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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上前,一把將騅馬攬住。蘇小淮心里一軟,親昵地蹭他脖頸。 他心頭大震,將她抱得更緊。 本以為,他再也無法馭馬了…… · 江柏庚牽著蘇小淮回到院落的時候,只見阿析坐在門前的石階上,頭一點一點地打著瞌睡。 聽到馬蹄聲響,阿析一驚,登時跳了起來。一見到是江柏庚回來了,他大步跑上前,邊跑邊叫:“西兄西兄!你去哪兒啦!” 話到一半,他驚訝地張嘴,露出了他的牙洞洞:“西兄這是把血兒帶到哪里去了呀?!莫不是要把它送走?!不要啊西兄!血兒是一匹好馬,它很聽話的!西兄把它留下作賽馬吧!西兄——” 見阿析著急勸說的模樣,江柏庚溫柔地笑了,抬手揉亂了他的頭發(fā),只道:“阿析莫慌,我不會送它走的?!?/br> “那西兄——” 阿析還要說些什么,便聽身后有人道:“阿庚?!?/br> 江柏庚抬眼望去:“盧叔?!?/br> 盧叔走到江柏庚身前,目光上下一打量,見他衣服雖沾了泥土,發(fā)髻凌亂,但他卻神采奕奕,面上陰霾盡去,想來定是有所解脫。 阿庚這樣的神情,他又是多久沒有見到過了。 如此一想,盧叔大為寬慰。他拍了拍江柏庚的肩膀,道:“阿庚,回來就好?!?/br> 江柏庚但覺鼻中一酸,他斂眸,笑開道:“是……盧叔,阿庚回來了?!?/br> “好好好……”盧叔連連點頭,抬袖擦了眼角,感慨道,“老爺與夫人當年臨去前,將少爺托付與老奴,就是讓老奴守著少爺,伺候少爺好好地過活……老奴這些日子里一直在想,少爺一蹶不振,老奴該如何是好。然又想到少爺性子堅韌,定不會教人失望,老奴……老奴終是等到了……” 阿析不明真相,眨巴眨巴眼睛,將這二人看著。 蘇小淮側(cè)首一望,只見江柏庚眼中隱有水光。他克制了一番情緒,扶住了盧叔的手臂,啞聲道:“謝盧叔照顧,阿庚感激不盡?!?/br> “是老奴要謝少爺才是?!北R叔大嘆。片刻,他再問,“今后的路,可定下了?” 江柏庚聞言笑開,他看了一眼蘇小淮,聲音里充滿了堅定的意味,道:“我會贏回來。盧叔,今后還請盧叔多多照顧,阿析也是?!?/br> 盧叔點頭欣慰而笑,阿析咧嘴笑開,撲上來抱住了江柏庚,大笑道:“西兄最好了!” 蘇小淮松了一口氣,只覺心里舒坦不少。她望向江柏庚,見他目光篤然,她的心不禁顫了一下。又見他過來,她心喜,忍不住拿腦袋去蹭他,聽他道:“這馬,可取名字了?” “??!取了取了。”阿析喜笑顏開,“叫踏血!血兒!西兄你看它蹄子,白白的,這名字正好!西兄覺得如何?” 蘇小淮:“……” 不不不,她拒絕! 江柏庚嘴角帶笑,沒有說好,也沒有說不好。他思忖片刻,溫柔地摸了摸蘇小淮的腦袋,道:“叫躡云吧。” 蘇小淮忍不住望了他一眼,只覺溫柔的晨光落在他臉上的時候,特別好看。 · 從那一天起,蘇小淮便開始了被江柏庚各種騎的日子。 她一點點記著,他壓在身上的重量、溫度,身體的動作,與運動時的律動感……從早到晚,日升月落,幾乎沒有停歇。 蘇小淮覺得,她的腰和腿大概要被騎斷了——大誤。 半月功夫說長不長眨眼便過,清秋樓內(nèi)部選拔賽的帷幕業(yè)已拉開。 要說那清秋樓之所以能坐穩(wěn)天下第一御馬樓的位置,與其嚴苛到不近人情的選拔方式有關。 是以,樓內(nèi)選拔賽是挑選去參加御戰(zhàn)的弟子的重要關卡,但凡想要參加御戰(zhàn)的弟子,都必須參加這個比賽,縱是首席弟子也沒有保送的權(quán)利。此外,只要年滿十五,每位弟子都可以參賽,不論資排輩,一切全憑實力說話。 如此,樓中弟子無不摩拳擦掌,翹首以盼,想著借此機會鯉魚躍龍門,一舉攀上高位。 蘇小淮知道,屬于他和她的戰(zhàn)斗,要開始了。 第93章 第六劫(5) 是日, 蘇小淮被江柏庚牽著到了馬場, 只見向來空曠的馬場上, 此時擠滿了前來參賽與觀禮的弟子。 觀樓上人頭攢動,旌旗煥然一新, 艷麗奪目;殿臺上桌椅陳列,巨鼓高高豎起,鼓面緊繃, 頗有大戰(zhàn)一觸即發(fā)之感。 蘇小淮左右環(huán)顧了一番, 感覺到韁繩的輕扯感, 她登時反應, 下意識緊兩步跟上前, 抬眸一望,只見江柏庚正望著她,似笑非笑。 “你這般愛看熱鬧的馬, 我還是第一次見到?!?/br> 蘇小淮:“……” 說罷, 他輕輕撫了一下她的脖子,再帶到一旁去。蘇小淮跟著他牽扯的力道走著, 只覺十分自然。經(jīng)過數(shù)日的磨合,蘇小淮早已將江柏庚御馬的力道與其意圖熟記于心。 等蘇小淮根據(jù)指令在樹蔭下站定的時候, 她才后知后覺地反應過來…… 她好像被養(yǎng)熟了。 蘇小淮:“……” 這真是一個令人害怕的覺悟。 “躡云,我去登記一下, 你且在此處等我, 可明白?”江柏庚將韁繩綁好, 用手勢下著讓她等的指令。 蘇小淮輕輕哼哼了一聲, 算作回應。 江柏庚淺笑,拍了拍她的腦袋,而后離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