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唐銜珠看了一眼騅馬,嫣然笑道:“師兄的馬不是受過傷么?我一直記掛著,遂今日過來看看它如何了?!?/br> 這幌子倒是打得不錯,夠機(jī)靈。 蘇小淮嘖嘖暗嘆,又覺眼見此景頗為扎眼,教她蹄子癢癢。 正此時,她耳朵一豎,聽到了一個熟悉的聲音,又見江柏庚恰好將韁繩遞給阿析,蘇小淮心念一動,趁阿析還沒捉穩(wěn)韁繩,立即拔腿跑開。 “??!血兒!” 蘇小淮跑到那人身邊停下,那人見她似是有些驚詫,不過他很快便調(diào)整好了狀態(tài)。只見他一把抹開折扇,得意洋洋地扇風(fēng)道:“喲呵!小爺我真是魅力四射,所向披靡?。 ?/br> 蘇小淮:“……” 還沒等時知揚嘚瑟幾句,蘇小淮只聽江柏庚和阿析先后追了上來,隨后她的韁繩便被江柏庚把住了。 阿析喘著氣道:“血兒、血兒……你可嚇?biāo)牢伊?,不能亂跑??!” 蘇小淮渾不在意,反是偷偷去睨江柏庚,只見他眼風(fēng)掃過來,帶了幾分怒氣,其中關(guān)切之意不言自明。 嗯,她突然就覺得舒坦多了。 江柏庚看罷她,將目光投到時知揚身上,臉色一沉。 時知揚見狀露出了一個不懷好意地笑:“喔喲,這不是江兄嘛。聽聞上次比賽江兄受了重傷,也不知眼下身體如何?莫不是——”他看了蘇小淮一眼,“莫不是江兄傷了根本雄風(fēng)不振,遂惹得小騅馬嫌棄,跑到了小爺這里來?哈哈哈哈……” 蘇小淮:“……” 哼,她可見他雄風(fēng)大好,還能沾花惹草呢。 江柏庚黑了臉色,牽起蘇小淮,淡道:“告辭?!?/br> “哎,等一下?!睍r知揚上前一步,左右看了看,從懷里掏了一張紙來。江柏庚狐疑地看了他一眼,將韁繩慎重地交給了阿析,這才接過了紙頁,展開一看。 蘇小淮被阿析牽遠(yuǎn)了幾步,遂看不見那紙上的文字,只覺得很是好奇,便盯著江柏庚看。他很快閱罷,將紙頁交還。 時知揚扇著折扇道:“如何?小爺厲害吧?這消息,可不是一般人能弄得的。呔,明白了不?小爺我就不是一般人——” “你作何打算?”江柏庚問。 “作何打算嘛……”時知揚摸了摸鼻尖,眼珠子轉(zhuǎn)了幾轉(zhuǎn),落在江柏庚身上,問道,“你可會武?” 江柏庚不知他問這個作甚,只道:“略懂一二?!?/br> “嘖,看不出來嘛。” 江柏庚:想揍人。 蘇小淮聽這二人一番話,只覺云里霧里,不過這想來許是跟趙家的事情有關(guān)。聽時知揚這話,莫不是想要江柏庚去做些什么?真是…… 令人擔(dān)心。 也罷,若是出了什么情況,她跟過去便是。 “嘛,隔墻有耳,不說了?!睍r知揚收了折扇,想想又道,“喔對了,上回放箭射你那人尋到了,死了?!?/br> 蘇小淮聞此一驚,莫不是她那時…… “毒死的?!?/br> 蘇小淮聞此松了一口氣。 江柏庚聽罷蹙眉,只道:“想來如此?!?/br> “你,”時知揚猶豫了一下,別開眼睛道,“長點兒心眼,別再出什么事兒連累了小爺?shù)尿K馬。若是它傷著了,小爺可不會放過你的!” 這話說得別扭,江柏庚頓了一下,神色和緩,笑道:“不勞時兄費心?!?/br> 話落,蘇小淮突地只見時知揚臉色大變,腹中傳來“咕——”的一聲。 時知揚震了一下,面色鐵青。他破口大罵道:“cao他大爺!” 說罷一溜煙兒跑了,侍從慌慌張張地跟上去,大叫“少爺您等等”…… 蘇小淮:“……?” 次日,首站魁首聽雨閣少閣主時知揚因身體抱恙而缺賽,觀賽者連連大嘆可惜。后數(shù)日,有小道消息傳來,魁首缺賽,但因他賽前吃壞了肚子,腹瀉三日。 蘇小淮:“……” 原諒她很不厚道地笑了。 · 沙地競速是江柏庚的長項,也是蘇小淮練得最上手的項目,為了不留于旁人一星半點的機(jī)會,在第二站中,江柏庚一改先前的保守戰(zhàn)略,一出發(fā)便取得了領(lǐng)先地位,并將其優(yōu)勢不斷擴(kuò)大,一直保持到了比賽結(jié)束。 是以在第二站的比賽中,江柏庚以一馬當(dāng)先之勢,毫無懸念地奪下了第二站的魁首,干凈利落地扳回一局。而在首站中排名第二的趙駿明,在第二站的比賽中同樣奪下了第二的位置,遂在總的積分榜上,趙駿明暫勝一站二站的兩位魁首一籌。 然僅一分的優(yōu)勢甚微,蘇小淮遂知,那人定不會善罷甘休。 果不其然,賽后數(shù)日夜里,蘇小淮總覺得有什么在暗處盯著她,似是在探察那些侍衛(wèi)前來查馬舍的規(guī)律。 只道他們眼下住在京城的分樓里,自然是沒有主樓那般單獨開辟的小院落,所以蘇小淮也沒有那樣徹底獨立的馬舍,雖然依舊有單間,但她還是要跟其他樓中的馬匹住在一個大院里的。 這般混雜的地方,當(dāng)真是容易教人趁亂下手。是以,這鬧得蘇小淮夜里不敢熟睡,時時警戒著,自然也不得空去江柏庚的房里幫他治手了。 是夜已深,蘇小淮臥在地上,眼皮要睜不閉,渾似摸了一層糨糊。 突地,她耳朵一動,只聽遠(yuǎn)處有人躡手躡腳地靠近。她一個激靈,嗅到了銳器肅殺冷冽的鋼鐵味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