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鐘洵只歉意的笑了笑,也不接他的話,溫瓊錦這次是徹底被惹毛了。 “你個死老頭,給本王等著,”溫瓊錦邊說邊往外走,卻未注意到腳下的臺階,險些摔個狗啃泥,他佯裝無恙,繼續(xù)道:“本王這就入宮,求父皇下旨賜婚,你個鐘老頭再不答應(yīng),本王就讓父皇殺你頭!哼!” 無數(shù)慘痛的教訓(xùn)表明齊王殿下事事慢人一步的真理是亙古不變的,他還未出靖明侯府的大門,宮中宣旨的太監(jiān)就已經(jīng)到了,宣的自然是顧允檀和鐘意的婚事。 溫瓊錦氣的差點在靖明侯府門前破口大罵,還好被身邊的人連哄帶騙的,沒什么好臉色的走了?;馗蟮谝患戮褪悄贸鏊潜緦S浥c顧允檀恩怨的小破本,給顧允檀又狠狠的添上一筆。 這本的紙張發(fā)黃,上面密密麻麻的記滿了東西,想來已經(jīng)有些年頭了。上面亂七八糟的記的什么都有,什么父皇今天親手教顧允檀寫字,都沒教過我,添一筆;什么父皇今天有夸獎顧允檀,連帶著罵我笨,添一筆;父皇賞顧允檀的節(jié)禮比我多,再添一筆…… 這個小破本兢兢業(yè)業(yè)的履行著自己的職責(zé),直到今天,溫瓊錦又在上面記上了第二千八百一十九筆爛賬,今天,顧允檀搶了我中意的姑娘,是可忍孰不可忍,必須添一筆。 從旁伺候的兩個小廝忍不住嘀咕出聲,“咱們王爺都記了十幾年了,這東西有用嗎?” “八成是有點用處的吧?!?/br> “什么用?” “尋個心里安慰唄。” …… 靖明侯府,鐘洵多日布局,終于有了結(jié)果,自是心滿意足,剛送走宣旨的太監(jiān),便將鐘意叫進了書房,早早在書房等著的,自然還有溫瓊暄這個幕后之人。 溫瓊暄言辭懇切,鐘洵從旁勸解,勸說鐘意為己所用,傳遞消息。鐘意不知不覺想到上一世的這個時候,溫瓊暄也是這般作態(tài),鐘意感念他年少時的回護之情,對他的話一向是不無不從的。只是那個時候的鐘意無知又純澈,竟然天真的問:“這么做會傷害到別人嗎?我不想害人的?!?/br> “不會,”溫瓊暄肯定的道:“只是傳遞消息罷了,不會傷害到別人的?!?/br> 鐘意從來沒有懷疑過他說的話,他說的,她都信,可是嫁給顧允檀之后她才明白,為人細作,想要雙手干干凈凈的,怎么可能呢! 鐘意還是有一點良知的,一邊是溫瓊暄的年少恩情,一邊是顧允檀的無條件信任百般照料,恩情不得不報,感情也不容辜負,鐘意在恩與情的邊緣糾結(jié)許久,終于鼓起勇氣跟顧允檀坦白了一切。 她原本以為顧允檀知道真相之后不會放過自己的,為人細作,算是報了溫瓊暄恩情,還顧允檀一條性命,也算彌補了對他的隱瞞和虧欠??深櫾侍绰犕曛蟛灰娨唤z怒氣甚至分外平靜,他問:“你現(xiàn)在還愿意待在我身邊嗎?” 鐘意萬沒想到會是這個結(jié)果,不可置信的抬頭望向他,他越是真誠鐘意便越覺良心難安,良久,她才緩緩的垂下了腦袋,啞聲道:“我不過是他人細作,不值得殿下如此抬愛?!?/br> 留在他身邊,若是溫瓊暄有所指令,她恐怕是無法拒絕的。 可是她也舍不得再去傷害這么好的顧允檀。 顧允檀聽完她的回答,失望的閉上了雙眼。 沒過多久,她等到了顧允檀的一紙和離書。 …… 燕王府,顧允檀指尖輕觸那賜婚圣旨上的鐘意二字,眸中一片溫柔眷戀,他想,“上一世不該放她走的。” 她是溫瓊暄的細作,他在成婚前就知道。 她為溫瓊暄傳遞消息,他睜一只眼閉一只眼。 這些東西他根本就不在乎,他想要的只是鐘意能夠好好的待在她身邊,這就夠了。他寧愿鐘意一直在他面前演戲,也不想讓她把那背后的真相撕裂給他看。 顧允檀煩悶的閉上眼睛,把圣旨收入匣中,自我勸說道:“我就當(dāng)這是你欠我的,誰讓你騙財騙人騙感情還敢把我一腳踹了,這輩子你入了我燕王府就別想再走,喜歡玩手段,小爺我慢慢陪你玩?!?/br> 鐘意從書房出來的時候也說不清自己是個什么心情,這一世,她是無論如何都不會放過溫瓊暄的,可是,她又該如何去面對顧允檀呢? 她虧欠顧允檀的,怕是永遠都還不清了。 作者有話要說:溫瓊錦只是個小插曲,提親單純是覺得這姑娘好玩,后文跟鐘意沒有任何感情線,大家可以放心。 謝謝小可愛的支持,筆芯,鞠躬 第8章 試探 黃昏漸去,月懸梢頭,玉牌在手中攥的溫?zé)?,鐘意不知在燕王府的門前徘徊了多久,最終還是鼓起勇氣上前,將手中的玉牌遞給了守門的家將,說明了來意,“燕……燕王殿下在嗎?” 那家將見了玉牌幾乎立刻就清醒了,他打量了鐘意兩眼,連忙解釋道:“皇上今日宣了咱們殿下進宮了,現(xiàn)下還未回來,姑娘您若是不著急的話,不若進府稍等片刻?” “不用了,那我改日再來,”鐘意也不知在緊張什么,慌慌張張的轉(zhuǎn)頭就走,連玉牌都忘了帶,卻在轉(zhuǎn)過角落沒多久,碰上了顧允檀的車駕。 車馬在她跟前緩緩?fù)A讼聛?,顧允檀一身墨色常服,顯得干練又削瘦,他一挑車簾,用溫和而又不容拒絕的語氣道:“上來?!?/br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