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Amy微微點頭,儀態(tài)依然端莊靜美,“想來是這樣的,我們都是受自身環(huán)境影響罷了。” 阮驕沒什么要問的了。 方銘最后拍了一下amy的側(cè)臉,Amy笑的很美,但阮驕總覺得有點看破紅塵的意思。 最后收拾完所有設(shè)備,amy在屋門口跟他們告別,遠(yuǎn)處海灘上一群小孩子在快樂的踢足球,夕陽下這個曾經(jīng)的選美冠軍美的有些落寞。 阮驕回身抱了抱她,“朋友,你可以來中國找我?!?/br> Amy蹭了蹭她的側(cè)臉,溫柔地說,“謝謝?!?/br> 她站在臺階上笑著跟兩個人揮手告別。 阮驕和方銘并沒有驅(qū)車回去,兩個人走在沙灘上。 “她真漂亮”阮驕說。 “沒有別的?!?/br> “就是感覺她現(xiàn)在非常落寞,我總覺得她像一朵玫瑰,盡力維持盛放的姿態(tài),但她現(xiàn)在要枯萎了?!?/br> “我希望她過得好?!?/br> 方銘在琥珀藍(lán)的海面前駐足,問阮驕:“我們用她的家鄉(xiāng)湄宏順府的寺廟那里做片頭吧,那里廟檐上起落的飛鳥,她一定會喜歡的?!?/br> “是的,她一定會喜歡?!比铗溁卮?/br> —— 二人歇了兩天,就開始緊鑼密鼓的拍攝沙雕短片,“一個□□絲如何成為紅燈區(qū)最靚的崽”。 腳本是阮驕寫的,方銘拿到腳本后翻了半天,無數(shù)次眼神迷茫的看向阮驕。 阮驕心里明白,這孩子肯定覺得自己是個精神分裂,說好的御姐呢?怎么成了一只沙雕? 阮驕故作高冷地說P站的小孩就喜歡這些,這絕不是她本意,她也是為了迎合市場鵝已。 但方銘覺得未必,看阮驕的眼神也蒙上了一層小幽怨。 “那演員去哪里聯(lián)系呢?” 阮驕佯裝鎮(zhèn)定地喝了一口茶,“我來就行,省點經(jīng)費。” 方銘的臉都綠了。 阮驕的腳本是這樣的。 一開始的拍攝地點是村里一間破屋子。 首先,鏡頭從上到下,阮驕一頭雞窩頭,身穿破破爛爛的大背心 褲衩,以一個糙漢造型從凌亂被子里露出大半個身子。 忽然,她收到了一條短信,“今晚去嗨?!?/br> 她從床上一躍而起,從上到下把自己收拾成一個精神小伙,穿上從黑乎乎的大衣柜里拿出的一套包裹的嚴(yán)實的小西裝。 從上鎖的柜子里翻出珍藏的銀行卡,用鍋底灰將卡刷成黑色,隨后出門,開上他的手扶拖拉機,一路突突突過鄉(xiāng)間小道,然后鏡頭切入紅燈區(qū)。 紅燈區(qū)中無數(shù)美女環(huán)繞其中,喂她喝酒吃零食,紙醉金迷,醉生夢死,阮驕豪氣地掏出一張卡讓服務(wù)員去刷,服務(wù)員刷了半天,告訴他,您的余額不足。 原來是個窮鬼,美女們憤而離去。 隨即她掏出了手機,屏幕上面顯示天文數(shù)字的余額,美女們臉色一變,又回到他身邊,繼續(xù)為他捏腰捶腿。 喝得差不多了,服務(wù)生過來跟他要賬,美女滿心歡喜的注視中。 阮驕把身上的小西裝瀟灑一脫,露出里面帶著窟窿眼的大背心,撲通一聲跪在了地上,后背上貼著一張紙,上面寫著,“打我吧,不要打衣服?!?/br> 鏡頭拉到主角剛剛?cè)右贿叺囊路跖茐焊鶝]剪,旁邊一美女解開他的手機,才發(fā)現(xiàn)旁邊那張余額截圖是他屏保,憤怒地把手機朝她臉上一扔,咔嚓一聲,屏幕一黑。 最后畫面切回,她依舊躺在鄉(xiāng)間的破屋子里,剛才不過是個夢而已,她甚至流出了哈喇子。 方銘結(jié)結(jié)實實被jiejie的“奇思妙想”驚到了呢。 “那jiejie你會開拖拉機么?” 這個問題很致命,阮驕:“……” “我……現(xiàn)在就去學(xué)?!?/br> 此時的方銘還不知道,在中國還有一個男人懷著和他一樣的不解,因為他的賬單上收到了一個農(nóng)具專賣店的消費信息。 周深:“我懷疑她被盜刷了,這筆消費不正常?!?/br> 周深振振有詞:“她怎么可能去農(nóng)具店消費,她肯定錢包被偷了。” 錢英俊最近如愿和周深回到了大學(xué)時如影隨形的時代,但是他現(xiàn)在覺得周深好煩,用博大精深的中國話來講,叫怨婦。 就比如現(xiàn)在,收到一條短信之后就抱著手機研究,還要說一些莫名其妙的話。 錢英俊感覺周深的人在他身邊,但心早就不在他這里了。 英俊博士頭也不回地敷衍他,“那你去問,OK?麻煩這種小事不要來打擾我?!?/br> 周深:“……” 錢英俊突然又想起來一件事情,“老兄,上次你說有人壞了你的孩子,簡直厚顏無恥,你處理的怎么樣了?” 周深忽然笑的陰冷,“她碰瓷踢到了鐵板?!?/br> —— 阮驕如愿以償在鄉(xiāng)間小路上開上了拖拉機……并帶著方銘兜風(fēng)。 方銘緊緊抓著扶手,手心都是汗。 “jiejie,我要去坐后邊的車!你放我下來……” 阮驕在突突突的聲音中喊,“我的拖拉機架勢技術(shù)越來越熟練了,你要相信我!” 是的,一開始連剎車在哪兒都找不到,現(xiàn)在能在路上走S彎了,確實好很多了。 阮驕不停,方銘就只好哆哆嗦嗦抓著扶手繼續(xù)顛簸下去。 一路車馬揚塵,二人終于抵達鄉(xiāng)間的小破屋。 方銘一路抖成帕金森,哆哆嗦嗦從車上跳下來,揭開小破屋的門簾,望著中間那張黑漆漆的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