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李姨正好在做晚飯,看上去就要開飯了,阮驕懶得上去換。 阮驕坐在另一張沙發(fā)上,從容地剝掉一個橙子皮,閑聊似的開口:“安叔叔,您從美國飛來的???” 安德魯回答:“Sure!我坐了十三個小時的飛機?!?/br> 阮驕雖然在周深面前伏低做小,裝瘋賣傻,但真要拿起架子來,非常能唬人。 “那您不困,不需要倒時差么?” 眼前這女人雖然穿著隨意,但舉手投足間長久居于上流社會養(yǎng)成的氣質(zhì),讓人不自覺心生敬畏,帶著居高臨下的疏離感。 安德魯搖頭“No!No!No!,就是想找你聊幾句” ‘這狗男人什么親戚?這么低級的中英文夾帶誰教給他的?出來受死!’ 雖然心里槽的不行,但阮驕面上依舊禮貌客氣。 “安叔叔,有什么話,您問?” 安德魯從背后掏出一個小本子來,開始問問題。 “你最近有失眠狀況么?” 阮驕:“???” “沒有。” “有沒有感覺到情緒無法控制,想暴力發(fā)泄一下?!?/br> “安叔叔你在問什么啊?我精神狀態(tài)挺穩(wěn)定的?!?/br> 安德魯忽然想起來什么,戀戀不舍收掉了手里的筆,“不好意思?!?/br> 阮驕試探著問:“您是心理醫(yī)生” “啊?…啊!” 阮驕笑著說:“看來是您的職業(yè)習(xí)慣發(fā)作了呢?!?/br> 李姨來喊她們?nèi)ゲ蛷d吃飯,阮驕便給周深打了個電話,加固一下她的嬌妻人設(shè),并探一探周深的口風(fēng)。 “阿深~晚飯做好了呢?你回來了么?” “不回去了,你們先用?!?/br> 阮驕看這安德魯進(jìn)餐廳了,小聲對周深抱怨:“老公~安德魯叔叔總是問我奇奇怪怪的問題,問人家晚上睡得好不好,有沒有不開心,他好奇怪喲~” 電話里周深頓了下,隨即解釋道:“忘了和你說,表叔他是個心理醫(yī)生,有職業(yè)病很正常?!?/br> 周深既然這么坦蕩,阮驕也沒什么話好說,但是總感覺哪個地方還是有些奇怪。 “是這樣啊”阮驕乖巧地說,“那老公,我先掛了~你早點回來,么么噠?!?/br> 周深冷淡地“嗯”了一聲,掛了。 阮驕趁著沒人看見她,對著掛斷的周深電話,字正腔圓地吐出一句,“我呸”! 作者有話要說: P站設(shè)定部分用了B站,但不完全一樣?!拔揖褪丘捤纳碜印边@個梗兒,最近比較好玩。 第21章 chapter21. 周深說這表叔是個職業(yè)病嚴(yán)重的心理醫(yī)生,阮驕也懶得再問,只要他別有事沒事就來找自己說話,阮驕姑且忍著她在屋里晃悠,當(dāng)然是不侵犯她的領(lǐng)地。 她的臥室。 但阮驕顯然低估了這個表叔的神經(jīng)病程度。 阮驕正做著視頻呢,就聽著“叩叩叩”地敲門聲。 阮驕以為是李姨來找她,停掉了手里的cao作,起身開門,居然是安德魯? “有事么?”阮驕堵在門口問。 安德魯擺出一副微笑的表情,“吃完飯沒什么事情,找你聊天?!?/br> 阮驕狐疑地看著他,怎么又是找自己聊天,和李姨聊天不行么? 這表叔肯定有問題!看他別有深意的眼神,肯定不是個純gay!搞不好是個騙婚的! 狗男人都是些什么極品親戚,有個整天思著下凡的林meimei就夠了,怎么又又一個騙婚的死基佬! 居然地把這只大色狼往自己家里引。 ??!狗男人你瞎了么! “安叔叔”阮驕從臥室里出來,似笑非笑,“大晚上的,阿深又不再家,您看您有什么事等阿深回家來再說行么?” “您雖然是阿深的表叔,孤男寡女共處一室也不好吧,我就算相信表叔您的人品,但是阿深也會介意吧?!?/br> 安德魯略略沉思,依舊執(zhí)著,“就在下面客廳也可以,如果你介意我參觀你的臥室?!?/br> “……” 阮驕都想翻白眼了,別耽誤她忙事業(yè)的時間好么?還下邊客廳,本仙女是根本不想和你說話。 “安叔叔”阮驕咬著牙微笑著說,“麻煩您自己在下邊找電影看,想聊天,和阿深去聊天,我累了,就先睡了?!?/br> 阮驕回去,在安德魯?shù)膹埻校榈匾宦曀ど狭碎T。 越想越氣,但理智告訴自己必須要保持冷靜。 這表叔肯定有問題,但以周深對自己的討厭程度,現(xiàn)在她抓不到任何把柄去告狀,肯定會被認(rèn)為是無理取鬧,挑撥離間,看自己的窮親戚不順眼。 不行,這表叔想要搞什么,得去聽一聽! 萬一他是在覬覦侄媳婦的美貌,那可就危險了! 阮驕越想表情越嚴(yán)肅,踢了拖鞋光腳輕聲開門,貓著腰下樓,在樓梯拐彎處停住,用墻體來掩護(hù)自己。 家庭音響傳出高質(zhì)量立體聲。 足足占了半面墻的液晶屏上正在播放一部紀(jì)錄片。 阮驕抻著脖子往下邊看,安德魯正掛著耳機和人視頻。 安德魯?shù)挠⒄Z怎么聽都一股怪味兒,在電視音效下阮驕也聽不清楚。 一切還算正常,阮驕準(zhǔn)備往回撤,忽然聽見了一個“our daughter” 阮驕:“???”女兒? 阮驕警鈴大作,抻長了脖子去看但是視頻上的人隔的遠(yuǎn),根本看不清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