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這瓶隔離霜質(zhì)地不大好,不僅在臉上推不開,而且還泛著白無常一樣的慘白色。 阮驕要的就是這個效果。 想她親哥不遠萬里跑來看望親meimei,結(jié)果卻是自己一臉憔悴地對他說:“哥哥,孩子沒了。” 這是什么人間慘?。?/br> 說不準阮贏就一個暴怒和周深干一仗,然后把受苦受難的親meimei接回家。 這就HE了。 Aaron:“阮贏先生已經(jīng)到了,先生讓您下去一起迎接?!?/br> “到門口了?” “目測還有一分鐘。” 阮驕把隔離霜瓶子往抽屜里一塞,也不慌,施施然滾回床上蓋上被子。 阮驕從床頭摸出兩顆洋蔥,掰開了放在臉跟前使勁嗅,很快眼睛就熏得通紅,嗆得打了一個巨大的噴嚏,阮驕立馬進入狀態(tài),柔柔弱弱地說:“我昨天剛流產(chǎn)了,身體虛脫的不行,怎么能下樓呢?” Aaron:“……好的,為您轉(zhuǎn)達?!?/br> 黑色奧迪車隊如煞神一般停在周深家門口,Aaron已經(jīng)根據(jù)周深的指示放行,四輛車依次駛進來。 周深站在臺階上迎接。 為首一輛車的副駕駛上人下來,拉開后座車門。 一個身高足有一米九,大背頭,鷹鉤鼻,帶飛行員墨鏡的男人披著西裝外套從后座矮身出來。 他肩膀上還抓著一只飛禽,有人會認出來那是一只野生鷹隼。 拿鷹隼當寵物的一般常見于中東土豪,不知道阮贏作為一只東南亞土鱉為什么要養(yǎng)這玩意。 周深上前去握手,“大哥你來了?!?/br> 大舅哥猶豫了一下,還是和周深握了下,逡巡一周沒發(fā)現(xiàn)阮驕的身影,“我meimei呢?” 周深摸了摸鼻子,“她身體不舒服,不方便下來?!?/br> 大舅哥隔著墨鏡的眼睛依舊鋒利,望著周深方向,“她在哪兒,帶我過去?!?/br> 阮贏揮退了助理,自己跟著周深上樓。 “哥,屋里光線不刺眼了,你要不先把墨鏡摘下來?” 阮贏動作一滯,只咳了一聲沒說話。 阮驕的屋子還是之前的情X趣酒店裝修,但周深今早上找人把奇奇怪怪的流蘇和帷幔拆掉了,看上去還正常了點。 阮贏隨周深進屋,只見阮驕穿著一件白色的寬松睡衣靠在床頭上,頭發(fā)蓬亂,一張小臉慘白慘白的,眼里汪著一汪眼淚。 看見阮贏走近來,眼里積蓄的眼淚再也忍不住。 “哥……” 眼淚婆娑中也看不清是是誰,阮驕如倦鳥歸巢一般撲進了一個高大威猛的懷抱,抱著對方的腰痛苦,“哥!你怎么才來!我可想死你了!” “她的哥哥”居然摸了摸她的頭。 阮驕心里一喜,這個哥哥也沒有想象中那么冷情嘛。 阮驕繼續(xù)哭,“你能來我真的好高興!我想家了,我想爸爸mama?!?/br> “她的哥哥”還是沒說話,繼續(xù)摸她的頭。 多么慈愛的動作!這特么肯定有譜啊! 阮久違地感受到了一股久違地親情,假哭也變成真哭了,“哥……哥……哥……我好難啊!我真的好難啊!” 半晌,頂上也沒動靜。 阮驕哭了半天,眼淚都把眼前襯衫哭地擰出水來了,才模模糊糊起身,準備和親哥促膝長談,共話家常。 “哭夠了么” “???” 正在擦鼻涕的阮驕,“????” 頭頂上這聲音怎么不大對。 阮驕用袖子使勁把眼簾上的水霧擦干,終于看清了眼前人是誰。 “?。。。?!’ 阮驕嚇得一個激靈當場倒仰回去。 瑪?shù)拢?/br> 她怎么抱著周深的腰 她剛剛居然抱著周深的腰哭了半天! 旁邊阮贏看了半天了,帶著墨鏡也看不清他什么眼神。 好半天,阮贏不滿地說:“她怎么胖了不少?” 阮驕:“??。?!” 這特么是親哥? 第48章 chapter48. 阮驕被一句“她怎么胖了不少?”打擊的體無完膚。 ‘我不能生氣!不能生氣!這是我目前唯一能爭取的戰(zhàn)友!我還要指望他帶我脫離苦海!’ ‘呵呵!我生什么氣呢!我跟一只黑瞎子生什么氣!’ ‘次奧!我要氣死了!居然嫌我胖!狗男人都沒有嫌棄’ ‘等等!我拿狗男人比個毛??!’ 但凡是個人已經(jīng)發(fā)現(xiàn)阮驕的臉已經(jīng)氣到青紫色,但是阮贏并沒有說話的意思。 周深打圓場,“她最近為了備孕,吃了很多補品?!?/br> 這話說的還不如不說,阮驕本來只恨親哥,現(xiàn)在周深又跑出來主動挨槍子。 ‘狗男人你也嫌我胖了對不對!’ ‘你們居然嫌我胖!我……@#$%^%#@!@*^%^$’ 阮驕心里張牙舞爪,但是現(xiàn)實中手無寸鐵,還要仰仗親哥帶她脫離苦海,在周深屋檐下伏低做小討生活,氣了半天之內(nèi)自己先咽下去。 ‘君子報仇十年不晚!我現(xiàn)在不跟你們見識!’ 阮驕一番心態(tài)調(diào)整,先把這事放一邊。 “我剛才真是激動地都傻了,居然沒看清楚誰是哥!都怪我!我真是太想念哥哥了?!?/br> 一口一個哥哥,叫的周深頭皮疼,但是阮贏是習慣了,不為所動。 “哥哥你過得好么?生意最近還順利么?爸媽怎么樣了?他們有沒有想我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