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阮驕抱著周深表演渣男式痛哭,“阿深!我對你犯了傻事,你不要原諒我了!我一點也不想原諒自己!往后我一定離你遠遠的!絕對不靠近你半步!” “從今以后,我保證再也不喝酒了,喝酒誤事,喝酒傷身?!?/br> “關(guān)鍵是……喝酒他傷腦子……” “哇……” 阮驕哭地撕心裂肺,悔不當(dāng)初。 周深摸著她的頭,沉默。 阮驕剛才說的這些話好像哪里不對勁,可到底是哪兒? 周深試圖安慰,“別哭了,不是沒成么?” 阮驕抬起頭來,哭哭啼啼地問:“當(dāng)時是怎么樣???我怎么就沒忍住呢?” 周深沉思片刻,“當(dāng)時你喝醉了,抱著我不撒手,在車里時就……然后我以為你就是醉了酒胡鬧,一直攔著你,回來后把你送回床上,放下時你就不太對勁,開始……” 周深說到每個省略號時都是一股令人窒息的沉默,說到最關(guān)鍵的一點時,他不說了。 阮驕顫抖著問:“那我怎么樣了??!” 周深會給她一個意味深長的眼神。 阮驕的肝都要裂了,顫抖著說:“我到底……怎么了……” 周深思量了半天,最后還是xiele氣,重新把窗簾拉開,“你還是不要知道了?!?/br> 周深遮遮掩掩的態(tài)度讓阮驕產(chǎn)生了懷疑。 阮驕擦擦眼淚,狐疑地說:“阿深,你是不是在騙我?” 周深看了她一眼,把襯衫領(lǐng)子拉開了一角。 阮驕倏地瞪大了眼睛。 周深把領(lǐng)子重新扣上,“看清楚了?” 阮驕委屈,“阿深我錯了?!?/br> 周深摸著她的頭,和摸大款的姿勢沒什么兩樣,“往后少用點勁?!?/br> 阮驕垂淚點頭。 ‘我都把狗男人的鎖骨啃成這樣了,狗男人居然沒動手?他不是饞我的身子好久了么?’ 阮驕心里暗暗思量。 ‘呵呵!我就知道!狗男人現(xiàn)在肯定滿腦子都是百合!’ ‘昨晚一定是這樣,他和我干柴烈火!就要噼里啪啦的時候腦子里忽然劃過那張淡然的臉!忽然就不行了!’ ‘??!我還不離婚是留著他要過年么?’ ———— 阮驕比周深下樓晚一些,下去時周深和阮贏在飯桌上嘀嘀咕咕。 阮驕露出一個微笑,適時捧起了手中的書。 片刻后,樓頂上傳來一陣充滿感情(矯揉造作)的讀書聲。 “一個偏僻遙遠的山谷里,有著一處數(shù)千尺高的斷崖。不知道什么時候,斷崖邊上長出了一支百合……” 阮贏和周深同時抬頭往頂上看,眼神中紛紛流露出不解。 阮驕“沉浸”在詩歌優(yōu)美的意境中,捧著書緩緩下樓。 “起初百合長得和雜草一樣。但是,它心里知道它不是一株草?!?/br> 阮贏:“????” 這大早晨起來是病了么? 阮贏受不了她那“聲情并茂”地讀書方式,“喂,阮驕,你在干嘛?” 阮驕沉浸在其中,聽若惘聞:“所以在它的內(nèi)心深處,有一個念頭……” “我是一株百合,我不是一株草。唯一能證明我是百合的方法,就是開出美麗的花朵……” 這一句讀完,阮驕放下手里的書,久久不能平靜。 阮驕眼里帶著一絲感動的淚花,轉(zhuǎn)頭對阮贏說:“哥,百合是多么美麗而堅強的花朵??!” 阮贏:“哈?” 阮驕“磨砂”著手中的書,眼底無限柔情。 “林青玄筆下的《百合花開》,生長在堅韌的巖石上,從一顆小小的種子開始,堅信自己的美麗,最終開出滿山的花朵?!?/br> 阮贏:“所以你到底在干什么?還下來吃飯么?你剛才的嗓子都要喊劈了,確定不下來喝口水潤潤嗓子?” 阮驕:“……” 周深也舉起杯子來示意,“喝口水再讀?!?/br> 阮驕蹭蹭蹭跑下樓,“百合這么堅強偉大,你們都不感動的么?” 阮贏:“感動,感動,畢竟百合炒西芹這么好吃?!?/br> 阮驕憤慨:“庸俗!” “阿深你呢?”阮驕故意問周深。 ‘快點想起你的百合姑娘??!美貌!堅韌!楚楚可憐!男人!你特么不心動么?’ “百合炒西芹太甜了,不好吃。” 阮驕:“……” “那我再給你們念一段”說著就要在拿起書來繼續(xù)念。 阮贏擺手:“別了,親meimei,別人念詩要錢,你念詩要命?!?/br> 阮驕氣悶,為了撮合男女主角在一起我容易么? “阿深!我哥他兇我!” ‘周深你這個看戲的樣子,不覺得良心很痛么?你不應(yīng)該四十五度望天,想起風(fēng)中飄搖的百合何姑娘么?’ 他的良心顯然不會痛。 周深怎么會不知道她大早上忽然念詩是為了什么,就是好奇明明阮驕想泡她,卻為什么總把他使勁往外推。 這是個渾身都是迷的女人。 周深把杯子放到阮驕?zhǔn)诌叄澳悄愫瓤谒?,繼續(xù)念?!?/br> 阮驕:“??” 朋友,給點面子好伐?你怎么一點反應(yīng)都沒有? 倆人吃完飯都出去了,阮驕一個人坐在沙發(fā)上生悶氣。 越想越覺得昨天晚上的事情不對勁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