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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哈哈,大師兄,你我可要守住啊,要是被師弟們趕了下來,面子往哪兒擱?!贝藓迫簧狭死夼_,抽出身后又寬又厚的重劍,齊肩的位置一松手,這重劍深深插入了二號擂臺上,可見這劍的重量實是駭人。 他扭頭朝旁邊一號擂臺的李賓咧嘴笑了笑,又朝擂臺下的弟子們呲著牙勾了勾手指,“你們誰第一個上來?” “囂張!我來會會你!”人群中,月心舒拔出佩劍朦朧,縱身躍上擂臺。 月心舒的功力和力氣雖然不夠,但身法靈巧多變,如一尾游魚一般繞著擂臺上下左右翻騰,崔浩然一時也奈何不了他。 “哈哈,這孩子?!笨磁_上,月百葉欣慰的捋須笑了起來,覺得孫子的表現(xiàn)可圈可點。孫子年紀還小,他倒不指望什么,多增長增長戰(zhàn)斗經(jīng)驗也是好的。 莫憂知道,雖然這兩人一時難分勝負,但所謂攻不可久,隨著時間的流逝,月心舒的真氣必會一點點消耗殆盡,那時便只能任人宰割了,除非他能在此之前翻盤,給對手關(guān)鍵性的一擊。 自己該如何選呢,說實在的,目前看來,這崔浩然的缺點更明顯一些,速度慢身體不靈活,若是不小心,真的可能栽在這方面。與此人對戰(zhàn),莫憂自付還是有把握擊敗他的。 李賓則是身法、功力、耐力各方面都沒有明顯的短板,心性上也比較沉穩(wěn),相對來說算是塊硬骨頭。自己與之對上,勝負怕是在五五之數(shù)。 大多數(shù)弟子也是這般想的,大部分圍攏在了崔浩然這個擂臺,在等待臺上的比試結(jié)束,至于李賓那個擂臺,一時無人問津。 正思忖間,周圍弟子發(fā)出呀的一聲,卻是崔浩然身形一絆,背后露出個破綻,月心舒全力一劍,一道青光劃過長空一閃,便要刺入崔浩然后心位置。 崔浩然背后好似長了眼睛,重劍一擋,好似一面盾牌,擋在朦朧劍的前方。 這大笨熊,月心舒清美的臉上露出了勝利的笑容,長劍靈蛇一般轉(zhuǎn)向,就待削向崔浩然粗壯的右臂。 崔浩然狡猾的笑了笑,忽然腳下一個轉(zhuǎn)身后踢腿,正中月心舒的腹部,踢得他“噗~”吐出口血來,臉色蒼白。 “你耍賴!”月心舒好似并無大礙,中氣十足的嬌叱一聲怒指崔浩然。 “師弟,這比試可沒說比劍,比武么能勝就行,我可沒違反規(guī)定?!贝藓迫幻嗣掳?,“再說,剛才要不是我收了大半力道,你可不是就吐口小血完事兒的,不用謝,哈哈哈。” 月心舒臉色騰的紅了,有些羞惱,正待再說,“行了心舒,是你輸了,下去吧。”看臺上,月百葉制止了他。 月心舒無奈,瞪了崔浩然一眼,用袖子狠狠擦了擦口邊的血跡,收了劍跳下臺去,幾個縱越就不見了,看上去是不打算觀看最后的挑戰(zhàn)結(jié)果了。 月百葉身子動了動,想去追上,看了看臺下的弟子又有些為難,便喚了名離得近的醫(yī)藥堂弟子,拿了瓶療傷丹藥給他,吩咐了一番。 這弟子便拿上丹藥,追著月心舒的方向去了。 擂臺上又飛上一名穿著一身書生裝束,端正肅然的弟子,是謝玉真的門下商存義,看上去像是個書生,倒不像修士,也不像會釀桃花酒。 此人跳上臺,先認認真真與崔浩然見禮,口稱師兄,倒是個守禮君子。 看臺上,不少內(nèi)門外門的女弟子嗷嗷叫了起了,喊著商師兄加油,商師兄最棒!看來這文質(zhì)彬彬的商存義,在女弟子中人氣倒不低。 莫憂無心再看下去,下了決定轉(zhuǎn)身向另一座擂臺走去,沒有再猶豫遲疑,直接跳了上去。 幾個真?zhèn)鞯茏釉趪^崔浩然和商存義的比試,聽到看臺上“哦”的一聲,狐疑的四處一看,這才發(fā)現(xiàn),竟然有人去挑戰(zhàn)了李賓。 倒不是說他們都打算回避與李賓比試,但畢竟有一次挑戰(zhàn)機會,總要考慮清楚的。總歸柿子撿著軟的捏,萬一僥幸勝了呢。這僅有一次的挑戰(zhàn)機會,不僅是考驗他們的修為,也是考驗他們的眼力和判斷力。 這個道理莫憂也懂,可一方面,他喜歡挑戰(zhàn)強者,不斷突破自己原有的天花板,另一方面,這個李賓,人不錯,對他和師兄也恭敬,說不上為什么,他就是有些不舒服。 大師兄對小師叔,這場打斗頓時把全場的注意力都吸引過來,崔浩然的那處擂臺,只剩下一兩人沒挪窩,繼續(xù)觀察揣摩他的習慣和路數(shù)。 “宗主,你說他們兩人誰會勝?”一個是師弟,一個是徒弟,謝玉真一臉揶揄之色,抬頭問莫云嵐。這種正式場合,他倒也不直呼姓名了,而是以宗主相稱。 “莫憂的資質(zhì)絕頂,千萬年難得一遇,這比試若是晚上幾年,必是他勝。只是他現(xiàn)在年紀尚輕,比李賓的修煉時間要短上不少。更何況近來李賓也是發(fā)奮圖強,日夜用功,進步不小。這場龍爭虎斗,兩人旗鼓相當,勝負怕是難以預料?!?/br> 莫云嵐簡單評價了兩句,一抬下巴,“你還是多關(guān)心關(guān)心另一個擂臺吧,你徒弟不錯,劍勢連綿不絕,泄力借力用的都很到位,不過境界上差距有點大,覺得他能再堅持多久?” 謝玉真撇了撇嘴,不再貧嘴了,認真看著臺下自己弟子的比試。 莫云嵐看他這認真的勁頭,笑了笑也不再多說,也是集中精力,看向場下。 莫憂與李賓鑪戰(zhàn)正酣,李賓的境界更高一些,功力更加深厚,但莫憂對劍招的理解更加透徹,對危機有天然的感應,這些優(yōu)勢使得他突破了境界上的差距,與李賓斗了個旗鼓相當,難分高下。 另一座擂臺上,忽然一道人影被一劍拍了過來,正是商守義,敗在了崔浩然劍下,被一劍拍飛,直接凌空飛過了另一座擂臺。 背對著這個方向的莫憂聽到風聲,一個閃身。趁他立足未穩(wěn),李賓一劍攻向下盤,莫憂身形一閃,躲開了這波攻勢,擎天劍猶如一道利箭,發(fā)起了反攻。 商守義勉強踉蹌落地,總算沒有在眾人面前摔了個狗啃泥,朝崔浩然拱了拱手,頗有風度的說了句,“多謝師兄手下留情,師弟自愧不如?!?/br> 莫憂和李賓兩人劍來劍往,不一會兒已經(jīng)斗了數(shù)百回合。 謝玉真悄悄與莫云嵐耳語,“宗主,要不要叫他們停手?按照規(guī)定,五百回合還分不出勝負,便算是平手了?!?/br> 莫云嵐點了點頭,又有些猶豫,“那這名次怎么定?” “好辦,讓他們再與另一位擂主斗一場便是,總歸能決出兩個人去參加仙門大會的,至于兩人誰去金靈福地,不行就抓簽決定嘛,或者都去?” 總覺得有些兒戲,不過并列第一也好,莫云嵐總覺得莫憂功力差一些,時間越久,便會越吃虧。 “好了,莫憂、李賓,停手吧,已經(jīng)過了五百招了,不必再比下去了,便算是平手吧?!蹦茘怪浦沽藘扇说拇蚨罚瑩]了揮手,頓時下方的結(jié)界向外擴展,將第三座擂臺包了進來。 “莫憂去三號擂臺守擂,各弟子可自行選擇挑戰(zhàn)對象,待二號擂臺決出擂主,分別與一號、三號擂主戰(zhàn)斗,決出前兩名。” “是。”莫憂有些不甘心,他覺得自己能贏,但既然師兄這么說,他便縱越到了三號擂臺上去。 李賓一邊抓緊恢復功力,一邊面無表情地掃了一眼莫憂,心里悄悄松了一口氣,這莫憂果然是個勁敵! 不一會兒,幾位真?zhèn)骶吞魬?zhàn)完畢,只是都沒能成功,看來守擂者確實技高一籌??梢哉f,莫憂算是唯一一個挑戰(zhàn)成功者。 此時三人的真氣耗費頗大,莫云嵐給了他們一炷香時間打坐調(diào)息,又每人賜了一顆紫瑞回靈丹。 片刻后,李賓對上了崔浩然,兩人打斗了三百回合,李賓一招險勝,逼得崔浩然重劍脫手,無奈認輸。 他聳了聳肩,“到你了小師叔,雖然你是長輩,可這是我最后的機會了,我絕不會手下留情哦。” 此時莫憂卻無暇聽他啰嗦,身上靈氣涌動,竟然在此時突破金丹境后期了。 本來就只差一層窗戶紙,剛才與李賓淋漓盡致站了一場,又有了些心得,便自然而然地突破了境界。 崔浩然咂了咂嘴,看向高臺上的莫云嵐,“宗主,是否推遲幾日再比?” “不用那么久,一邊突破,一邊打斗就是。”莫憂一臉自信,跳到了崔浩然的二號擂臺,“不過是分些心神運行真氣,無甚大礙?!?/br> “小師叔既然有如此自信,便別怪師侄占些便宜了?!贝藓迫挥行琅?,但轉(zhuǎn)念一想也不是壞事,便一劍向莫憂攻去。 莫憂以攻代守,劍尖滑向?qū)κ殖謩Φ谋郯?,又連續(xù)進攻胸部、腹部,逼得崔浩然有些手慢腳亂,不到一百招,便棄劍認輸。 “崔師兄天生神力,若不是身法生疏了些,相信今天你我誰勝誰負很難預料?!蹦獞n并不驕傲,這點成績,在他心中并不算什么。 他不再理會周圍弟子們的議論和掌聲,直接在原地盤腿坐了下來,認真鞏固境界。 “看來還是小師叔更勝一籌,更快擊敗了崔浩然?!?/br> “是啊,小師叔突破到了金丹境后期,若是再和大師兄對上,怕是用不了幾百招就能見勝負?!?/br> “這種情況不知道會怎么認定,畢竟兩人剛才已經(jīng)判為平手了,再比一場對大師兄不公平。這能說,這運氣也是實力的一部分?!?/br> 周圍的真?zhèn)鞯茏雍涂磁_上的弟子們議論紛紛,剛才打敗崔浩然后有了些笑模樣的李賓,聽著這些議論,握著劍的右手越握越緊。 “此次比試,參加仙門大會的人選已經(jīng)確定,莫憂、李賓并列第一,金靈福地向他們兩人同時開放。圣子的位置也將在兩人中產(chǎn)生?!?/br> 莫云嵐站了起來宣布比賽結(jié)果,弟子們嘰嘰喳喳的討論聲頓時停止。規(guī)則就是規(guī)則,他有些可惜,若是莫憂早一點突破,說不定便獨占鰲頭了,不過這樣也好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