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這兩日雪靈龍的李賓搜集玉牌的速度幾乎是同時停滯了下來,讓其他幾個排名靠前的門派松了口氣,也令安如海和莫云嵐有些擔憂,不知道他們是不是遇到什么意外,或者真像其他幾個宗門猜測的那樣,這兩人狹路相逢兩敗俱傷? 除了徒弟,莫云嵐還擔心師弟,自從前兩日做了那個噩夢,他就一直有些心神不寧。反復查看石碑,莫憂的排名一直不上不下的,不知道出了什么狀況。 忽然藍光一閃,莫云嵐知道那是有人被傳送了出來,這些時日,已經(jīng)有二十幾名弟子提前離開靈境了。這一次,出現(xiàn)在石碑下的是個熟悉的身影,踉踉蹌蹌往地上倒,正是自己的弟子李賓。 莫云嵐身形一閃,在他撞到地面前扶住了他。李賓的狀況不太好,從胸口到腰間,被利器劃了一道長長的傷口,皮rou翻卷有些駭人,好在并沒開膛破肚。 見師尊扶著自己,體溫和氣息近在咫尺,李賓心念一轉(zhuǎn),吐了口血出來,攤在莫云嵐懷中,氣息奄奄的喃喃,聲音時斷時續(xù),“師尊,弟子能再見到您,死而無憾了……只是可惜,玉牌被人搶去一半,沒能為師尊爭得更好的成績……” “說什么呢,你的安全遠比成績重要,師尊不會讓你有事的?!蹦茘褂行└袆樱B聲安慰他,又掏出療傷丹藥喂他,只是李賓太過虛弱,咽不下去。 莫云嵐有些心急,旁邊有人伸手遞來了一杯水,莫云嵐伸手接了過來,一邊說著謝謝一邊看過去。 遞水的是天羅圣地的一名弟子,周圍滿滿的圍了不少人,包括幾個圣主。言脈圣地的華思仁上前一步,關切的問道,“看來傷得不輕,可需幫忙診治?” “那就謝過華圣主了!”莫云嵐語帶感激,稍稍調(diào)整了位置,方便華思仁診脈療傷。 “李賓,你是不是收服了大妖?怎么沒帶出來?”不等診好脈,御靈仙門的宗主有些急切地問,他倒沒有惡意,就是癡迷于研究各種御使靈獸的法門,很好奇李賓是怎么收服大妖的。 “你怎么受的傷,是不是靈龍,他可還平安?”天羅圣地的安如海匆匆趕來,似是收到了其他人的傳訊。 靈龍是他最愛的弟子,從小撫養(yǎng)長大,無論是相貌還是修為,都令他滿意和驕傲。他知道這個弟子似乎有些秘密,不過那又如何,對雪靈龍,他不僅是當成了唯一的衣缽傳人,不知從何時起,也深陷情網(wǎng)無法自拔,只是礙于師徒關系,只能將這份情感深埋心中。 因著這份無法言說的不倫之戀,他對雪靈龍的寵愛和縱容遠超其他弟子,給他最大限度的自由和資源。外界流傳的懷疑雪靈龍是他私生子的傳言,他不是沒聽過,只是情不自禁無法收斂。 天羅圣地的秘傳心法《太上道情心經(jīng)》,乃是將所有情感具托付一人之身,一方面以此為錨不會迷失于茫?;镁?,另一方面斬斷對他人的愛恨情仇,施展幻術時心如磐石不動如山。 在將心法修煉到更高層次,悠然忘情之前,這個人其實是修煉心經(jīng)者最大的弱點,若是利用得當,很容易就能令修煉者陷入心魔。所以這個秘密歷代圣主口口相傳秘而不宣,其他宗門除了笑談天羅圣地易出情種怪胎,倒也沒懷疑過什么。 唯一了解一些內(nèi)情的宗門,就是從天羅圣地分裂出去的幻羅魔宗,當初那名創(chuàng)派的圣子從功法中猜出了一些端倪。不過幻羅魔宗的《太上無情心經(jīng)》,缺點也是明顯,雖然他們一直不承認,但依著圣地這些年來的猜測,可能要親手斬殺至愛之人。 兩個宗門互相爭斗也互相忌憚,八千年前兩派宗主暗自會面,在共同的祖師爺靈位下發(fā)下心魔大誓,絕不對其他宗門透露心法的缺陷法門,否則身死宗滅,永世不得超生。 “你是否見過我徒兒宋云容?”丹書圣地的圣主也問了一聲。她的這個首徒修為不差,本來名列第四,成績也還過得去,但四日前突然跌到末位,失去了所有的玉牌。這幾日也一直沒有動靜,她很擔心云容的安全,每出來一名弟子,就要上前詢問一番。 “徒兒,你有沒有見過你小師叔,他沒出什么意外吧?”有言脈圣地的圣主出手,李賓身體應是無憂,莫云嵐也忍不住問起了莫憂的情況。 有些問題李賓并不想回答,特別是師尊時刻牽掛莫憂,讓他有些憤恨不平。見華思仁早已經(jīng)收回了診脈的那根手指,低頭從儲物袋中搜尋靈藥,他又逼出一口血,暈了過去。 華思仁聽到莫云嵐急切的喊聲,有些疑惑的抬起頭,再次診脈?!捌婀?,這傷勢不該如此之重啊,難道老夫遺漏了什么?” 他取出一顆隱約帶著彩色光暈的白色丹藥,“這是我們宗門的秘傳療傷丹藥,莫宗主便收下吧,此地嘈雜不宜養(yǎng)傷,宗主帶他早點回客棧去吧。” 反正已經(jīng)受了言脈圣地那么多恩惠了,也不在意更多一些,莫云嵐拱拱手,說了句“大恩不言謝”,便架起李賓御劍遠去。 已經(jīng)飛遠的莫云嵐并不知道,就在他出了演武場后不久,石碑上的榜單發(fā)生了變化,布星圣地的羅一凡排名上升,而李賓則開始下降。 眾人哄的一聲,原來是羅一凡擊傷了李賓?而不是先前猜的雪靈龍??催@勢頭,難道此次諸星演武的勝利者是羅一凡?那雪靈龍這兩日又在做什么呢,會不會再次趕上? 還有兩日,諸星演武便結(jié)束了,可以說是進入了最后的激烈階段。演武場的這塊石碑如果有靈智,大概會瑟瑟發(fā)抖有種當眾處刑的感覺,這么多頂尖大佬將注意力投注在它身上。 這兩日時間,莫云嵐幾乎都在客棧度過,只偶爾去演武場一趟,很快便趕回。李賓的身體一直有些虛弱,服了言脈圣地那顆雪蓮回天丹,皮rou上的傷勢rou眼可見的好了起來,但還是下不來床臉色蒼白,莫云嵐不忍心甩手不管,很多事情都要親力親為的照顧。 本想再請華思仁診治一番,不過李賓拒絕了,他哪有多重的傷勢,不過是趁機親近師尊罷了,“只是真氣耗盡,精神也有些損傷,休養(yǎng)兩日就沒事兒了。不用總是勞煩言脈圣地,弟子心里過意不去。” 莫云嵐便作罷了,他看的出來,華思仁對還在寒冰靈境中的兩個徒兒很是關切,既然不是什么大問題,便不在此時請他出診了。 第十日,比賽的最后一日了,莫云嵐還沒等到何平的傳訊。因要照顧李賓無法一直待在演武場,他托了金玉圣地的何平長老關注演武場的動靜,若是莫憂出來了,立刻傳訊通知。 莫云嵐實在心焦,便交待了李賓幾句,沒等李賓說什么,匆匆趕去演武場,并沒注意到身后李賓狠厲的眼神。 該死,莫憂莫憂又是莫憂,他死在寒冰靈境中最好,也就是自己前幾日一直沒找到他,不知道他藏到了哪里,不然絕不會放過他!不僅是因為師尊,也是為了圣子之爭,此子實是自己的道敵! 可惜暫時不是這小子對手,錯過這次機會……等回去了聯(lián)系一下鬼面人,問問看可否借助魔道之手除去此人!哪怕多付出一些代價,只要自己得到了萬劍仙門,些許損失又算什么。 進了演武場,有人跟他打招呼,“仙尊來了?令徒的傷可好了?”葉桂清?莫云嵐循聲望去,真是他,正站在華思仁傍邊,只是葉桂洪不在,不知道是不是還在靈境中。 “多謝貴宗增藥,很是神效,已經(jīng)恢復的差不多了。”莫云嵐感謝了一番,忍不住問道,“葉兄怎么提前出來了,令兄呢?” “兄長他在客棧休養(yǎng),傷的有些重,正在閉關療傷?!比~桂清語氣有些憤憤,隱隱瞥了眼人群外圍的幾個修仙家族。 “運氣不好,第一日就遇到了羅一凡,玉牌沒了不說,關鍵是受了重傷,又沒時間仔細調(diào)養(yǎng)。堅持了幾日拿到不少玉牌,卻引得別人眼紅,傷勢更重只能提前退賽。不過這些以多欺少的家伙也不好過就是了,玉牌沒搶到幾塊,也跟著一起提前結(jié)賽?!?/br> 華思仁聽出葉桂清的幸災樂禍,搖了搖頭,“受些教訓也就是了,幾個族長已經(jīng)來求過情,你去把解藥給他們送去吧,不過是比賽罷了,還真要毒死他們不成。” “師尊!”葉桂清還待再說,見師尊神情嚴肅,不敢再爭辯。本來也沒讓賠命啊,只是這些人不顧兄長身上有傷,以多欺少圍攻取勝,這么快就解毒實在心有不甘。 “對了仙尊,兄長似乎提到,有見到貴門的莫憂呢?!闭I命而去,葉桂清想起什么,說出了這個莫云嵐最是關注的問題。 莫云嵐急切的問道,“阿憂?他還好嗎?沒遇到什么情況吧?” 葉桂清回想了一下,“應該還好,兄長說是今天遇到的,本以為要有一番苦戰(zhàn),不料莫憂不愿與他爭斗,具體什么情況兄長沒說,兩人分別后莫憂似乎循著消息找羅一凡去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