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十八章
眾人唏噓,默默為小實習(xí)生祈禱,慌忙在散會后紛紛溜了。 男人走過來扶起他,“今晚逃不掉。” 亭郢聞言冷冷一笑,甩開手,扶著墻小碎步走出了會議室。 深色的褲子濕了一大片,不管不顧地進(jìn)了電梯。 正緩緩合上的電梯門被打開,一只大手?jǐn)堖^他,邁步走向自己的私人電梯。 亭郢不想費口舌,亂踹猛烈掙扎起來。 “嗚嗚,老婆老婆喝奶奶嘛!” 猛然,掙扎的人差點驚掉了下巴。 這他媽是...大憨憨? 無奈的大憨憨這才現(xiàn)身,那張熟悉的臉布滿了委屈。 “人家來找老婆,老婆罵罵,兇兇人家?!?/br> 原本的盛漾出了車禍,奄奄一息時被小蠢蛋的主人救了,這才能被占據(jù)。 亭郢萬年不變的冷淡臉上,露出了震驚,不敢相信地眨眨眼。 “乖乖老婆給喝奶奶嘿嘿嘿?!?/br> 別說亭郢,就連秦洛都嫌棄這癡漢的樣子。 本洛明明想一臉霸氣十足。 收到狠狠一巴掌,大憨憨頓時愣了。 人冷聲開口,“放開,馬上滾。” 大憨憨手無足措,見電梯門開了,抱著人抬腳走了出去。 “乖乖老婆,對不起?!?/br> 豪華轎車內(nèi),大憨憨雙手合十,眼淚汪汪地哄老婆。 挽起袖口,猙獰的疤痕露出,全是盛漾車禍留下的,不過疼痛是秦洛承受的。 “乖乖老婆吹吹,人家好疼疼~” 亭郢掃了一眼,無動于衷,他才不會上當(dāng)?shù)诙巍?/br> “我叫你立馬滾?!?/br> 小屁股里的東西還沒取出來,雖然沒震動了,但今天還說一大堆屁話騙他唬他。 眼淚在大憨憨眼眶中打轉(zhuǎn),憋著不落下來。 “你不走我走,以后別找來,是死是活疼不疼跟我沒關(guān)系。” 見人要走,秦洛慌忙攔住去路,攥著衣角不放手。 “乖乖老婆別氣氣,人家笨笨,錯錯?!?/br> 為什么又是疊詞?真受不了。 而且為什么只有盛漾的身份才能治住人? 明明以前小學(xué)弟可乖了… 狠狠一巴掌落在手背上,亭郢嗤笑一聲,抬手又落了好幾次。 大力,手背浸了血絲,秦洛還是沒松手,怯怯地看著他。 “乖乖老婆打打,別趕人家走,一個人好怕怕?!?/br> 掉了眼淚在手背上,燙著疼意。 “乖乖老婆別氣氣啦,人家笨笨,錯錯?!?/br> 說來說去就這么幾個詞。 亭郢聽了心軟,硬生生地扯過自己的衣角,語氣很冷。 “我要回家,以后你就用盛漾的身份,別來招惹我?!?/br> 雖然不明白是怎么一回事,但他沒心思去打探。 秦洛下車跟了上去,拉過人的手。 “乖乖老婆別趕人家走,人家愛愛老婆?!?/br> 亭郢抬頭,原本委屈扒拉著的臉立馬熠熠生輝,含笑湊近蹭了蹭臉。 “乖乖老婆最好啦~” 像個忠犬似的,亭郢收回視線,不著痕跡地抽回手。 大憨憨攬過他的腰肢,接二連三的吻落下來,溫?zé)岚残摹?/br> 昏黃的路燈下,兩人的影子被拉得很長很長。 “人家?guī)凸怨岳掀湃∪?,好不好呀??/br> 不提還好,一提亭郢頓時臉一垮,狠狠踩了一腳大憨憨。 “你今天欺負(fù)我,不想理你?!?/br> 肩上一沉,烏黑黑的眸子盯著他。 小崽崽嗷嗚一聲,討好地舔舐著軟白的側(cè)臉,一股腦兒跳進(jìn)人懷里撒嬌耍賴。 “變回來,不然把你丟了?!?/br> 大憨憨可精了,就會來這一套把他拿捏得死死的。 崽崽瞅了他一眼,像大爺似的偏過頭,趴在軟軟的手臂上假寐。 亭郢伸手輕輕點點小耳朵,“唔,快變回來啦,不是要幫我取出來嗎?” “嗯?要給cao么?” 耳側(cè),大憨憨含笑地咬住他的耳垂,大手不老實地鉆進(jìn)了褲子里。 語音包被小蠢蛋重新安裝。 食指很快勾出了兩顆跳蛋,路燈下的光澤很誘人。 秦洛不由得舔了舔手心的液體,隨后按住人的后腦勺吻了上去。 “想就地解決,行么?” “不行?!?/br> 亭郢拔腿就跑,嘿,終于弄出來了,要離得遠(yuǎn)遠(yuǎn)的。 大長腿追在后面,故意離了一截不近不遠(yuǎn)的距離。 “老婆跑得好快,在床上體力也好?!?/br> 后者回頭瞪他。 男人樂呵呵的,不再玩貓捉老鼠的游戲,三兩步追上去。 “追到老婆啦,生孩子結(jié)婚,入洞房?!?/br> “你是叔叔,怎么結(jié)婚?男生不能生孩子,傻子?!?/br> 亭郢望向那張臉,忍不住點點他腦袋,笑意盈盈。 男人狡黠一笑,捏住手心,沿著手臂吻了下去。 “無論什么身份,你嫁我就娶?!?/br> 手臂癢癢的,亭郢失笑著捂住他的嘴。 “我是男生,沒有什么嫁人之說。” 光滑細(xì)嫩的rou吃不到,秦洛委屈地只好啵啵手心。 “我嫁給你,行么?” 抱起人,走過一盞有一盞燈火璀璨光芒處,便是家的位置。 亭郢難得害羞地縮在他懷里,只露出眸子盯著來來往往的人。 男人傾身蹭了進(jìn)來,準(zhǔn)確地捕捉到軟唇,啵啵幾口。 兩人回了另一處的新房子。 秦洛特意買了加大號的背心,偷偷把浴室里掛著的合身背心換了,順路把短褲拿走。 嘿嘿嘿。 浴室門被打開,沙發(fā)上的男人即刻坐得端端正正。 “老婆洗完啦?” 只露出一個腦袋的亭郢一瞬不瞬地盯著他,后者有點心虛。 “沙發(fā)上的短褲給我?!?/br> 兩手空空地走來,徑直打開了浴室門。 白滑細(xì)膩的肌膚被黑色襯得好看,背心剛剛齊到小屁股,一晃一晃的還能隱隱約約看見。 細(xì)白的兩條腿暴露在空氣中,好想進(jìn)去看看。 興奮得秦洛差點沒流鼻血,大家伙鼓成了蒙古包。 想把人按在每個地方都疼愛一遍。 亭郢正在擦頭發(fā),見了來人手一頓,又繼續(xù)。 “短褲放那吧,我穿好就出來,你...” 大手摸上軟白的小屁股,把人抵在洗手池旁。 “老婆,你好誘人?!?/br> 尋思著大憨憨可能又發(fā)情了。 “你以后就買幾個充氣娃娃自己解決吧,充氣娃娃就是...” 大手捏捏小屁股,蹲下身含住他的大家伙,打斷了他的話。 “唔唔老婆,你射我嘴里,我射你小屁股里?!?/br> 男人口活挺好,溫軟的口腔包裹著很舒服,舌尖不斷擦過。 時間大概有點久了,亭郢射了兩次,男人還含著不放。 “你干什么?” “干你?!?/br> 兩人回了臥室,男人輕輕捏住他的腳踝。 “接下來全部就是我射你的時間啦。” “誰規(guī)定的?” 亭郢裹著被子,倒頭就睡。 “老婆,是你剛剛非要我放開的,現(xiàn)在該我舒服舒服了吧?” 男人壓上去,好聲好氣地哄老婆。 “老婆,你今天說你好舒服,今晚我也想讓你舒服舒服?!?/br> 亭郢憋得臉紅心跳,愣是不出來。 “我不那樣說你就不放我。” “嗯,今晚你說‘老公好厲害用力插壞我’,我才放過你。” 大手不客氣地鉆進(jìn)去,直入主題。 “老婆你好濕,是不是想要了?” “傻逼,我剛剛洗了澡,當(dāng)然是濕的?!?/br> 亭郢連忙躲開大手,在被子里拱來拱去。 男人樂此不疲,“老婆,你洗澡要洗小屁股么?自己把手伸進(jìn)去?” “你問的什么傻問題?馬上把手拿出去?!?/br> 傻子才拿出去。 “老婆,你今晚打我好疼,能不能吹吹?!?/br> 委屈巴巴的語氣讓亭郢探出頭,瞥見那紅腫的手背。 勉為其難地給個面子湊上去吹吹,有那么一丟丟心疼。 “老婆,你的腮幫子好像小松鼠,好想讓你給我口一口。” 男人俯身啄啄他的腮幫子,爾后一發(fā)不可收拾。 亭郢趴在床上,男人站在床邊抬起他的腿,這個姿勢插得很深很重。 “老婆,我看見你里面了,粉嘟嘟的?!?/br> 大手扶起他的腰部后入式,亭郢低頭就能看見一進(jìn)一出的大家伙,帶動不少液體。 小紅豆被捏住,打著轉(zhuǎn)摩擦起來。 “老婆,你的小屁股自己動起來了,是不是想要更多?” 男人一頓胡扯,反正哪里黃色往哪里扯。 “老婆,今晚可不可以射在里面?” 浴室里,亭郢聞言睜開眼,連忙掙扎起來。 “你敢...” 話音剛落,暖意nongnong的觸覺來襲,更多的液體順著大腿滑下來。 “老婆你別生氣,你射在我嘴里,我都不嫌棄。” 硬生生接下一拳頭,不怕死地接著開口。 “老婆,你要說話嘛,不然今晚就不放過你了?!?/br> 男人動了動,按住大腿又開始抽插,高潮后的rou壁更緊縮。 “...你好厲害...” 亭郢只覺得好害臊,為什么會有人喜歡聽這些話? 聞言,被刺激到的男人挺著腰身猛烈插進(jìn),狠狠地撞擊著臀瓣,清脆的響聲回蕩在浴室里。 “老公要cao得你夾不住jingye?!?/br> 身下人一頓痙攣,前列腺酥酥麻麻,被插得有些崩潰,忍不住開始低聲哀求。 天色些許朦朧,遠(yuǎn)處天邊的一角隱隱約約露出破曉。 膨脹的巨大兇器依舊在后面狠狠插入,似乎要把他的身子貫穿。 “老婆別急,還沒把你cao得下不了床?!?/br> 亭郢已經(jīng)不知道自己高潮了幾次,昏昏欲睡地趴在大床上,下身還插著堅挺的大家伙。 小屁股微微紅腫,開始不斷收縮,緊緊絞著大家伙。 男人腰身一挺,噴涌而出大量液體,全部堵進(jìn)了小屁股里。 伸手撩開人的發(fā)梢,露出潮紅的側(cè)臉,淡粉色的唇瓣微張,低低地喘著氣。 “老婆,辛苦了?!?/br> 老婆實在沒了力氣,軟綿綿地睡著了。 秦洛老老實實地趴在床邊看老婆,時不時傻笑起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