把全世界都給你[GL]_分節(jié)閱讀_94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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莫瀟瀟完全沒有抓住重點,也全然沒想到,柳輕弦在意的會是那個,她準(zhǔn)備埋在心底一輩子的,有關(guān)前世的秘密。 冷凝的氣氛一直持續(xù)到回宿舍都沒有再重新升溫,看著依舊一臉面無表情的柳輕弦,莫瀟瀟頹然極了,默默地放下了用來緩解尷尬的手機,準(zhǔn)備進(jìn)浴室洗把臉冷靜冷靜。 沒想到就在這時,一直低著頭沉默著不說話的柳輕弦,忽的伸出手,握住了莫瀟瀟的手腕。 “我有件事想和你說?!?/br> 柳輕弦仍舊低著頭,整個人仿佛籠罩在一層陰影之中,看起來分外的沉郁。 看著柳輕弦的模樣,莫瀟瀟的心頓時咯噔了下,莫名的升起了幾分恐慌感,聲音也不自覺的帶上了幾分顫音,“什么事?” “你先坐下。” “……”莫瀟瀟僵了僵,忽的想到了一個可怕的可能性,忙掙脫了柳輕弦的手,快速道:”等等,我先去下廁所,有什么事待會再說?!闭f罷,不等柳輕弦反應(yīng),快速竄進(jìn)了浴室。 柳輕弦剛醞釀好的情緒,霎時間煙消云散。 瀟瀟這是在害怕嗎? 她只是想攤個牌,把橫在她們之中的鴻溝填平而已,至于嚇成這副模樣嗎? …… 冷靜,冷靜。 莫瀟瀟放了一盥洗池的冷水,浸濕手往自己的臉上拍了拍,努力地想把自己不安的情緒穩(wěn)定下來。 肯定是你想的太多了,柳輕弦那么寵你愛你,怎么可能會因為這點小事就跟你提出分手呢。 冷靜一點,不要胡思亂想。 莫瀟瀟反反復(fù)復(fù)給自己打了無數(shù)個心里暗示之后,心情終于稍稍平靜了些許。 她拿起掛在毛巾架上的毛巾,浸濕擰干,擦干了臉上的水漬,對著鏡子再度給自己鼓了鼓勁后,才邁著忐忑的步伐走到了沙發(fā)前。 “你,你剛剛想說什么,現(xiàn)在可、以說、了?!蹦獮t瀟強裝鎮(zhèn)定,可微微顫抖的聲線,還是將她忐忑而又恐慌的心情暴露無遺。 柳輕弦:“……” “你很緊張?” “我,我沒有?。 蹦獮t瀟下意識的拔高音調(diào)遮掩內(nèi)心的不安,“我有什么可緊張的!” “……那你在抖什么?” “……”莫瀟瀟僵了一瞬,“我這是被冷氣凍著了!不是因為緊張!” “被冷氣凍著了?”柳輕弦挑了挑眉,站起了身,“我去拿遙控器調(diào)低一點?!?/br> “不用了?!边@是已經(jīng)從猶豫到下定決心了嗎?看著柳輕弦前后情緒的變化,莫瀟瀟心中的不安感更深了幾分。她猛地抓住柳輕弦的手,強壓下內(nèi)心的揪痛感和差點奪眶而出的淚水,強作鎮(zhèn)定道:“你到底想說什么,快點說吧,我我有點困了,你說完,我好睡覺……” “你怎么了?哪不舒服嗎?”難道真的涼著了?這個念頭一起,柳輕弦頓時擔(dān)心起來,習(xí)慣性的伸出手貼上了莫瀟瀟的額頭。 “我沒事……”莫瀟瀟剛被自己的腦補虐了一臉,正傷心難過著,聽著柳輕弦溫柔關(guān)切的聲音,委屈感頓時自心底沖上了眼眶,淚水不知不覺間涌了出來。 看著莫瀟瀟臉上的淚水,柳輕弦的心頓時揪在了一起,忙把莫瀟瀟攬進(jìn)了懷中,邊拍著她的后背邊輕聲安撫道:“怎么了?怎么哭了?誰欺負(fù)你了,告訴我,我?guī)湍憬逃?xùn)她!” 柳輕弦越安慰,莫瀟瀟就越覺得委屈,“還能有誰,就是你,就是你欺負(fù)我了!” “???”柳輕弦聞言一臉茫然,“我怎么欺負(fù)你了?”她只是想弄清楚那個夢和那個傳說而已,話都還沒開口呢,怎么就變成欺負(fù)了? “你就欺負(fù)我了!” 見柳輕弦不肯承認(rèn),莫瀟瀟的哭聲不禁變得更大了幾分,哭的柳輕弦心都快碎了。 柳輕弦當(dāng)即敗退,連聲道歉:“好好好,我錯了。” 說著她伸手扶住莫瀟瀟的肩膀,微低頭吻上了莫瀟瀟的眼臉,緊緊著順著淚痕往下,一點一點延伸至了耳鬢,看著映入眼簾的紅潤耳垂,柳輕弦忍不住伸出舌尖輕舔了舔。 莫瀟瀟沒料到柳輕弦會突然襲擊,身子頓時一顫,溢出了一聲輕囈。 柳輕弦察覺到莫瀟瀟的反應(yīng),低笑了聲,壓著低音,誘哄道:“告訴我,我剛剛怎么欺負(fù)你了好不好?” 莫瀟瀟:“……” 一說起這個,莫瀟瀟剛升騰起的羞澀感頓時煙消云散。 她猛地掙開柳輕弦的懷抱,委屈的哭訴,“你都準(zhǔn)備和我分手了,干嘛還吻我?你這個魂淡,垃圾,渣女!” 柳輕弦:“???” “不是……”柳輕弦一臉莫名其妙,“我什么時候說要和你分手了?”除非莫瀟瀟先不要她,否則她這輩子都不會提分手二字的好么! “你剛剛那副表情,那么嚴(yán)肅,那么冷漠……不是要提分手是要干嘛!”莫瀟瀟委屈極了,天知道她剛剛恐慌的連小腿肚都在發(fā)抖。 “我只是想跟你說個故事,在組織語言而已。”見莫瀟瀟哭的泣不成聲的模樣,柳輕弦忙放緩聲音,連聲道歉,“我錯了,不哭了好不好?我保證,保證以后再也不在你面前擺出這么嚴(yán)肅的表情了,哪怕是生氣,都笑著生氣可以嗎?” 莫瀟瀟小臉一鼓,聲音中的哭腔還未淡去,“你還想跟我生氣?” 柳輕弦聞言一愕,“你這是要連我生氣的權(quán)利都要剝奪嗎?” 知曉柳輕弦沒有那方面意思,全是自己的腦補在作祟,莫瀟瀟瞬間緩和了下來,甚至還多了幾分和柳輕弦調(diào)侃的閑情。她傲嬌的抬起下巴,蠻橫出聲:“是啊,不行嗎?” “你知道你現(xiàn)在像什么嗎?” “什么?” “舊時代嚴(yán)苛不講理的地主婆?!绷p弦笑著伸手捏了捏莫瀟瀟鼓起的臉頰。 “這么說,你就是被地主婆各種剝削的雇傭工咯?” “不,我是妻管嚴(yán)晚期的地主?!绷p弦含笑,“和你正好是天造地設(shè)的一對?!?/br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