都是盛世美顏惹的禍[快穿]_第31章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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斛律鋮轉頭看他,那張君子般清俊的臉上,還戴著溫潤的假面,真不知道他是怎樣以這樣的表情,說出陰陽怪氣的語調的。 不過,斛律鋮瞳孔收縮,原來缽盂王子是被景謨劫走的嗎?他想做什么? “三皇子說什么?本王聽不明白?!滨射呮?zhèn)定自若,甚至還抿了一口酒,“不過,本王知道在大雍,直呼太子殿下的名諱,是大不敬之罪吧?” “……”景謨微微瞇起眼睛,看他一眼,臉上笑容慢慢淡去,“明不明白,你自己心里清楚?!?/br> 斛律鋮轉過臉去看歌舞,沒理他。 景謨也沒再說什么,但也沒看歌舞,而是低著頭,目光時而癲狂時而冰冷,偶爾,還有抑制不住的愉悅。 他偷偷覷了孤零零坐在高臺上的景姒一眼,眼含覬覦。 景姒身后,是空蕩著的金色龍椅,距離景姒的位子很近。景謨喉結滑動,想象著如果坐在那里的人是自己的話,那么他只要一伸手,就能將景姒擁攬入懷。 那空曠的高臺,太大了,景謨摩挲著手里的酒杯,想著以后要命工匠用金玉鑄造一只小籠子,把景姒脫光了關進去,然后把籠子吊在寢宮里,讓景姒在里面連站都站不直,只能蜷縮著玉白的身子,任他蹂|躪…… 正想得入神的景謨沒注意到一名抬著酒壺的宮女從他身后匆匆走過,不知絆到了什么,宮女驚叫一聲,歪身往景謨倒去。 “咔嚓”一聲,金絲木托盤里的酒壺掉下來,滿滿的一壺酒,傾灑出來,幾乎盡數(shù)落到了景謨后背的衣衫上。 景謨感到背部被什么鈍器擊打了一下,隨即黏膩的濕意迅速爬滿整個后背,一股過于濃郁的酒香彌散開來,他也聽見了那瓷器碎裂的聲響,大概知道發(fā)生了什么的景謨回過頭,臉色不大好看。 “三皇子恕罪?!睂m女也嚇的不輕,慌張地跪在地上求饒,幾乎快要哭出聲來。 鬧出這么大的動靜,連景姒都注意到了,他站起身來,手撐著桌案邊沿不讓身體搖晃,往那邊問,“怎么了?” 景謨聽見他的聲音,心里的怒氣才消散了些。 若是往日,作為溫文爾雅憐香惜玉的三皇子,他大概會做出一副無所謂的模樣,大度地放過這個宮女,但他心里正做著自己坐在龍椅上的美夢,就被人猛然澆醒,如此之大的落差讓他暫時笑不出來,聲音有些冷意,“一個不長眼的奴才,把酒灑到我身上罷了?!?/br> 景姒從高臺上走下來,群臣紛紛讓路,他走到景謨面前,看到他的狼狽模樣,很是擔憂似的,還把跪在地上瑟瑟發(fā)抖的宮女拉起來,叱咄道,“三皇子衣服都濕了,還不快帶他去換一身?” 宮女聞言,抬頭怯怯看了景謨一眼,臉色發(fā)紅,景謨看到她眼里熟悉的眼波時,愣了愣。 “三皇子,可否隨奴婢去換身衣服?”能在大宴上侍候,宮女的相貌自然是頂好的,含羞帶怯的眼神和聲音,更是美化了她的臉頰。 景謨心里的憤怒,徹底煙消云散了。他心里好笑的想,原來是一只發(fā)情的小貓,忍不住來勾搭男人了。 他這些年游歷花叢,雖然只是為了掩人耳目,但未嘗不沉迷于那皮rou相貼的rou|欲。 既然宮女主動勾引,景謨當然樂得順水推舟,反正這里的布置,沒有他也一樣能進行。他復笑道,“如此甚好。” 等到景謨與宮女一道離開了,景姒才回到位子上,宣布宴會再次開始。 這宮中的歌舞景姒早已看膩,所以心思一直不在這里。 他思緒飄遠,想著白蘅現(xiàn)在應該已經(jīng)暗中將父皇轉移到宮外了,也不知父皇有沒有醒來過。 該怎么和景瑋解釋,景姒還沒有想好。 就是因為知道景瑋對權力有超乎常人的執(zhí)念,景姒才放任了他這么久,但現(xiàn)在景瑋的身體已經(jīng)不能再拖了,大不了等到景瑋身體痊愈了,若是還想要那皇位,他再幫他取回來便是。 至于他自己,也許是因為酒精的作用,他看著微黃的圓月,忘記了之前與白蘅爭執(zhí)的內容,他心想,等到父皇痊愈了,他便讓父皇再回來坐那皇位,至于太子之位,便讓給景匿好了。 他被雍宮束縛了那么多年,實在不愿意余生都在這里度過,想四處走走看看。 闕都的冬雪、北疆的草原……他都只在詩詞墨畫里見過,但始終想親眼一見。 他丹青不錯,若是遇到秀麗風景,可以畫下來,送去給景瑋,報個平安…… 景姒不知道酒精已經(jīng)熏紅了他的臉頰,就連眼角都是緋紅的,像剛剛哭過一樣。 他沒頭沒腦地胡亂想了很多,連拖長了的“五公主駕到——”的唱詞都沒聽到。 還是五公主景柔跪在高階之下,揚著聲音說了一句什么,景姒才從恍惚中回過神來。 他對景柔的印象實在寡淡,只記得她有一雙杏仁一樣的大眼,笑起來很天真的樣子。 此時的景柔與端莊的大雍公主大不相同,她的長發(fā)被精心地編結成了許多小辮,末端墜著金鈴鐺,身上穿著的,也是上窄下寬的異族女子服飾。 她身后還乖順地跪著幾個裝扮相似的女子,其中一個微微抬起頭,景姒看清了她充滿異族特色的膚色和鼻梁。 “皇妹喜聞太子生辰,自覺那些珠玉重寶都太過俗氣,表達不了皇妹的心意,便與三皇兄一道排了這支舞,望太子喜歡?!本叭岬穆曇簦瑥南旅嫜U裊傳上來,傳進景姒耳中。 景姒這才知道,景謨的編的舞曲,竟然是讓身為公主的景柔來跳的,那些個所謂的缽盂舞娘,僅僅只是陪襯。 大雍民風開放,女子當眾獻舞并無不雅,景姒雖疑惑景柔與景謨何時關系如此親密,也不能當眾駁了她的面子,“皇妹有心了,不知這舞可有名字?” “有的,”景柔抬起頭,大大的杏眼里盛著月光,或許還有景姒的身影,“似砂月光舞?!?/br> 第28章 第一世(27) 得了景姒的恩準,景柔便款款站了起來,景姒這才發(fā)現(xiàn),她上衣很短,露出了一截腰肢,其他舞娘也都是這樣。 這樣不莊重的穿著,實在太不適合一國公主,景姒皺皺眉,卻沒說什么。 有兩隊樂師舉著各類樂器魚貫而入,景柔站在那幾個缽盂舞娘中間,靜靜站著,等待著樂聲響起。 有風吹徹高臺,帶動女孩長發(fā)上墜著的金鈴鐺,發(fā)出了清脆的“叮當”聲,圓月皎白的光從烏云里傾瀉出來時,樂聲乍起。 景姒坐在高處,能將整支舞收入眼底。 他看到下方的幾個女子在不停的旋轉,寬大的裙擺形成圈圈波浪,圍繞在她們身周,裙擺揚起,眾人才注意到,她們細白的腳腕上,同樣用紅絲線墜了幾個金鈴鐺。 在嘲哳的樂聲中,絕艷的舞姿幾乎吸引了人們所有的注意力,鈴鐺的脆響淹沒其中,幾乎無人注意得到。 最先發(fā)現(xiàn)不對勁的,是斛律鋮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