都是盛世美顏惹的禍[快穿]_第46章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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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……?。俊钡谝粋€字很簡單,伍霍只在他背上寫過一遍,小寒就辨認(rèn)出來了。 拇指寬厚的指腹溫存地磨了磨,似乎在表揚小寒猜出了第一個字。 這種兩人之間的小游戲,也漸漸調(diào)動了小寒的興致。他本就是心思簡單的人,一時把之前的憂思給忘了,變得全神貫注起來。 他閉著眼睛笑了幾聲,催促伍霍,“小什么呢?繼續(xù)寫呀?!?/br> 伍霍的手指又開始動了,第二個字變得稍稍有了難度,小寒反復(fù)感受了幾次,才認(rèn)出是個“笨”字。 有了前兩個字的鋪墊,最后一個字幾乎沒怎么感受,小寒就脫口而出,“蛋!” “小笨蛋!”這是伍霍想說的話。 “大壞蛋,你又欺負(fù)我!”意識到伍霍想表達(dá)什么,小寒坐起來,怒氣沖沖地瞪著眼睛。 伍霍把他放在了身后,他看不到伍霍臉上那一抹不明顯的笑意。 伍霍摸了摸他的頭,又開始寫字了。 小寒有些抗拒,“你又想干嘛?” 寫著字的手指依舊沒有停下,小寒有些動搖,但還是嘴硬道,“這次要是再戲弄我,要三倍桂花糕才能原諒你?!?/br> 大拇指點了點,答應(yīng)了小寒的條件,小寒才閉起眼睛細(xì)細(xì)感受起來。 這次的字要難很多,過了好久小寒才猜出來,“我?guī)湍恪菃???/br> 大拇指又點了點。 “你是說,鐘浚哥哥的事,你要幫我嗎?”小寒有些狐疑,“可你和鐘浚哥哥不是敵人嗎?” 不怪小寒會這么想,畢竟那些欺負(fù)鐘浚的人明顯是以伍霍馬首是瞻的。 “不是?!蔽榛麸w快地回答了第二個問題。 伍霍不是那些心胸狹隘的世家子弟,他對鐘浚并不敵視,但也沒什么好感。準(zhǔn)確說來,就是鐘浚那一副世人皆濁我獨清的清高面孔,讓他實在生不出好感而已。 這也是他放縱那些人欺負(fù)鐘浚的原因。 但小家伙這么擔(dān)心鐘浚,伍霍莫名有些吃味了。 這小家伙明顯還沒搞清楚狀況,都已經(jīng)在他手里了,心里卻還惦念著前主人。 要是放著不管,沒準(zhǔn)兒哪天他不注意的時候,小家伙就偷溜回了他鐘浚哥哥的懷抱。 難得遇到一個逗樂的小玩意,伍霍暫時還不想放他走。 所以,最好的辦法就是先降低小家伙的戒心,再一步步蠶食,把鐘浚從他心里趕出去。 而降低小家伙戒心最好的辦法,雖然不愿意承認(rèn),但伍霍卻很清楚,那就是對鐘浚表現(xiàn)出善意。 伍霍猜得不錯,因為小寒已經(jīng)踩進(jìn)了他的圈套,“那你要怎么幫我呢?” 伍霍唇角勾起一個得逞的笑,手指一筆一劃地在玉佩上寫著,與小寒緩慢地交流。 兩人都沒覺得哪里有問題,均樂在其中。 等終于把計劃敲定,馬車也晃晃悠悠地進(jìn)了廬州城門。 沒了后顧之憂的小寒側(cè)耳聽著外面喧鬧的叫賣聲,眼睛亮晶晶的,嘴里念念有詞,“糖葫蘆、撥浪鼓、紙風(fēng)車、小糖人……” 伍霍下車的腳步頓了頓,開始思索甩開其他人的方法。 因為他嚴(yán)重懷疑,他買這些東西的消息要是傳回北疆,他老子能快馬加鞭趕來,一臉驚喜地問他要孫子。 第37章 第二世(7) 熙熙攘攘的廬州街頭, 一名身穿鐘麓書院服飾的少年穿梭其間, 在人群中如鶴立雞群般顯眼。 他儀表堂堂氣宇軒昂,一看便知出身不凡, 只可惜他手上拿的不是風(fēng)雅的折扇, 而是拿了滿手的零嘴玩物,生生將他的魅力大打了折扣。 那些偷瞄他的女子,在看到少年拿起一只撥浪鼓,似乎是在仔細(xì)挑選時, 心里都不禁打了了鼓, 這少年已然及冠,或許家里早有了妻兒…… 這少年自然就是伍霍。 與同伴用了午膳之后, 伍霍編了個借口, 便順利地與他們分開了。 他那些同窗都知道他素來不好女色,心里還想著,若是他們都去會了相好,把伍霍落了單可怎么是好。幸而伍霍對他們的那檔子事也沒興趣, 率先提出了分開行動的提議。 他們約定了日落時分在城門口碰面, 便四散了開來。 距離和春樓開門還有許久,伍霍便決定先在街上逛逛,等到了時辰再去。 在街上逛了一個多時辰, 斬獲頗豐——伍霍懷里堆滿了小孩子愛吃的零嘴,脖子上環(huán)繞著幾條漂亮的珠串, 甚至腰帶上還掛了幾個動物形象的陶偶。 “這個,這個!”伍霍苦不堪言, 某個清閑的存在卻興致高漲,指揮著伍霍,“撥浪鼓!” 在賣撥浪鼓的小攤前停下腳步,伍霍隨手取下一個,放在胸前,似乎是在低頭端詳。 無人注意到他薄唇開合,吐出一句話,“這可是大人用來哄未出襁褓的嬰孩用的,你真想要?” 小寒裝作沒聽到他在說什么的樣子,大眼忽閃忽閃,視線從琳瑯滿目的撥浪鼓里飄來飄去,最后指定了一個畫著虎頭的,“不要這個,要那個畫著老虎的。” 伍霍拿他沒辦法,只好把手上的這個放下,伸手去拿小寒相中的那個。 但就在他手快要碰到那面小鼓時,一只蒼白的手掌便率先到達(dá),摘下了那只撥浪鼓。 “這撥浪鼓,多少銀子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