都是盛世美顏惹的禍[快穿]_第75章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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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公子有什么問題,盡管問吧,小女子一定知無不盡?!被K于放棄了勾引景姒,開啟了正常的聊天模式。 但她話音落下之后,隔壁便久久沒有聲音,伍霍心急如焚,景姒究竟有什么問題,不能問他的親親夫君,而要舍近求遠地來青樓問花魁? “公子?”花魁的聲音,帶著疑惑,奇怪景姒為何突然沉默。 “……”似乎是用盡了畢生的勇氣,景姒的聲音很輕,卻很清晰地落入其他兩雙耳朵里,“不知姑娘對龍陽之好,可有了解?” 花魁看著對面,羞赧得耳朵都燒紅了的小公子,明白了什么。 大雍對龍陽斷袖一類事務(wù)并無惡感,甚至在文人sao客中,對男男想愛之道還頗為推崇,幾十年前南風(fēng)盛行時,小倌倌的生意甚至比青樓還要好上許多。 只是今朝以來,對南風(fēng)很是打壓了一番,明面上的小倌倌都已關(guān)門歇業(yè),難怪這小公子求救無門,要跑到青樓來問這種問題了。 “你與樓下那位公子,是契兄弟關(guān)系?”契兄弟,是對兩名男子在一起的隱晦說法。 花魁問的直白,她看過來的目光,讓景姒覺得她似乎看透了一切一般。 景姒避開她的視線,細弱蚊蠅地“嗯”了一聲。 花魁用手帕捂著嘴,嬌笑了一聲,“這里雖是女子妓坊,喜歡走后門的客人卻也不少,對男子間的那檔子事,我再清楚不過了,公子有什么問題,盡管問吧?!?/br> 聽見“走后門”三個字,景姒像是被什么蜇了一下,渾身都泛著緋紅。 因為他的推拒,伍霍每天都靠著涼水或手指解決,明白了自己對伍霍的心意以后,景姒心中頗為過意不去。 既然在失憶的時候已經(jīng)迷迷糊糊地把自己賣了,而且對伍霍也不討厭,甚至還有點喜歡,那床笫之間的事,是怎么也無法避免的。 并不排斥伍霍碰自己,景姒一直不肯讓他做,只是因為實在是太疼了。 第一次的時候,在身體感官如此遲鈍的情況下,景姒都能清晰地感覺到那幾乎快被撕裂的痛感,雖然到后期,痛感被快感淹沒,變得沒那么難捱,但只要一想到前期的痛楚,景姒就忍不住頭皮發(fā)麻。 花魁也不催促,靜靜等著景姒開口。 “做那樣的事,有沒有不疼的方法?” ………… 把想問的都問完,景姒已經(jīng)重新鎮(zhèn)靜下來,臉上恢復(fù)了瑩潤的瓷白。 向花魁告辭之后,景姒推門出去,門剛一打開,伍霍高大的身影就堵在外面。 方才在問那些問題的時候,景姒心里一直想的就是伍霍,現(xiàn)在毫無防備地看見他,明明知道他不可能聽見自己方才說的,景姒也還是嚇了一跳,下意識就想關(guān)上門。 伍霍手疾地按住門板,把景姒籠罩在自己的身影里,語含揶揄,“完了?” “跳支舞而已,能花多久?!本版χ嶂?,不敢看他,從伍霍手臂下鉆了出去,疾步往前走。 他只顧著埋頭往前走,卻沒注意到伍霍沒跟上來,而是進了花魁的屋子,問她要了點東西。 景姒從和春樓里出來,徑直繞到了后面的馬廄里,獨占一個馬廄的飛霜正在咀嚼草料,看到他,揚著馬蹄叫了一聲。 挑了一把新鮮的草料,景姒一邊喂飛霜吃,一邊等伍霍出來。 那家伙平時走的飛快,現(xiàn)在怎么這么慢? 沒過多久,伍霍終于出來了,景姒眼尖地注意到,他腰間多了個鼓鼓囊囊的布袋。 “你去買東西了?”景姒指著布袋,問,“里面裝了什么?” 伍霍解開布袋,從里面拿出一個油紙包住的東西,“和春樓的糕點,給你墊墊肚子?!?/br> 景姒接過來,拆開一看,里面果然躺著幾個方正的綠色糕點,雖然不是桂花糕,但至少在賣相上,還可堪入目。 他狐疑地看看那個布袋,即使癟了很多,但也能看出它里面還裝著東西。 “看完花魁跳舞了,接下來該聽我安排了吧?”伍霍把外衫一拉,那個布袋就被遮住了。 看他不想說,景姒只能暫時放棄探詢。 現(xiàn)在時間還早,要是就這么回去,也實在是浪費了這難得的旬假了。 他對廬州城不熟悉,景姒不甘不愿地嗯了一聲,把主動權(quán)讓給了伍霍。 伍霍此刻心情大好,拉著景姒往外走,“那便去湖心泛舟,夫君給你烤魚吃?!?/br> “飛霜……” “它就留在這兒,和春樓會照顧好它?!?/br> 兩人兜兜轉(zhuǎn)轉(zhuǎn),不一會兒便來到一個煙波浩渺的大湖前,有白色的水鳥成群結(jié)隊飛過,發(fā)出翅膀扇動的響聲。 其中一只水鳥似乎是飛累了,竟然暈頭轉(zhuǎn)向地撞進了景姒懷里,景姒愣了愣,把它托在掌心里,與它那一雙黑豆似的圓眼睛對視一會兒之后,彎唇笑了起來。 伍霍也看得有趣,“估計是知道你有糕點,才往你身上撲?!?/br> “它能吃糕點嗎?”小白鳥一點不怕人,圓腦袋歪來歪去地看景姒,可愛的樣子讓景姒忍不住心生喜愛。 “掰碎了喂?!?/br> 景姒依言掰碎了半塊糕點,鋪在另一只手里喂它,小白鳥果然低頭啄食起來。 看景姒與小白鳥玩的開心,伍霍便先去租了一艘烏篷船,付完銀子,景姒也已經(jīng)喂完鳥了,朝著他腳步輕快地走來,那只鳥就乖順地站在他一邊肩膀上,不像野禽,倒像是被景姒從雛鳥養(yǎng)大的愛寵一般。 小白鳥羽毛蓬松,縮在景姒肩膀上,就像是一團雪,但在伍霍眼里,笑容明麗的景姒比那只鳥可愛多了。 “以前怎么沒發(fā)現(xiàn),這里的鳥竟然這么親近人?!蔽榛羯焓?,想摸那只鳥的頭頂,這動作卻像是嚇到它一般,小白鳥翅膀一展,撲騰著飛遠了。 “算了,我不招小動物喜歡?!蔽榛裘亲?,很有自知之明。 小白鳥的出現(xiàn)只是一個小小的插曲,兩人很快拋之腦后,伍霍接過船槳,把船家趕下去,充當(dāng)起船夫。 景姒坐在輕微搖晃的船艙里,看著平靜廣闊的湖面,聽著悅耳的鳥叫聲,覺得心緒無比寧靜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