都是盛世美顏惹的禍[快穿]_第96章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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景謨明白過來,卻不動聲色,“聽說他是來大雍朝貢,順道求娶一位公主的,四皇姐去年已下嫁新科狀元,現(xiàn)在適齡的公主,似乎就只有皇妹你了?!?/br> “本皇子還未見過那缽盂王子,不知是怎樣一個人物?” 被戳中了痛點,景柔玉牙緊咬,“一個十足十的蠢貨!” “所以,皇妹是答應(yīng)了我之前的提議了?”沒了茶,景謨倒了一杯酒握在手中,“若這大雍是我做主,絕不會讓皇妹你去缽盂那樣的蠻夷之地受苦?!?/br> 景柔現(xiàn)在只想擺脫即將到來的和親命運(yùn),除了景謨,她已沒有其他選擇。 “時機(jī)到了,我會盡力幫你便是?!?/br> 景謨飲下一杯桂花釀,笑得風(fēng)光霽月,“那便謝謝皇妹了。” —————— 已是深更半夜,一隊隊身穿甲胄,頭插白羽的御林軍,突然從皇城中整齊劃一地涌出,封鎖了整個雍都,開始挨家挨戶地搜查。 其中一隊,由大皇子景匿親率,直直往雍都城邊的畫舫連船疾馳而去。 已陷入夢鄉(xiāng)的恩客優(yōu)憐們,被一個個從被窩中抓出來,丟到地上。 被擾了清夢的他們剛想掙扎,卻在看到冰冷的刀刃后退縮了,他們有的渾身赤|裸,不得不蜷縮起來,勉強(qiáng)遮掩。 一個穿著華貴的青年男子,一間間房地查看著,陰翳的眼神如冰霜凍結(jié),看得人遍體生寒。 那冰霜下面,又似乎壓抑著極不安分的怒火,準(zhǔn)備隨時擇人而噬! 御林軍將領(lǐng)隨侍左右,滿頭大汗,“不知殿下可有找到那刺客?” “這里沒有,”景匿攥緊拳頭轉(zhuǎn)身,“接著搜!” 江邊連片的紅燈籠,再次被點亮,這次伴隨著的卻不再是嬌聲軟語,而是死寂沉默里間或突兀穿破夜色的女子尖叫聲。 斛律鋮靠在床邊,不知不覺也睡著了,他被一聲尖叫驚醒,看景姒睡得正香,便沒有打擾他,輕手輕腳地走到窗邊推開窗,往外看了一眼。 醉金舫的燈也早就打亮,煌煌火光中,為首的景匿很是顯眼。 老鴇陪著笑臉,“軍爺,我們這醉金舫可沒做什么違法亂紀(jì)的事?!?/br> 景匿一腳將她踹開,直接下令,“搜!一個角落都不要放過!” 黑壓壓的御林軍便如流水般,闖進(jìn)了醉金舫。 斛律鋮闔上窗,回去床邊叫景姒,“殿下,醒醒?!?/br> 景姒惺忪著睡眼,說話都帶著水汽,“怎么了?” 第70章 第三世完 白蘅的聲音有些虛弱,只能勉強(qiáng)聽清, “奴婢, 不知道殿下去了哪兒?!?/br> “繼續(xù)用刑!” 不用看, 景姒都知道景瑋是以怎樣一副冰冷的面孔下令, “什么時候她招了, 什么時候停?!?/br> 景匿跟在他身后,見他停下,催促了一句, “皇弟?” 景姒這才抬步跨過門檻, 走了進(jìn)去, 守在門口的總管太監(jiān)打眼看見他,驚喜道,“殿下, 你總算回來了!” 景瑋正在氣頭上,他認(rèn)為是那醫(yī)仙谷的谷主白燁,趁著景姒出宮的時機(jī), 將景姒劫走了,所以只能嚴(yán)刑逼供白蘅,逼他說出景姒的下落。 聽到總管太監(jiān)的話, 以為是景匿回來了,景瑋冷冷看過來, “可有找到?” 景姒對上景瑋充滿威嚴(yán)的眼神, 知道景瑋近些年來身體狀況不佳, 往往太陽還未落山, 便會不受控制地昏睡過去,現(xiàn)在已經(jīng)是深更半夜,他卻還守在殿中等他,愛子之心溢于言表。他眼眶有些酸澀,叫了景瑋一聲,“父皇,我回來了?!?/br> 景瑋的目光,在看見景姒時,眼神一瞬間從冰天雪地到春暖花開,他對著景姒張開懷抱,“姒兒,來父皇這里。” 景姒走到他跟前,被景瑋拉著坐在身邊,還沒等景姒說些什么,景瑋便伸手抱住了他,“姒兒,父皇還以為,你不會回來了?!?/br> 景姒知道景瑋很沒有安全感,最近幾年尤其如此,他伸手拍了拍景瑋的脊背,安撫他道,“兒臣哪兒也不去,就陪在父皇身邊?!?/br> “姒兒……”景瑋又他,景姒“嗯?”了一聲,卻沒有聽到他的回應(yīng)。 他把景瑋推開些,果然,景瑋撐著這么久不昏睡過去,早已是強(qiáng)弩之末,現(xiàn)在看到景姒就站在他面前,心里那根拉緊的弦驟然放松,便再也堅持不下去了。 “父皇,你好好休息吧。”景姒看到景瑋鬢角多出了一絲白發(fā),心中一慟,忙撇開眼,吩咐侯在一旁的總管太監(jiān),“把父皇送回寢宮休息,動作輕些?!?/br> 總管自然知道景姒在宮中說話的分量,恭敬應(yīng)了聲“是”,便帶著兩個身強(qiáng)力壯的小太監(jiān),親自送景瑋去安寢了。 看到景瑋被宮人服侍著出去,景匿眼底滿是困惑,卻沒有多少心疼擔(dān)憂。 所有皇子公主中,景瑋獨(dú)寵景姒一人,若不是如此,當(dāng)年余貴妃也不會到只手遮天的地步,威脅柳婕妤給他下了藥。 景匿幼時還憤懣妒忌過,隨著年齡增長,又在某次無意間撞破了柳婕妤的丑事之后,才明白自己本就沒有資格奢望景瑋的寵愛,這才逐漸釋然。 但對偏心偏到?jīng)]邊的景瑋,景匿到底生不出什么多余的感情來,看他身體明顯不對勁,也只覺得雍都將會有一場狂風(fēng)暴雨而已,其余的,一絲悲戚也無。 等安頓好了景瑋,景姒才騰出空,去看倒在一片血泊里的白蘅。 方才一直安靜得仿若不存在的白蘅,竭力抬起頭,嬌弱的小臉臉色蒼白,還濺著幾滴血珠,仿佛看到救星一般,她眼睛亮了亮,“殿下,你回來了。” 景姒看著她的眼神驚疑不定。 “畫奴”給他的感覺太過熟悉,尤其是這雙如出一轍的艷麗雙眼。 但與強(qiáng)勢放浪的畫奴不同,東宮的白蘅是端莊嬌怯且溫順沉默的,性格上如此巨大的反差,很難讓人相信她們會是一個人。 不,也許她們的性格,并沒有多大的差別。景姒想起不久以前,他問白蘅是否還記得青梧時,她過于冷漠的反應(yīng),以及明知道青梧不在殿內(nèi),還要沖進(jìn)火場以至于損壞了嗓子的事。 她會沖進(jìn)火場,并不是為了救青梧,而是為了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