你叫什么,我叫外賣 完結(jié)+番外_分節(jié)閱讀_22
“沒怎么,吃你的面吧。”楊興后悔當(dāng)年軍訓(xùn)沒直接將此禍害撲殺,“咱們店面不太好找,什剎海這一片我還沒摸熟呢。” 周成弼心不在焉,左耳進右耳出。“你弟又不急著用錢,這么拼命干嘛?你這小師弟和誰都聊挺歡啊?!?/br> 遠處,紀雨石正在和3個廚子攀交情,看樣子成功了。 “他?。克菑堊炫1浦?,跟誰都能聊成親兄弟。告訴你個下周還來找我?!?/br> “真的?難得啊,不是我說你啊大興,在小光面前你別老跟一嚴父似的,瞧給人孩子嚇的。”周成弼這廝風(fēng)流,彈了手行云流水的九級鋼琴,指尖敲起桌面來很有節(jié)奏感,“嘖嘖嘖,黑皮極品,偏偏某些貴少看不上?!?/br> 楊興長腿一伸又踹過去了。“你瞎逼逼什么呢?” “就逼逼我個人淺見?!敝艹慑龅共皇欠且l不可,就是臭流氓習(xí)慣,“你真該試試,黑皮扒了才性感呢,特別有味道,特別值得回味,艸開了特別爽?!?/br> 楊興本沒有想法,恍如又看見紀雨石倒立時候的腹肌?!澳憧伤麐尷拱伞!?/br> “真的,要不我給你傳個片,你看看?”閱片無數(shù),GV達人乃周姓公子是也。 楊興一笑而過,紀雨石聊完回來,坐下身子一歪,差點兒撲他身上。最后腦袋磕了他肩膀。 “你鐵頭娃???”肩膀還挺疼的。 “師兄你們店里裝修不行啊,凳子桌子太輕,一碰就倒。”紀雨石揉著腦袋頂,“他們說你會心算,從來不用計算器,真的假的啊?那么牛逼。” 快餐行業(yè)的桌椅都輕,成本低,稍不留神確實容易歪倒。興許是周成弼剛才那通不雅言論,楊興突然有點兒心虛,只揉了把肩頭,懶得再搭話。 滿腦子都是小鴨子倒立。 “真的???心算特難吧,你可真能?!奔o雨石的愛豆濾鏡又厚一層。師兄你別這樣兒,不行,不好,不可以。 “沒什么用,考試也用不上,就是做題比較快。上學(xué)的時候方便耍帥了?!睏钆d說。這時候再看周成弼一眼,莫名其妙有些心虛。 時間就在這樣的消磨里過得最快,紀雨石都沒發(fā)覺,轉(zhuǎn)眼又周末了。他自小沒養(yǎng)出好習(xí)慣來,嘴上說出去找工作,半個月了沒有一天能早起。 最遲也要十一點,每每都被師兄囚禁強制愛。 楊興本以為他能稍作改變,哪怕微米的一小步也是小鴨子的一大步。結(jié)果發(fā)現(xiàn)紀雨石就是嘴上說得勤,沒有一絲一毫從新做人的樣子。 還滿嘴sao話,越來越想把sao石頭摁進浴缸里刷刷。也就是地下室沒這條件,連熱水都不供應(yīng)。 周日這天,紀雨石還是中午睜眼,小白雪趴在橘粉色的床上低頭看著他,像看自己的舊主死沒死透。要是透了估計就可以吃了。 紀雨石滿心憂愁,手里錢不多,咬牙給小白雪換了貓糧。優(yōu)質(zhì)品種就是有逼格,吃的差一點兒立馬在毛色上給你顏色看。最近他還發(fā)現(xiàn)楊興根本不會養(yǎng)貓,感覺像……養(yǎng)貓的經(jīng)驗還停留在十幾年前,全靠自己科普。 科普完,倆人趕緊給小白雪買牙刷和化毛膏,最后又搞了個日本的貓砂盆。錢不多,可看太次的辣眼睛。 刷牙洗臉完,紀雨石打算給楊興微信一個,打開這扇阻斷他與現(xiàn)實世界的門。門卻先開了,楊興照樣是大包小包拎回來,可表情喪成了表情包。 “怎么了???”紀雨石問。 楊興怕紀雨石斷不了同行的誘惑,出門就上鎖,中午回來開門順便帶一碗面。下午讓紀雨石自由溜達找工作去,自己晚上打烊才回來。今天例外。 “沒什么,你吃不吃零食?”楊興遞給他兩大包。 呦吼,紀雨石明白了,小老婆爽約,大老婆有小情緒了。 “小光不來了?。俊奔o雨石撕開一包薯片。 楊興不愿意叫人看出來他失望,往床上一躺開始擼貓?!班牛麑W(xué)習(xí)忙,說今天下午加課了。畢竟是高三了?!?/br> 嘿,這不懂事兒的臭小子,說好了來又不來,叫你哥白高興又空歡喜,欠教訓(xùn)了是吧?紀雨石一邊吃薯片一邊在微信里質(zhì)問,你這孩子也忒不靠譜了,拿你哥開涮很不厚道啊。 知不知道你哥一憂愁就很可憐啊,眼睛都紅紅的。哭起來怕是很好欺負啊。 [小老婆:哥我沒放鴿子,真是加課,班主任的課!]發(fā)完還附送一張照片,黑壓壓的高三學(xué)子課堂,書桌上都是課本,一看就知道楊光坐最后一排。 師兄寂寞擼貓,紀雨石看不下去,微信罵了一句去你妹的,誰知道你哪天拍的照片。然后專心哄起大老婆來。 “師兄你吃過沒有?。棵畲嘟且灰??” 楊興從來不給弟弟壓力,小時候親,越大越有自己主意了。但是這壓力掛在臉上,全扔給紀雨石?!斑厓喝?,不吃?!?/br> 啊呸!紀雨石覺得自己犯賤,人家什么都沒說,自己瞎特么心疼上了,有病吧?!澳悄愠圆怀赃@巧克力派?還是大都市紅絲絨蛋糕呢。” 對,就是有病,紀雨石瘋狂翻塑料袋,希望能找出一桌滿漢全席。生怕師兄一個不如意就嚶嚶嚶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