快穿之她自有撩妹神技[GL]_分節(jié)閱讀_3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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穿過偌大的森林,舒寧再見到寬闊的公路,已經(jīng)是黎明時分了。她坐在路旁等了許久,才有一輛私家車路過。 她攔住車,車上坐著一對中年夫婦。 “請問你們可以搭我一程嗎?”她敲下窗戶,禮貌的問著。 坐在副駕的男子看了一眼駕駛座上的女人,女人瞇起黑色的眸子打量了一會舒寧:“這荒郊野嶺的你怎么會在?” 舒寧舔了舔干澀的嘴唇,微低眼瞼:“不瞞你們說,我是和我男朋友一起來探險的,但是昨天遇到一條毒蛇,慌亂之下我就和他走散了。想來他應該先是駕車走了?!?/br> 女人張揚的眉毛一挑:“你的衣服?” 她低下頭,隨意掃了一眼:“昨天跑得匆忙,衣服大都被劃破了?!彼鹗郑瑩狭藫项^發(fā)。 “你們把我放到不遠處的G市收費站那里就好。”她擺出一副人畜無害的模樣。 “進來吧,正好我們也要去G市?!?/br> 女人勾起一抹笑容,她就自發(fā)的打開后車廂的門,一屁股坐了下去。踏實柔軟的坐墊瞬間撫慰了她一穿來就受到了驚嚇的小心臟。 “我叫熊乃天,小姑娘叫什么?” 熊乃天從前面的箱子里抽出一瓶礦泉水,遞給了她。舒寧接過水,眸光亮了亮,彎起嘴角笑道:“舒寧?!?/br> 她輕松扭開瓶蓋,咕嚕咕嚕幾聲,半瓶水就沒有了。 “舒寧?好名字,聽著就舒服!”熊乃天爽朗的笑了幾聲,指著開車的女人介紹說:“這是我愛人,紀月念?!?/br> “叔叔阿姨的名字也聽起來很有意境?!?/br> 舒寧順口就接了下來。 熊乃天加深笑容,瞇成一條縫的眼睛看向她,別有深意:“那你可要記住了?!?/br> 透過后視鏡,舒寧看到紀月念嘴角勾起的冷笑,她的手瞬間捏緊了瓶子。她一剎那想到了什么,卻漸漸閉上了眼睛。 意識的最后一刻,她忍不住暗罵了一句阮玟——該死的傻白甜,害她差點以為,世界很美好了! 作者有話要說: 快來評論讓作者抱走呀~ 第2章 開眼天師的鬼妻(二) 陽光透過高窗探入房中,幾平方米大的屋子里彌漫著一股潮濕發(fā)霉味,就在她的正前方,一只探頭探腦的黑蟑螂正甩動它兩條長長的觸角,爬爬停停的斜向上。墻角匍匐著兩條長而粗的蜈蚣。蜈蚣的腳密密麻麻的粘在一起,偶爾一動,直讓人頭皮發(fā)麻,疙瘩四起。 舒寧醒來時,正是日頭最大的時候。她一半的臉被灼熱的陽光直射,另半邊的臉安然處于陰影中。 纖長的睫毛顫動了幾下,她才慢慢睜開眼睛,打量清了周圍的環(huán)境,以及自己的處境——她的雙手被鎖鏈拷在墻壁上,腳腕處勒著拇指大的麻繩,嘴上還被綁著有嗆鼻氣味的抹布。 她稍一動,手銬上細細的刺就扎進了她rou里,一點點鮮血慢慢滲透了出來。這種感覺很難受,心上有無數(shù)躁動的螞蟻爬來爬去,卻得不到疏解。 沒過一會,也不知是被熱的,還是煎熬造成的,粘膩的汗水就濡濕了她身上破破爛爛的衣服。 一滴又一滴的汗滴從腦后悠閑的走過,到達背部時停一會后,又繼續(xù)前行。往復如此,奇癢無比而無法動彈。 她用力深吸了幾口氣,才緩解了這諸多感受帶來的煎熬。 頭兩天并沒有任何人過來,因此她既要保持一動不動的姿勢,又要忍受饑餓和缺水的饑渴。日夜輪轉的速度很快,在這期間,舒寧也徹底梳理了這個世界的脈絡。 如果說她最初級的天師,入門十幾年,只得皮毛,還只是半吊子的話,她目測抓她的那兩人,實力至少在她之上的數(shù)十倍。直面應對,她根本沒有勝算。 而在天師圈子里,有幾個人是公知的不可惹。其中兩個便是自報了姓名的熊乃天和紀月念。原先這兩人是圈子里有名的天師,行俠仗義,為人所稱道和譏諷,后來卻突然變得無惡不作,逮著弱小的初級天師,就會抓走,進行人體實驗。 然而這在天師看來才是正常的。在這光怪陸離的世界,仗義反而成了假惺惺。與他們夫婦有仇的,是另一個人送外號“斷頭魔”的,實力不俗,神出鬼沒的道人。 沒有人知道他們?nèi)酥g究竟存在什么的仇恨,但是他們?nèi)艘呀?jīng)相殺了好幾個年頭。 天色漸晚時墨青色鐵門才被打開,紀月念和熊乃天走了進來。兩人一前一后,熊乃天推著類似動手術時用的小車,車上蓋著白布。 紀月念抱著手,靠在門上,斜著眼睛看人:“怎么,小道姑,還裝嗎?” 熊乃天憨憨一笑:“你編得挺好的,就是騙不了我們而已?!?/br> 舒寧扭動僵硬的脖子,輕笑一聲:“果然啊,夜路走多不遇怪人不行。”她揚起的嘴角緩緩放平,絲毫沒有因為處境而露出絲毫畏怯的表情。 “所以,你們想做什么?” “把你做成傀儡怎么樣?”紀月念走到她面前,忍不住伸手捏住她的手臂。她的手臂上立即浮出玫紅色,繼而沒多久就變成了藏青色。 “你們,想好下場了?” “一定會是最強的傀儡!”熊乃天忽略掉她的話,眼里迸發(fā)出與他憨厚的面容不相符的狂熱。 “是嗎?”她喃語了一句,突然大力的握緊拳頭,手臂往外一扯,禁錮她的鐵鏈被帶起,“嘩啦嘩啦”的金屬聲不絕于耳。但是鐵鏈沒被扯斷,她手腕處流下了泊泊血水。 “啪嗒——” 渾濁的血混在灰色的泥上,呈現(xiàn)出詭異的顏色。她轉過頭,看著巋然不動的手銬伸出舌尖,舔了一圈因缺水而皺起的嘴唇。她眼里騰升起不散的陰鷙——從來都是她算計別人,沒想到有朝一日她也會被人算計。 這種感覺,并不爽。 昏黃的燭光被點燃,廢棄很久的屋子里潛藏的某些“可愛”的動物們也出來一一打了招呼。經(jīng)過半天的探試她大抵了解紀月念和熊乃天的想法。他們的熱衷已經(jīng)不在于抓鬼,降污穢,反而是喜歡抓一些比較弱雞,就像她目前一樣的菜鳥級天師,拿來鍛煉成傀儡,然后拿這些傀儡去同鬼力強大的厲鬼作戰(zhàn),直到傀儡被撕得粉碎。 對于這種人,舒寧不知道除了變態(tài)外,還有什么詞更能準確的概括他們的行為。她又不怕死的動了動手,拇指粗的鐵鏈子嘩啦作響。寂靜無聲的夜,襯得這聲音更為響亮。 她靠在墻上,仰看蜘蛛網(wǎng)遍布的灰白天花板。她不知道現(xiàn)在的她能怎么逃出去。這已經(jīng)不是第一次了,每次以為輕松的任務,總能出現(xiàn)各種狀況。 正當她嘆息自己的悲慘命運時,門再次被打開了。紀月念和熊乃天穿著白大褂,戴著白口罩,儼然一副醫(yī)生的模樣,步態(tài)沉穩(wěn)的走了進來。 紀月念□□在外的那雙眼睛,里面溢滿了慈愛。她仿佛在透過舒寧偷窺自己喜愛的物品,那種目光,讓舒寧的汗毛根根豎起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