快穿之她自有撩妹神技[GL]_分節(jié)閱讀_34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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當下,她舉著相機,蹲點在一家五星級酒店前的一顆大榕樹上,躲藏在四季枝葉茂密的樹干間。 她計算著時間,當指針指到九時,一輛藍色出租車出現(xiàn)在她視野里。從出租車上下來了一個穿著寶藍色連衣裙,胸前帶著一顆閃閃發(fā)光的鉆石的妝容華貴的女人。 舒寧嘿嘿一笑。 這不就是秦月芷嘛。 咔咔拍了幾張后,她將相機裝進背包里,拿出微型攝像機別好在胸口,手一撐,麻溜的躥下了樹。 進入酒店,酒店的暖氣撲面而來。金碧輝煌的酒店一樓里,只有前臺服務(wù)員穿著紅白相間的職業(yè)裝禮貌微笑的站著。 她走過去,拿出一張卡:“套房?!?/br> 服務(wù)員接過卡,全程周到的替她辦理好了手續(xù)。拿著房卡,她慢吞吞的如觀光旅游般,慢慢走過每一間房間門口。 這家酒店素來保密工作做得很好,遵從顧客隱私大于一切的原則。因此就連宿主在這里都沒撈到什么好處。 每個房間都有唯一對應的密碼,而且還是雙重。隔音采用的是真空隔音,就算你隔壁在翻風覆雨,你也察覺不到任何一點動靜。因此這家酒店也是各種大亨的久居之地。 她找到自己的房間,有些郁悶的進去了。房間內(nèi)擺設(shè)整齊,挑不出一點毛病。她拿下背包,丟到床上后,躺在了床上。 其實秦月芷說得沒錯,沒有身份,沒有金錢,空有一腔抱負,一身的理想,以及一張永遠不能保鮮的臉,在娛樂圈混雜的地方真的很難立即混出頭。 這不難猜,以秦月芷要強不服輸?shù)男愿?,一定會榜個金主,來捧紅自己。 但問題就難在,她抓不住秦月芷的小尾巴,沒辦法那么快就給她定罪。舒寧一邊想著,腦袋枕著舒服的床后,迷迷糊糊的睡了過去。 睡著的她,靈魂慢慢脫離了身體。 一脫離了身體,舒寧就立即睜開了眼。只能感嘆,好在她本來就是一介孤魂,脫離身體雖說有損身體,但也不是做不到。 她搖搖頭,僵硬的動了動四肢。等到活動自如后,她穿過門,飄了出去。 以她剛才看到的秦月芷的一身打扮來說,她去的房間一定會是豪華的包間。 而她所在這一層,以及上一層都符合這個要求。舒寧秉持就近的原則,進了她隔壁的房間。 一穿過門,兩個中年男人的談話聲傳來: “那小妮子腿夾得緊,你說,我能怎么辦?” 臉上刻著刀疤的男子不屑的嗤笑一聲:“黑老大,你混那么多年,都白活了?直接下|藥,人一倒……” 男人盤腿坐在地毯上,嘴里叼著煙,手里拿著副牌,胸前掛著粗重的金鏈。他的神情蔑視而令人發(fā)毛。坐在他對面的人拍了一下大腿,如夢初醒: “嘿嘿,還是你聰明!” “……”舒寧看了一眼兩人就出去了。 發(fā)現(xiàn)這個不是,她又進去了下一個房間。 另一個房間里,一個面容姣好的少婦依偎在一個露出胸膛的男子懷里,嬌聲嬌氣的說:“孟哥,你說怎么辦嘛,人家真的是不想和那臭男人過下去了,又窮,又沒什么錢的。就是一臭開養(yǎng)殖場的!” 被稱為孟哥的人哈哈一笑,大手一拍,拍在少婦的翹臀上,引得少婦一聲嗔罵。 他張開口,一口金牙露了出來:“這還不簡單,你跟那貨離婚了,跟著孟哥!” 少婦一喜:“那你家的婆娘怎么辦?” 男人抽著雪茄的手一頓,面色微妙的說:“這事不能急,你也知道那婆娘兇悍得很……” “哼,”少婦扭了一下身子,“我就知道……” 他們沒說完,舒寧就退了出去。 她實在沒心思聽這種沒用的廢話。人性的糜爛她已見識太多,如今再看,早就沒了什么波動。眾生百態(tài),人人都是泥菩薩,哪能再妄想去普渡眾生。 許是運氣不佳,她連續(xù)進了好幾個房間,都不是秦月芷所在的房間。就在她越發(fā)感覺靈魂疲憊時,隨意進的房間卻是秦月芷所在的房間。 屋里濃郁的香味充斥著每一個角落,在地上,在桌子上,在床上,所處可見男人的或女人的衣服,其中不乏一些女仆裝,空姐服的碎布。 舒寧眼角一抽,她是亂入了什么不得了的地方嗎?正當她想離開時,秦月芷嗲嗲的聲音從浴室傳來,伴隨著一個老男人的大笑聲。兩人似很歡樂。 但舒寧卻在陸胖子給的資料上看見過,秦月芷是有一個男朋友的。她男朋友現(xiàn)在是一家國企的副經(jīng)理,預計明年就可以升任經(jīng)理了。兩人青梅竹馬,兩小無猜。這份戀情爆出來時,不知道讓多少人感慨,真愛的美好。 而這時候舒寧突然想起不知從哪來聽來的一句話: 這世界倒了, 不是轟然一響, 而是唏噓一聲。 就是不知道。當喜愛秦月芷的粉絲們窺見這真相時,是否是這樣。 舒寧一想起陸胖子給的資料上那面容陽光俊郎,笑容溫和的男子,就有些心疼。若是她深愛的人,這般背叛她,她到死或許都會拉著那人一起下地獄。 背后依舊是令人發(fā)寒的笑聲,明明屋子暖氣很足,她卻止不住的手腳發(fā)涼。她沒再忍心看下去,特別是當她腦海里閃現(xiàn)出阮玟溫和的笑容時。 她離開了那,走之前,看了一眼半開著浴室的房間。 回到自己身體之時,天已經(jīng)灰蒙蒙一片了。舒寧收拾好東西,拖著疲憊的身體,走出了酒店。在酒店外,一股股瑟冷的風吹得她思緒漸漸清醒。 她站了一個小時左右,直到兩腳發(fā)麻,秦月芷才搭拉著腦袋,穿著大衣,圍著圍巾走出來。 秦月芷沒發(fā)現(xiàn)她,一路低著頭走。 舒寧見著人,喊了一聲:“秦月芷?!?/br> 秦月芷停下腳步,慢慢轉(zhuǎn)回身看著她。當看到她時,無光的瞳孔里一縮,眼睛張大:“你怎么會在這里?” 舒寧神色復雜。秦月芷可以說是她執(zhí)行任務(wù)來,遇到的第一個令她感到惋惜的人。明明可以憑借自身,慢慢爬上娛樂圈的巔峰的人,卻選擇了最危險又最簡單的路走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