快穿之她自有撩妹神技[GL]_分節(jié)閱讀_99
她坐在招待廳里,依次填寫了授權(quán)委托書和代理合同。接待的人引導(dǎo)她去了一個會客廳。 舒寧見沒人后,才摘下口罩和帽子。過了一會,門口被推開,舒寧扭頭一看,見到來人后,摔開凳子,想要離開這里。 阮玟抱著文件,似乎想起了什么,轉(zhuǎn)身拉住了與她擦身而過的舒寧。舒寧這一世并不想與阮玟再糾纏了,她不想看到阮玟死去,也不想阮玟看到自己死去。這兩種選擇,不論是對誰,都是一種傷害。 既然她離去之后,阮玟也會離去,那不如一別兩寬,各生歡喜。她努力完成任務(wù),等到最終能在一起時,再選擇相守。 舒寧一想起每一世阮玟的悲傷,心口處就會隱隱作痛。上一世阮玟的虛弱的面容歷歷在目,她難過的蹲了下去。 “李欣?”阮玟推了推她。 舒寧深吸口氣,看向一邊白色的墻壁詢問:“不是吳婷嗎?怎么是你?” 阮玟神秘的“嘻”了一聲:“你知道我?”舒寧一頓,不解的望向她:“我們認(rèn)識?” “我看過你的資料!”阮玟眨巴著眼睛,表情全不似她成熟的穿著打扮。舒寧雙手撐著膝蓋,挺直了腰。 舒寧強(qiáng)忍住想把人抱進(jìn)懷里的沖動,扭過頭,別扭的說:“是嗎?那我先走了。”她甩開了阮玟的手,大步向前走去。 阮玟“咦”了一聲,伸出雙手,攔在她面前。舒寧頓無語,干巴巴的看著她。阮玟從胸前的口袋拿出名片,月牙眼彎成新月的形狀,頗為自豪:“我剛從國外研讀回來,經(jīng)過我手的案子,就沒有失敗的!”她湊近了一點(diǎn),舒寧看見了她眼睛里的自己。 那是一個面色憔悴蒼白的約莫二十七八歲的女子,她那過肩的長發(fā)被隨意扎成低低的馬尾,垂落在后背。 舒寧不記得自己是中了什么迷魂藥,不知不覺間,自己就簽下了合同。她看著甲方處陌生的名字,久坐不語。 “你吃過午飯了?”阮玟興致勃勃的看著她。舒寧兜在上衣口袋里的手半握成拳,她點(diǎn)頭,動了一下干澀的唇瓣:“吃過了?!?/br> “咕~嚕~” 尷尬的抗議聲接二連三響起,舒寧如夢初醒,她竟是一個上午,滴水未進(jìn)。阮玟更是不滿的鼓著腮子瞪著她,仿佛她做了什么罪大惡極的事。 “嗯……好像吃過了?!笔鎸幧陨愿牧艘幌麓朕o。她捏起合同的一角,將它塞進(jìn)了自己隨身攜帶的包里。 “我請你去吃飯吧?”阮玟急急詢問。舒寧抓緊肩上的背帶,強(qiáng)忍住想答應(yīng)的沖動,艱難的婉拒了她:“我還有事,先回去了。” 她匆匆的離開開著冷氣的商務(wù)樓,一頭扎進(jìn)了悶熱的空氣中。玻璃門自動關(guān)上的一刻,舒寧沉重的呼出了口氣。 她回頭看了一眼八樓,耀眼的陽光在她眼前晃蕩,導(dǎo)致她什么也沒看清,自然錯過了站在落地窗前的那一抹人影。 阮玟站在落地窗前,目送行色匆忙離開的舒寧。她抱著手臂,食指一下又一下的敲打在手臂上。 門口走出一個同樣穿著職業(yè)裝的干練女子。吳婷手上端著盤子,白色的盤子上靜靜的放著一個杯子。 “你怎么有興趣回來了?”吳婷走上前,手搭在她肩膀上,饒有興趣的順著她的目光看去。 她卷起自己的一縷落發(fā),唇角微彎:“堂姐,我覺得就是她。”吳婷并不驚訝,只是若有所思的望著舒寧逐漸消失在人群中的渺小背影。 過了一會,吳婷問:“就是她?那個你說一直能夢到的人?” 她輕點(diǎn)頭,笑而不語。 吳婷又拍了兩下她的肩膀,不再說話。 阮玟打小就有一個神奇的技能,便是只要一睡著就會做夢,只要一做夢就能夢見一個女人。 并且夢從不重復(fù),每一個片段連起來,竟感覺像是完整的故事。而阮玟也樂此不彼,只要一睡醒便和人分享她在夢中的所見所聞。但是越到后面,她越少開口了。只有對她這堂姐時,才會偶爾敘說。 從那以后,阮玟便瘋了一般,每天都在畫人像。人的模樣千變?nèi)f化,神情卻出奇的相似。 不論吳婷問她什么,她都答:“都是她?!?/br> 剛開始吳婷不知道那是什么意思,久而久之,她便知道了。 舒寧坐在人來人往的大廣場的一角。廣場上有一群群的白色鴿子在覓食。中間的大噴池旁坐滿了兩兩成對的情侶,遠(yuǎn)處還有悠揚(yáng)的音樂聲徐徐升起,又緩緩落下。 她躲在拐角處的大柱子后邊,郁悶的翻著包里的東西。找了許久,黑色的背包依舊空空如也,只有那一紙合同,其余的——手機(jī)和錢包都不見了。在背包底部,一條光亮的縫的笑容裸|露了出來。 她仔細(xì)回想著從商務(wù)樓走出時,所遇到的人。但實(shí)在沒有什么印象,她嘆氣的放下手中的背包,蹲坐在地上,托腮看著笑容燦爛的小孩子跑來跑去。 錢什么的丟了就不說了,連回去的唯一一把鑰匙也丟了,就難辦了。她住的地方,即偏遠(yuǎn),大門口還有一道大鐵門。 原先李欣也是有鐵門鑰匙的,但是久不出去,而忘了鑰匙丟哪了。如今她再弄丟家門口的鑰匙,就更別說回去了。 舒寧在那坐了許久,直到暮色蒼茫,行人漸漸稀少時,她才扶著墻壁起身。 餓了一天的肚子連帶著昏沉的視覺讓她感覺非常不好。不知道是天氣太熱了,導(dǎo)致她感覺,身體也是熱乎乎的。 “李欣?”拎著手提包,和吳婷一同走出的阮玟叫住了在人行道上亂走的舒寧。舒寧慢吞吞的轉(zhuǎn)過身,夜風(fēng)吹襲過她單薄的衣角,迷離的目光讓她緋紅的臉頰看起來越發(fā)不正常。 她迷糊間恍惚見到有一個人影朝她走過來,她退后兩步,想要逃走,但那人扣下了她的手腕,令她寸步難行。她像一只防備的小刺猬,立即炸毛了。 阮玟頭疼的把人拉進(jìn)懷里,雙手緊緊抱著她,禁錮著人。舒寧鬧了一會,就枕在她肩上睡著了。 輕微的呼吸聲讓阮玟慢慢松開了手。她“嘶”了一聲,吳婷在一旁看著她,伸出手,仿佛在說:我來吧! 她低頭看了一眼蹙眉睡著了的舒寧,目光稍挪到手臂上滲出了一絲血跡的牙印,扯開嘴角,搖了搖頭。 舒寧的體重著實(shí)說不上重,抱在懷里,就像抱著一根木棍,阮玟輕而易舉地橫抱起人,一路往地下停車場走。吳婷趴在車窗上,指了指她手臂的傷,言簡意賅:“好好處理?!?/br> “知道?!比铉鋺?yīng)答了一句,揚(yáng)塵而去。 城市的華燈初上,車輛川流不息,三三兩兩露胸露腿的妹子走在道路的一旁。綠燈時,阮玟停下了車。 在她車前,停著長長一條的“車龍”。橘色的綠燈照進(jìn)了她的車窗里,卻給后車廂留出一片幽暗的空間。 她抬起頭,透過后視鏡看見了安睡的舒寧。舒寧側(cè)躺在車座上,身體蜷縮成半月形,手握成拳,防備的抵在胸口處。脆弱從她難過的神情中流露了出來。 她定定的盯了一會后,才挪開視線,駕駛著車,向前方而去。 良久,她輕聲喃語:“就是你嗎?” 作者有話要說: 媽呀,好困啊qWq