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209章 我就知道你一定回來救我的!
“做什么?” 郗庭瑞帶著怨氣,可還是將電話給接通了。 “庭瑞,我好害怕……” 那頭陡然傳來唐詩語驚慌的聲音,低低的,又帶著幾分急切。 郗庭瑞眼角微瞇,“怎么了?” “我后面有人好像一直在尾隨我,跟了半個多小時了,是兩個男人……” 唐詩語的聲音越來越低,越來越慌,“我在香海公園東面的亭子里……” 大白天的說被人尾隨,在京城的公園里難道還有人敢對她怎么樣不成。 一想到自己現(xiàn)在都還負傷在身,郗庭瑞才懶得管她這個閑事,隨手就要將電話給掛斷。 “你們想要做什么?你們不要過來!” 突然,電話那頭傳來唐詩語驚恐的呼救聲,“……庭瑞……你們不要過來……庭瑞……??!” 一片悉悉率率的嘈雜聲后,電話突然被掛斷了。 郗庭瑞擰了擰眉,繼續(xù)開他的車子。 才開出沒多遠,遇上個紅燈,不得不停下車子等待。 目光無意間瞥了眼路牌,上面正寫著“香海公園”四個大字。 忍不住就又朝手機看了看,剛才唐詩語那慌亂的求救聲好似再次響起來一般。 剛好信號燈切換,郗庭瑞朝右邊打了個彎,直接朝香海公園開去。 香海公園位于京城的中心,但因為周邊開發(fā)迅速,新建了不少大型公園和活動廣場,而它的面積太小,所以很少有人會過來散步鍛煉,平日里人煙稀少。 郗庭瑞的車子極其順利地開了過去,剛好停在東門的停車位上。 郗庭瑞跳下車子,快步朝里走了一會,不忘回撥著唐詩語的電話,可那邊始終都沒有人再接聽。 “唐詩語!” 已經(jīng)走到她所說的亭子附近,郗庭瑞大聲喊道,“唐詩語,你在哪兒?” 涼亭附近樹木蔥郁,郗庭瑞打量了一下四周,南邊有一個明顯的攝像頭,于是朝著北邊的死角處尋去。 “唐詩語?” 大白天的香海公園里靜悄悄的,他這邊喊了好一會,連個人影都沒看見,更別說唐詩語了。 郗庭瑞本來也不過就是順路來的而已,看了眼時間,估摸著這么會的功夫,唐詩語要真的遇上什么意外,恐怕也已經(jīng)發(fā)生了。 索性也就不著急了,步子走的也就慢了好幾分。 卻突然聽見弱弱的呼救聲從不遠處傳來。 郗庭瑞屏氣凝神,辨別出來那是唐詩語的聲音,且應該就是所處的這片樹林中。 “救命啊……救命……” 呼救聲隨著腳步朝里走聽得清晰了幾分,郗庭瑞迅速朝著那個方向奔去,果然在一片樹叢里,看見兩個身材高大的男人正對唐詩語欲圖不軌。 一個將唐詩語摁在地上,另一個正動手撕扯著她的衣服。 唐詩語衣衫不整,發(fā)絲凌亂,整個人好似被嚇傻了一般,呼救聲也有一陣沒一陣的,一聲大一聲小,連用力掙扎都給忘了。 “放開她!” 郗庭瑞走過去,沉聲道。 “庭瑞!” 唐詩語看見他,好像是看見了所有的希望,掙扎著就要朝他跟前走去,卻被其中一個人給牢牢給禁錮著不讓。 “多管什么閑事?” 另一個人惡狠狠地說道,不忘一臉陰狠地朝他跟前走來。 郗庭瑞本能地想要躲讓,但看了眼地上此時一臉期盼地看著他的女人,硬是將自己的情緒給穩(wěn)住。 拿起手機朝他們舉了舉,“報警電話我已經(jīng)接通了,是不是管閑事,要不你們跟警察說說?!?/br> 那人的臉色驀地一凜,再一看他手機屏幕上果然是在撥打報警的電話,而且就在下一秒已經(jīng)被接通,嚇得連忙轉(zhuǎn)身就跑。 “還不快走?” 離開前還忍不住提醒了一句將唐詩語給摁著的男人。 那人幾乎沒有一秒的猶豫,一把將唐詩語搡出好遠,跟著就跑。 “庭瑞……” 唐詩語被摔到在地,一臉楚楚可憐地,不忘連連朝他跟前挪過來。 “庭瑞你不要報警……” 她看著他的手機,眼淚從臉上滾滾而下,“讓人知道這種事情,我還怎么見人……” 郗庭瑞順手已經(jīng)將電話給掐斷了。 他才不是真的想要報警,只不過是怕自己不是那兩人的對手而已。 報警只是為了嚇唬嚇唬他們,他才不想將自己當做證人,在這兒陪著唐詩語一起配合警察調(diào)查呢。 “庭瑞!” 唐詩語已經(jīng)挪到了他跟前,伸手一把抱住他的褲腳。 郗庭瑞慢吞吞蹲下去,都還沒蹲穩(wěn),唐詩語已經(jīng)探身一頭撲進他的懷里,“庭瑞你終于來了!我就知道你一定回來救我的!你一定會來的!” “剛才那兩個人一直跟著我,我好害怕!好害怕……還好你來了,還好你來救我了,庭瑞……” 她一邊說一邊哭著,又朝他懷里深鉆了幾分。 唐詩語這個女人,傲嬌張狂的性子,卻在他跟前裝溫柔扮柔弱這么些年,被他懟過,也被他動過手,卻沒有一次像是現(xiàn)在這么狼狽而又無助的。 郗庭瑞原本淡漠的表情漸漸緩和了幾分,伸手將她的衣服給扯了扯,“沒事了,趕緊離開這里吧。” 唐詩語淚眼婆娑地倚在他胸前,點點頭,口中卻一個勁地說著“我好害怕”。 “別怕。” 郗庭瑞說完,也不知道接下來應該怎么安慰,見唐詩語一個勁地直朝他懷里拱,這才將自己的外套給脫下來,披在她的身上。然后有些不太情愿地,將她給抱起來,朝著自己停車的方向走去。 郗庭瑞將她給放到后座上,剛想要關上車門,被唐詩語一把給拽住,“庭瑞……不要走,我害怕……” 他不過是要關上車門去駕駛室里開車,她都這么驚慌失措,郗庭瑞沒辦法,跟著她一起坐到后座上。 “好好的,你來這兒做什么?” 隔了一會,他突然問道。 唐詩語正一臉心有余悸后怕的模樣,聞言忍不住閃過一絲驚慌。 “我……我想起來你從前帶我來過這兒采風,忍不住一個人過來看看……” 郗庭瑞蹙眉,“我?guī)銇磉^這兒?” 他怎么一點印象都沒有過。 “就我們剛在一起的那會……你過來采風拍照,還給我也拍了幾張……” 郗庭瑞有了一點印象,可他記憶里那個給拍照的姑娘,明明是關筱喬。 “我想在這兒找點我們曾經(jīng)的回憶,哪怕是一點點也好……沒想到遇上那兩個人……還好你來了!我剛才還以為自己是在做夢,沒想到是真的。我又在這老地方遇上了你……” 唐詩語越說越傷感,越說越激動,重新一頭栽進了他的胸前。 郗庭瑞想說自己只不過是剛好路過這里,所以才多管這么個閑事來看看。 但眼下這模樣顯然也是要安慰安慰她才行的,于是只好順著她的話往下說, “你出了事情,我怎么能不過來看看……” 唐詩語停止所有的抽噎,一臉驚喜地看著他,然后喜極而泣,“我就知道會來,你擔心我,放不下我,是不是?” 郗庭瑞閉眼深吸了口氣。 他向來厭煩女人自作多情,又愛纏人不放。唐詩語這幾年在他跟前也沒少這么作,他面上沒表現(xiàn)什么,可心里從來都是厭煩的很。 但偏偏這一次,唐詩語的柔弱撒嬌,無助與淚水,竟然反常地讓他有些平靜了下來。 說實話,要是放在從前,他現(xiàn)在才懶得管她怕不怕,肯定是趕緊開車將她給送回去,先脫手了再說。 但是現(xiàn)在不一樣,他跟唐詩語已經(jīng)一刀兩斷了,兩人沒有什么關系,然后他去了自己未婚妻家里,想要跟莊卿柔挑明了說說彼此聯(lián)姻的一些事項,畢竟像他們這樣的世家兒女,婚姻早也就注定了不過是買賣而已。 卻被莊卿柔給動手打了出來。 莊卿柔這個曾經(jīng)一心想要當他六嬸,還差點將他給虐死的,如今偏偏被指婚給他做妻子的女人。 郗庭瑞發(fā)誓,如果不是因為她的家世背景對自己以后繼承家業(yè)有好處,他早就要弄死她報仇了! 一想到莊卿柔那個暴戾的讓他恨得牙癢癢,想起來還怕的有些哆嗦的女人,再看看此時緊貼在自己懷里,怎么也不肯撒手的唐詩語,郗庭瑞突然發(fā)現(xiàn)自己被打擊的自信心又回來了。 他郗庭瑞從來都是被女人仰望追捧倒貼的份,憑什么要被莊卿柔那個潑婦給折騰? “庭瑞,你頭上怎了,鼻子是不是流血了?” 唐詩語終于也發(fā)現(xiàn)了他臉上的傷,卻是一臉擔憂心疼的樣子,“這是誰竟然有這樣的膽子……我們……我?guī)闳メt(yī)院!” 她說著作勢要去開車。 突然被郗庭瑞俯身摁到座椅上。 “庭瑞?” 唐詩語一臉茫然地看著他,無辜的大眼里帶著滿滿的心疼。 郗庭瑞終于按奈不住,深深吻了下去。 唐詩語配合地抱住他的頭,激烈地迎合起來。 郗庭瑞的吻激烈而又粗暴,唐詩語立刻就覺得口中一陣腥甜,是嘴唇被他給咬破了。 卻更加熱情將他給纏住不放,“庭瑞……” “想我了嗎?” 郗庭瑞好一會才將她給松開一些,手卻一直在她的身上流連,披在她身上的外套也被扯落了下來。 露出她凌亂暴露的衣裙,愈發(fā)讓郗庭瑞眼底一熱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