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筆趣閣 - 玄幻小說 - 有名之輩在線閱讀 - 番外尾聲

番外尾聲

    午后,北落城浸在暖陽里,城門一開,四歲的小世子如雛鷹展翅般,飛快沖了出去。

    “沖啊——!”童聲遠擲。

    “慢點跑!”涯月陪著墨傾柔跟出了城門,忍不住對孩子高呼。

    墨傾柔在旁打趣道:“涯月,我怎么覺得你還挺適合給人當娘的?不如趕緊找個好人家嫁了?”

    涯月驟然紅了臉,埋怨道:“小姐你胡說什么呢!待會兒世子和王上就要回來了,我這不是怕小世子摔了不好交代嘛……”

    “小孩兒腿腳好,自然可以多跑跑,摔幾個跟頭算什么?”墨傾柔不以為然,看向遠處那一點小小的身影,隨風奔逐,是她從未有過的快活。

    北原這幾年過得順遂,北落城也依稀找回了舊日鼎盛的影子。北原王安養(yǎng)在宮,身子骨已硬朗了不少,這幾日閑不住,非要出去狩獵,再嘗嘗年輕時的囂狂。宇文海終日忙碌,難得可以放松一回,便帶上一群舊部隨父親去了,今日就要歸來。

    “母妃——!”小世子又疾沖回來,墨傾柔只得硬著頭皮應他一聲。

    這孩子其實是宇文家一個王室遺孤,父母在平叛中犧牲,尚在襁褓便成了孤苦無依,宇文海念及他雙親的忠義,便與眾人商議,過繼在了自己名下。

    于是,墨傾柔自己還是個不大點的丫頭,眼下就已喜當娘。

    “母妃,涯月姑姑,父王他們怎么還沒回來呀?”小世子跑累了,趴在輪椅邊歇息。

    墨傾柔摸著他的頭,說:“狩獵都在人少的地方,離得可遠了,自然要多耽擱一會兒,你要是閑得慌,母妃給你講故事呀?”

    “小姐你哪兒來這么多故事可講?”涯月實在拿自家小姐沒轍。

    “什么故事?”孩子來了興致。

    墨傾柔禁不住得意道:“你看,軒兒多捧場!”

    涯月:“……”

    小世子一臉天真懵懂,墨傾柔便煞有介事地琢磨起來。頭頂熾日高懸,幾乎是萬里無云,她卻忽然想到當初在鎖春關的時候,天邊曾鋪滿了斑斕的“彩云之?!?,讓人永生難忘。

    她徐徐開口道:“曾經(jīng)有兩個很厲害的人,一個笑盈盈的,一個又兇巴巴的,他們都會飛,然后有一天,他們用焰火把天上的云都變成了彩色……”

    盡管故事講得一言難盡,墨傾柔也還是把自己陷進去了,神情逐漸變得落寞,涯月守在一旁,只得輕輕捏住小姐的肩。

    小世子始終聽得入神,過了一會兒,他忍不住打斷墨傾柔的話,問:“母妃,你故事里講的,是你身后站著的那兩個人嗎?”

    墨傾柔神情一僵,猛然回過頭——只見熟悉的身影佇立在前,鳳目之下仍是溫煦的笑,而他的懷里還抱了一人,此刻正露出窘迫的神態(tài)。

    “君上!云少俠!你們……”涯月驚喜得忘了自己要說什么。

    “趕、趕緊放我下來!”

    云清凈本想以英姿颯爽的姿態(tài)出現(xiàn)在這小丫頭面前,這下可好,他被風醒抱在懷里,手里還柔柔唧唧地捏著一束風血花,實在有辱他的威風。

    然而,不等風醒松手,堂堂北原王世子妃就在城門外嚎啕大哭起來。

    風、云:“……”

    涯月:“……”

    小世子“???”

    .

    九重天宴席散去,長桌復歸寂靜,千萬年來皆是如此。

    出了宴場,熟悉的天光落在靖晗妤身上,她不由得吁出一口氣。

    銀盔長戟掠過身畔,靖晗妤朝他恭敬行禮,喚道:“驚雷將軍。”

    驚雷面容滄桑了不少,還能笑著同她寒暄:“今日怎么是晗妤上仙過來?”

    “都是蓬萊人,君不見和我誰來都一樣,”靖晗妤一頓,又接著說,“只是沒想到將軍從魔界回來之后,還愿意繼續(xù)為九重天辦事?!?/br>
    驚雷沒有太大的起伏,平靜道:“一場天罰讓仙界元氣大傷,神禁封印和天柱都不在了,沒有神力護住仙界,就只剩仙族人來護了?!?/br>
    靖晗妤不覺沉默。古往今來,天罰已讓仙族人失去了太多,每一次劫難過后都需要數(shù)年甚至數(shù)百年來休養(yǎng)生息。眼下九重天對仙界看管得更嚴厲,尤其是邊界和各處通路,守住這些地方,也成了驚雷如今唯一的差事。

    驚雷望向眼前的九霄重天,嘆道:“反正都推脫不掉,不如好好干,直到將來四肢老朽,再也辦不成事,九重天自然就用不上我了?!?/br>
    不必回回抉擇,倒也松快。

    語畢,他化作一點光亮消失于天際,靖晗妤復又朝空蕩處作了個揖。

    她沒有先回蓬萊,而是轉身去了九重天外的天祠閣。天祠閣是掌管仙族譜錄的地方,仙族的根就扎在此地,當初她就是來這里查到了蓬萊并沒有寧家的事。

    “星君。”靖晗妤朝天祠閣里的老仙人問安,老仙人迎向她:“晗妤上仙又來了?”

    靖晗妤無奈地笑道:“星君也知道,三年前的事讓九重天吃了不少苦頭,現(xiàn)已吩咐各地清查族人的籍冊,就怕又出現(xiàn)像寧氏兄妹那樣的人,蓬萊可是第一個被點名的,我也沒辦法,只能來叨擾了。”

    老仙人拂塵一掃,蓬萊眾仙的籍冊浮出玉架,靖晗妤欣然道謝。

    汪洋的籍冊里,刻著無數(shù)蓬萊人的名字,星羅棋布,靖晗妤置身其中,敬畏感油然而生。

    唯獨少了一個云姓開頭的名字。

    靖晗妤暗自嘆息,再一晃眼,又瞥見了烏渺上仙的籍冊。

    她從前就對這位非正統(tǒng)仙族出身,卻能在試煉會上獨占鰲頭的前輩非常好奇,便順手取過來翻看。

    很快,她所有的好奇都在字里行間被碾成了灰。

    .

    蓬萊山林里,君不見跪在兩處無字碑前,虔誠地叩拜。

    無字碑原本只有一塊,是靈上尊者為戴罪自戕的烏渺上仙立的,而另一塊,是靈上尊者為自己立的。

    直至天劫結束,君不見登上了仙主之位,才在山林里發(fā)現(xiàn)這塊碑。

    “主上就在里面,輔尊獨自去吧?!辈贿h處有仙侍低聲說話,靖晗妤沖他們揮手,轉身朝無字碑走去。

    君不見沒招呼她,自顧自道:“原來叔父他當初早就盤算好了一切……”

    明知前路是萬劫不復,也還是去做了。提前留下一塊碑,成全了真正的“向死而生”。

    靖晗妤也跪在碑前拜了三拜,神情仍陷在動蕩后的恍惚里。

    君不見看她心不在焉,稍微振了振喉嚨:“哎,怎么去了一趟九重天就變啞巴了?”

    “主上可能沒有死。”靖晗妤說得飛快,一字字篤定萬分。

    君不見頓時怔在原地。

    “我在天祠閣看到,烏渺上仙不是仙族出身,而是人族飛升上來的。”靖晗妤將她在籍冊上看到的說了出來,君不見感到自己的神識都快被倒空了。

    昔日在靈池邊,蓮葉上托住一個小嬰孩,君襲怔怔地望著他,說:“清凈,是個好名字……”

    烏渺笑得蒼白無力,征戰(zhàn)輸了,打賭也輸了,她的心已然空了大半,如今再沒什么可遮掩的,于是將自己人族出身的秘密告訴了身邊最信任的人。

    君襲瞬間落得惶然無措,只見烏渺回望自己的骨rou,露出了哀凄的笑:“所以,無論凈兒他身上吸納了多少靈力,都只是一個普通的人族孩子??上谂钊R這樣的地方,一輩子注定很難過上普通人的日子?!?/br>
    君襲還沉浸在驚駭里,眼前的小嬰孩不明白他們在說什么,無辜的眸子掃過天幕,被飛過的仙鳥吸引。

    “為何不將他送回人界去?”君襲眉頭微蹙,畢竟人族在仙族眼里實在太過脆弱渺小,恐怕沒法在蓬萊這樣以強者為尊的地方存活下去。

    “還能回哪兒去?”烏渺定定地說,“他生在蓬萊,這里就是他的家?!?/br>
    君襲難以辯駁,眉心刺得更厲害,烏渺見他痛心的模樣,一時有口難開:“君襲……”

    “你同我說話還要思前想后的么?”君襲繃著臉,克制住自己不再去看她。

    烏渺知他的脾性,收起了這些瑣碎無用的虛禮,直言道:“我在玉佩里留下了一點靈力,倘若凈兒將來遇上什么生死抉擇的事,也能護他一回周全。往后的路,讓他自己去選。愿他一生,至清至凈,哪怕做個普通人,至少還能逍遙自在,就像他爹那樣……”

    “我會護好他的?!本u打斷了她的話,似是心意已決。

    烏渺只能用打趣的語氣回他:“好,這可是你答應我的?!?/br>
    此后,這位靈上尊者將孩子視如己出,護著他就像護著一團飛絮,生怕哪日飄走就被風吹散了,所以寧可藏起來也不許他在外亂跑。

    可這孩子到底不是飛絮,而是一個活生生的人。

    人終究是留不住的。

    三年前,流星劃破烈火,世間重歸寂靜,原來也是一場以身殉己。星宮藍玉在最后的剎那崩毀,護住了從此一無所有的凡人,送他歸了家。

    靖晗妤雖不知具體隱情,卻足以猜出幾分:“……也許,主上已經(jīng)回到了他要回的地方?!?/br>
    沉寂間,有無數(shù)小仙靈躥出林間,隨風蕩漾在半空。一眾雪白的仙鶴落在水畔,稍稍抖擻,瞧上去恬然自得。蓬萊山林喧囂驟起,是生靈在呼吸。

    兩人平素住在星宮,偶爾才會來山林里看上一眼。如今滿目祥和,兩人不免看入了迷,起身走了進去。

    靖晗妤在漫天散開的光點里伸出手,有一只小仙靈輕觸掌心,她用指尖蹭它,突發(fā)奇想問:“你是祥瑞嗎?”

    小仙靈倏地一顫,滑出了掌心,飄向遠處。

    靖晗妤沖它莞爾,身邊的君不見沉默片刻,看得越多,也想得越多,終于不耐煩地“嘖”了一聲:“罷了,反正不在蓬萊,誰管他死活!”

    靖晗妤給了他一記白眼,君不見拍去膝上的塵,已釋然不少。

    “還有,”君不見開始找茬,“我現(xiàn)在才是蓬萊的主座,你憑什么對我就直呼其名?”

    靖晗妤:“……”

    “我叫你一聲主上你敢答應么?”靖晗妤嫌棄道,“你不覺得膈應?”

    君不見一時語塞,懶得再同她爭,闊步走遠,靖晗妤又再流連了幾眼大好風光,也隨之離去。

    小仙靈仍在空中飄蕩,四面八方的風將它拂至鶴林,小仙靈就此落在清池里,在漣漪的搖籃里打盹兒。

    過去的幾名仙侍還守著這片冷清的鶴林,像往常那般打理各處。冷閣里的陳設絲毫未動,只是牌位前多了永燃的香火,將世世代代溫暖這一方的寒涼。

    當初向上天還以公平的凡人落回塵世,一睡就是三年。

    身邊那個不死不滅的孽畜將他帶回了不死地的家,日夜守候,閑來還會摘一枝風血花放在床頭。

    直至凡人終于蘇醒,一切塵埃落定,世間又將是他們兩個人的世間。

    .

    “……鎖春關臨別時,答應要回來看你,不算食言了吧?”風醒倒上一壺草原蜜,嘗到了久違的滋味。

    城樓上,幾人圍坐一處,墨傾柔還抽抽地抹著淚:“沒想到……后來還發(fā)生了這么多事……”

    云清凈見不得有人哭哭啼啼,煩道:“哎,你這丫頭幾年過去一點兒長進也沒有??!”

    “云兄你一回來又兇我!”墨傾柔非常委屈,小世子趕緊給她遞手帕:“母妃不哭?!?/br>
    云清凈自覺閉上嘴,搶過風醒的酒杯一飲而盡,卻不小心嗆了口氣,趕緊探出墻外咳嗽,風醒對這種事習以為常,不慌不忙地為他倒了杯水遞過去,墨傾柔禁不住破涕為笑。

    “君上……”涯月忽然喚了一聲,話到嘴邊卻顯得為難。

    風醒明白她的意思:“妖界數(shù)百年后重現(xiàn)于世,妖族也算苦盡甘來,妖后三年前就率全族遷出了不死地,想必如今在妖界過得不錯。”

    涯月聞言一瞬,像是心結終于被解開。即便她早已脫離妖族多年,可心里仍然留有不明不白的愧疚。也許這種負疚感是隨血脈而生的,好在如今她總算可以徹底放下了。

    墨傾柔還擦著臉上狼狽的淚痕,見狀忙道:“好涯月,你趕快去將宮里的百花糕給醒兄他們拿來吧?!?/br>
    涯月回過神,對自家小姐欣然頷首。云清凈捧著水杯,目送涯月離去,怔怔地啃在杯沿,不免好奇問:“百花糕不是東原的特產(chǎn)么?你回過家了?”

    “我哪里有工夫回去,是前段時日二叔特地給我?guī)淼?。”墨傾柔抿住笑意。

    “二姥爺!”小世子沒來由地歡呼一聲,眾人哭笑不得。

    墨傾柔又接著說:“聽說有圣上的意思,多半也是想借我這個由頭,來探探北原的情況。”

    “如此說來,君臣之間已經(jīng)摒去隔閡了?”風醒問。

    墨傾柔搖了搖頭:“也沒有,反正爺爺不肯低頭認錯,與圣上就還是老死不相往來。不過朝廷對墨家的禁制不比以前了,玨弟他們現(xiàn)在都能領到一官半職,聽說最近與東宮的關系還不錯?;蛟S今后待這一眾小輩們長大了,很多事又會變了吧……”

    談笑間,天際傳來奔騰的轟鳴,北原大地在飛揚的塵土中震顫。狩獵的隊伍浩然歸來,小世子趴在城墻上高呼:“父王他們回來了!”

    風醒與云清凈一同起身眺望,疾風在城外吹拂,斗志昂揚的北原人破風而來,氣勢像是要踏平山川湖海。

    宇文海馳騁在前,抬頭看見了城墻上站著的兩人,神情就像被飛馳的箭簇瞬間穿破長空,他復又俯身疾沖,迎向故人……

    .

    日薄天際,晚霞鋪了滿世間,北原大地上兩處孤影繼續(xù)前行。

    身后的北落城燃起了輝煌的燈火,笙歌還在城內(nèi)回響,處處散著草原蜜的香氣,讓人微醺。

    城門下又擺了一枝風血花。

    “接下來還要去哪兒?”風醒乜斜目光,透著縱酒言歡后的迷離。兩人心血來潮從城里借了兩匹馬,此刻正慢慢悠悠地晃在暮間的涼風里。

    云清凈還不太會騎,稍顯局促地拽著韁繩,聞言只道:“你以前去過的任何地方,哪兒都行?!?/br>
    他的掌心從此握的都是實實在在的東西,新的日子,新的人生,而不再是那些虛無縹緲的靈與劍。但云清凈很清楚,他得到的遠比失去的更多,多到他足夠釋然一生,接受一切的平凡,他也不欠任何人了。

    風醒沉吟片刻,忽然伸手攬過他的腰,將云清凈抱去了自己跟前:“別騎馬了,來騎我?!?/br>
    云清凈坐在他身前,稍一掙扎,兩頰當即泛出酡色,兩人的呼吸就在咫尺間交纏。

    “干什么……”云清凈每回都要明知故問,風醒緊貼著他,也總是很耐心:“你說飽暖之后要思什么?”

    就像杯中酒禁不住晃,眨眼間就溢了滿懷滿心。云清凈微微仰起頭,又看見了風醒鬢邊一縷白發(fā),他禁不住嘲道:“明明頭發(fā)都白了……”

    “粉身碎骨之后要想再痊愈,不得多付出些代價?”風醒笑得無奈,“就這樣你還不讓我好好回回血?”

    云清凈在恍惚中咬住半聲,將風醒掐得更緊:“少扯,誰讓你這半吊子魔君一當就沒個完了,天生沒有閑人命,能怪誰?”

    “無所謂,本就是具空殼,正殿那幫人只會在出了大事之后才來找我,平日要浪蕩在外、縱情聲色,他們也拿我沒辦法?!?/br>
    風醒雖然說得沒皮沒臉,但他確實沒料到自己會在君位上坐這么久。

    這幾年他在風塔一邊照顧云清凈,也一邊在處理魔界的事,勉強有了一點正經(jīng)的一方之主的模樣。順帶也在十三回寒漠之前多奴役了他幾回,命他找到了當初自己死活沒找到的霧林。

    如今無名崖消失,他們所知的人魔通路就只剩下這片霧林,來往兩界雖比以前麻煩,但至少還能走。而天頂這片天,沒了天柱,也沒了五音洞,恐怕不知何年何月會再重逢。

    不過也不重要了。

    “倘若坐在這位子上,能改寫歷任魔君無一善終的結局,倒也是功勞一件?!?/br>
    “你又知道你能善終了?”云清凈忍住磕絆的呼吸,非要譏他。

    “不知道,反正活得比你久?!憋L醒蹭在他耳畔,說得一本正經(jīng),顛簸的火勢越燒越大,云清凈赧然推他:“不、不行了……”

    攫取仍未休止,風醒沖他別有意味地笑,趁勢踏過馬鐙,在北原大地上催馬疾行,霎時間,耳畔狂風呼嘯,裹挾著相依的人影。

    “還記得情人歌怎么唱么?”

    “你這樣……讓我怎么唱……”

    言辭瞬間封于唇間,北落城恰在此時傳出了渺遠的骨哨之音,奏出了那曲情人歌。

    馳騁中一縱手,衣帶頃刻被疾風卷離指尖,揚于天地間。

    他們要去盡情共度這凡人一世。

    ——尾聲·完——

    ※※※※※※※※※※※※※※※※※※※※

    大恩不言謝。

    感謝讀者大大糖豆豆、安瀾的霸王票!

    ——后記:2020.5.10

    《千訣錄》完稿是一個晴天,尾聲完稿也是一個大晴天。而且今天還是母親節(jié)。緣,妙不可言。故事就暫時停在這樣一個我覺得比較合適的位置。一共四卷,兩個主角,四個分卷的主角,還有無數(shù)配角,有的角色算是我自己相熟多年的老朋友了,很高興能介紹給大家認識。每卷故事不一樣,風格也不太一樣,希望至少有一個可以為您留下點什么。

    因為取文名的時候就定好是個群像,但篇幅又想嚴格控制在現(xiàn)在這個字數(shù)上,所以難免會省略很多,以至于假如要寫番外,可寫的實在太多了,選擇困難的人只能暫且先放著,也許將來會加上。畢竟非常念舊,舊坑都會時不時詐尸。

    六十多萬字斷斷續(xù)續(xù)寫了一年,戰(zhàn)線拉得有點長,長到現(xiàn)在倒回去看前面寫的部分,就跟搬家時翻出小學日記本一樣的既視感。也許過段時間再回看后半部分也會這樣。而且別的作者都是偶爾卡文,我是從頭卡到尾,仿佛從來沒學過漢字。反正腦子里想的是dc大戰(zhàn)漫威,但寫出來就成了村頭李四打王五。害,沒辦法,人在菜的時候就要學會看開點。不過可以確定的是,有些東西今后大概再也寫不出來了。每個階段都有每個階段的想法,未來會怎么不清楚,但也因此非常吸引人。

    互聯(lián)網(wǎng)內(nèi)容生態(tài)實在是浩瀚無垠,但眾所周知創(chuàng)作環(huán)境仍然非常艱難,所以也想趁還可以發(fā)電的時候為原創(chuàng)多貢獻一份力量,哪怕微小到可以忽略不計。接觸網(wǎng)文時間其實非常短,一只手數(shù)都嫌太多,很多東西不太了解,晉江的軟件也沒玩熟,預收還險些開錯……不過創(chuàng)作是一直在堅持的事情,只是跟文字不太熟,以后繼續(xù)學習吧。

    這篇文基本沒有申榜,不太清楚榜單之外的文要怎么找,所以不管您是通過什么途徑找到這里的,不勝感激,給您一個三百六十度翻滾鞠躬。

    鑒于現(xiàn)在什么也不會,還處在瞎子夜游的狀態(tài),所以之后什么都想嘗試一下,除了沙雕不變其余都可能變,如果有合緣的朋友可以去專欄點個收藏,咱們下一本再一起快樂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