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筆趣閣 - 歷史小說 - 嫁給男主的病秧子哥哥在線閱讀 - 第102節(jié)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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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102節(jié)

    安夫人便道:“有沒有證據(jù)?無憑無證的事,不要亂說!”

    “當然有!”安二嫂說道,恨恨從袖子里取出什么,一臉惡心地甩在地上,“就是這個!他愛惜得什么似的,藏得嚴嚴實實的,若非我偶然發(fā)現(xiàn)了,還不知道他做了這樣惡心的事!”

    安二哥看見被她丟在地上的手帕,眼睛一睜,立刻撲上去撿起來,很是心疼地抖了抖。

    “母親!您看他!”安二嫂見了,又急了,要撲過去打安二哥,被丫鬟們死死攔住了,氣得大罵安二哥,“你混賬!無情無義!”

    看見那條手帕的于寒舟,冷汗都要下來了。

    第110章

    那手帕,應當是長青公子給書迷們的贈品。

    再看安二哥小心翼翼,無比珍視的模樣,于寒舟便知道,她的猜測必然沒錯了。

    親二哥和二嫂居然為這個打起來,真是……

    都是不爆馬惹的禍!

    她咽了咽,硬著頭皮說道:“二嫂,你誤會了,那手帕不是女子送二哥的,是長青公子贈書迷的?!?/br>
    頓了頓,她有些疑惑道:“二嫂,我記得你也打賞過長青公子,你應該也有一份才對,怎么沒認出來嗎?”

    安二嫂聽到這里,頓時一愣。

    “你為這個跟我鬧?”將手帕上的灰吹掉后,總算知道因何被打的安二哥,不敢置信地看著媳婦說道。

    安二嫂的臉上乍青乍白,撫了撫微亂的鬢發(fā),走到他身邊,低頭看那手帕:“真是長青公子的贈品?”

    “我騙你做什么!”安二哥沒好氣地道,展開帕子,將右下角的“長青”二字給她看,“不信你看這里!”

    長青公子的贈品上面,或有親筆簽名,或有繡上的字,叫人一看便知是他送的。

    “等等!你也有?!”安二哥此刻才想起來,剛才meimei說了什么,“你也看長青公子的書?!”

    “那你怎么認不出來這帕子?!”

    被男人這樣質問,安二嫂臉上有些掛不住,但此事是她錯在先,便沒有辯駁,低聲解釋道:“我拿了帕子后,見十分精美,便收起來了。”

    她沒怎么關注這個。她只喜歡長青公子的書,至于贈的書簽和手帕,雖然漂亮,她卻沒打算用。使人放起來后,便拋在腦后,再沒想起來過。

    更何況,長青公子給每個書迷贈的手帕都不一樣,她當然認不出來了。

    至于那上面的小字,她發(fā)現(xiàn)丈夫私藏了物件兒,只顧著生氣了,哪里還記得看?

    在于寒舟的解釋下,安夫人終于明白事情經(jīng)過,氣得臉都黑了:“胡鬧!一個個的,簡直是胡鬧!”

    “母親,我們錯了?!卑捕绾桶捕┑皖^認錯。

    安夫人氣得不行,懶得理他們,扭頭就走。

    于寒舟猶豫著要不要跟二哥和二嫂說出實情,畢竟撞上此事了。

    然而兩人壓根看也沒看她,發(fā)現(xiàn)對方也是長青公子的書迷后,就挽著手往屋里去了!

    還聊了起來:“你打賞了多少?”

    “三百兩。你呢?”

    “三百七十兩。”

    “哎呀!”無比惋惜的聲音響起,“早知道我們放在一起打賞了,說不得就上了排行榜,還能得幅畫!”

    于寒舟:“……”

    恰時安夫人站在前方,回身叫她:“發(fā)什么愣呢?”

    “沒什么。”于寒舟搖搖頭,拔腳跟了上去。

    還是先跟母親說一聲好了。沒得繞過母親,先跟哥哥嫂子說的。

    走過去后,還不及開口,就聽安夫人抱怨道:“什么長青公子,簡直是個禍害!你那婆婆著了迷似的,一打賞就是八百兩!我瞧著假不了,不單單她一個,別人也是如此呢!拿著什么帕子攀比,簡直可笑!”

    又看向她道:“顏兒,你可不許看那禍害人的東西!”

    于寒舟:“……”

    咽了咽,她艱難地道:“母親,有件事我要說與您知曉。”

    半個時辰后。

    安夫人已是知曉了來龍去脈。包括賀文璋寫話本賺錢,偶然得到了打賞,萌生了賺打賞錢的主意,包括知道了安二哥和安二嫂打賞他們卻沒有吭聲,包括侯夫人為何四下宣揚長青公子的話本及重金打賞。

    她臉上掛著似笑非笑的表情:“好啊,安知顏,你很好啊——還知道和我說!”

    說到后面,她氣得一掌拍在桌子上:“胡鬧!你們簡直是胡鬧!”

    哪有這樣的?堂堂侯府公子,寫話本賺錢,還到處坑蒙拐騙!

    “你騙別人也就算了,連自家親二哥二嫂都坑?!”安夫人氣得眉頭倒豎,舉起巴掌,就要狠狠教訓女兒。

    于寒舟忙跪下了,低頭道:“母親,我錯了?!?/br>
    安夫人簡直想打死她算了!

    可是巴掌揚起來,又舍不得落下。半晌,她恨恨地放下,指著她道:“是不是你婆婆教你這么干的?”

    她不信自己女兒會做出這樣的事。

    想到侯夫人恬不知恥的到處坑蒙拐騙的樣子,就覺得是侯夫人把她女兒教壞了。

    “不是……”于寒舟再怎么也不能往別人身上甩鍋,何況婆婆待她不錯,“母親,我們這樣做,是有緣故的?!?/br>
    把賀文璋推了承爵的事,為了不讓她在人前沒名聲,便打算開一家書局,搏個清名的事說了。

    安夫人冷笑一聲:“你哄傻子呢?”

    現(xiàn)在就有名聲了?以后給人知道他們坑蒙拐騙,人人見了她都要吐口水!

    至于賀文璋不要她的銀子,所以寫話本賺錢?不知道問府里要么?腦袋被驢踢了!

    可是她看著女兒清澈的眼神,又知道女兒沒有騙她,真相就是這樣,她和女婿就是這么想,也是這么干的。

    “你,你真是要氣死我!”安夫人只覺得眼前一陣陣發(fā)黑,指著她道:“你跟賀文璋就這么過日子的?你婆婆也不管一管?”

    這小兩口過日子,簡直胡鬧呢!

    想一出是一出,沒個體統(tǒng)!

    又想到侯夫人到處坑人的樣子,冷笑一聲:“她自己那個德行,我指望她教你——我還不如自己教!”

    再也沒忍住,在女兒頭上拍了一下:“你這是生了顆什么腦袋啊!”

    出閣前,不學無術,怎么哄怎么訓都不肯。后來莫名其妙要嫁賀家那個病秧子,絕食抗議,誰也制不住她。好容易把日子過起來了,女婿的身子也好了,又搞出這個來!

    安夫人只覺得奇了怪了,忍不住彎腰捧起女兒的臉,搖了搖:“你是不是我生的?”

    “母親,我是?!庇诤鄞鸬?。

    她生產(chǎn)的時候,屋里屋外都是婆子丫鬟等,怎么也不可能把孩子調換了的。

    安夫人也就是隨口一說,心里真沒覺得這不是她的女兒。只不過,聽她還敢應聲,忍不住捏她的臉:“別的樣樣不行,就頂嘴在行!”

    于寒舟沒覺著臉痛,便知道安夫人的氣消了,因此站起來,又粘著她坐下了,說道:“母親別埋汰我,我好著呢,我婆婆對我也好,平時經(jīng)常打賞我,如今寫了話本更是真金白銀的賞?!?/br>
    安夫人冷笑一聲:“你眼皮子淺成這樣!她打賞你的那些,跟爵位比起來,算得了什么?”

    “母親不能這樣說?!庇诤郾愕?,“是璋哥推了爵位,不是公爹和婆婆不給他。如今婆婆打賞我,對我和顏悅色,不是很好嗎?”

    安夫人想起女兒說的,不襲爵,不管家,什么也不要,只想吃吃喝喝混日子,心中一陣陣疲累。

    她要有這么一個兒媳婦,她也——

    不對,她如果有這么個兒媳婦,她得一天三頓的訓!

    這樣想想,女兒嫁去賀家,攤上侯夫人這么個婆婆,竟也是幸事了。想到這里,她甚是驚奇:“這可真是,不是一家人不進一家門?!?/br>
    瞧這家人般配的!

    從上到下,都不是正常人!

    合該她女兒嫁過去!

    “母親這樣說,我跟母親難道不是一家人了嗎?”于寒舟抱著她的手臂問道。

    安夫人輕哼一聲,把她推開:“你已是嫁出去的。嫁出去的女兒,潑出去的水?!?/br>
    于寒舟抱得緊緊的,仍舊粘著她,聞言便道:“既然如此,那我賺二哥二嫂的錢,便不是錯兒了?!?/br>
    安夫人聽聞,頓時愕然,隨即氣不打一處來:“你真是能耐了!來娘家耍威風!我叫你耍威風!”

    捉著她就要打。

    于寒舟一溜兒煙跑出去了,道:“我去找二哥二嫂,跟他們說一聲?!?/br>
    “等等!”安夫人叫住她道,“別說?!?/br>
    于寒舟腳下一頓,疑惑地轉過身來:“母親,不對二哥二嫂說嗎?”

    安夫人對她招招手,示意她回來,然后道:“嗯,不對他們說?!彼樕下冻鰩追謿馀瓉恚斑@兩個蠢貨!連你這樣的傻子都能把他們坑了,讓他們吃教訓去!”

    于寒舟咬了咬手,歪頭看她:“母親說真的?”

    “嗯,真的?!卑卜蛉丝此谎郏瑳]好氣地打掉她的手,然后道:“你方才不是說,做這件事是為了常青書局嗎?既然璋兒有安排,此刻還不到揭破的時候,那便捂嚴實了?!?/br>
    頓了頓,“這件事,只我一個知道,我連你父親也不會說。你和璋兒之前怎么打算,還怎么辦就是。”

    于寒舟聽了,便十分感動,抱住她道:“多謝母親。”

    倒是安夫人想起什么來,將她推開了,挑起眉頭問她:“你倒是好,這樣的事情早早同你婆婆說了,卻不同我說。果然是潑出去的水?!?/br>
    “母親可別扎我的心?!庇诤鄄灰?,“我原也沒跟婆婆說的,她要我管家,我不肯,才拿出來搪塞她的?!?/br>
    提起這事安夫人就要堵心,擺了擺手:“好了,你不要說了?!?/br>
    再沒見過這樣的人,抓小放大。以后她妯娌進了門,日子可怎么過?

    想到這里,她問道:“你小叔子年紀不小了,怎么還沒說親?你婆婆打算給他說個什么樣的人家?”

    于寒舟便如實說了,還道:“我婆婆為這個,氣得不輕呢。”

    安夫人一臉的愕然。本來對侯夫人還有些氣,如今也都變成了同情。她撫了撫自己女兒的臉,眼里帶了愛憐:“難怪你婆婆如此為你東奔西跑。顏兒,你便是要天上的星星,你婆婆也肯為你摘?!?/br>
    才覺著女兒的日子過得亂七八糟,此時冷靜下來細細分析,竟覺得這是極聰明的做法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