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筆趣閣 - 歷史小說 - 重生許你一世安好在線閱讀 - 第46節(jié)

第46節(jié)

    上官夫人還想說話,被趕來的上官裕攔住。

    “娘,你怎么來了?”上官裕站在上官夫人跟前,擋住她看凌霜的視線。

    上官夫人知道上官裕的意思,收起臉上的不快,露出幾分慈愛:“大過年的,你不回去神醫(yī)谷,做母親的親自找你,這次你必須跟我回去。”

    上官??匆谎勐勱?,余光不經(jīng)意劃過凌霜精致的臉龐,本來暗淡無光的眸子染上幾分絕望,面色蒼白,渾身疼痛難忍,點頭答應(yīng):“好,我跟您回去?!比绻换厝ィ赣H定不會罷休。

    南宮輕輕悄悄瞥一眼上官裕,癡迷的眸子夾雜著看不清道不明的東西,走到上官裕身邊,笑著說:“表哥不回神醫(yī)谷,神醫(yī)谷冷清了不少,小師妹失蹤,二師兄不見蹤影,咱們神醫(yī)谷越發(fā)冷清了?!闭f話時,偷偷瞄一眼凌霜,見她毫無情緒波動,暗自松一口氣,這樣也好,她不再糾纏表哥。

    上官夫人看一眼凌霜,心里有些懷疑,這人真的是邱凌霜?

    上官裕扶著上官夫人的胳膊,解釋道:“我也以為她的小師妹,觀察一段時間才發(fā)現(xiàn),她不是。咱們回去吧。”

    “好?!鄙瞎俜蛉诵χ?,轉(zhuǎn)身離開,一行人上馬車,離開了碧荷苑。

    凌霜看著他們的背影陷入沉思,這些人沒一個好東西,真是她以前的同門嗎,幸虧離開了。想著,走到聞宴身后,推著聞晏回碧荷苑,嘰嘰喳喳地問:“大哥,這些人真是我的師兄師姐?我感覺他們都不喜歡我?!?/br>
    “你又不是銀子,不能讓所有人喜歡你,我們喜歡你、寵著你就夠了,何必跟外人較勁兒。”聞晏靠在椅背上,不緊不慢開口。

    凌霜垂眸想了想,抬頭笑著說:“大哥說的是,幸虧我沒有以前的記憶,不然傷心難過的是自己。”說著,推著聞晏來到梧桐居,見小四小五纏著梧桐練劍,凌霜把輪椅給司琪,走到小四小五身邊,一手摟著一個,低頭洋洋得意的瞧著小四小五,道:“我的功夫也不錯,你們求求我,我也可以教你?!?/br>
    小四抬頭看著凌霜,撇撇嘴道:“姐,還是算了吧,你的功夫雖然高,但不及大哥和梧桐jiejie。”

    凌霜沒開口說話,盯著小四瞧,又聽小五說:“姐,你也想跟著梧桐jiejie學武,怕我們搶了先,才讓我們跟你學的?!?/br>
    梧桐聽了笑了,摸了摸小五的頭:“你真聰明?!?/br>
    喜鵲和飛鸞也夸小五。小四見梧桐高興,繼續(xù)央求:“梧桐jiejie快教教我們,快教教我們,等我們學了功夫,保護娘親和大哥?!?/br>
    凌霜松開小四小五,拔出自己的劍,耍了幾下,側(cè)臉看著小四小五:“怎么樣,我功夫雖不好,教你們綽綽有余?!?/br>
    這時,飛鸞端出糕點,笑嘻嘻地看著眾人:“來,新出爐的桂花糕,誰想嘗嘗?”

    小四小五同時舉手,異口同聲喊道:“我、我、我?!眱扇伺艿斤w鸞身邊,同時伸手,一人拿了兩個,小四給梧桐一個,小五給聞晏一個。凌霜瞅了瞅小四小五,拿起一塊糕點放嘴里,嚼了兩下,酸溜溜道:“真偏心,平時白疼你們了?!?/br>
    小五聽了,拿一塊桂花糕,踮著腳塞凌霜嘴里:“給你吃、給你吃,一天到晚除了練劍就喜歡吃,當心胖了,將來嫁不出去。”這是梧桐打趣凌霜的話,被小四小五聽了去。

    眾人聽了哈哈大笑。凌霜羞紅了,伸手捧著小五的臉頰,使勁兒揉搓,咬牙切齒道:“臭小子,我是你jiejie,你居然取笑我,我這輩子都不嫁人,就要跟著你,吃你的、喝你的,看你怎么辦?!?/br>
    小五掰開凌霜的手,動動嘴,揉揉臉,瞥一眼凌霜,滿不在意道:“放心,就算你變成豬,我也養(yǎng)得起。”說完,又拿起一塊桂花糕送到凌霜嘴里,做完這一切,笑嘻嘻地跑開了。

    這話又引得眾人笑一回。凌霜又氣又笑,追著小五要打他。

    梧桐笑著走到聞晏身邊,看了看手中的桂花糕,道:“小四小五真貼心?!背粤艘豢诟恻c,微微瞇起眼睛,道:“將來我的朝陽也會如此貼心?!?/br>
    聞晏笑看著小五和凌霜,道了一聲:“朝陽還小。”

    梧桐不明白聞晏何意,想了想才知他在顯擺,將剩下的桂花糕塞聞晏嘴里:“聞晏哥哥竟取笑人家。太欺負人了?!?/br>
    聞晏大笑。凌霜等人側(cè)臉看向聞晏,他從不這樣笑,即使笑,也淡淡的,極淺。他果然還是喜歡梧桐。也只有梧桐能逗笑聞晏。

    皇后在屋內(nèi)聽著孩子們歡聲笑語的聲音,眉眼含笑,唇角揚起,手里做著一件小衣裳,道:“看著見他們,我才覺得自己活得真實?!?/br>
    宮嬤嬤含笑聽著,手中拿著一個小鞋子,精巧細致:“夫人放寬心,總會讓咱們恣意的時候,等夏家倒了,殿下上去了,到那時誰還會欺辱您?!?/br>
    皇后聽了笑了笑,嘆了一口氣,道:“祁兒回京了,也不知會如何呢?!?/br>
    再說祁王,歸心似箭,騎馬連夜趕路,不到一天的功夫便到京城?;鼐┖螅那幕氐礁?,在府里歇息了半日,換了身衣服,才來到皇宮。

    第56章 祁王顯威,被貶出京

    祁王進宮后, 先來御書房, 將公事一一稟明, 見皇上臉色蒼白,眼眶微紅,心下疑惑, 問:“父皇沒休息好,您是一國之君, 要注意龍體才是。”

    皇上應(yīng)了一聲, 看著祁王欲言又止。祁王假裝看不出, 交代清楚,準備告辭:“兒臣離京兩月有余, 許久不見母后,甚是想念。兒臣走時聽宮嬤嬤說,母后有身孕了,不知現(xiàn)在如何了, 兒臣去看望一下。”

    皇上神情恍惚, 驚聞皇后有身孕, 猛地起身, 走到祁王身前:“你母后有孕,什么時候的事情?”怎么會, 佩兒她為何沒說, 要是說了,她就算犯天大的錯,他也不會將他打入冷宮。

    “父皇竟不知?”祁王笑了笑說, “看來母后想給父皇一個驚喜。您假裝不知,回頭母后告訴您,您哄她一下,女人懷孕情緒不穩(wěn),要委屈父皇了?!?/br>
    這話似父子之間的玩笑話,可落在皇上耳中,如五雷轟頂。他顫顫巍巍向后倒去,幸虧許公公機敏,及時扶住了皇上。

    許公公滿臉不忍,看著祁王想言不言,淚水順著臉頰流出,道:“殿下,皇后,皇后娘娘她……”說到此處,泣不成聲,他該怎么給祁王殿下說,皇后娘娘在冷宮被燒死了。

    冷宮的那場大火來的兇猛,火撲滅后,他親自進去看了,兩具焦黑的尸體,若不是皇后手中握著一顆東珠,他都險些沒認出來。

    那顆珠子是皇上賞賜的,皇后十分喜愛,到死都握著手中,皇上聽了如遭雷擊,直接昏了過去,夢中還念著皇后的閨名,可皇后娘娘已經(jīng)去了。

    祁王站定,看著許公公問:“公公這是怎么了,好好地哭什么?”

    “皇后娘娘,娘娘她……”許公公淚如雨下,雙唇顫抖,怎么也說不出。

    皇上本就悲痛,聽聞皇后懷孕,肝膽俱裂,雙手顫抖,沉聲道:“你母后,你母后,她,她去了。”

    祁王笑出聲,看著皇上道:“父皇,您別誆騙兒臣了。兒臣走了兩個多月,一回來,就和許公公聯(lián)手騙兒臣,這個玩笑一點兒不好笑?!?/br>
    許公公扶著皇上直管哭?;噬现绷鳒I道:“父皇沒跟你開玩笑,宮中走水,你母后已經(jīng)歸天了?!?/br>
    祁王愣了半晌,生生吐出一口鮮血,一手捂著胸口,一手指著皇上和許公公,目眥欲裂道:“仁壽宮好好地怎么會走水,你們騙我,你們都在騙我?!?/br>
    “朕沒騙你,都是朕的錯。可是你母后殘害朕的子嗣,朕若不將他打入冷宮,如何服眾?”皇上道。

    “我母后絕不會做出那樣的事,肯定有人陷害。既然父皇說母后殘害您的子嗣,后宮誰又有孕了?”祁王冷聲問。

    “夏貴妃有了龍種,你母后妒忌夏貴妃,指使人給夏貴妃下了紅花,那人已經(jīng)招了,不然朕也不會將她打入冷宮,冷宮走水,你母后才去的?!被噬辖忉?,一連失去兩個孩子,加上妻子喪命,縱是悲痛萬分,也無濟于事。

    祁王向后退了幾步,道:“我母后貴為一國皇后,她一個貴妃,縱然得寵,身份也不及我母后尊貴,我母后何至于嫉妒她,是她賊喊捉賊,陷害我母后,覬覦皇后的位置吧?!闭f完,轉(zhuǎn)身朝外走出。

    御書房門后,宮內(nèi)禁軍侍衛(wèi)都帶著佩刀,祁王走至一人身邊,扯了刀直奔景仁宮。侍衛(wèi)連忙進來稟報。

    許公公嚇得魂不附體,哆哆嗦嗦道:“皇上,您要阻止祁王殿下,不能傷了貴妃娘娘?!被屎髣傋撸荒芸粗钔醴稿e,讓夏貴妃等人抓住把柄,一切都晚了。

    皇上聽了,立刻命人阻攔祁王。自己扶著許公公,緊緊忙忙朝景仁宮走來,額頭上盡是汗。他想到了祁王的反應(yīng),卻沒想到是這樣,他這是想殺人?一路上又想起了祁王的話,這件事細細想來,處處透著詭異。從這個事件的結(jié)局看,夏貴妃受益。可夏貴妃真能舍棄骨rou,陷害皇后嗎,她溫順賢良,不是那樣狠心的人。

    景仁宮,夏貴妃靠在軟塌上,閉眼養(yǎng)神,兩個小宮女,一個捶腿,一個捶背。嬤嬤立在一旁,道:“娘娘這回可算稱心了。她走了,這皇后的位置就是您的了?!?/br>
    夏貴妃緩緩睜開眼睛,瞥一眼身旁的夏嬤嬤,冷笑一聲:“哼,本宮以為她死了,就煙消云散了,誰知皇上是個念舊的,心里還想著她、念著她呢,這皇后的位置,一時半會兒怕沒人坐?!?/br>
    “雖是如此,可這后宮中,除了太后娘娘,還不是您說了算,更何況鳳印在娘娘手中,這正宮的位置早晚是娘娘的囊中之物。”夏嬤嬤到了一杯茶,雙手遞給夏貴妃,恭維地說。

    “說是這樣說,可本宮就是不甘心?!毕馁F妃眸中閃著算計。她是貴妃,兒子就是庶子,繼承皇位名不正言不順。她抿一口茶,將茶杯遞給夏嬤嬤,又道:“祁王快進京了吧?”

    夏嬤嬤跟著夏貴妃多年,自然明白夏貴妃的心意,笑了笑說:“聽說在御書房,想來,他還不知皇后已死的消息。太后娘娘身子不好,皇上秘而不宣,這宮里人都知皇后去了,卻不敢說出來?!?/br>
    太后也是被皇后蒙了眼。夏貴妃孝順恭順,每每得了好東西,都先送到慈寧宮,可太后就是不喜歡夏貴妃。這也是人與人之間的緣分吧。夏貴妃掌管六宮,除了該有的規(guī)矩,也不巴結(jié)了。

    這時,殿外的太監(jiān)大叫起來?!捌钔醯钕?,貴妃娘娘身子不好,正在休息,您不能進去?!?/br>
    景仁宮外,祁王打倒所有侍衛(wèi),越過那些沒用的侍衛(wèi),手握長刀,一腳踢開阻攔的小太監(jiān),大步朝正殿走來,又有幾個太監(jiān)攔住祁王,都被祁王踹開。太監(jiān)們躺在地上,抱著肚子,抱著腿,哎呦聲一片。

    夏貴妃聽見祁王打進來,嚇得雙腿發(fā)軟,一下子跌倒在軟塌上,雙手扯著夏嬤嬤的手,驚恐道:“嬤嬤,你去外面攔著他,千萬不能讓他進來?!?/br>
    夏嬤嬤也害怕,站在原地動彈不得,又聽夏貴妃惶恐喊道:“派人去請皇上,祁王弒殺庶母,其罪當誅?!?/br>
    夏嬤嬤剛走到店門口,就遇到了祁王。嚇得連連后退。

    祁王舉起到,指著夏嬤嬤,滿目通紅,咬牙道:“該死的奴才,幫著夏賤人陷害本王的母后,本王豈能饒你。”說著,慢慢逼近夏嬤嬤。

    夏嬤嬤嚇得渾身如篩子一般,兩眼一翻昏死過去。祁王猶不解氣,抬腿把夏嬤嬤踢出去,砰地一聲,落在地上。祁王轉(zhuǎn)身朝內(nèi)殿走來,夏貴妃見祁王猶如地獄勾魂使者,嚇得癱在軟塌上,毛骨悚然,驚恐萬狀,眼睛瞪得溜圓,瞧著祁王結(jié)結(jié)巴巴道:“我,我,我是你父皇的妃子,你,你不能殺我?!?/br>
    祁王舉刀放在夏貴妃的脖子上,恨不得將夏貴妃挫骨揚灰:“你陷害我母后,火燒冷宮時,可有想到今日?”

    夏貴妃看著脖子上鋒利的刀,小心翼翼地搖頭,否認道:“不是我,不是做的,你莫要弄錯了?!?/br>
    祁王憤恨盯著夏貴妃,嗤笑道:“休要狡辯,不是你還是誰,你不是說你有孕在身嗎,今兒,我就拋開你的肚子,看看里面是否有龍種?”

    “住手?!被噬险驹诓贿h處,見祁王舉刀,怒斥走來,伸手要搶祁王手中的刀。

    許公公站在一旁,急得腦門上全是汗,也勸說道:“殿下,您把刀放心,這可不是鬧著玩兒的,那玩意兒能傷人,老奴求您把刀放下?!?/br>
    “她殺我母后,今兒,我一定要取她性命?!逼钔踝杂拙毼?,與皇上爭奪刀時,用了一個巧勁兒,松手時,刀尖兒劃過夏貴妃的額頭,只聽啊的一聲,夏貴妃只覺額頭有溫熱的東西流出,抬手摸了摸額頭,鮮紅的血沾滿手掌,白眼珠一翻,昏死過去。

    皇上看一眼夏貴妃,滿眼心疼,抬手給祁王一巴掌,竭力怒喝道:“胡鬧。胡鬧,你這是弒殺庶母,該當何罪?”

    “隨便,只要能為我母后報仇,就算讓兒臣死,兒臣也絕無怨言?!逼钔醮蠛鸬?。

    “來人,將祁王轟出皇宮,禁足祁王府,沒有朕的旨意,不許踏足皇宮一步。更不許任何人探望?!闭f完,皇上扔下刀,怒視眾人,大吼道:“傳太醫(yī),快傳太醫(yī),娘娘要是有什么事,朕砍了你們的腦袋?!?/br>
    祁王瞥一眼夏貴妃,垂眸看著帶血的刀,抬腳踢了一下,刀滑了很遠,唬的屋內(nèi)的侍衛(wèi)、宮女、太監(jiān)戰(zhàn)戰(zhàn)兢兢,不敢言語。

    青陽鎮(zhèn),梧桐將繡好的荷包掛在聞晏腰上,笑嘻嘻道:“梧桐答應(yīng)聞晏哥哥的已經(jīng)給了,聞晏哥哥可不能說梧桐小氣了?!?/br>
    那日,聞晏突然問起荷包的事,梧桐竟然忘了,借口說自己沒有繡完,聞晏瞥眼瞅著梧桐,說了句小氣。

    聞晏摸著荷包,笑著說:“那日我不提,你竟忘了?!?/br>
    梧桐窘,伸了伸舌頭,賠笑道:“誰說我忘了,慢工出細活,聞晏哥哥也不想要粗糙的荷包吧?!?/br>
    “這個借口不錯。”聞晏說著,將一張字條遞給梧桐,道:“祁王殿下果然勇猛,提劍去了景仁宮,劃傷了夏貴妃的臉,夏家對祁王恨之入骨,恨不得喝祁王的血。”夏貴妃毀容,還怎么籠絡(luò)皇上的心,宮里只見新人笑,不見舊人哭。

    梧桐接過字條,看了看,眉眼含笑,坐到軟塌上,滿意地點點頭道:“表哥威武?!?/br>
    “的確威武,夏丞相準備伺機報復呢,彈劾祁王的折子比比皆是?!甭勱套龅轿嗤┮慌?,笑著說。

    “表哥在府中被禁足,彈劾的折子讓皇上頭疼去吧,跟表哥沒有關(guān)系,那些大臣愿意彈劾就彈劾吧。表哥是皇上的嫡長子,皇上舍不得治他得罪?!蔽嗤┑馈?/br>
    聞晏道:“祁王是皇上的嫡長子不假。皇上不舍治祁王的罪,卻另有原因。你想啊,他想平衡朝中關(guān)系,好不容易讓祁王和梁王打擂臺。若是治罪祁王,梁王獨大,可不是咱們陛下愿意看見的?!?/br>
    梧桐想了想,點頭說:“聞晏哥哥說得對,可這樣一來,夏家定不甘心,下一步他們會如何誣陷表哥?!?/br>
    “據(jù)我所知,夏丞相已經(jīng)將龍袍放進了祁王府。”聞晏看著梧桐道。

    “這個老狐貍真卑鄙,要不是為了長遠打算,我真想提劍殺了他,這老匹夫壞透了。”梧桐道。

    “皇上現(xiàn)在還年輕,他不愿意看到皇子獨大,祁王失勢后,會培養(yǎng)三皇子跟梁王打擂臺,咱們坐山觀虎斗,豈不是更好?”聞晏把玩著新得的荷包,“還有半年時間,邊關(guān)就不穩(wěn)了,正是祁王收兵權(quán)的好時候,咱們暫且忍幾年,等他們斗得兩敗俱傷,咱們再收拾夏家也不遲?!?/br>
    梧桐瞅一眼聞晏,道:“還是聞晏哥哥看得長遠,表哥上戰(zhàn)場,刀劍無眼,要是受傷了怎么辦?”

    聞晏直直地盯著梧桐,不發(fā)一言。梧桐等不到回話,抬頭見聞晏怔怔地看著自己,摸了摸臉頰,笑著問:“聞晏哥哥為何這樣看著我,我臉上有臟東西?”

    聞晏搖頭,答道:“沒有,你左一個表哥,右一個表哥,你可知我心里的感受?”拿起梧桐的手,放在胸口處,道:“我這里全是桐兒,和我說話時,能不能不說你表哥?!?/br>
    梧桐笑了,道:“是聞晏哥哥勾起的話題,怎么能怨我?!痹瓉砺勱谈绺绯源琢?,這莫名其妙的飛醋,他也能吃得下。

    “在我面前你喊祁王,或者殿下。”聞晏道。

    梧桐點點頭說:“好,都聽聞晏哥哥的,聞晏哥哥讓梧桐做什么,梧桐便做什么。”

    聞晏刮了刮梧桐的小鼻子,笑道:“這還差不多?!?/br>
    夏丞相比想象中的急切,才三日功夫,便把祁王私藏龍袍的折子遞到御前?;噬峡戳丝凑圩?,眼中隱晦不明,盯著夏丞相道:“朕知道夏貴妃近日受了委屈,可夏愛卿指責祁王,私藏龍袍企圖謀反,可有證據(jù)?無憑無據(jù),僅憑你一份折子,可是誣陷的大罪?”

    言語間對祁王多有包庇,夏丞相旋即跪在地上,老淚縱橫哭訴道:“皇上明察,并非是微臣誣陷祁王殿下。實在是已掌握了有力證據(jù),那些給祁王做龍袍的人,微臣已然查清楚了。若非如此,微臣怎敢胡說。皇上若不信,可以派人去查,要是微臣有半句虛言,愿斃命當場。江陵侯與祁王殿下關(guān)系匪淺,不如讓江陵侯帶兵前去搜查祁王府,若搜不出龍袍,微臣愿意撞柱而亡?!?/br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