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筆趣閣 - 玄幻小說 - 穿成暴君的炮灰義父在線閱讀 - 艷裝赴宴

艷裝赴宴

    客戶的信任固然重要,為了以后接更多的客戶,趕段飛羽回去守皇陵前,還是要保護好小黑蓮心,避免他黑成蓮花。

    損失一單生意,日后還可以掙回來。段飛揚手指被切,可接不回來。

    想起段飛羽的妹子,難免會想起自己穿書前的女友,劉家妮。攢夠老婆本,付了首付,在四環(huán)買了房,一朝穿書回到解放前。沒有手機,沒有電腦,白天看一群漢子騎馬射箭,踢腿劈樁,黑夜巡查一周皇城,詢問檔頭部門一天工作情況。

    柴凌泰挑起車窗簾,望著滿是星星的夜空。不知道,老爹老媽沒了獨生子會怎么過?柴凌泰心中苦澀,臉色難看極了。

    喬柏銘安慰道:“督主,今夜增派至八百錦衣衛(wèi)。”

    馬車到達目的地。

    乾豐碼頭。

    四艘貨船正在裝載貨物。

    柴凌泰并非擔(dān)心貨物出事,只是好奇,道:“帶我去船艙看看。”

    連名字都不能提的客戶,想必是位大客戶。喬柏銘派五百西廠錦衣衛(wèi),還問要不要增派人手,此番運的貨到底是什么奇珍異品?

    柴凌泰獨一人進入船艙,喬柏銘和兩名錦衣衛(wèi)守在船艙門外。

    船艙里彌漫著果香。柴凌泰掀開一塊黑布,木籃筐里裝著香蕉,蘋果,葡萄,桃子。他掀開了幾塊黑布,無不是水果,還是非常廉價常見的水果。他拿起一個蘋果,蘋果上面還有一塊淤黑,品質(zhì)不太好的水果,看樣子快要腐爛了。

    用得著五百錦衣衛(wèi)守著?!

    防什么?防老鼠嗎?

    柴凌泰蓋回黑布,忽的一頓。一顆桃子長出一個手掌長的尖。他舉著燭火,近看,是劍尖穿過桃子,他動手撥開水果,底下是數(shù)十把刀劍。

    第二箱水果底下,是火】藥】炸彈!

    私運軍火。

    我撩了個槽,我框了我自己!

    船艙外傳來一陣馬蹄聲。來人少說都有幾百人。昨天柴凌泰盤算能保住貨物,就盡量保住,遂吩咐增派人手,保不住最多沒了這筆買賣,萬萬沒想到運送的是軍火,這下保不住都要保。絕對不能讓死對頭東廠的人看見。

    馬蹄聲慢慢停在近處。

    東廠來了!

    一黑衣西廠錦衣衛(wèi)出列橫劍攔路:“此處不是東廠管束地,請速速離去!”

    騎馬領(lǐng)頭的東廠紅衣錦衣衛(wèi)趾高氣昂道:“誰說我是來管你們的?我是來逮捕你們!”

    喬柏銘先柴凌泰一步出船艙,在碼頭船前:“哦?幸許是弟兄們今晚喝得酒吃得rou太香,引得你這條狗來咬?”

    西廠黑衣錦衣衛(wèi)一陣大笑。

    喬柏銘是罪臣之子,在宮中當(dāng)雜役數(shù)年,當(dāng)上錦衣衛(wèi)檔頭才有底氣,對于西廠在朝中的位置,喬柏銘還是很清楚的。

    要逮捕,也輪不到東廠來!

    何況憑什么?

    上次碼頭故意挑釁,害督主昏迷半月不醒,這次還來,就不要怪我手下不留情。

    領(lǐng)頭的東廠紅衣錦衣衛(wèi)牙齒咬得格格作響,后方來一名身形魁梧,身寬堪比兩人,倒不是胖,而是高,比領(lǐng)頭的紅衣錦衣衛(wèi)足高一頭,連喬柏銘都要仰頭看他。

    東廠錦衣衛(wèi)檔頭,衛(wèi)茂才。粗眉虎目,鼻孔朝天,就差兩只獠牙戳出嘴,可以當(dāng)狼。

    衛(wèi)茂才抓起紅衣錦衣衛(wèi)的天靈蓋,輕松拎開,掏出懷里的紙令,甩在喬柏銘面前。

    喬柏銘看都沒看,一劍割裂白紙,上面的東廠紅印瞬間被滅成兩半。

    喬柏銘罵道:“東廠什么時候可以騎在西廠頭上了?哼?你們下的紙令,要我們來遵守?廢紙!白癡!”

    衛(wèi)茂才聲音如洪鐘道:“凡是皇城內(nèi)大小事務(wù),均是東廠管轄的要務(wù),懷疑西廠偷運物資,督主命我等搜查?!?/br>
    喬柏銘道:“我不讓路,你要如何?”

    衛(wèi)茂才道:“我只是知會你一聲,不是要你讓路,”說完一記右勾拳,喬柏銘立刻蹲下,“狗都能讓人蹲下,你這人不當(dāng)也罷?!?/br>
    喬柏銘笑道:“誰說是躲你?我是躲他?!?/br>
    衛(wèi)茂才耳旁疾風(fēng)呼過,一股熱流從鬢發(fā)中流出,半邊帽子和頭發(fā)被削得禿了。

    “哼!”

    東廠紅衣衛(wèi)策馬前沖,西廠黑衣衛(wèi)抽刀干架,其中一黑衣衛(wèi)低身從馬下竄過,手中長纓槍左右掃擊,四匹馬應(yīng)聲倒下,馬背上的紅衣衛(wèi)緊抓韁繩,活生生被馬匹壓斷胸骨。

    衛(wèi)茂才見狀,抓起竄出的紅纓槍黑衣衛(wèi),折斷他的拿槍的臂膀,舉他扔向海,紅纓槍黑衣衛(wèi)驚呼中無可防備地砸向靠岸貨船,頭部咚地發(fā)出一聲悶響,掉入海洋染紅一片海水。

    一紅一黑陣營拔出兵刃,哼哼嗆嗆地對打起來,混戰(zhàn)中,兩名東廠錦衣衛(wèi)突破重圍殺入后方。

    柴凌泰在船艙內(nèi)蓋完全部黑布。

    艙門外,嗖嗖兩箭,射倒艙門旁兩名西廠錦衣衛(wèi)。

    一名東廠紅衣背著弓箭,一名拿著長劍點了火把走在前,進入船艙,船艙內(nèi)安靜得很,只有進入者的腳步聲。柴凌泰躲在籃筐木架子后,待東廠錦衣衛(wèi)走到架另一端,他側(cè)身猛撞,數(shù)排木架像多米諾骨牌一個接一個倒下,火把丟在地上滅掉了,兩名東廠紅衣困于木架堆中央。

    被困的弓箭手對柴凌泰的背影喊道:“站住!”

    柴凌泰閃身出艙門,回頭立刻關(guān)上門,艙內(nèi)伸手不見五指,兩名紅衣不找人了,大聲呼救。

    “來人?。砣税。 ?/br>
    突破重圍的紅衣衛(wèi)越來越多,九名紅衣登上船只,聽見呼聲轉(zhuǎn)向往船艙底層走。

    柴凌泰鎖好艙門,外面來人了。

    原主使用的是兩把銀蛇劍,雙劍猶如蛇身般軟柔,環(huán)在腰間,旁人不知注入靈力方法,奪取了兵器,也用不了,像面條一樣軟,使用時抽出注入靈力,劍身變】堅】挺】且削鐵如泥。

    放在現(xiàn)代,就是兩把要輸入密碼的槍,不知道密碼怎么用。柴凌泰試過運用自身靈力,頂多能彈彈碎石,在湖面上扔石子飛得老遠,他處于督主的位置,出門備保鏢就夠了,沒有深究。

    幾名紅衣衛(wèi)下了樓梯,直沖聲音來源。

    打不過就跑。柴凌泰看了后面一眼,往船艙逃生側(cè)門跑,打開門的一瞬,寒風(fēng)涌入,掠起黑斗篷,一名紅衣衛(wèi)飛刀擲出,釘死黑斗篷在地上,人馬上就追上去。

    柴凌泰披風(fēng)一甩,黑絨斗篷尾部撕裂掙脫了飛刀,不經(jīng)意間迸發(fā)出靈力,后面追來的紅衣衛(wèi)們,紛紛向后飛倒,轟隆隆一片倒下,柴凌泰回頭呆住了。

    厄............是我干的嗎?好像沒有別人了。

    倒地一紅衣衛(wèi)一息尚存,抓起刀飛擲,飛來的刀劍仿佛逐楨慢動作,就要擦肩而過時,柴凌泰比個ok蘭花指,靈力一彈,飛刀斷裂成數(shù)截,他夾住一片碎刀飛射,擲刀的紅衣衛(wèi)肩膀穿孔,捂著肩膀嗚咽不已。

    能打還跑個鬼!不過,等等,是不是每次都能發(fā)擊靈力的?蜘蛛俠尚且吐幾次絲才敢飛檐走壁。

    柴凌泰不急著出去,抽出腰間的銀蛇劍,果然軟趴趴。他右手雙指觸碰劍身,向上一抹注入靈力,劍身散發(fā)淡藍色光芒,不再軟綿綿了!

    往艙門一劈。

    逃生艙門飛了。

    一排水花炸裂!?。?!

    靠!敢情不是光劍!簡直是光炮?。。。。?!

    他滿意轉(zhuǎn)身,倒地的紅衣衛(wèi)起來了三個,見他手甩劍招極其厲害,立刻又倒地不起。

    不管是裝暈還是嚇暈,柴凌泰都沒打算揪著他們殺個不放。

    說實話,大家都是打工的,放別人一條生路羅。你不追我,我當(dāng)看不見。

    柴凌泰手持雙劍走出船艙,甲板寥寥幾個紅衣衛(wèi)自知功夫不如西廠督主,一紅衣衛(wèi)吹了一聲口哨,其他紅衣狗聞聲轉(zhuǎn)頭,不再搜尋所在船只,轉(zhuǎn)向柴凌泰所在的貨船。

    柴凌泰無疑是苦海明燈,西廠頭兒在的船能沒有干貨嗎?!

    最有嫌疑,最應(yīng)該搜的就是西廠督主站的船!

    數(shù)十名拿著刀劍的紅衣衛(wèi)沖上甲板,你眼望我眼,想沖又不敢先沖。

    清冷月色下,柴凌泰一雙惺忪的丹鳳眼斜睨,打斗濺在臉上的血跡,給他增添幾絲血氣芬芳,黑瞳仿佛染上暗紅色,陰柔凌厲且壓迫感十足。

    哎,看你們畏畏縮縮的,真是怕了你們,免得說是我先動得手。

    柴凌泰收回左手靈力,一柄銀蛇劍環(huán)回腰間,只用一把銀蛇劍對戰(zhàn)。

    眾紅衣衛(wèi)以為柴凌泰體力不支或者靈力有損,竟然面對數(shù)十名紅衣衛(wèi)檔頭收劍!

    此時不攻更待何時。

    眾紅衣衛(wèi)啊啊大叫,手持兵刃毫不猶豫前沖進攻。

    柴凌泰負手在后,原地旋轉(zhuǎn),披風(fēng)一甩,數(shù)十名紅衣衛(wèi)的兵刃被靈力震去,兵刃批零乓啷地摔向后方,有些兵刃飛到海里。

    其中三名紅衣衛(wèi)的兵刃尚未震去,唰唰地使出劍招逼進,三名紅衣衛(wèi)包圍黑衣柴凌泰,柴凌泰單手掌劍格擋,另一只手負在身后,眾人劍招雖多,攻擊距離也近,三劍同時刺向柴凌泰,柴凌泰舉手則變,形如風(fēng)車旋轉(zhuǎn),銀蛇劍繞身一攪,兩名紅衣衛(wèi)敵不過銀蛇劍爆發(fā)靈力,一交摔在甲板,一大口鮮血噴了出來,一名紅衣衛(wèi)閃避及時,仍被銀蛇劍邊緣掃中,手臂割了一掌寬的口子流血不止。

    銀蛇劍劍尖滴血。

    柴凌泰沒有趕盡殺絕的癖好,因為第一次傷人,不忍直視抬頭望天。

    他未穿書前,就只有上學(xué)打籃球的時候,動作激烈一點,肢體沖突猛烈一點,其他時候不是帶著黑框眼鏡去自習(xí)室就是去上課的路上。

    甲板上,哀嚎遍地。

    他收回銀蛇劍,兩手空空正欲離去,一名紅衣衛(wèi)吊在貨船身側(cè),攀望欄桿處,箭袖射出一枚飛鏢,飛鏢帶著鐵絲,鐵絲鋼韌無比,繞住柴凌泰右腳踝,紅衣衛(wèi)松開手直墜入海,另一端拉著柴凌泰的鐵絲,卡拉一聲,拉斷白襪,勒出血痕。

    柴凌泰在甲板噗通摔倒,腳踝的鐵絲拉得火辣辣生疼,顧不上抽劍,鐵絲越拖越急,整個身體一半被拉出船外!他拼命拉住欄桿,不讓自己掉下去,鐵絲另一端的紅衣衛(wèi)拼死也要拉著西廠督主一起死。

    被柴凌泰傷了手臂的紅衣衛(wèi),伺機拖著身體,扛著刀緩慢走近。

    情急之下,柴凌泰念出劍訣,召出銀蛇劍。

    銀光一閃。

    托刀紅衣衛(wèi)喉嚨割裂。

    他抽出另一把銀蛇劍,揮刀斬下,腳踝鐵絲嘣的一聲斷開,鐵絲另一端的紅衣衛(wèi)落水。

    柴凌泰剛剛斷鐵絲時,用力過猛,自己傷了自己,腳踝不停有鮮血溢出。

    這些人看到的是西廠督主的殼子。只要他是西廠督主一天,他便是東廠的眼中釘,朝中百官的rou中刺。

    這不是電腦游戲,也不是電影,沒有重來的機會。

    腳踝上的傷提醒著他,他被逼到這種地步,即便他不傷人,其他人也會伺機殺他。

    放過他們,就是給自己留后患。

    后患無窮。

    柴凌泰撕下一片黑袍布料,扎緊傷口。

    以后再也不告密自己了!艸!愛誰管誰管去!

    天亮就把段飛羽趕回去守皇陵!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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