比武招親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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竇康家世代從軍,是他們拋頭顱灑熱血為國家打下帝國基石,區(qū)區(qū)一個(gè)敗國,豈是他一個(gè)來進(jìn)貢的西源使節(jié)能隨便欺辱。 比武招親移架斗獸場,能鬧這么大,早已不是永寧長公主為了自由婚嫁發(fā)展的鬧劇,這場比賽事關(guān)兩國臉面問題。 那搖扇公子戚惠梅說著對公主一片癡心,派好手上場打斗,將原本點(diǎn)到即止的比武,變成屠戮,不打死人不罷休,被打趴求饒的參賽者,也被打得血濺當(dāng)場,才肯停手。竇康給那書生駙馬配上的軍中能手,也成了戚惠梅的手下敗將,死的死,傷者無一不是殘廢或者生不如死的殘廢。 聽到那人玩弄規(guī)則,善于狡辯,竟將化戾氣為祥和的決賽條例,說得如此不堪,甚至出言侮辱公主?!竇康怒發(fā)沖冠,不能忍了,當(dāng)即就跳下去領(lǐng)教。 西源使節(jié)贏是贏了,贏得血腥殘酷,觀賽的百姓心中不甘與氣憤,新皇梁奕和朝堂眾人有何嘗不是呢? 比賽是萬國公主出的,規(guī)定是萬國公主定的,告示稱任何人都能參賽,進(jìn)貢來朝的西源使節(jié)贏了數(shù)十場比試,旁人也無可厚非,總不能把比武招親吞回去,或者直接說不作數(shù),那才叫名副其實(shí)的耍賴。 原著中,這場比武招親到不了決賽,在自由散打中段,段飛羽喝酒路過鬧市,技癢又見那公子姑娘艷若桃李,好勝心起,出手打敗西源使節(jié),在強(qiáng)悍打斗中,女主戚惠梅傾心于段飛羽,輸?shù)眯膼傉\服,向國王討要婚約。 今天舉行的是決賽。 東廠派出麾下一名頂尖好手,竇康咬咬牙派了他的得力干將。西廠派的是段飛羽。 三名高手為那文弱書生打招親擂臺。 柴凌泰心想,段飛羽雖然被養(yǎng)在身邊多年,沒跟其他后宮美眉談情說愛,但戚惠梅對他傾心的先決條件,是他在擂臺颯爽非凡身姿,自己傳授給他的功法,應(yīng)該能做到這點(diǎn),并且綽綽有余。 接著,段飛羽要出嫁,當(dāng)然不能頂著欽犯的名頭,皇帝定要給他另立頭銜,柴凌泰就要上前討要功勞賞賜,這打敗敵國使節(jié)的少年是他調(diào)|教的,嘔心瀝血,煞費(fèi)苦心云云,嫁妝和彩禮撈一筆后,遞辭職信,告老歸田。 嘻嘻。皆大歡喜。柴凌泰不能表露出太過明顯的喜悅,舉手喝口茶。 然后噴了。 竇康雙手揮舞纓槍,纓槍轉(zhuǎn)動,殘影不斷,即是盾牌,又是利器,他疾步逼向?qū)κ?,欲?qū)趕對手出界,對手身材矮小,手臂短腿健壯無比,是一名矮小壯漢,啊一聲,頭頂上去,頂中了竇康手腕,手腕一脫,慣|性|使然,纓槍飛馳,插穿高座上書生的肩骨。 永寧公主大驚失色,慌忙奔到書生駙馬身邊,侍女呼喊:“大夫!快傳御醫(yī)來!” 戚惠梅輕搖折扇頗為得意道:“公主,我縱然千般不好,起碼會喘氣,嫁衣我已經(jīng)給你備好了,我們西源風(fēng)俗開放,新娘子要先在軍營中住一月,才歸府?!闭f著陰惻惻一笑。 眾人心知:這住一月,恐怕有貞潔不保的含義。 竇康捂著胸口未走出界限,倒在擂臺上。矮小壯漢身體一半在界限外,一半在界限內(nèi)。 戚惠梅心知永寧沒空搭理他,偏要笑道:“公主!這場要怎么判?!駙馬剩我一個(gè),你的勇士倒在紅線內(nèi),算不算輸啦?” 柴凌泰抿著嘴。 季德水道:“這小子陰險(xiǎn)得很。” 梁睿贊同道:“說的話忒缺德。” 季德水收回望遠(yuǎn)鏡道:“非也,那兩主仆臺上臺下合謀算計(jì),不然竇康松不了手?!?/br> 貴公子梁睿和柴凌泰修為不比那矮小壯漢弱,他的功夫路數(shù),一眼瞧清楚,雖然驚訝竇康輸了,可兩人在臺上明晃晃地戰(zhàn)斗,如何藏得了暗器。 柴凌泰不禁附身低頭,在他們身后請教道:“那公子也沒說話,如何合謀算計(jì)?” 季德水和柴凌泰朝堂上素來不睦,此次分別有部下參戰(zhàn),現(xiàn)在是統(tǒng)一陣營,放下彼此隔閡,中正平和地討論。 季德水指向那公子的折扇道:“他那折扇在身前三下?lián)u動,那矮子會向左襲,身前一下一下慢搖,那矮子向右襲,他那折扇負(fù)手在身后搖動,那矮子攻擊轉(zhuǎn)為防守,他若不搖折扇,那矮子防守空隙百出。” 柴凌泰回憶甫一上場,竇康十分神武地拍在那矮子肩頭,拍肩頭的右手好一陣垂在身側(cè),過了一陣,才一起轉(zhuǎn)動纓槍,他道:“肩頭有暗器,誘導(dǎo)竇將軍拍在他肩頭,雙拳難敵四眼?!?/br> 季德水點(diǎn)出:“竇康將軍背對書生,卻射中他,也多虧那折扇。” 柴凌泰道:“扇風(fēng)?!?/br> 風(fēng),無聲無息無色。柴凌泰回想,竇康的纓槍脫手時(shí),那公子大力喝彩,大晃折扇,實(shí)為臺上人扇風(fēng),勁風(fēng)擊中矮小壯漢,亦令纓槍偏移了準(zhǔn)頭,原本向上往天,轉(zhuǎn)為往后。 貴公子梁睿只和王府中師傅將領(lǐng)交手,雙方光明磊落,切磋賜教,聽君一席話才猛然驚醒道:“沒想到那人小小年紀(jì),城府深沉?!彼肓R句臟話,但方才說人缺德已經(jīng)是他所說過最臟的臟話了。 柴凌泰心中暗嘆,戚惠梅竟能意指那修為普通的矮子擊敗竇康,一石二鳥不動聲色解決那書生,實(shí)在不容忽視,對手下也心狠,那矮子恐怕是站不起來了。 柴凌泰笑道:“睿小王爺,借我一樣?xùn)|西,勞駕移步一下?!?/br> 梁睿想不到堂堂西廠督主要借什么,道:“直說便好,是我這玉佩還是佩刀,柴公公喜歡,我雙手奉上?!?/br> 柴凌泰提起他肩膀道:“小王爺?shù)耐馀??!?/br> “....” ***** sao|動過后,席座鴉雀無聲。王權(quán)貴族擔(dān)憂那書生,永寧公主也去后臺看顧,主座無人。對面看熱鬧的百姓嘀咕指點(diǎn),猜測吵鬧。 戚惠梅不耐煩站起來道:“到底還比不比啦?!該不會要等那小白臉養(yǎng)好傷才上場吧,那是要比到猴年馬月啊?!?/br> 戚惠梅負(fù)手在身后,身后云氣流動,手指一空,折扇沒了。 一抹藍(lán)色身影輕輕落下,白帕蒙面,右眼皮上有一顆小黑痣,眼神似笑非笑,手上拿著的正是她的折扇! 戚惠梅心感不妙,方才明明在她身后,怎地這么快到高處?! 戚惠梅道:“扇子還來!” 沒了扇子,便無法使暗號了。柴凌泰道:“永寧公主命小的前來評判第一場的結(jié)果,公子的折扇,在下很喜歡,不若跟你做個(gè)交換如何?” 戚惠梅認(rèn)出蒙面人身上所穿正是果郡王府邸家袍,那么蒙面人便是果郡王的人。 她道:“交換什么?” 柴凌泰笑了,因?yàn)槊芍?,所以不論臺上臺下都看不到他彎起的嘴角,但能聽出他語氣十足輕松道:“你把扇子給我,我就判你贏,不給,我就判你輸了?!?/br> 這不是無理戲弄她嗎?!這可是她憑實(shí)力贏的呀!戚惠梅握拳指關(guān)節(jié)發(fā)白,道:“給你?那下一場,你又來交換物品,那豈不是沒完沒了!” 柴凌泰道:“為何要換?下一場的勇士是我啊。” 段飛羽大驚站起。他早就認(rèn)出臺上的是柴凌泰,旁人或許能被騙,但他已和他朝夕相處數(shù)年,即便他蒙住整張臉,只看他一只手動作也能一眼認(rèn)出是不是柴凌泰。 旁邊等候上擂臺的東廠侍衛(wèi)也很好奇道:“誒,你認(rèn)識那人???” 段飛羽頭也不回怒道:“不認(rèn)識!”他眼睛一刻也離不開臺上人,方才竇康正面倒下,鼻青面腫,摔斷鼻骨,鼻血橫流。他離得如此近也看不出擂臺上的竇康是如何戰(zhàn)敗,感覺詭異,對方使陰招也說不定。 東廠侍衛(wèi)拉他坐下道:“你擋著我了!坐下看。站著你也做不了什么?!?/br> 戚惠梅暗自算計(jì):使折扇信號不就是為了贏嗎?把扇子給出去,第一場便拿下了,果郡王府的招數(shù),在邊疆時(shí)多次領(lǐng)教,早有對付的路子,臺上那男的,身姿纖弱,我還會怕他不成?! 柴凌泰討梁睿的衣服穿,是為了能換下自己西廠制服,卻萬萬沒想到成了對方輕視自己的原因。 他絕不讓別人知道臺上是西廠督主,一個(gè)小國的烏合之眾攪亂比賽,竟然要?jiǎng)趧訉④娚踔廖鲝S督主才能搞定,這下傳出去就更沒面子了。 柴凌泰折斷那柄扇子,翻躍到評判臺,拿走判官在手中的毛筆,占滿墨汁,復(fù)又落在擂臺上道:“皇上仁慈萬福,既然說了不得傷人,那我拿筆畫,在你們臉上畫個(gè)王八,畫滿后,你們的勇士還沒出圈,就算你們勝,王八有多少畫來著?” 平民百姓大多不識字,可烏龜王八,誰小時(shí)候沒畫過寫過。 當(dāng)即有人回答字:“六畫?!?/br> 一人說:“錯(cuò)錯(cuò)錯(cuò)!十七畫,龜肚子也要畫!” 一人喊:“人家說王八,十二畫!” 柴凌泰定道:“罷了罷了,那邊剩下的人,畫不到十畫,就十筆吧。” 他聲音既不威猛又不震懾,理直氣壯說出在他人臉上畫王八,像是開玩笑。 眾人見柴凌泰與那被纓槍傳膛過的書生身形差不多,甚至還要單薄纖巧,不禁為他擔(dān)憂。 上來一微胖男子鄭珂,笑起來有兩個(gè)酒窩,和藹可親,小碎步上臺,躬身一禮介紹道:“小姓周,不知勇士作何稱呼?” 柴凌泰也躬手還禮,還沒說話,額前碎發(fā)急掠往后,蒙面巾緊貼鼻孔,映出輪廓,如鋼刀般的劍氣襲來,他立即反應(yīng),躬身更低,躲過一劫,手上的毛筆被劈剩下半截。 鄭珂依舊微笑,身下已擺出弓字步,四平八穩(wěn),雙手兩指并排,以指出勁。 柴凌泰榨干筆端墨汁,染黑手掌,舉手向他摸去。鄭珂嘴角角度絲毫不垂,仿佛臉上帶了笑臉面具,直視柴凌泰,無論如何攻擊,鄭柯臉都不帶偏一下。 柴凌泰被那笑臉滲得汗毛直豎,拍左他往右,拍右他往下,幾番出掌走位,掌心起了一層薄汗,黑墨濕|潤,指尖撩起一點(diǎn)墨,反激出去,點(diǎn)中鄭柯右眼,害他眼睛一閉。 笑臉變成o嘴。柴凌泰啪地一掌抹在他右臉,礙于不能讓人認(rèn)出他西廠招式,他只能用些小門小派的功訣,看似簡單,但要擊中鄭柯,仍需加快速度,他現(xiàn)在是用八成的靈力,使值半毛錢的功訣。 沒空畫王八了。柴凌泰解開腰帶,藍(lán)袍脫身飛出。 咻—— 藍(lán)袍裹住鄭柯。腰帶夠長,柴凌泰給他打個(gè)蝴蝶結(jié),踩在腳下,踢他滾下擂臺。柴凌泰蒙面上臺是為毀了折扇,又因第一場判敵方贏,他才出手贏第二場。 雙方打平,第三場定駙馬了。 臺下的戚惠梅瞧清柴凌泰招式凝運(yùn),甫一揮手,最后一名好手似箭沖上。柴凌泰趕緊一躲,無意纏斗道:“我贏了,叫你的人下去!” 戚惠梅攤手道:“我有什么辦法,是他沖上去的,我們的勇士至死方休,第三場繼續(xù)比好了,省得你們磨磨蹭蹭!” 柴凌泰邊躲邊想,贏是好容易贏,問題是書生駙馬爺生死未卜,正在搶救中,此時(shí)決出勝者,說不定要娶永寧公主。他贏了當(dāng)駙馬,對他絕不是好事,他可不想當(dāng)亡國駙馬爺。 柴凌泰停下動作,軟攤在紅線內(nèi),咬破嘴唇,一抹鮮血流落。 心中無聲吶喊:醫(yī)務(wù)員!大夫!快點(diǎn)注意一下我!把我抬走!一方面,他正打算被對方打中,身體不離紅線內(nèi),讓人有理由把他替換掉。 他閉著眼,感覺有人將他撈起,移開。一滴滴液體滴在他額頭,他猛一睜開,只見段飛羽黑袍被震得撕裂,歲寒劍擋破勁風(fēng),握劍的虎口撕裂。 ※※※※※※※※※※※※※※※※※※※※ 周一再繼續(xù)碼下一章~~今晚實(shí)在干不出手感~~~只碼出1500字~~~小透明爭取在周一凌晨前更~~~ 謝謝追讀評論的小天使~~~