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 57 章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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完了。 完了完了完了。 白大俠變成流氓了!大白團子大白兔,小茱萸,我現(xiàn)在腦子里全是這東西!怎么回事??? 我從來沒有比這一刻對自己良好的記憶能力愛恨交加!呸,我一點也不愛!但沒錯的是,我現(xiàn)在能完美的記憶起方才的那一幕。 那修長皙白的脖頸,精美玲瓏的鎖骨,以及風姿綽約的大白兔,小茱萸! 打住打住打??! 不要再想了! 我一丁點都不想再看一次!一點也不想! 呼~我對著朗朗雪月,點點繁星,靜靜的吐出一口白汽,樂觀的想:好的美食那么多,我干嘛非要想大白兔呢? 呸!我沒想吃!閉嘴! 我啪唧一聲,輕飄飄的扇了自己一巴掌。然后抬手輕輕的摸上了自己胸前尚且青澀的小山包。 咦?怎么跟預(yù)想的感覺完全不一樣?難道是因為隔了層衣服的緣故? 我乜了乜四周,在不遠處的一棵歪脖子梧桐上看到了一個暗衛(wèi)。于是撇了撇嘴,偷偷摸摸的背過身去,面對著桃竹的屋門。 悄悄地掀開了自己的衣襟。 咦?不對啊,怎么看自己的完全沒有心跳的感覺? 明明我也有小茱萸!也有大白兔!好吧,我的尚且是小白兔。 我歪了歪頭,不死心的把手伸進了衣襟,覆蓋上了小胸脯。 呃.... 怎么說呢,這感覺很奇妙,就好像手里抱了個小火爐一樣,熱乎乎的。我心滿意足的把自己冷冷的手在小胸脯上暖熱,并且左手熱了換右手,玩得不亦樂乎。 過了好一會,胸前微涼的感覺才讓我拉回思緒。 呸!誰tm要暖手???我就是好奇想摸摸看看感覺! 我生無可戀的站在深褐色的木門前,腦子里一團漿糊。 為什么?為什么摸上我的小胸脯完全沒有任何想法?啊不,把它當作暖手火爐的想法不算。 為什么心跳一點也不快?為什么一點也不想吃?難道就因為它小呢?!這不公平! 我惱怒的掐了自己不爭氣的小白兔。 嘶~好疼。 就在這時,面前的門被突然打開,桃竹捏著濕漉漉的頭發(fā),穿著松散的衣裳,臉頰微微熏紅,跟著我大眼瞪小眼。而我,還在沉浸在小白兔不爭氣的自我懷疑中,甚至手還在衣服里面。 哈,哈,哈,白大俠再次生無可戀的僵在原地,并且在心里的小世界中已經(jīng)笑成了個傻子。 請問,被朋友看到揉胸怎么辦? 優(yōu)質(zhì)解答:我不知道。 桃竹微微泛紅的臉現(xiàn)在已經(jīng)變成的大龍蝦,她不自在的移開視線,故作輕松道:“字據(jù)?!?/br> 無視了,她無視我了!我完全可以理解自己這個蠢樣子誰都不想看到,但但但,不要故作輕松實則一點也不輕松的轉(zhuǎn)移話題,無飾我?。?/br> 我真的不是流氓!不是! 然而桃竹完全不給我解釋的機會,扭頭就進了屋子,留我一人在寒風中冷凌亂。 呵呵,我干干的笑了兩聲。默默的將自己不安分的手收了回來,靜靜的捋平自己的衣裳,壓下心里各種奇奇怪怪的想法,跟著進了屋。 呵呵,死豬也怕開水燙。 屋內(nèi),桃竹用毛巾將自己的頭發(fā)搓干,然后搓成一股繩,將它盤了起來。而我如坐針氈的看著她,覺得自己現(xiàn)在應(yīng)該找個坑把自己埋了,省得再丟人。 “筆紙在里面幾案上,你自己去寫吧?!?/br> 我張了張嘴,然后什么也沒說,乖乖地繞進里屋,唰唰唰寫了一張字據(jù)。把自己的各種開銷明碼標價,嚴厲控訴了她的罪行之外,鄭重表明她要包吃包住。 當然,我也會當一名合格的護衛(wèi) 造反謀士。 開玩笑,臉都丟了,不能正事沒干成??! 丟臉不可怕,沒飯吃才可怕! “寫好了。”我坐在軟墊上,將毛筆放在筆架上,靜候桃竹。 片刻之后,桃竹卷著頭發(fā),走了過來。她慵懶的靠在一旁,抬手拿起了我面前的字據(jù),看了一遍后又放了下來。 怎么?事到如今還想反悔?我警惕地看著她,一本正經(jīng)道:“你....剛剛可是答應(yīng)我了。”言罷,腦子中又閃過了不可描述的畫面。 忘不掉就忘不掉吧,反正沒人知道我腦子里想的什么。 她美眸半闔,紅唇輕抿:“你還好意思跟我提剛剛?” 我被她噎了一下,心虛的想到了大白兔。但,她又不知道我看了她的大白兔,我怕什么?! 我梗著脖子,臉不紅心不跳道:“你當初可是把我剝光了洗了個澡,不僅看了還摸了?!北緛砭褪牵盐铱幢榱?,我才看她一對白團子,仔細算算還是我虧了! “這....這不一樣!”她瞪大了眼,臉上泛紅,“我那是幫你洗澡?!?/br> 洗澡?我輕嗤了一聲:“我說讓你幫我了?反正你就是看完摸完還不想承認,不想負責唄?!?/br> 這次輪到她被我噎得說不出話來,我笑了笑,心里感嘆:果然臉皮厚些才好,免得吃虧! 見她不敵,我乘勝追擊道:“簽字,畫押?!?/br> 她咬了咬牙,癱著臉簽了字,按了手印。 待我把字據(jù)看了一遍,小心存放起來,才松了口氣。太好了,以后再也不擔心沒飯吃了! “行了,這就沒事了,告辭。”言罷,我就樂呵呵地打算離開,卻是被她叫了停。 “等等?!?/br> 我疑惑地回頭,滿臉不解的看著她,并且警惕的護好字據(jù),以防她后悔。 她見我如此,嘆息道:“我不搶你字據(jù)?!?/br> 我這才微微放了警惕,有些不耐煩道:“那你還要干嘛?” 她欲言又止的張了張口,遲疑的說了四個字:“今日晚飯....” 晚飯?我意義不明的挑了挑眉,不知道她提這個干嘛,難道是想要扣我的錢? 我又繃緊了身子,只待她說扣我錢時,立刻反駁。 我醞釀了半天說辭,她卻最后擺了擺手:“沒事了,你走吧?!?/br> 什么玩意?我皺著眉頭看了看她,確定沒什么事情了才轉(zhuǎn)身離開。臨出門時,我又補充了一句:“很美味?!辈抨P(guān)了門,走人。 奇怪的是,關(guān)門的那一刻,我從門縫中看到了她通紅的臉。想了想也沒明白她怎么了,便不再理會。 值得慶幸的是,第二日桃竹遵守了字據(jù)的內(nèi)容。不僅把沒收的十來金歸還了我,還在餐桌上恢復(fù)了我的席位。 當然,許離黎不知道用了什么辦法,也得到了桃竹的原諒,成功回歸飯桌。 只是今日卻并不是令人高興的一天,其原因在于糧草。 “你說什么?糧草被人劫了?”桃竹的棺材臉再也裝不下去,她蹭得一聲站了起來,就差當場摔筷砸碗了。 我默默地夾了一塊大rou,吧唧吧唧吃了起來。 “是,是的?!鼻皝韴笮诺陌敌l(wèi)滿頭大汗,她咽了咽口水,“派去的人只有一個活著回來了。” “一個?”桃竹氣得發(fā)顫,牙齒磨得吱吱作響,“一個還好意思回來?!” 那可憐的暗衛(wèi)被桃竹的氣勢所迫,不由自主的后退一步,頭低得恨不得當場跪下去。 沒跪?也快了。 但好在桃竹尚且明辨是非,沒有被氣昏了頭。她閉目,努力順了順氣,低壓著嗓子道:“待我去見她?!?/br> 那暗衛(wèi)如蒙大赦,連忙點頭,帶著桃竹就走。 臨走前,桃竹眼神晦暗地看了我一眼,其中意義不言而喻。 我癟了癟嘴,極不情愿的放下筷子,也跟了上去。 前兩日我們剛到兗州的時候,桃竹就派了十名暗衛(wèi)去上游劫糧草。當然,護送糧草的有三支軍隊,分別由三個將軍把持。其中一個將軍是桃竹的人,到時候偷偷在飯里下點藥,或者點些迷香,跟桃竹的暗衛(wèi)來個里應(yīng)外合,糧草妥妥的是桃竹的。 只是未曾想,糧草搶是搶到了,卻沒想到在昨天晚上出了意外。 “昨夜我們護送糧草,本來安然無恙,可到了丑時突然飄來一陣迷霧。先前,大家并不在意,以為江上起霧??烧l知這霧里摻著迷香,不多時就將大家迷倒了一大半?!?/br> “之后突然有一艘商船靠近,先是一陣亂箭,又沖出幾十個西域人。彼時我們大多身中迷霧,提不上多少力氣,更有甚者直接昏死過去。最終就被他們劫了胡?!?/br> “我還是跳入河水中,才清醒了些,從水中游上了岸,逃過一劫?!蹦切掖娴陌敌l(wèi)心有余悸的按著自己的胸口,將昨夜的事情一一道來。 “商船?西域人?”我心下有了猜測,追問道,“可是一身深色勁裝,腰間佩戴者彎刀,刀身還被挖了個半圓的缺角?” 那幸存的暗衛(wèi)聽了我的描述連連點頭:“沒錯沒錯,就是他們!姑娘如何得知?” 如何得知?這不就是我出去散步偶遇的那群人嗎! 桃竹瞇了瞇眼,問:“你知道他們是誰?” 我搖了搖頭,然后繼續(xù)追問那暗衛(wèi):“你可見到一個臉帶狐貍面具的銀發(fā)女子?” 她皺眉想了想,然后頹然的搖頭:“不曾見到?!?/br> 我心里有了數(shù),見桃竹疑惑的看著我,解釋道:“昨夜你負氣走后,我吃飽了飯出去散步,在街上恰好遇到了那群西域人?!?/br> “當時我好奇,跟著他們?nèi)チ硕煽冢H眼見到幾十西域人上了一輛商船。一名帶著狐貍面具的銀發(fā)女子不知道吩咐了什么,商船就逆流而上,去往上流?!?/br> “想必昨夜暗衛(wèi)遇到的人就是那幫西域人?!蔽覈@了口氣,“當時我只以為她們有什么要事,便不以為意,沒想到是去劫持糧草去了。早知道就告訴你了,也好讓你有個防備?!?/br> 桃竹聞言倒是平靜許多,她沉思了片刻問:“你可見到那女子的模樣?” “沒有,那女子防備心很重,并沒有取下面具。”我想了想又道,“不過那女子應(yīng)該會武功,我倆離得很遠,雖然我也沒有故意隱藏,但她卻發(fā)現(xiàn)了我,甚至還跟我招手?!?/br> 桃竹點了點頭,并沒有再糾結(jié)這件事,直接寫了封信傳給了長沙國的小王爺吳雀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