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 75 章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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婚期定在了半年后,好巧不巧,那日正是我的生日。 這半年時間如白駒過隙,一晃而過。只是可惜,半年內(nèi),我同桃竹見的面屈指可數(shù)。大部分時間都是遙遙一封信。 不過盡管如此,我也感受到了前所未有的快樂。 甜甜的,是幸福的味道。 桃竹告訴我,她每日忙于幫逑文珥修復(fù)容貌,幾乎將所有的寒心草用完,才將逑文珥的容貌恢復(fù)了過來。 而我這半年內(nèi)也忙得很,我馬不停蹄地將大漢幾乎走了個遍,最終也沒能找到我娘親。 不過,我找到了別的東西。也大概查到了那夜突然出現(xiàn)的抓走我娘和阿姐的人是誰。 是那個漢人。 哪個? 當(dāng)初在匈奴軍營遇到的哪個臉上帶著猙獰刀疤的漢人。 真是冤家,我至今人仍記得他三番五次要取我性命的樣子。 我走南闖北,在桃竹和何茵茵的幫助下,終于明白了那個漢人抓走我娘親的原因。 那人名叫竹筑,是曾經(jīng)的太尉竹之置的養(yǎng)子,是個相當(dāng)有才能的小將軍。 他身后有太尉罩著,自身又是領(lǐng)兵奇才,是當(dāng)之無愧的天之驕子,前途無量。 只可惜,一道圣旨?xì)Я怂娜松?/br> 叛國逆反罪,莫須有的罪名加在了他養(yǎng)父竹之置的頭上。一夜之內(nèi),竹家二百多人全部被屠殺。 竹筑運氣好,圣旨下來的時候還在前線練兵,他是后來被抓回去的時候才知道自己敬重的養(yǎng)父已經(jīng)死亡。 后來他逃跑了,銷聲匿跡了幾年之后,隱姓埋名,第二次參了軍。 當(dāng)然他是來復(fù)仇的,打開城門與匈奴勾結(jié)的叛徒就是他。 這一切又跟我們家有什么關(guān)系?真不巧,圍剿竹府的就是護(hù)國公白蒙冉的人。 事成之后,白蒙冉被明升實貶,打發(fā)到邊疆做了一個閑散王爺,后來王爺收養(yǎng)了一個小女兒,那人就是我。 他所做的一切都是為了復(fù)仇。甚至于為了將皇帝從皇位上拉下去,他還勾結(jié)匈奴,為匈奴鞍前馬后出生入死。 真是可笑。 可笑至極! 我無法判斷他所作所為的對錯,但!他算個什么東西?一條被蒙閉雙眼的狗,瘋子! 為了復(fù)仇拉上無辜百姓,為了復(fù)仇甘愿讓匈奴屠城! 他竟然真的做的出來! 我發(fā)誓,若不是他至今仍躲在單于庭,我定要將他碎尸萬段! 呵呵,復(fù)仇嗎?真巧,我也想復(fù)仇! “怎么了?還在想竹筑的事情?”桃竹十分不經(jīng)意的問,手卻在我看不到的地方攥了起來。 我點了點頭:“真有這種人嗎?為了復(fù)仇什么事都做得出來。他究竟想如何?” 桃竹垂了眼眸:“可能滅門的恨太過深刻了吧?!?/br> “那他就可以打著復(fù)仇的名頭肆無忌憚了嗎?他有沒有想過也許自己的親人根本就不需求要他這樣子復(fù)仇?人已經(jīng)死了,他就算滅了大漢又能如何?” 桃竹沉默了,過了許久她才眼眸閃了閃道:“那你呢?” “我?我怎么了?” “你做的事情與他又有什么區(qū)別?你當(dāng)初得到家人的死信,又何嘗不是闖入匈奴軍營,屠殺了上千人。他們不無辜嗎?” 有區(qū)別嗎?大概是沒有的。 說到底,我之所以不滿,之所以想將她千刀萬剮只是很簡單的因為,他殺了我爹,抓走了我娘罷了。 這是我私心,亦是我打著百姓口號的報復(fù)。 是無法不了了之的冤冤相報。 我抿了抿唇,說不出話來。 “還要殺他嗎?”桃竹問。 “什么?” “還要殺他嗎?” “要殺,”我轉(zhuǎn)過頭苦澀地看著她,“不然我活著還有什么意思呢?” 桃竹垂下眸子,點了點頭。 “不說這個了,換點別的說?!蔽液攘丝谒鞍⒔阕罱^得怎么樣?” “還好,最近幫咱倆做嫁衣?!?/br> “咱倆的嫁衣?”我挑了挑眉,“怎么,她對這些還感興趣?” 桃竹笑了笑,眼睛里的脈脈含情都溢了出來,“她說閑著也是閑著,總想做點什么?!?/br> “也好?!蹦艽┥习⒔阌H自做的嫁衣,想想就開心,“婚事....準(zhǔn)備的如何了?” “還差一樣?!彼Φ?。 “差什么?”我饒有興趣。 “差你。” “....” “噗嗤,你這人怎么這么不正經(jīng)?”我笑著拍了拍她的肩膀,“以前我怎么沒發(fā)現(xiàn)你是個悶sao呢?” “悶....悶sao?”她不可置信地看著我,一把拍開我的手,“你你你哪里學(xué)的亂七八糟的東西....” 我彎了彎眉,順手捏了一把桃竹的臉,“怎么?不是嗎?” 我抱著手臂往后靠在車壁上,“原來你天天對著我冷著個臉,還掐我脖子來著。”說著我指了指自己的柔弱的脖頸,“沒想到現(xiàn)在卻變成了這個樣子?!?/br> 桃竹不自在的撓了撓手心,故作鎮(zhèn)定道:“還不是我們家沐兒惹人疼愛?” 我臉一紅,咳嗽了兩聲,小聲道:“什么你們家,還沒嫁呢?!?/br> 她牽起我的手,跟我十指交合,“反正也逃不掉了,娘子?!?/br> 娘子.... 盡管馬車?yán)镏挥形覀儍扇?,但我還是下意識看了看四周,總害怕有人聽到這稱呼。 “看什么呢,沒人?!彼亮舜廖移蛞贿叺哪?。 “在叫一聲?!蔽仪浦阱氤叩臐櫥橗嫞瑸趿锪锏拇笱劬?,忍不住吞了口口水,上去吧唧一下親了一口,舌頭還不安分地趁機舔了一下,留下一道濕漉漉的水印子。 我看了看,還是覺得有傷風(fēng)化,抬起袖子準(zhǔn)備把口水擦掉。 她卻抓住了我抬起的手,“怎么?消滅罪證?親一口可是要負(fù)責(zé)的?!?/br> 我看著她眼里蠢蠢欲動的火焰,有些后怕地后撤一步,抵到了車壁。 “別,別亂來啊?!蔽抑е嵛岬?。 “亂來?”她摸了摸我的手,“你先煽風(fēng)點火的,怎么又說我亂來?” 看著她越湊越近的臉,我情不自禁別過了頭,微闔上眼睛,“別,別....”不可白日宣yin.... 話還沒說完,她已經(jīng)吻了上來,一手交握,一手托住我的后腦勺。 軟軟如糯米的香舌毫不猶豫地探入我的口中,掃過我的牙關(guān)。 “張開。”她道。 我被她親得腦子混沌,她一開口,我就軟著身子放開了牙關(guān)。讓她的舌頭呲溜一下就滑了進(jìn)來,把我口腔掃蕩了一圈,在我每一寸口舌中印下獨屬于她的氣息。 “嗯....”呼吸不自覺加快,喘不過氣的時候就會從嘖嘖水聲中傳來一聲惹人遐想地悶哼。 每到這時,我總覺得桃竹化身為漩渦,將我連帶著內(nèi)力一起吸了進(jìn)去。腦袋暈乎乎,身子軟綿綿,一點力氣都使不出來。 若要說,我大概就是剛出爐的rou包子,被狗叼走了。 一吻畢,我睜開濕漉漉霧蒙蒙的眼睛,看到的就是一雙笑意與溫情交織的水瞳。 她朱唇上沾著耐人尋味的銀絲,輕啟道:“娘子?!?/br> 我本就緋紅的臉,這會兒就像被扔到鍋里煎炸蒸炒過一樣,guntangguntang的,熟了一樣。 “別,別鬧。”我毫無氣勢,聲音也軟的不成樣子,流水般趟過。 她砸吧砸吧嘴,伸手抬起我的下巴,“娘子這樣子也太誘人了,莫不是故意勾引我的?” 我惱羞成怒地使勁推了她一下,卻由于沒什么力氣,跟貓崽抬起小爪子一樣。 其結(jié)果就是,桃竹又將我按在車板上又是親又是咬,硬生生把我美美的臉,烙上一圈牙印子。 “你屬狗的嗎?怎么還咬人?”我摸著坑坑洼洼的臉,感覺整個人都不好了。 我被狗啃了。 “汪,汪....”桃竹十分應(yīng)景地叫喚兩聲。 我明顯感覺到,馬車剛剛顛了一下,也聽到了駕車的許黎離大氣不感喘一個的樣子。 然而我能怎么辦??? 這臭不要臉的?。?! 不知道有人嗎! 當(dāng)事人?當(dāng)事人就是后悔,非常非常的后悔! “好了,不鬧你了?!碧抑駥⑽覔Я诉^來,圈在懷里,“睡吧,等睡醒了,咱們也差不多就要到目的地了。” 所謂目的地就是長沙國,臨湘縣。 如今距我的生日,也就是我同桃竹的婚期,還差不到十日。我們正在往那里趕,就快要到了。 “這次婚禮都誰來?”我問。 “好多?!彼呐奈业谋?,像是哄小孩睡覺一樣,“我?guī)煾笌熌?,阿水江魚兒,還有小王爺母女倆。” “師娘?”我疑惑道。 “就是妙jiejie?!?/br> “她?!”我不由得瞪大雙眼,“什么時候的事情?她倆也結(jié)婚了?” 桃竹搖搖頭,“還沒,不過這是大家心照不宣的事情?!?/br> “大家?” “我們師徒三人?!彼罅四笪彝βN的鼻頭,“妙jiejie原來是我?guī)熃?,現(xiàn)在是我?guī)熌锪恕!?/br> 師姐.... 我嘴角抽了抽:“你師父的喜好....還挺特別?!?/br> 她不輕不重地扯了扯我的鼻子,佯嗔道,“不許詆毀我?guī)煾浮!?/br> 嘖,說說還不讓說了。 我不滿地撅了撅唇,頂著桃竹的下巴頦,“給我講講你....師父和師娘的故事唄。” “想聽?”她意外地挑了挑眉。 “嗯。” “那是很久很久之前的事情,當(dāng)時我還沒有拜師....” ※※※※※※※※※※※※※※※※※※※※ 害怕誘人看不懂,所以我特意來強調(diào)一下。 1,崔冒收白沐為徒弟是桃竹的游說的結(jié)果。 2,白沐不是白家親生的。 3,這一章所說的真相,是在桃竹的幫助下取得的,不是真的。 4,她們要成親了。 5,白沐的親生父母也好,養(yǎng)父母也罷,除了可憐的白蒙冉之外,全都活著。 最后白沐誰的女兒,我應(yīng)該暗示的很清楚了吧.....你們肯定猜到了對不對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