洛府
書迷正在閱讀:殘王邪愛:醫(yī)妃火辣辣、侯夫人美食手札、豪門替嫁妻:萌寶一加一、四國策:大商密史、反派生前是個體面人[穿書]、她不在云端[GL]、翡冷翠淑女(年下)、東方不敗之八風(fēng)渡、蘇遍修真界 完結(jié)+番外、黑執(zhí)事同人之暗夜沉淪
但秦月朗沒想到,他往日在游玩中結(jié)識的本地仙門世家的弟子洛一鳴,竟然是文惜花舊識。 文惜花從小就傾慕洛一鳴,但洛一鳴作為洛府的繼承人,又是風(fēng)流廣博之人,追求者甚多,一個區(qū)區(qū)富商的女兒,只不過是他眾多紅顏中的一個罷了。 婚禮前夕,秦月朗在文惜花院中聽到房內(nèi)傳來洛一鳴與文惜花的低聲爭吵,這才知道,原來洛一鳴在文惜花淪落風(fēng)塵后在青樓遇見她,成為她的恩客。一來二去,洛一鳴也對文惜花漸生情愫,卻遲遲不愿為文惜花贖身。 秦月朗為文惜花贖身后,還要明媒正娶,得知消息的洛一鳴心有不甘,卻拉不下臉向秦月朗要人。 眼見婚禮臨近,洛一鳴終是不甘心文惜花就這樣被秦月朗娶了,因此悄悄潛入文惜花房中,問她愿不愿跟自己走,文惜花拒絕了他。并且哭著怪他不早點為自己贖身,說洛府這種仙門世家不會容忍他娶一個青樓女子的。 聽到文惜花明確表示不跟洛一鳴走,秦月朗才鼓起勇氣沖進去,將洛一鳴轟走。并且抱著文惜花安慰說,既然為她贖身了,她就是自己明媒正娶的妻子,以后在秦府不會有人看不起她。 誰知道第二日,洛一鳴來搶親,文惜花還是架不住內(nèi)心的煎熬,棄秦月朗而去。 秦月朗原本也打算成全他們了,但過了幾日,晚上有陰魂在他枕邊哭泣,他睜眼一看,竟然是文惜花。她脖子上系著一根白綾,雙眼流血,看到秦月朗醒來,便飄然而散。 他懷疑自己看錯了,但實在不放心文惜花,于是趕到洛府追問文惜花的下落,誰知洛一鳴不但不告知他,還惱羞成怒出手將他所傷。 回到秦府,秦月朗不愿母親擔(dān)憂自己,便偷偷請了大夫診治,但他是被法力震傷心脈,平常大夫無法醫(yī)治。 他斷定洛一鳴已經(jīng)將文惜花害了,前一晚上見到的鬼魂一定是文惜花,于是睜著眼睛躺在床上等著文惜花再度現(xiàn)身。 午夜時分,文惜花果然又來了,她看見秦月朗身受重傷,又哭了起來。 秦月朗問:“你是惜花嗎?” “秦公子,是我。我有負于你,我死得不甘。此生到頭,唯一愧對之人便是你。”文惜花嗚嗚地哭道,“你竟然還能為了我去找那畜生,身受重傷,叫我如何能還你的恩情?” “你怎么會死了?”秦月朗面色蒼白,氣急問道,“你跟洛一鳴走后,他對你做了什么?” “秦公子,我此生錯付了。洛一鳴是個卑鄙小人,他根本與我是虛與委蛇。來搶親,來對我說那些話,只是不甘心我從此嫁與你而已,占有欲作祟?!蔽南Щ薜?。 “他把我?guī)ё吆螅瑧峙滤R他,不帶我回洛府,而是轉(zhuǎn)身又把我安置到青樓,說就是喜歡與我保持這種關(guān)系,但我并非賣身,只需要住那里即可。”文惜花如何受得了這種折辱,在他離開后便自盡了。 洛一鳴理虧,不敢聲張,又怕家中責(zé)罰,便悄悄把她埋了,連文惜花自己都不知道自己被埋在何處。 秦月朗聽完氣得直咳嗽,又加上內(nèi)傷,不斷嘔血,昏迷了過去。 自那以后,文惜花每晚都會在夜深人靜時來秦月朗房中,早晨便離開。 秦老夫人見家中鬧鬼,兒子又一病不起,認定是鬼魅作祟,但因與洛府之間的嫌隙,沒有去尋洛府的幫助。 還是鎮(zhèn)上居民看秦府實在可憐,背著秦老夫人去請洛府來除妖邪,誰知道那洛府竟不管不問。 秦月朗身體每況愈下,眼看就要一命歸西,還好曲薛二人來了。 聽完秦月朗的敘述,薛尋芳冷冷道:“修仙世家不盡責(zé),不配修行!欺壓普通百姓,該死!” 曲靈霜見他發(fā)怒,連忙勸道:“尋芳你冷靜,洛一鳴所做之事,洛府未必知道。他一人作孽,其他人無辜受累不妥?!?/br> 薛尋芳沒再說話,但臉色冷得嚇人。 “秦公子,你被仙家法器震傷心脈,原本是拖不過這些天的,你知不知為何你能熬到現(xiàn)在?”曲靈霜又轉(zhuǎn)身問道。 “我不知是不是惜花在為我續(xù)命,她每晚都會來,我怕母親得知是她會更生氣,便從未提過?!鼻卦吕孰m然大病初愈憔悴不堪,但精神確是好多了。 “看來要問問這位文姑娘了?!鼻`霜道。 當晚,三人等到半夜,文惜花終于現(xiàn)身了。 只見她飄飄蕩蕩,雖然鬼魂都不是實體,但她顯得更加縹緲,身形似薄霧般快要透明了。 曲靈霜一見她這個狀態(tài),便知她定是耗費完了她初入鬼界的那一點微薄鬼氣,怕是已無力去鬼界入輪回了。 他拿出養(yǎng)魂袋將文惜花收入袋中,助她休養(yǎng)。秦月朗見狀忙問:“曲仙師,惜花到底怎么了?” “她快要消散了。秦公子,我之前就猜測定是她每日來為你續(xù)命,以微薄鬼氣護住你心脈,現(xiàn)在看來果真如此?!鼻`霜嘆息了一聲,將養(yǎng)魂袋交予秦月朗。 秦月朗呆呆地接過養(yǎng)魂袋,雙手捧在胸口,木然問道:“曲仙師,我只有一個心愿,望仙師能滿足。” “請說。” “我要洛一鳴償命!” 洛府位于青衣鎮(zhèn)最西邊的一座元氣充沛的山上,曲靈霜與薛尋芳來到山門前,越過巡山弟子直接往門內(nèi)去,巡山弟子見無法阻攔慌慌張張叫人,亂作一團。 曲靈霜與薛尋芳站在洛府主殿前,一副兇神降臨的模樣,震懾得洛府弟子不敢輕易靠近,只是嘴里不停地叫著什么“狂徒”、“膽敢擅闖”之類的話。 曲靈霜對殿內(nèi)喊道:“叫洛府的洛一鳴出來!” “不知我家一鳴有什么地方做得不好,惹兩位仙師上門問罪?”一白面長須的中年修士走出大殿,對曲靈霜與薛尋芳道:“我是洛一鳴的父親,洛府掌門洛祁峰,不知二位仙師尊姓大名?” “你不配知道?!鼻`霜還未回話,薛尋芳便地回道,聲音里沒有一絲波瀾。 “你!”洛祁峰指著他,氣得胡須抖動,他修行多年,雖然低調(diào),但還從未見過如此狂妄之人。 “洛掌門,你兒子洛一鳴在青衣鎮(zhèn)做下的孽,你知不知?”曲靈霜問道。 “我作為洛府掌門,日理萬機,不知這位仙師說的是哪件事?”洛祁峰也傲慢地回復(fù)他。 “你兒子搶了秦府秦月朗的新娘,又將人家姑娘拋棄,還將秦月朗打傷,你竟一點也不知道嗎?”曲靈霜冷冷道。 “此事我已知曉,但都是風(fēng)月場中事,難帶二位仙師竟連這等男女情愛之事也要管?”洛祁峰嘲諷道。 “如果只是風(fēng)月場中事我們也不會來了,但文姑娘已經(jīng)從良,你兒子不僅破壞他人婚事,還打傷秦月朗,害得文姑娘自盡;而你洛府,鎮(zhèn)上來人求你們除祟,你們也不管不問。請問這就是你洛府的門風(fēng)嗎?”曲靈霜問道。 “那鬼魅作祟,并未出人命。難道一點小事也要我洛府親自出手嗎?”洛祁峰輕笑了一聲道,“兩位就為了這么點小事就闖我山門?當真是沒把我洛府放在眼里!” “為何要把你放眼里?”薛尋芳冷冷說道。 洛祁峰氣瘋了,抖動著山羊胡子厲聲道:“就憑你二人也想在我洛府猖狂,當真欺我門下無人?結(jié)陣!”洛祁峰退了兩步,召喚門內(nèi)眾弟子結(jié)陣法,曲靈霜一看,竟是天河群星陣! 這洛府竟然懂修仙界至高陣法天河群星陣!那天河群星陣需要四十九名至少三重以上的修仙之人結(jié)陣才可發(fā)揮出威力,這陣法厲害之處是將結(jié)陣之人的法力互相疊加,每一個人都相當于擁有四十九個三重以上修仙之人的法力總和。更可怕的是作為陣眼的人,結(jié)陣之人若是發(fā)動攻擊,便能合陣內(nèi)四十九人之力,攻擊力度是陣內(nèi)任意一人的四十九倍。而這個擔(dān)當陣眼之人,修為必須到了五重不滅境才可以勉強維持陣法。 曲靈霜一看那陣眼,正是洛祁峰,而他兒子洛一鳴,則站在他左邊。 若是曲靈霜一人前來,別說是破這個陣法了,就結(jié)陣的三重弟子他都打不過。那洛祁峰如此慎重直接開啟天河群星陣,必是看出薛尋芳是個修為高深之人。只是他萬萬沒想到,現(xiàn)下這個白衣飄飄的傲氣少年,是火冥珠的化身。 薛尋芳將曲靈霜護在身后低聲道:“你抓緊我即可,不必害怕?!庇謱β迤罘宓溃骸奥逭崎T,你這破爛陣法也好意思拿出來?!?/br> 那洛祁峰冷笑一聲,道:“狂妄之徒!”說著便開啟陣法,那四十九名弟子法力源源匯聚到陣眼,洛祁峰身影開始變高,竟隱隱現(xiàn)神光。 他修為已到不滅境,又有天河群星陣加持,即便大師兄蕭琴楚到來,也不能全身而退。 曲靈霜完全沒想到,小小青衣鎮(zhèn)竟然隱藏著修真實力這么強的門派,關(guān)鍵是太低調(diào)了,之前自己都沒有聽說過什么洛府?。?/br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