劫難2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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曲靜空苦笑一下道:“我那句話的確是真的。不過,我可沒說師兄的心上人是我,我也沒說如眉是師兄的孩子,一切只不過是師姐你疑心病作祟罷了?!?/br> “你!很好!”姜若籬沒想到她竟如此無賴,氣得走上前去捏住她的臉頰,逼她抬頭看自己:“那你倒是說說。你可不要告訴我,他的心上人是我,如果你這樣說,我就捏碎你這張臉!” 曲靜空任由她捏住自己,眼神定定地看著姜若籬,一字一句道:“師兄的心上之人,是師尊!如眉,是師尊的孩子!” 姜若籬愣住了,松了捏住曲靜空臉頰的手,呆了片刻,突然瘋狂地咆哮道:“你胡說!你胡說!” “師姐你如此聰慧之人,難道竟不知自己當(dāng)年犯下了什么樣的過錯?為什么自己所愛之人不愛自己?我真替你感到悲哀?!鼻o空見她上道,便繼續(xù)刺激她。 “你欺師滅祖偷偷修行天魔引,最終因定力不足走火入魔,師尊本該將你挫骨揚(yáng)灰!但他卻沒有如此做,他當(dāng)時只是三重元化境,竟強(qiáng)行使用四重還虛境方可使用的翻天訣為你驅(qū)魔正心,導(dǎo)致自己心魔暴漲,最終含恨而死。”曲靜空雙眼含淚,恨恨地看著姜若籬。 姜若籬似乎在回憶過去,目光呆滯,神志大亂。 曲靜空見她如此,又進(jìn)一步刺激她道:“師尊逝去的那晚,你走后,你知道師兄將師尊抱在懷里,說了什么嗎?” “他說什么?”姜若籬失神地看著她,問道。 “師兄說:‘師尊,都怪弟子無用,無力救治你,也不敢告訴你我多么愛你。你在那邊多孤單啊,弟子這就來陪你?!f完就要自盡。若不是我及時阻止與開導(dǎo),并告訴他努力修煉,早日飛升就可以去鬼界找?guī)熥鸬幕昶牵朕k法將師尊救回,師兄早就隨師尊而去了!” “難怪……他從那以后都不愛搭理我了……”姜若籬臉色慘白,雙唇顫抖,眼神里都是驚慌失措,喃喃道:“他怪我害死了師尊,他們都是男人,怎么……” 忽然,她聲嘶力竭地吼道:“不對,害死師尊的是你!”她像忽然想到了什么,直直地指著曲靜空道:“要不是你覬覦師尊,趁他心魔發(fā)作與他發(fā)生關(guān)系,師尊又怎么會自責(zé)羞愧至放棄自己,任由心魔將他折磨致死?” 她獰笑著指著曲靜空:“你真虛偽啊,小師妹。你事后若不是那番被強(qiáng)迫欲求死的作態(tài),師尊又怎會自責(zé)愧疚至死?” 曲靜空也猙獰著吼道:“是!我愛他,那又如何?我得不到他,我只有趁他心魔發(fā)作強(qiáng)行求/歡!因為我深知師尊心中也只有師兄一人,說到底,我們倆的存在都是多余的!” 她凄然一笑,淚水從清麗的臉頰上滑輪到地上:“師尊沒有了,被你的愚蠢害死了,我的幸福也沒有了。但我發(fā)現(xiàn)我竟然懷了如眉,她是師尊留給我的唯一念想,我滿足了?!?/br> 她又雙眼含恨地看著姜若籬道:“師姐,你太失敗了,這么多年你都搞不清楚你愛的人究竟愛的是誰,害死了他心愛之人,居然連他為什么恨你都不知道!我從沒見過你這么愚蠢的女人!這些年你究竟得到了什么?除了眾叛親離,你一無所有!而且我還告訴師兄了,你飛升之后去鬼界對師尊的魂魄做了什么,他永遠(yuǎn)都不會原諒你的,你注定得不到你愛的人!” 姜若籬瞪大了眼睛,急得聲音都沙啞了:“你胡說什么?我并沒有害過師尊的魂魄,你究竟對他說了些什么?” “哈哈哈,反正他永遠(yuǎn)也不會相信你了,師姐,你猜我跟師兄怎么說的?。 鼻o空有點近乎癲狂,面目猙獰,說著竟然發(fā)瘋般站起來沖著姜若籬一掌劈去。 姜若籬正失魂落魄,心中大亂,見她不要命地沖過來,眼里似有火光噴出,拿出遺音魔琴,一招強(qiáng)勁的天魔滅伴隨著強(qiáng)勁的法力結(jié)結(jié)實實地落到曲靜空身上。 曲靜空被那股強(qiáng)勁的氣流沖擊得飛出幾丈,躺倒在地幾口血涌出,努力抬起頭望向曲靈霜,凄美的臉上盡是血跡,想要說什么,卻什么也說不出來,倒地氣絕。 曲靈霜張著嘴想要喊,卻發(fā)不出一點聲音,嘴唇干裂,眼睛通紅,臉色蒼白如紙,呆呆地看著曲靜空尸身逐漸變成金光閃閃的的細(xì)沙,隨風(fēng)飄散。 他胸口突然一陣劇痛,似有被封藏已久的東西要破體而出,漲得他雙眼通紅青筋崩裂,那股巨力似要從體內(nèi)將自己撕碎,他忍不住大喝一聲,順著那股力量猛地提氣,一股強(qiáng)勁的力量從腳下源源不斷地進(jìn)入體內(nèi)那處脹痛,在脹痛處流轉(zhuǎn)一圈,變成強(qiáng)勁的力量沖向四肢百骸,他借著這股力量猛地掙開身上的禁制,揮掌向姜若籬劈去。 姜若籬閃身避過這一掌,終于回過神來,驚訝地看著曲靈霜,嘴上喃喃道:“師妹啊,還是你贏了?!?/br> 曲靜空一心求死,只要她一死,她加在曲靈霜身上的封印便會出現(xiàn)裂縫,水冥珠就可以從裂縫中吸取大地元氣。 修仙之人三重才可元化結(jié)元神丹,曲靈霜擁有了水冥珠,就相當(dāng)于擁有了一顆靈力無比強(qiáng)勁的元神丹,即使是封禁狀態(tài),但只要有了一絲裂縫,便可直接吸取大地靈氣,遠(yuǎn)非修真之人的元神丹可比。 封禁出現(xiàn)裂縫,水冥珠的氣息也會瞬間傳到天地之間各個角落,修為較高的修真人士便會探測到水冥珠的氣息,包括火冥珠。 眼見曲靈霜體內(nèi)的水冥珠氣息不斷散開來,源源不斷的大地元氣從他腳下匯入他體內(nèi)水冥珠內(nèi),姜若籬知道這是最后可以擒住曲靈霜的機(jī)會,便全力向他攻去。 曲靈霜雖然等于突然間進(jìn)入到三重境界,但與修煉千萬年的魔尊境的姜若籬還是差距太大。但他一心要為曲靜空復(fù)仇,紅著眼睛猛烈攻擊,一時之間姜若籬竟拿他不下。 情急之下,姜若籬遺音魔琴一曲九重天魔滅,曲靈霜體內(nèi)水冥珠頓時暗淡,寸心的靈光也突然消失。他雖然體內(nèi)有水冥珠,但封鎮(zhèn)影響實在太大,還是被天魔滅給麻痹了,姜若籬重重一掌擊向他胸口,他無法閃避,硬生生被這一掌擊中,倒飛出去,一口血噴出,人便昏迷了過去。 姜若籬隨即將離人鉤插入他胸口,那離人鉤便死死扣住他的體內(nèi)的仙骨,只要姜若籬催動法力,離人鉤便可斷他仙骨。 她正待擒住人事不省的曲靈霜前往天界,突然一團(tuán)幽火襲來,夾著強(qiáng)勁無比的法力,她根本無法閃避,被那幽火正面擊中,手中提著的曲靈霜也丟了,人也飛出去老遠(yuǎn)。 她頓覺身如火灼半疼痛難當(dāng),強(qiáng)行忍住痛,掙扎著坐起,只見一身著火焰紋法袍的俊美少年御空而來。他看到倒地的曲靈霜,走過去蹲下來將他扶起靠在懷中,正是薛尋芳。 “火冥珠。”姜若籬吐了一口血,輕撫受傷的胸口輕蔑地道:“你的炎陽烈焰也不過如此嘛。” 薛尋芳不看她,也不說話,眼神冷得像寒冰一般,看著曲靈霜胸口那深深入rou的離人鉤,鮮血從傷口處不斷滲出,已經(jīng)將曲靈霜胸口白衣染紅。曲靈霜則雙目緊閉,臉色慘白,唇邊還有未干的血跡。 薛尋芳用冷若冰霜的聲音道:“待你把這離人鉤取出,我再殺你?!痹瓉硭轮苯尤〕鰰角`霜,若非如此,他怎肯還留著姜若籬性命。 “……”姜若籬似乎并不知薛尋芳不會救人,對他的話感到有點意外,本以為自己必死無疑了,聽薛尋芳如此說,一時間沒有反應(yīng)過來。 薛尋芳看都不看他一眼,輕輕為曲靈霜擦去嘴角血跡,似乎怕弄疼了他,動作輕柔至極,嘴上去出言如刀:“我不想再說第二遍,若你不肯,我這就滅了你!” 忽然,青城上方轟轟隆隆響起陣陣?yán)坐Q之聲,只見玄清觀外來了一大群人,男女老少皆有,有的神輝護(hù)體,有的妖氣沖天,有的魔氣十足,還有的仙氣飄飄,都是修真界的頂尖高手。 他們圍著玄清觀,虎視眈眈地看著玄清觀殿外的薛尋芳與曲靈霜。 薛尋芳頭也未抬,看都不看眾人一眼,只輕輕地為曲靈霜擦著身上的污漬,冷漠地說道:“此刻我還不想殺你們,你們?yōu)楹闻軄硭退???/br> 修真界皆知冥王降世的恐怖,但在生死存亡之際,誰也不能置身事外。修真界平時征戰(zhàn)不斷,但在面對共同的敵人時,卻也能暫時擱置爭議,一致對外,這自然是帝君派人去到處游說的結(jié)果。 帝君探得水冥珠現(xiàn)世后,意欲在二冥珠融合之前,先將最弱的水冥珠給擒住,鎮(zhèn)關(guān)押在戮神陣。便讓東陽神君去說服與曲靜空有仇的姜若籬來捉曲靈霜。若姜若籬失敗,則與修真界眾高手?jǐn)y手上青城,若是二冥珠暫不融合最好,若他們當(dāng)場融合,則希望在最后時刻可以拼死一戰(zhàn)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