懺悔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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待他的意識回到體內(nèi)時,發(fā)現(xiàn)自己已經(jīng)穿好衣服躺在一汪溫水中,薛尋芳正跪在自己身前,一副小孩做錯事般可憐模樣。 曲靈霜只記得他在薛尋芳的凌/虐下越來越虛弱,他本身受重傷未愈,又失血過多,又被如此殘忍虐待,求生的欲望讓他清醒過來,嘶啞著嗓子哭求道:“尋芳,我求求你……放過我吧。” 薛尋芳聽到他的聲音,動作慢了下來,然后猛地停住了。 曲靈霜不知他發(fā)生了什么變化,但他還是被壓制得無法動彈,他只得哭著再求:“尋芳……你清醒一點,我真的受不住了!” “??!”一聲崩潰的哀嚎從身后響起,薛尋芳似乎已經(jīng)恢復了神志,他見到自己正在如此對曲靈霜施/暴,徹底崩潰了。 “媽的……你終于醒了!”曲靈霜心中一放松,便再也支撐不住,昏死過去了。 他做了一個夢,夢里自己渾身是傷,艱難地來到天墟宮后山的泉水旁,緩緩地走下去,直到刺骨的泉水把自己完全淹沒。冰涼的泉水溫柔地輕輕拂過他的傷口,頓時疼痛減輕了幾分。他的頭完全浸入水里,快窒息了,但就是不想離開這水,他猛地大口呼吸,冰冷的水直接灌進耳朵鼻子眼睛和口腔。他感覺自己快要溺斃了,開始猛烈地掙扎起來,一個遙遠又朦朧的聲音在耳邊聲聲呼喚著:“靈霜!靈霜!” 他猛地清醒過來,睜眼一看,正瞧見薛尋芳焦急的雙眼。而他自己則躺在冰洞內(nèi)地上的一汪水池中,身上的傷口在溫水的沖刷下已經(jīng)開始逐漸愈合。 薛尋芳正在用法力維持著水池不被凍結(jié),見他睜眼,眼里都是欣喜,但隨即眼里的光又黯淡了下去,低著頭跪在他身前開始嗚咽顫抖:“對不起……對不起……”薛尋芳穿上了火焰紋法袍,瞳色正常,神情痛苦又自責。 曲靈霜心道:“我還沒開口,你就急著認錯,這叫我還怎么發(fā)作?”曲靈霜身上只穿了下衣和里衣,身體各處都疼痛不已,尤其下身和腰臀部位更覺酸麻火辣地疼痛著。 任他天神之軀,也承受不住這種痛苦。 他只好伸出手握住薛尋芳顫抖著的手,裝作大度地道:“我們之間,不用說對不起,是我自愿的。” 薛尋芳聽他如此說,猛地抬頭看著他,臉上還有淚痕,眼里都是驚愕。 曲靈霜見他如此,伸手將他臉上淚痕抹去,慘白著臉勉強笑了一下:“真的是我自愿的,你的衣服都是我脫的,不怪你?!?/br> “可是,我把你傷得這么重……”薛尋芳看著傷痕累累的曲靈霜,尤其是他脖子上的那個創(chuàng)口尤其顯得觸目驚心,心疼不已,又不知該如何才能減輕一點他的痛苦,減輕一點心中的罪孽感。 “咳咳,都是小事……不必記掛在心上”曲靈霜憶起薛尋芳對待自己那般狠厲殘暴,忍不住哆嗦,嘴里卻違心地安慰他。 “靈霜,我……我真的無法原諒我自己……”薛尋芳顫抖著,痛苦不已。 之前曲靈霜并沒有看到冰洞內(nèi)有水池,想必是薛尋芳為了給自己清洗和治傷,用法力硬生生地將冰面融化出這么一方水池。 曲靈霜心中一暖,看著薛尋芳柔聲道:“我說了不必如此了,你要實在愧疚……不如以后換我……”他艱難地抬起頭湊到薛尋芳耳邊低聲說了句什么。 薛尋芳驚駭?shù)乜粗勖嫉痛沽讼氯?,綠著臉道:“好……好吧!” 曲靈霜哈哈一笑,對著薛尋芳道:“起來吧,別跪著了。搞得像是我在虐待你一般?!笔芘暗拿髅魇亲约?,搞不懂為什么現(xiàn)在反而還要去安慰那個施暴的人。 薛尋芳低頭看了一下,發(fā)現(xiàn)自己還跪著,膝蓋處的布料已經(jīng)被水打濕了,這才緩緩起身,揉了揉跪得酸麻的膝蓋。 “你就不會坐下嗎?非要跪著干什么?跪了很久嗎?”曲靈霜見他的模樣,忍不住又出口責備,心里卻心疼不已。估計薛尋芳在他昏迷后便一直保持這個姿勢給他治傷吧,“真讓人不省心?!?/br> 曲靈霜還要再說點什么轉(zhuǎn)移薛尋芳的注意力,卻實在因為傷勢過重,咳了一口淤血,閉目不再言語。 薛尋芳看著他因失血過多而蒼白如紙的臉,憂郁的眉眼萬分惹人憐愛,他心中更痛。 他手上停止了法力輸送,將曲靈霜從溫水中抱出,放在一個鋪著衣服的冰塊上,快速地幫他把濕衣脫掉,又為他擦干身體,細心地再次為他處理身上的每一個傷口。這期間,獨幽蓮盛放,溫度剛剛好,照得曲靈霜身上暖暖的。 曲靈霜身上的傷經(jīng)過薛尋芳治療已經(jīng)不打緊,但失血過多卻讓他非常疲憊,他輕輕閉著眼躺在薛尋芳懷中,任由他輕柔地給自己穿衣。 “往后,你便是我的人了……我為你做什么都愿意?!绷季茫し汲錆M愛欲的聲音在曲靈霜耳邊輕柔地響起,熱氣鉆進他耳朵,讓他直接從耳朵癢到心里。 “那我們就夫唱夫隨!”曲靈霜轉(zhuǎn)頭抓住機會在薛尋芳臉頰上輕輕一吻。 曲靈霜見自己已經(jīng)穿戴整齊,頭發(fā)也被薛尋芳重新梳洗了,用發(fā)冠束好,還用了薛尋芳的紅色發(fā)帶,那發(fā)帶上還有火焰暗紋,煞是好看。 曲靈霜的發(fā)帶被薛尋芳給弄斷了,一時之間找不到合適的,只好用薛尋芳自己的。 曲靈霜伸手將那發(fā)帶的一端抓在手里,輕輕揉搓著,低聲調(diào)戲道:“這是定情信物嗎?” 薛尋芳瞧見他捏著發(fā)帶的手,雙手被綁的地方還留有淡淡紅印,與曲靈霜偏白的手臂形成強烈的對比。薛尋芳將他手拿起來,輕輕對著那紅痕吹氣,溫柔至極:“你喜歡嗎?我覺得你戴著很好看?!?/br> 曲靈霜心中一動,道:“喜歡!”看著薛尋芳滿足的笑顏,他作惡欲又起:“我說薛公子,你的定情信物也太隨意了吧,別人都是金釵玉鐲什么的……你倒好,一根發(fā)帶就把我打發(fā)了!” 薛尋芳眼底如星辰一般閃爍著光芒,柔聲道:“你又不是不知道我窮,上次買糖人的錢我還欠著你呢!我看我這輩子都還不上了……” 曲靈霜抬手勾起薛尋芳的下巴,做出惡霸的模樣:“嗯!還不上就rou償吧!” “你……”薛尋芳根本經(jīng)不起他如此挑逗,已經(jīng)開始呼吸急促了,盯著曲靈霜的眼睛也開始泛紅。 曲靈霜生怕之前的事再來一遍,趕緊岔開話題:“尋芳,你在我體內(nèi)種下的那根紅色翎羽是什么?”那根翎羽種在他心臟上,雖然會在他遇到危險時起到保護作用,但卻時時灼燒他的心,讓他感覺難受。 “那是冥王之翼。原本我融合你之后,我便會成為冥王,冥王之翼就是冥王的法器。在我未成為冥王之前,冥王之翼不具備末日之罰的能力,只能對我起到保護作用,保我在危險時刻不喪命。”薛尋芳死命壓制住內(nèi)心的欲望,緩緩道。 “你把它從我身上取走吧。”曲靈霜道。 “把它留在你身上保護你,不好嗎?”薛尋芳好奇地問道。 “不是不好……只是我身體似乎不能適應它,它一直在灼燒我的心臟。”曲靈霜坦誠道。 “都怪我思慮不周,你是水冥珠,天生受不得灼熱?!毖し记妇蔚卣f道,將手掌輕輕放在曲靈霜心臟位置,運氣將那冥王之翼輕輕取出,又將它送回自己體內(nèi)。 曲靈霜心臟上的灼燒感終于下去了,獨幽蓮盛放的溫度將水池照得足夠溫暖,連水汽都是溫暖的。曲靈霜雖然身上很痛,但他此刻卻無比安心。調(diào)皮地翻了個身,重新躺在薛尋芳懷中,用臉蹭著他溫暖的手,閉著眼柔聲細語道:“要是一直這樣該多好!管它什么元氣枯竭……” 薛尋芳的手輕輕地撫摸著他蒼白的臉,手指在他左臉的傷口和脖子上的傷處劃過,心疼至極道:“你喜歡冰雪,等解決了天地元氣枯竭的問題,我們找一個冰雪之地,用冰雪筑一個仙府,住在里面天天如此,可好?” 曲靈霜聽他這么一說,瞬間憶起之前的痛苦過程,便道:“不好,我不想在這里了,帶我出去吧!” 薛尋芳被曲靈霜不按套路出牌的話給膈應了一下,好奇地打量著曲靈霜的臉,不明白他為什么突然間變得冷淡了。 曲靈霜只好哄他:“我只是喜歡涼爽,這冰天雪地誰受得了……我可告訴你,我們未來的家可要建在一個正常的地方,不要建在什么水深火熱的地方。” 薛尋芳抬起頭來看著他,雙眼含情脈脈,道:“好!” 說罷便揮手祭起獨幽蓮,瓣瓣幽蓮如火般怒放,灼熱的幽火霎時直沖天際,將冰凍頂部融出一個巨大的洞。 薛尋芳揮手接了個保護結(jié)界,抵擋住冰消而成的水滴,俯身將曲靈霜視若珍寶般輕輕抱起,曲靈霜猛然想起什么,忙道:“等一等,我的養(yǎng)魂袋!” 薛尋芳在他額頭輕輕吻了一下,微微一笑道:“放心吧,我已經(jīng)收起來了?!闭f完抱著他飛身往頭頂洞口飛去。 ※※※※※※※※※※※※※※※※※※※※ 謝謝支持!鞠躬???♀?鞠躬???♀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