相認(rèn)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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薛尋芳看著曲靈霜,溫柔地點(diǎn)點(diǎn)頭,走到風(fēng)不同面前,伸出兩根修長的手指輕輕抵在風(fēng)不同左邊太陽xue上,閉上眼睛輕聲道:“風(fēng)前輩,打擾了,請你解開五官六識,你女兒想與你相見!” 他說罷便睜開眼睛,輕輕將手放下。 曲靈霜驚訝地問道:“這就完了?” 薛尋芳攤攤手,無奈地解釋道:“他修為太高,我只能跟他通靈,將消息傳達(dá)給他。若是他愿意醒來就好,不愿意我也沒辦法?!?/br> “唉,能通靈也好,總好過我們什么信息都傳遞不了給他?!卑俅▏@息道,“就看他愿不愿意見如眉了?!?/br> 在眾人期盼的目光中,風(fēng)不同睜眼了,眾人長長舒了一口氣。 風(fēng)不同看著曲如眉,千萬年來,眼中第一次有了光彩。他輕輕對著曲如眉伸手,微微一笑柔聲道:“來?!?/br> 曲如眉眼淚如同斷了線的珠子,撲到風(fēng)不同膝上痛哭起來。風(fēng)不同低頭輕柔地摸著曲如眉的頭發(fā),眼圈微紅。 眾人見狀,一個個都紅著眼退了出去,讓他們父女單獨(dú)相處。 來到大殿,曲靈霜轉(zhuǎn)頭看見薛尋芳雙眼微紅,便走過去輕輕將薛尋芳的手握在手心,輕柔地拍拍他的手背表示安慰。 “眼睛有點(diǎn)疼,大概進(jìn)沙子了?!毖し家贿吶嘌劬Γ贿吔忉?。 曲靈霜微微一笑不說話。 “六師弟,你也在風(fēng)師祖的回憶中看到那阻斷風(fēng)師祖天帝雷劫之人吧?”蕭琴楚再也忍不住了,走過來對曲靈霜道。 曲靈霜點(diǎn)點(diǎn)頭,試探著問道:“不知大師兄怎么看?” “事實(shí)擺在眼前,師尊欺師滅祖,做錯了就是做錯了?!笔捛俪吐暤?。蕭琴楚是薛凡清從小養(yǎng)大的,跟薛凡清情同父子,想必此刻他的心定然很痛。 曲靈霜想了想,對他道:“大師兄,還有一件事我覺得有必要告訴你?!闭f罷將薛尋芳發(fā)現(xiàn)薛凡清在煉化法陣內(nèi)的事情一一道來,又將柳言卿所言據(jù)實(shí)相告。 “你是說,那九轉(zhuǎn)化魂血陣是師尊與帝君一手策劃的?”蕭琴楚臉色大變。 “是的,而且我與尋芳在天界,師尊還來窺探過。我不知他想在我們二人身上打什么主意?!鼻`霜道。 “你們二人是冥珠,他若是打什么主意,自然是想要你體內(nèi)的東西。”百川道,“當(dāng)然,這只是我的猜測。” “不無可能?!笔捛俪皖^想了想道。 “大師兄,天界現(xiàn)在異常危險(xiǎn),主陣眼樞在天界,隨時可能對人間造成毀滅性的打擊,二師姐已經(jīng)回去暗中查找主陣眼樞,你打算怎么辦?”曲靈霜問道。 “此間的事一了,我便回天界,接應(yīng)二師妹?!笔捛俪溃澳闩c尋芳呢?” “我們要去溟海與焱獄?!鼻`霜道,忽然想起什么,轉(zhuǎn)頭問薛尋芳道:“這幾天都給忙忘了,你去焱獄可有收獲?” “焱獄元?dú)忸H為旺盛,但卻不知如何能引出地表?!毖し嫉溃拔蚁肱_大地,直至焱獄,但如此肯定要傷及眾多生靈,而且,我一人之力現(xiàn)在還辦不到,若你封印解開合我二人之力一定可以?!?/br> 焱獄深處地底幾萬里,若要足夠打開一條通往焱獄的口子的力量,那必定會把九州大陸劈成兩半。 “暫時行不通的就不要想了。”曲靈霜道,“溟海比焱獄離地面近,要不我們?nèi)ヤ楹?纯矗俊?/br> “好。”薛尋芳道,“但是,你得先養(yǎng)好傷。” 曲靈霜這才發(fā)現(xiàn),自己渾身上下的傷還未愈,失血過多確實(shí)需要休息,要不然即使下到溟海,也是拖累薛尋芳。 “你們二位去歇息吧,我那三毒大陣可不是鬧著玩的,我見曲公子受傷很重,我這里有上好的療傷丹藥和補(bǔ)血之物,一會兒給二位送到房間?!惫硗醢俅ㄐΦ?。 “這還差不多?!毖し及琢怂谎?。 曲靈霜知道薛尋芳還對鬼王那三毒大陣耿耿于懷,怕他又說出什么讓人難堪的話,連忙拉著他隨著鬼使下去歇息了。 鬼使給他們二人安排兩間房,但他們還是住一間。 回到房間,鬼使把各種天材地寶都送來了,曲靈霜笑道:“不需要這么多,我恢復(fù)很快的?!?/br> “要的,要的,多多益善。”薛尋芳忙將這些東西收下,“有了這些,你恢復(fù)得更快些?!闭f罷便讓鬼使準(zhǔn)備熱水。 他們從三毒試煉出來后,一刻也沒有休息過,曲靈霜身上之前在冰洞處理好的傷口有的已經(jīng)好了,滲出的血也干了,但有的傷口太深還沒有愈合。 “之前沒有條件,只能草草為你止血。你舊傷未愈又添新傷,這幾天又一刻都未得到休息?!毖し家贿厧退摰粞ヒm,一邊說溫柔地道,“你只管好好躺著休息便是,剩下的交給我吧。” “你的手都流血了,也好好包扎一下吧?!鼻`霜見他只是用紗布隨便將手掌上的傷一裹,忍不住心疼起他來。 “我好了,不信你看。”薛尋芳將手上的紗布卸下來,果然,他手掌上一點(diǎn)傷痕都沒有,“我自愈能力很強(qiáng)的,雖然換成人身恢復(fù)不如以前快,但還用不著治療?!?/br> 曲靈霜見他無恙,心中稍安。同為冥珠,自己卻什么都比不上薛尋芳,一直拖累他,曲靈霜心中甚是愧疚:“唉,都是我拖累你了,若我跟你一樣強(qiáng)大,你也不會吃這么多苦?!?/br> 薛尋芳為他解下被血浸透的衣衫,將他抱在懷里輕輕一吻,柔聲道:“我們之間,還用說拖累不拖累的話嗎?有我在,我會一直護(hù)著你。”說罷突然想起什么,臉色瞬間煞白。 “你怎么了?”曲靈霜見他神情劇變,忙問道。 “沒……沒什么……”薛尋芳眼神閃爍,心臟劇烈跳動,曲靈霜躺在他懷中感覺到他的強(qiáng)烈不安,從他懷里坐起,疑惑地看著他:“別瞞我,你撒謊的樣子太明顯了?!?/br> “嗔毒試煉陣內(nèi)的事,提醒了我?!毖し寄樕钒椎乜粗`霜,鄭重地說道:“若有一天我不在了,你體內(nèi)水冥珠被封印,豈不是要成為別人刀俎上的rou?所以,從現(xiàn)在開始,我會想辦法解開你的封印。” “你說什么胡話?你怎么會不在?你若不在了,我……還解開封印做什么用?”曲靈霜抓著他的手急切地說道,沒說出的那句話是:你不在了,我還活著做什么。 “我說的是假如……”薛尋芳不愿意他難過,也不想再繼續(xù)這個話題,一想到嗔毒試煉內(nèi)的情形,他心都在顫抖。他心里已經(jīng)打定主意一定要將曲靈霜封印解開。 “你最近心思越來越復(fù)雜了,小腦瓜整天都在想些什么呢?”曲靈霜歪著頭看著他,不滿地道。 薛尋芳微微一笑,道:“這不是你說的‘由愛故生憂’嘛,有了愛,便有了害怕之事。” 曲靈霜甚是滿意這個回答,在他臉上親了一口,便躺在床上,眼睛睜得大大的看著薛尋芳輕輕為他上藥。 薛尋芳一邊為他上藥,一邊笑著說:“你快閉上眼休息吧,都好幾天沒睡覺了。” 曲靈霜一邊眨眼,一邊調(diào)皮地道:“我要你陪我睡?!?/br> 薛尋芳無奈地?fù)u搖頭,將他身上的傷口重新包扎好,便在他身邊躺了下來,將曲靈霜解開的里衣帶子系好,又拉過被子蓋在兩人身上,將他抱在懷里。 曲靈霜舒服至極,慵懶地享受著薛尋芳溫暖的懷抱,懶懶道:“不公平,我都被你看光了,為什么你還穿著外袍?!?/br> 薛尋芳見他如此說,便起身將外袍脫了,也如曲靈霜一般只穿著里衣躺下來。 曲靈霜這才笑了,主動鉆到薛尋芳懷里,將臉埋在他溫暖的胸膛,聲若蚊吶:“以后我們都如此,好不好?” 薛尋芳脫了外袍后,只有里衣,感受更加真切,抱著懷中之人竟然身體在微微顫抖,喘息也變得粗/重起來:“好……” 曲靈霜見他如此,知道若不想冰洞之事重演,便不能再撩撥他了,便老老實(shí)實(shí)任他抱著,一動也不敢動。 即便如此,薛尋芳似乎還是有點(diǎn)忍不住動/情,他的臉靠近曲靈霜,剛開始只是在他頭發(fā)上蹭著,慢慢地又開始很輕地在他頭發(fā)上親吻起來,接著是額頭、臉頰、嘴唇。曲靈霜見他越來越動/情,自己也忍不住開始燥/熱,慢慢地開始迎、合薛尋芳的親吻。 薛尋芳見他開始迎合自己,愈發(fā)不能自抑,閉著眼循著曲靈霜熱烈地親吻起來,兩只手在曲靈霜身上貪/婪地摸索著。 曲靈霜開始心慌,一邊情難自抑地回應(yīng)著薛尋芳,一邊恐懼著接下來會發(fā)生的事。 他掙扎著離開薛尋芳的唇,躲避著他的親吻,喘息道:“尋芳……尋芳……冷靜一下,我……我身上還有傷……” 薛尋芳聞聲停住在曲靈霜身上不斷游走的雙手,深吸一口氣,強(qiáng)行壓制住自己的欲、望,顫抖著將曲靈霜重新?lián)нM(jìn)懷里,在他耳邊壓著聲音道:“好……” 說罷就真的不再對曲靈霜動手動腳,只是緊緊地抱著他,閉上雙眼深呼吸著。 曲靈霜見他忍得辛苦,自己何嘗又不是?但冰洞給他留下的陰影實(shí)在太大了,他不想再經(jīng)歷一次。雖然薛尋芳答應(yīng)他下次兩人顛倒過來,但兩人實(shí)力懸殊,只怕真到了實(shí)干的時候,只有被/干的份。 胡思亂想中,兩人漸漸睡著了。兩人都好幾天沒睡了,這一覺便睡到晚間鬼使敲門,二人才醒。 鬼使在門外恭敬地道:“二位公子,鬼王設(shè)宴,有請二位公子去大殿赴宴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