癡情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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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對不起,我……瞞著你?!笔捛俪惚苤膿崦?,自卑地說道。他低頭不敢看她,生怕在她眼中看到嫌棄的神色。 曲如眉將自己的手放在他的手心,柔聲道:“你就是你,我從未覺得你有什么瞞著我的。” 蕭琴楚愣了一下,抬起頭目光怯怯地看著她,似乎一時還接受不了對她突然的態(tài)度大轉(zhuǎn)變。 曲如眉輕輕將自己的頭靠在蕭琴楚的胸前,低聲道:“怪我自己太愚鈍,直到你身受重傷,我才知道自己的心。我的確是害怕不能陪你太久,但更害怕失去你……” 蕭琴楚被這巨大的驚喜沖昏了頭,一時間竟然沒有反應(yīng)過來,只是猛烈地喘息著,雙手僵直,甚至忘記了此刻應(yīng)該抱住曲如眉。 曲如眉聽著他心臟猛烈地跳動,知道蕭琴楚此刻正處在極度的喜悅之中,心中歡喜不已,嘴上卻佯怒道:“你要讓我一個人演獨角戲嗎?” “不……不是……如眉,我……”蕭琴楚被她一說,這才醒過神來,緊緊抱著她,卻結(jié)結(jié)巴巴不知道該怎么表達此刻的狂喜。 曲如眉不等他說完,便抬頭吻住了他還試圖辯解的嘴唇。蕭琴楚終于不再說話,閉著眼睛享受著曲如眉的溫柔。 曲如眉吻著蕭琴楚溫暖柔軟的唇,想起在無極鎮(zhèn)客棧內(nèi),他醉酒后自己也無意間親吻了他的唇。 原來,蕭琴楚那令人心醉的味道一直在自己的記憶中,從未忘卻。 她捧著蕭琴楚蒼白俊美的臉,終于離開了他的唇。蕭琴楚喘息著,戀戀不舍地看著曲如眉,眉眼間都是柔情。 “琴楚,等你傷好了,我們便回鬼界去找父親,讓他為我們辦婚禮,好嗎?”曲如眉溫柔地靠在蕭琴楚的身上,低聲說道。 “好!如眉……我……我不是做夢吧?”蕭琴楚抱著曲如眉,微微顫抖著,還未從這驚喜中回過神來。 曲如眉見他如此,忍不住笑了起來,道:“我難得溫柔一次,你還不習(xí)慣了嗎?” 蕭琴楚聞言也笑了起來,緊緊地抱著曲如眉,寵溺地道:“你什么樣我都喜歡?!?/br> 兩人擁抱了一會兒,蕭琴楚便有點支撐不住了,曲如眉便扶他躺下。讓他好好休息,但蕭琴楚卻不舍得閉上眼睛,一直傻傻地看著曲如眉。 曲如眉作勢兇他,他連忙閉上眼睛假寐。曲如眉見他這樣,忍不住“噗呲”笑了起來,停頓了一下,又嘆息起來。 “你怎么了?”蕭琴楚問道。 曲如眉見他重傷,不想告訴他天蒼谷之后發(fā)生的事情,以免牽動他的心緒,但心中實在難過,便道:“無事,現(xiàn)在什么都不如你的傷勢要緊。你好好養(yǎng)傷,我在這照顧你哪里都不去?!?/br> 門“吱呀”一聲開了,洛華搖黑著臉走進來,語氣不善地道:“我看你還是走吧,大師兄我們會照顧的?!?/br> 曲如眉見她如此態(tài)度,知道她定是剛剛到門外,并未聽到自己與蕭琴楚之前的對話。 蕭琴楚見洛華搖如此,閉目嘆息了一聲,沉聲道:“五師妹,你出去。” “大師兄,她有什么好的?每次都惹你傷心,害你受傷……”洛華搖不甘地道。 “華搖,我是沒什么好的,但你大師兄就是愛我,我也愛他。以前我不說,是因為我不想傷你。但今天我要告訴你:你大師兄這輩子,下輩子,下下輩子,都只能屬于我,你還是另覓良人吧!”曲如眉站起來,咄咄逼人道。 洛華搖雙目含淚,見她如此說,蕭琴楚也不言語,便知道自己再也無望了,一跺腳便轉(zhuǎn)身出去了。 “對不起,五師妹平時不是這樣的……”蕭琴楚生怕曲如眉生洛華搖的氣,連忙坐起來拉著曲如眉的手解釋道。 “無事,她是你的師妹,也是我弟弟的五師姐,只要她不再來糾纏你,我自會尊重她的。”曲如眉被他拉著坐在床邊,低聲道。 “姑娘剛才好霸氣啊!”蕭琴楚見她悶悶不樂,逗趣了一句。 “那姑娘以后一直這么霸氣,好不好?”曲如眉也笑了起來,看著蕭琴楚問道。 “好!”蕭琴楚點點頭,寵溺地摸著曲如眉的臉。 天墟宮的封鎖陣法被月素綿給破了,看守的神將去回稟了東陽神君,東陽也沒辦法,他剛剛被月素綿一劍捅穿,正躺在床上動彈不得,而帝君與仙天師不知所蹤,天界一時間失去了主心骨,亂成了一團。此刻也無人有閑暇去管天墟宮封鎖一事。 雖然如此,但是東陽神君還是很快遣人將殺了韓亭州的兇手給送來了。那神將平時與仙天師有些嫌隙,總認(rèn)為帝君偏袒仙天師,此刻帝君下令封鎖天墟宮,他正好公報私仇。沒想到帝君失蹤,月素綿修為那么高,現(xiàn)在誰也得罪不起天墟宮,東陽神君當(dāng)然毫不客氣地將他送了出來,以平息天墟宮的怒氣。 月素綿在韓亭州尸身前將那神將打得灰飛煙滅,便讓葉聲生主持著將寒亭舟靈柩送入忘川,期盼他來世能直接升入天界。 忙完這一切,月素綿回到天墟宮,遠遠見到天墟宮外梨樹林里走來兩位白衣飄飄的年輕人,一位神采奕奕,英俊神朗,身上神輝熠熠,看見自己便遠遠地朝著自己微笑,正是自己的愛人柳言卿。 另一位白衣人與柳言卿比,更顯柔和,也更加俊美,氣質(zhì)高貴,身上卻煞氣沖天。那煞氣重得都快將身邊柳言卿身上的神輝掩蓋了,明顯不是天界之人,但奇怪的是,誅邪大陣卻一點警報都沒發(fā)出,像是在他磅礴的煞氣中都臣服了一般,正是世間第一煞魂風(fēng)不同。 “風(fēng)前輩!”月素綿驚喜不已,風(fēng)不同竟然這么快就自行解開忘憂了,還與柳言卿一起來到天界。此時形勢大亂,風(fēng)不同醒來真的太好了! “月仙子,我來找我女兒?!憋L(fēng)不同見月素綿,對她微微一笑,那笑容如春風(fēng)化雨一般,竟然讓月素綿如此強大的人都感覺在他身邊才心中安定。 “如眉在房內(nèi),隨我來吧?!痹滤鼐d握著柳言卿輕輕遞過來的手,帶著風(fēng)不同進入了蕭琴楚的房間。 “爹!”曲如眉開門看見風(fēng)不同,驚訝、委屈、擔(dān)憂……這么多天來心里承受的苦一下子涌上心頭,撲到風(fēng)不同懷里便痛哭了起來。 風(fēng)不同溫柔地抱著曲如眉,輕輕拍著她的背,柔聲安慰道:“別哭,爹醒了,以后都不會離開你了?!?/br> “爹,你什么時候醒過來的?怎么不通靈告訴我?”曲如眉擦了擦臉頰,望著風(fēng)不同問道。 “爹醒來便聽說了我中忘憂后的事情,心中擔(dān)憂蕭公子,你又在這里,便來了。”風(fēng)不同道。 蕭琴楚見到風(fēng)不同,慌亂地從床上坐起,想要下來給他行禮,卻被風(fēng)不同攔住,道:“蕭公子無須多禮,你身上有傷,好好躺著吧。” 蕭琴楚此刻見到風(fēng)不同的心情不同于第一次見到他,那時候雖然他心悅曲如眉,但那時是單相思。 此刻他與曲如眉已私定終身,見到心上人的父親,自然緊張。他不敢違拗風(fēng)不同的意思,拘謹(jǐn)?shù)刈Ь吹氐溃骸巴磔叾嘀x風(fēng)前輩。此刻風(fēng)前輩醒來,真是太好了?!?/br> 風(fēng)不同看著他拘謹(jǐn)?shù)哪樱忠娗缑伎粗捛俪邼哪?,心中歡喜,微笑著點點頭。 他轉(zhuǎn)過身來,看到門外站著幾個陌生人:一個嬌俏的女孩,一個瀟灑的白衣男子,還有一個十幾歲的小男孩,他們都一臉怯怯地看著風(fēng)不同,不敢進來。 風(fēng)不同見他們?nèi)绱四樱悴碌搅藥追郑谑捛俪睬暗牡首由?,微笑著對那幾名弟子道:“你們是天墟宮的弟子吧?進來吧。” 月素綿便向門外站著的師弟師妹們道:“這是風(fēng)前輩,你們進來拜見風(fēng)前輩。” 葉聲生等弟子知道這是師祖,也知道師尊癡戀師祖,他們一直以為師祖已經(jīng)故去,沒想到此刻他們卻見到了師祖的真容。 眾弟子一方面對風(fēng)不同的絕世風(fēng)采感到震驚,一方面又害怕風(fēng)不同,他畢竟是千萬年的煞魂,而且這煞魂還是師祖,便一時不知所措。聽到月素綿如此說,便爭前恐后地進來跪著向風(fēng)不同行禮。 風(fēng)不同笑著讓他們起身,點點頭道:“都起來吧?!?/br> “公子!”凌寒煙見到風(fēng)不同,竟然不顧誅邪大陣的攻擊,從凌歡燕的護身袋內(nèi)出來,現(xiàn)身了。 風(fēng)不同見到凌寒煙也很驚訝,見他一現(xiàn)身便被誅邪大陣攻擊,連忙將他拉到自己身邊,他身上的煞氣瞬間便籠罩在凌寒煙身上,誅邪大陣自然退避三舍。 風(fēng)不同也微微驚訝道:“寒煙,你怎么到這里來了?” “公子,我……”凌寒煙將他離開血妖池后的事情說了一遍,又告訴風(fēng)不同自己如何來到天墟宮。 風(fēng)不同唏噓不已,道:“沒想到當(dāng)初血妖池內(nèi)小小的寒煙,也長大了?!痹瓉硭麄兌司谷皇窃谘貎?nèi)相識。 凌寒煙剛剛進入血妖池的時候快要散魂了,一個白衣鬼魂將他救了下來。 每次凌寒煙快要堅持不下去時,都會看到這個白衣鬼魂,那個鬼魂一直鼓勵他,卻從來不告訴他自己的名字。 凌寒煙出了血妖池,很快便將那個溫和的白衣公子給忘了,沒想到在這里碰上了,而且這白衣公子還是自己弟弟的師祖。 凌寒煙在天墟宮也聽說了不少風(fēng)不同的事,心中對風(fēng)不同崇拜不已,此刻見到他,又是自己的恩人,便激動地道:“公子,我已經(jīng)是五重鬼王境了。” 風(fēng)不同看著凌寒煙,心中甚是歡喜,道:“要是能找到辦法可以讓你不再委身護身袋就好了?!?/br> 蕭琴楚見風(fēng)不同都來了半天,卻不見師尊,便悄悄問曲如眉:“師尊呢?風(fēng)前輩到天墟宮,師尊不會不知道吧?” ※※※※※※※※※※※※※※※※※※※※ 師祖上場,開始替小輩們痛毆帝君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