反派生前是個體面人[穿書]_第65章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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顧懷盞笑嘻嘻的說:“放過這群有眼光的人吧,當(dāng)著鬼仙的面竟然還能看上我?!?/br> 可有些人偏偏就要往無門地獄闖,輕而易舉的將活著離開的機(jī)會作廢。 他們輪番上陣,張牙舞爪的叫囂,被護(hù)在中間那人盯著顧懷盞挪不開眼,眼中貪婪邪穢的精光幾近溢出化為實(shí)物。 “不識抬舉的東西,不過區(qū)區(qū)散修,敢在這里鬧事,你也不看看這是誰的地盤!” “帶著面具弄神作鬼,是不敢見人怎地?” “敬酒不吃,吃罰酒,這就叫柳祖爺過來收拾你們。” 縱然沒有靈力,顧懷盞要對付這些仗勢欺人的軟腳蝦也并非是一樁難事。 就在這時,曲無憂抹了把嘴,酒足飯飽后起身拍了拍其中一人的肩膀:“哎,你們說的柳祖爺可是柳湛?” “喲呵?還有個見過世面的,現(xiàn)在知道怕了?晚了?!鳖I(lǐng)頭的人早在當(dāng)歸出手時留意到他,他雖半遮面,卻蓋不住全數(shù)鋒芒,指使著手下說,“把這戴面具的給我一起弄走?!?/br> 此話一出頓時顧懷盞就坐不住了,他這人特別雙標(biāo),你打他的主意可以,你打他男朋友的主意,不行。 難不成他整個人坐這都比不上當(dāng)歸只露了半張的臉給人帶來的震撼大? 被家仆稱作老爺?shù)哪侨酥苯幼叩搅祟檻驯K的面前,得意洋洋的道:“給爺服個軟,乖乖跟爺回去,我叫你日后少吃點(diǎn)苦,你說爺好不好?” 顧懷盞溫笑著起身道:“挺好。” 當(dāng)歸抓住他的手腕,雙目陰鷙的可怕。 那人一聽,還樂呵起來問:“你倒是說說爺好在哪兒?!?/br> 真的挺好,好就好在好你馬勒戈壁好,顧懷盞心里罵完一句,表面淡笑不語。 第42章 身為貴客 眼見著那黑黃油膩的手就要伸到自己臉上來了, 電光石火間,顧懷盞奪過素若手里佩劍,他出手極其快速無人看清那劍的軌跡,只聽一聲慘叫,石老爺便躺在了地上,叫劍釘入穿透他寬厚的肩膀,結(jié)結(jié)實(shí)實(shí)的扎在地里。 顧懷盞淡漠的將劍拔起,接著剛剛的話道:“好在你這條命?!?/br> “要?dú)⒘怂麄儐??”?dāng)歸附在顧懷盞耳畔邊輕聲問道。 顧懷盞搖頭:“你出手怕是會遭人察覺,我們這就走吧?!?/br> 說著他伸手將長劍遞還給素若, 片刻的愣神后,素若才抬手接回佩劍。 地上那位被家仆扶起,捂著傷口哀嚎, 見顧懷盞他們這就要走了,連忙讓手下上前去攔。 但平凡人又豈是他們的對手, 當(dāng)歸轉(zhuǎn)過頭朝那些人投去視線,一個不經(jīng)意的眼神便讓對方全員呆滯在原地, 仿若失去了魂神,動也不動一下。 神不知鬼不覺的就讓那些家仆全員撲街,而素若與曲無憂甚至沒有發(fā)覺這是身邊人所為,此等手段,令顧懷盞嘆為觀止。 這世間大概無人能與鬼仙正面交鋒, 也難怪幕后黑手會縮頭縮尾,生怕暴露。 至今為止顧懷盞所見到的,不過是當(dāng)歸的一些小手段, 世人口傳與原著中提到過,鬼仙極其會迷惑人心神,見過他真面目大多都會迷戀上他的容貌,若他有意便可輕易挑動其五毒心,貪嗔癡慢疑,以至于獵物最終喪失心志。 也如同系統(tǒng)所言,有人會因無法追逐上他,求而不得產(chǎn)生殺心,但從沒有人得手過。 顧懷盞因夜里的事情精神不佳,走了幾步后便有些疲乏,身體搖晃兩下被當(dāng)歸及時扶住,緊接著一陣天旋地轉(zhuǎn),便被當(dāng)歸打橫抱起。 曲無憂困惑的問:“顧兄身體不適?” 當(dāng)歸低聲輕道:“他累了?!?/br> 素若埋著頭小聲的說:“前面就是車馬鋪了,我們快些過……” 話音未落,一道翠色聲音從天而降攔住四人去路,顧懷盞睜眼探頭一瞧,嚯,好大一只緑蚱蜢。 來者二話不說率先出手朝顧懷盞抓去,還未碰到他的衣袂時,便被曲無憂隔空拍出的一道勁氣給打偏了原本的軌道,手落了空。 當(dāng)歸將顧懷盞抱緊了些,用著低沉的聲音說道:“不怕?!?/br> 聞言,顧懷盞很配合的抖了兩下,一時間感慨靈力喪盡真的太好了,吃飯有人喂,走路有人抱,還沒點(diǎn)擔(dān)驚受怕就被捂在心上哄。 曲無憂一人對付這螞蚱精綽綽有余,當(dāng)歸站在原地一步位挪,很是沉得住氣的在一旁看戲,素若不滿的朝他投去一眼后,抽劍上前欲助曲無憂一臂之力。 幾招過下來見對方還沒認(rèn)出自己,曲無憂有些不悅,抬手召來一把紅纓槍,勾住這人的后領(lǐng)丟了出去,將他實(shí)實(shí)在在的掛在了路旁一家酒樓二樓的墻壁上。 他仰首看著氣急敗壞卻又掙脫不下的人,嘲弄說:“想不到外昆侖的殘兵敗將也敢在景安城稱王稱霸,拋頭露面還不夠丟人現(xiàn)眼?!?/br> “你!……浮屠宗?”對方先是一驚,隨后才仔細(xì)打量起曲無憂,頓時在心中罵起那幾個不長眼的小輩,什么瘋子都敢招惹。 曲無憂道:“柳湛,早知你日后會為虎作倀,當(dāng)初就不該救你一命?!?/br> 柳湛不禁緘默,殺機(jī)不復(fù)。 平靜下來后,他又朝曲無憂身后幾人看去,只覺那戴著紅衣的面具有幾分眼熟,雖未想起究竟是何人,但心中已生出畏意,牙關(guān)打顫。 恰在這時顧懷盞抬起頭,他這張臉早在幾個宗門的宣揚(yáng)下被人熟識,柳湛只看了一眼便認(rèn)出了他。 他遍布褶皺的臉頓時扭曲,貪念叢生,咬著牙擠出一句話來:“你別怪我心狠,無論他叫誰發(fā)現(xiàn),都是這個下場。” 素若暗叫不好,連忙拉著曲無憂要走:“小師叔現(xiàn)被五大宗懸賞告令,知情后報者皆有重傷,我們暴露了,趁他們的人還沒到快點(diǎn)走吧!” 顧懷盞繼續(xù)瑟瑟發(fā)抖,他怕死了,他怕那些人追過來就全都死了。 感受到懷中人顫栗,當(dāng)歸當(dāng)機(jī)立道:“我們走?!?/br> 顧懷盞不滿,這次沒有親親也沒有安慰,他這么大個人了,受不了這種委屈。 他嘆息道:“都是我的錯,是我連累你們?!?/br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