反派生前是個體面人[穿書]_第70章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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顧懷盞渾身一僵,很想哭著對當(dāng)歸說,大哥你別摸了我又要硬了。 當(dāng)歸察覺到他的異狀,但話仍未停下:“她已經(jīng)去向你師尊請示了,若無意外,我們的結(jié)侶典就將于五日后在天子峰舉辦?!?/br> 顧懷盞手指蜷起,神色難掩焦慮,抬頭乞求:“至少莫要暴露你真身,叫外人知道了你與我在這里成禮,定會聯(lián)手踏平天子峰?!?/br> 當(dāng)歸道:“無需擔(dān)憂這一點,我派人前來鎮(zhèn)守。” “可……”顧懷盞方直起身還要再說些什么,頓時被一陣難以忽視的疼痛打斷,倒吸了一口冷氣,“嘶——” 當(dāng)歸忙用手支在他背后:“疼的厲害?是何處?” 顧懷盞難堪的別過頭,張了張嘴,薄唇緩動,終究是說不出口。 眼觀此狀,當(dāng)歸心下了然,抱著他朝屏風(fēng)后的浴桶走去,將木桶盛滿了水,后從顧懷盞的衣服中翻出靈泉寶玉擱淺水底。 他動作輕緩的將顧懷盞擱置到其中說:“你常泡在寶玉水中,也可蘊養(yǎng)身體?!?/br> 接著,又摸出了兩瓶靈藥倒進了木桶,伸手探進去將藥與水?dāng)噭颉?/br> 顧懷盞這才注意到他的穿著:“這是我阿姐給你的?” “嗯?!碑?dāng)歸用絹布撩著水為顧懷盞凈身,“是你以前的宗袍?!?/br> 他讓顧懷盞在靈泉中泡了一會兒后將他抱出,抬手收回桶底的靈泉寶玉。 隨著他起身的動作,懷中人又是一聲細不可聞的輕哼。 當(dāng)歸道:“仍有不適?” 顧懷盞點點頭,靠在他肩膀處喘著虛氣,靈力盡失的狀態(tài)下被連捅了兩天,已經(jīng)不再他如今身體所能承受的范圍之內(nèi)了。 這種超負荷的鼓掌,再來幾次怕是他能夭折在床上。 當(dāng)歸捏握著手中圓潤的靈玉,細思一番后,把顧懷盞給摁在了桶壁上。 “你要做什么?!鳖檻驯K一臉驚恐的看向當(dāng)歸,這人未免有些禽|獸了。 當(dāng)歸道:“成親前我不會再碰你,莫怕?!?/br> 聽他嘴上這么說,可那另一只手已經(jīng)伸到顧懷盞身后去了,顧懷盞掙動兩下,隨即感覺到一個冰涼的東西抵上自己,接著不等他反抗,當(dāng)歸就已經(jīng)將他玉佩推到了他體內(nèi)。 硬邦邦的扁厚玉石硌弄著他體內(nèi)十分難受,那上面的雕花仿佛都能被清楚的感覺到,顧懷盞扭動著身體想要掙脫,欲將那東西排出去。 “別鬧?!碑?dāng)歸又將方才露頭的玉給推到了更深處,將吃痛悶哼的顧懷盞抱進懷中安撫,“對你身子有好處?!?/br> 想到時刻都要含著這物什,令顧懷盞心理有些難以接受,但卻不敢在此刻忤逆當(dāng)歸,生怕再讓他獸|性大發(fā)將自己生下的半條命也給折騰去了。 顧懷盞趴在當(dāng)歸肩頭,闔眼皺眉,輕哼一聲道:“嗯……我這樣無法走動?!?/br> 當(dāng)歸撫弄著他的頭頂說:“適應(yīng)過后便可以?!?/br> 他紅著眼眶道:“你……”可真會玩,刺激。 當(dāng)歸道:“我只是想叫你日后少吃點苦頭?!?/br> 他先前就知道顧懷盞對蘊養(yǎng)后處的那些方子與寶器難以接受,索性也沒有去尋過,但今日見顧懷盞在床|事后會如此難受,倘若不加以調(diào)養(yǎng),怕他會落下什么暗傷。 午后時,又有人光臨他的居所。 當(dāng)歸轉(zhuǎn)過頭,面色陰沉下來:“是宴觀從。” 顧懷盞掙扎起身說:“我去開門。” 當(dāng)歸環(huán)著他腰身的手不肯撤開,低聲說道:“不準(zhǔn)去?!?/br> 別無他法,顧懷盞只能放任敲門聲持續(xù)不斷的響著。 屋外的人遲遲等不來人開門,連敲了一會兒后,寞落的隔著房門開始自顧自的說起來。 宴觀從情緒低落的道:“小師弟,我知道你在房中,為何不愿見我?” 一只手捂住了顧懷盞的口鼻,當(dāng)歸不準(zhǔn)他出聲,在他耳邊輕呼出一口氣:“噓——” “我一直都在等你歸來,一次次推遲我與箜篌仙子的大典,至如今你還是不肯原諒我……” “懷盞,求你出來見我一面,跟我說句話?!?/br> “我想娶之人不是她,我……我希望與我許訂終身的那個人是你,即便在我沒有看清自己心意之前,我也有這般幻想過?!?/br> “我犯下過錯,我也知道我自己做錯了,你當(dāng)真不愿再給我一次機會嗎?” 諸如此類的話聽到讓人麻木,顧懷盞覺得不行。 古人云,浪子回頭金不換,這句話是很有道理的,沒有人會拿金子去換浪子回頭,畢竟有錢了他們就會繼續(xù)浪。 他努力了幾十年都沒能抱上宴觀從的大腿,被他在私下里黑的體無完膚,等他找到更好的大腿抱上后,又后悔起來,伸出基情四射的大腿求著他抱,莫不是有勞什毛病。 宴觀從將額頭抵在房門上,手握成拳狠狠在上捶打兩下,壓抑著哭腔說:“懷盞,求你把門打開?!?/br> “我真的要與箜篌仙子成婚了,你難道一丁點的感覺都沒有嗎?” “師弟,你當(dāng)真不會挽留我?” 顧懷盞心說挽留個屁呀,過幾天我就跟反派躺到婚姻的棺材里去了。 他等了整整一晚上都沒有見到顧懷盞一面,如同失了魂一般,整個人噩噩渾渾,帶著不甘離去。 屋內(nèi)的人同樣幾近失魂,當(dāng)歸捂著他口鼻的手越來越用力,差點叫他窒息而亡,幾次抓撓都無法令其撒手,直到宴觀從離開后,他才得以解脫。 顧懷盞猛吸入一口氣將自己嗆到,捂著胸口猛烈的咳嗽許久,眼淚都咳出來了。 當(dāng)歸道:“他要與箜篌仙子結(jié)為道侶就叫你這般難過?”他抬手用食指刮去顧懷盞眼角滲出的液體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