三線影后[GL]_分節(jié)閱讀_120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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趙瀾沒想到,陸灼竟然醒了,她本來準(zhǔn)備結(jié)結(jié)巴巴的說,是看見她嘴唇上落了點東西,或者說沒擦干凈,以此蒙混過關(guān)。但下一秒,她暗自覬覦的嘴唇,竟然就貼了上來。 她睜大了眼睛,像是被波浪拋到海岸邊的小魚,臉頰漲紅,似乎已經(jīng)無法呼吸。 陸灼松開手,舔了舔她唇瓣,低沉的聲音,帶著說不出的蠱惑:“喜歡我嗎?” 趙瀾的腦子里早就已經(jīng)炸開,聽見她這句話,傻傻的點點頭,然后又搖搖頭:“我想……但我不敢……” 陸灼輕笑出聲,喜歡就是喜歡,有什么不敢。 真是個傻子。但,她就是喜歡趙瀾這股傻勁,叫她心軟。 陸灼坐起來,把手腳發(fā)軟的趙瀾攬在懷里,邊吻著她,邊擁著她往臥室而去。 等手掌貼上冰涼的被面時,趙瀾的神志忽然清醒,她慌亂的不得了,怎么就這樣了……是不是太快了? 陸灼正在剝她的衣服,看她如砧上魚rou,被剝的光溜溜的,雪白的身子裸·露出來,她的皮膚是奶白色的,一如她身上淡淡的奶香味,叫她情難自禁。 她一邊說:“是不是不喜歡,不喜歡我就停下來?!?/br> 可她根本就沒有停下來的打算,趙瀾閉著眼睛,屏住呼吸,感受到一陣細(xì)細(xì)密密的熱吻落了下來,額頭上,嘴唇上,胸上……再往下…… 她的腳趾不由的微微蜷縮起來,像只從水里撈出來的魚兒,大口大口的喘著氣,雙手卻緊緊的勾住了陸灼的脖頸,緊緊抱住了她。 …… 那天趙瀾醒過來的時候,整個人都是懵的,而后又小聲哭泣起來,陸灼本來以為她是不愿意,溫聲安撫幾句之后,趙瀾才沖著她哭著說:“怎么辦,完了,這輩子我都忘不掉你了,你這么好,你一轉(zhuǎn)身就會忘掉我的……” 陸灼的心里酸酸的,甜甜的,看著趙瀾哭的鼻子都紅了,她的心也軟的不像話,在她臉頰上吻了又吻,最后拿出一對吊墜來:“我小時候身體不好,家里面人就去廟里面給我求了一對吊墜,想壓壓我身上的戾氣,也不是我迷信,只是,它是陪著我長大的東西,當(dāng)時求回來的時候,就說要把另一半送給……自己下半生的伴侶,送給你,可安心了?” 趙瀾怔怔的看著她,沒伸手去接。 陸灼以為她不信,又親了親她額頭:“要是我哪天對你不好了,你就把它摔了,讓我生病,就不敢對你不好了?!?/br> 她這句話本來是玩笑話,誰知道趙瀾紅著眼睛對她說:“你胡說什么!我怎么舍得!” 她狠狠的一把奪過陸灼掌心里垂下來的吊墜,又放進(jìn)了自己貼身的口袋里,氣鼓鼓的說:“送我的就是我的,這輩子都不還你了?!?/br> …… 想起當(dāng)時的情景,趙瀾的臉紅的不像話,就連向來清潤內(nèi)斂的陸灼,臉頰上也浮現(xiàn)了淡淡紅暈。 室內(nèi)一陣沉默,誰也不肯讓步。 陸灼忽然咳嗽數(shù)聲,整個人身形都控制不住的搖晃起來,趙瀾忙走過去,扶她坐下,給她遞了杯熱水:“是感冒嗎,有沒有看醫(yī)生,要不要吃藥?” 陸灼拂開她的手,聲線清淡:“不要你管?!?/br> 趙瀾的手懸在半空之中,是啊,強(qiáng)勢如她,怎么輪得到自己來cao心呢? 她站起來,緊緊握住手心的東西,把它貼向自己的胸口,又松開了手,像是進(jìn)行一場隆重的告別,然后,把它放在了桌子上,轉(zhuǎn)身走了。 陸灼看著桌上的碧綠色墜子,按捺不住自己周身戾氣,整個人從里到外都幾乎要炸了,她站起來,一把抓起它,狠狠的往地上一摔。 玉石碎裂的聲音有些刺耳,趙瀾僵著身子回過頭,看著碎了一地的碧綠色碎玉,在燈光下閃著淡淡的光,一如既往的美好,但是已經(jīng)徹底破碎。 她就像只憤怒的小獸,漲紅了臉,轉(zhuǎn)身沖了回來,按住陸灼的肩,雙眼通紅:“你怎么可以摔碎了它,你不想好的嗎?你不要命了嗎?陸灼,你真是瘋了,瘋了!” 她又松開手,奔到地上去,拿了張紙巾,嘗試著撿起來地上碎成渣的玉,也不顧會不會傷到自己的手。 陸灼看不下去,一把拉起來她:“都碎了,撿什么撿,好不了了,你知道嗎?!” 趙瀾忽然淚流滿面,哽咽著說:“那怎么辦,你要是再生病怎么辦,你要是過的不好怎么辦,你知道那廟在哪嗎,我去給你求一塊,你要好好的,好好的……” 陸灼清冷的臉頰上,也緩緩落下兩行淚來:“沒有你,我沒辦法好好的,這輩子都沒法好好的了。” 她竟然哭了……她這樣的人,怎么能哭呢? 趙瀾整個人都懵了,開始手忙腳亂的給她擦眼淚,越擦越多,怎么都擦不干凈,她抬眼一看,陸灼的淚珠一顆接一顆的從眼眶里滾落。 她踮起腳,吻上了她的眼睛。 …… 等趙瀾從被窩里伸出一只有點嬰兒肥的手來:“我發(fā)誓,我沒有一天忘記過你,不,沒有一秒忘記過你?!?/br> 陸灼把她的手包在自己掌心里,塞回被窩里:“冷,別亂動。” 她渾身上下光溜溜的,暖洋洋的,陸灼抱著她,覺得三年來自己都沒睡過這么好的覺了,這比她贏了競爭對手,收購了其他公司那一刻,都更愉悅。 趙瀾轉(zhuǎn)過身去,面對著她,擔(dān)憂的說:“我說真的,那玉墜在哪里求得,我要去給你求一個,要不然我不安心,剛才我瞇過去睡了一會,夢里又聽見你咳嗽了?!?/br> 陸灼在她唇上啄一口:“沒了,早就拆了的違章建筑,你要是不安心,就留在我身邊,把自己養(yǎng)的白白胖胖的,福氣滿滿,給我當(dāng)一輩子的平安符?!?/br> 趙瀾聽著她這么說,笑出了聲,邊笑邊往她懷里鉆:“誰白白胖胖啊,到時候你又得嫌我胖,嫌我丑了……” 她說著說著,聲音就變小了,漸漸的,呼吸也變得平穩(wěn)了,顯然是睡著了。 陸灼抱著她,并不想睡,懷里的人是溫暖柔軟的,她想起了以前無數(shù)個夜晚,她深夜醒來,一室冷清,滿懷落寞,她睡不著,在落地窗前站著看外面,再難入睡。 后來,她干脆加班到深夜,有時選擇在公司桌上趴一會,也省得折磨自己。 陸灼不喜歡把愛或不愛掛在嘴邊,可這不意味著她愛的少。 趙瀾母親去世后,她回家,問自己的母親,究竟是誰動了她的手機(jī),先前究竟和趙瀾說了什么。 她母親那時正在喝著茶,皺眉看著她:“我教你的波瀾不驚去哪里了,這么急急忙忙的,等你冷靜下來我們再說?!?/br> 有的事是多么明顯,根本不用再問。 可她,確實錯過了。她給過趙瀾,我一直都在的承諾,但她確實,缺席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