[歷史]四爺?shù)男N娘_分節(jié)閱讀_3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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葉雪知道四爺很忙,杭州的事情也處理地差不多了,就等著回京了。她不愿拖累所有人的行程,自是主動開口解釋身體情況。四爺并未說話,視線卻轉(zhuǎn)到了高小寶身上,高小寶幾乎秒懂,開口道:“一個時辰后我們啟程,我?guī)脱﹋iejie收拾一下行李吧?!?/br> “那就多謝小寶了。”葉雪微笑著朝高小寶致謝,再次朝四爺行了個萬福禮,然后回到了珠簾后。她已經(jīng)聽小寶說了四爺沉默寡言之事,倒也不以為意。 四爺在門口又站了片刻,剛才高小寶對葉雪的稱呼,讓他心里很不是滋味,只是小寶向來嘴甜,見誰都叫jiejie,他若因為這個去苛責他,倒好像有些過分。 四爺冷哼一聲,很快大步離開了,一個時辰之后,葉雪在高小寶的攙扶下上了馬車,掀開馬車的簾子卻見四爺坐在當中。四爺正閉眼假寐,聽到聲響并未睜眼,而是朗聲道:“出發(fā)?!?/br> 馬車很快晃動起來,葉雪趕緊在側(cè)邊坐了下來,與四爺打了個招呼之后,葉雪也閉上了眼睛。她需要靜養(yǎng),睡覺是最好的休息方式,若坐在馬車中的人是小寶她還能與他聊上兩句,可如今坐在馬車里的是還未開口跟她說過一句話的四爺,葉雪覺得她還是睡覺吧。 一刻鐘后,葉雪就發(fā)出了均勻的呼吸聲,這個時候四爺睜開了眼睛,目光如炬凝望葉雪的睡顏。他寵幸過的女人不少,真正能讓他放到心上的卻只有那么幾個,葉雪是其中最契合他心意的一個,也是最懂他的人。 過去,葉雪是一把刺向他的利刃,可如今忘記了過往的她,何嘗不能成為他刺向那個人的一把錐刀?如此,也不枉大家親兄弟一場。 四爺冷笑著,長臂勾過睡得并不安穩(wěn)的葉雪,讓她靠在自己的肩頭。半晌,四爺?shù)拇笫州p輕拂過葉雪的面頰,食指最終落到了她額頭的傷口上,他忽然覺得,這樣的她真實了許多。 兩個時辰之后,馬車在驛站停了下來。高小寶掀簾入內(nèi),眼前的一幕讓他驚呆了,連話都不愿意跟葉雪說的四爺卻讓她睡在了他的大腿上!他跟了四爺一個多月,還沒見他對哪個女子做出如此親密的動作來呢,看來這貝勒府很快要多個格格了。 高小寶不由得為自己這七天來嘴甜的行為默默點贊,而他的“雪jiejie”也慢慢睜開了雙眼,一臉迷茫地直起身子將眼中的世界擺正。 第3章 選擇職業(yè) 葉雪睡得迷迷糊糊的,只覺得不太對勁,可是又說不上來哪里有問題,直到四爺從她旁邊站起掀簾出了馬車,葉雪才恍然:她睡覺真不老實,竟然從馬車側(cè)邊睡到馬車后邊去了!還好四爺大人有大量,都不和她計較。 葉雪揉了揉惺忪的睡顏,趕緊跟在四爺?shù)纳砗筱@出了馬車。高小寶就等在馬車下,將葉雪小心翼翼地扶了下來,還貼心地遞來一個幃帽。葉雪不太明白這幃帽是用來做什么的,只是她知道高小寶不會害她,便將幃帽戴在頭頂,將自己的容貌遮擋在白紗后。 將奏折經(jīng)由驛站的快馬先一步送回京城之后,四爺接下來便沒有選擇再住驛站了,他所帶的人馬本就不多,又是輕車簡行,住客棧更加舒服些,也不會讓他覺得壓抑。 葉雪每日不是坐在馬車中,就是躺在客棧的床上,雖說不需要做任何事情,但舟車勞頓之下她疲倦了許多。這樣的日子一天接著一天過去,她嘴上雖然沒說什么,整個人卻顯得憔悴了許多。 還有半日就要抵達京城,葉雪在馬車上又昏昏沉沉地睡了過去,四爺轉(zhuǎn)動著手上的玉扳指,等葉雪熟睡之后,動作熟練地將她攬到了腿上,查看起她額頭上的傷口來。 結(jié)好的深痂已經(jīng)有脫落的跡象,看起來比剛結(jié)痂時更猙獰了些。四爺不明白葉雪為什么對自己這算得上毀容的相貌毫無傷心之色,難道是她確定這傷口不會留疤,所以有恃無恐? 四爺皺了皺眉,對著葉雪額頭上的結(jié)痂處扯了扯,他自覺動作很輕,誰知痂竟被他扯了下來,露出了底下新長出的粉色新皮,傷口并未愈合完全,在四爺“輕輕”的拉扯之后,傷口的邊緣很快又滲出了血絲。 做了壞事的四爺看了眼葉雪的額頭,又看了眼手上的結(jié)痂,琢磨了一會兒就將那結(jié)痂放到了葉雪的手中,然后將她推回原位。拉扯間葉雪迷迷糊糊地醒了過來,她只覺額頭有些刺痛,伸手一摸才發(fā)現(xiàn)不對,結(jié)痂處在她睡夢時脫落了,可是傷口似乎沒有愈合好,這種情況下結(jié)痂不該脫落才是,難道是她睡覺的時候覺得傷口癢不小心將結(jié)痂扯下來了? 葉雪看了眼馬車里的另外一個人,他緊閉著雙眼,呼吸平穩(wěn)舒緩,看起來睡得很熟,問他也不會得到什么答案。葉雪無奈地搖了搖頭,拿出帕子擦了擦血點后就又繼續(xù)睡了起來。 對一般人來說,傷在臉上是一件讓人非常在意的事情,但葉雪覺得她以前似乎經(jīng)常受傷,所以就算結(jié)痂被她不小心扯落了,她也完全緊張不起來,最多就是傷口晚兩天痊愈罷了。在她的記憶中,似乎沒有留疤這件事情的存在。 等到葉雪換了個舒服的姿勢重新睡去的時候,裝睡的四爺也睜開了雙眼。他凝望了葉雪的額頭一會兒,自嘲地笑了笑。忘記前塵的葉雪與他認識的葉雪是那么地不同,讓他忍不住想挖掘她更多的另一面。就像看到一個戴著面具的人,你總會忍不住想要將她的面具一層層揭掉一般。 時間一分一秒地過去,四爺慢慢闔上了雙眼。在杭州的時候,他想了很多關于未來的事情,也想了很多關于過去的事情,該重用誰,該疏遠誰,該與誰為敵,該與誰為友,他考慮地很清楚。然而葉雪的事情,他想到此刻也沒有真正做下決定。 要報復一個人有許多種方式,而要報復一個女人,方式就更多了。四爺想了好幾種方案,可是葉雪吃了睡睡了吃的表現(xiàn)實在讓他施展不開,明明讓她睡在了他的身上,她醒來卻覺得是自己睡姿不好,還與他真誠地道歉,弄得他只能黑著臉說沒關系。 以前的葉雪有百種方式討他歡心,讓他總是會不由自主地想起她,現(xiàn)在的她卻像個純真的孩子,他遞了個“救命之恩”過去,她接的卻是“做牛做馬”而非“以.身相許”,這讓四爺郁悶不已。 換做其他女人,早就想盡各種方式投懷送抱了,可是他們兩人在馬車中單獨相處了這么久,葉雪就是睡覺、睡覺、睡覺,讓他簡直懷疑她是不是被豬妖附身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