穿書之浮夢三生[GL]_分節(jié)閱讀_23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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趁著他們驚懼未回過神,蘇梓凝咬著牙御劍迅速逃離。蘇岳看著她消失,渾身發(fā)抖,半晌后,他雙目赤紅:“傳令,蘇家傾全族之力,殺!告訴郢城各家族,該女子身負(fù)仙器!” “是!” 蘇梓凝知道蘇家人沒認(rèn)出她,也不會想到是她,但是林家知道,想必很快,她就會成為全郢城追殺對象了。 她想著,忍不住咳嗽了幾聲,吐出一灘血。濫用丹藥,若不是她是五靈根,只怕當(dāng)場就爆體了,可傷害也是不小,不過……蘇梓凝感受著懷里越發(fā)活躍的靈魂波動,眼里帶著一絲暖暖的笑意。果然有用,它很開心。 雖說外面風(fēng)聲鶴唳,到處都有垂涎仙器四處搜尋蘇梓凝的人,可她還是固執(zhí)地留在郢城。只要有一絲機會,她便會將聚魂燈點燃,小心將秦墨晗的人魂放在燈上,看著一點點細(xì)弱的殘魂匯聚進(jìn)來。眼看著秦墨晗的人魂越發(fā)完整穩(wěn)固,蘇梓凝卻從一開始的狂喜變?yōu)榻^望。 當(dāng)秦墨晗人魂穩(wěn)固后,再也沒有殘魂匯聚進(jìn)來,這意味著什么?蘇梓凝想不通,直到最后心力交瘁。人魂的殘損魂魄都回來了,為何其他的不見了,完全消散了,被人煉化了?蘇梓凝猛地?fù)u頭,不可能,當(dāng)時秦墨晗魂魄已經(jīng)散了,不會有人發(fā)現(xiàn)它的。 外面越來越危險,蘇梓凝知道不能再拖了,可是她不愿意,不愿意相信秦墨晗死了。聚魂燈沒有用,一定是有緣由的。蘇梓凝手指輕輕撫摸著燈,眸子發(fā)紅,她抽了抽鼻子,低聲道:“墨晗,我現(xiàn)在沒辦法救你,還要帶你去一個鬼地方。”說罷,她臉色有些發(fā)白,又頓了頓:“不過,你別怕,我去過那里,我會護(hù)著你的?!?/br> 她說罷,站起身,將燈抱在懷里,一步步朝郢城北部走去,那里,將無人敢涉足,哪怕是再貪婪的人。 埋骨之地,她一生都不愿涉足的地方,她再一次踏了進(jìn)去。 在她身后,林縱,林崔閆,蘇岳,各大追捕她的人,還有洛淵,眼睜睜看著她纖細(xì)的身影,徹底隱沒在那沒有一絲光亮的黑霧中。 洛淵捏緊拳頭,心中喃喃道,小丫頭。 遠(yuǎn)在千里的上雍城,乃是整個修真大陸最為富饒的城池,即使于極北之地相接,覆蓋半邊冰川,也絲毫沒有打擊到修真者絡(luò)繹不絕前來的熱情。 修真界三大家族,五大宗門,排名第一第三的秦家和洛家,五大宗中的百脈宗,千機閣,望仙宗都在上雍,修真界半壁掌權(quán)者悉數(shù)在此,足以見上雍是快靈脈匯聚,風(fēng)水旺盛的寶地。 秦家作為修真界公認(rèn)的無可撼動的老大,卻是所有名門望族中最低調(diào)神秘的家族。千萬年來,一直獨自占據(jù)極北之地最為寒冷的北川雪山,整個秦家依冰而建,藏在連綿千里的冰雪世界中,無人能窺見。但是,看不見的,并不代表可以忽略,來自北川的秦家的人,在上雍鮮有人敢不敬。 因著當(dāng)初修真界和魔族一戰(zhàn),統(tǒng)帥便是秦家家主,而那次隕落后,也只有她的弟弟,成功邁入渡劫之境。而且這萬年來,秦家?guī)缀趺恳淮加幸粋€驚才絕艷的后人,即使低調(diào),也無人敢去挑釁。誰知道這么多年,是否有人成功邁入大乘。畢竟若是當(dāng)初秦昭墨未死,大概早就大乘得道了。 這一千年來,秦家?guī)缀醣苁啦怀?,可幾乎無人敢質(zhì)疑它的地位。先不說看不出它沒落,即使沒落,百足之蟲死而不僵,也不是一時半會兒能被撼動的。坐擁如此多資源,家族血統(tǒng)天賦又極為純正,修真界最希望的就是秦家默默不理世事。 北川中,穿過一片片白茫茫雪山冰峰,撥開彌漫的寒冷氣息,其間一坐巨大的結(jié)界,隱在冰雪世界中,將那一座座精致古樸的建筑山脈護(hù)在其中,連綿望不見盡頭。 正中一座大殿,被周圍房屋環(huán)繞,殿后白玉石階猶如冰雕一般,刻畫著古樸紋路,一路往后面閣樓探去。冰冷的氣息仿佛停駐在樓外,絲毫沒影響到其中的人。 閣樓二層廂房,內(nèi)里布置尤為精巧,所有用物都是透著用心和華貴。此刻一排屏風(fēng)后面,放著一張床,床簾被掛起,一眼便可以看到睡在上面的人。墨色長發(fā)鋪陳,柔順得散發(fā)著溫潤的光澤,緊閉的雙眸掩去了里面的神采,卻突出了那雙長而密的睫毛。陰影落在蒼白的猶如冰血般的臉上,就連好看的薄唇,也沒有多少血色,似乎從來沒見過陽光。 但是,無可否認(rèn),完美的五官,即使此刻安靜地躺著,也掩不住她的風(fēng)華,看起來恬淡雅致。 片刻后,一陣難以掩飾擔(dān)憂的輕柔女聲響起:“止庭,為何她還不醒,都快十天了,不是說沒事嗎?” 被喚作止庭的墨衣男子,緩步走到床邊,嘆了口氣:“爺爺說她少了人魂,所以會晚一些,我也不知道,她醒后會怎么樣?!?/br> 女子眼里暈著淚,神情崩潰:“為什么是她,為什么是我們的孩子,二十多年了,我眼睜睜看著她睡了二十多年了。我生下她,沒聽到她哭過,沒聽到她笑過,也沒聽她叫我娘親,只有……只有這具軀殼!不是說時機到了嗎?之前出了錯,為什么又出錯了?天道不公,為何要這樣對秦家,要這樣對我們的晗兒?!?/br> 秦止庭看見自己妻子這般,也是難受非常,他們成親三百多年,才千方百計懷了孩子,可是怎么料到,秦家的宿命居然選中了他們的孩子,如今…… 兩人抱著悲痛不已,床上安靜躺著的人,卻突然深深喘了口氣,仿佛憋了太久,總算可以呼吸了。片刻后,她鼻翼煽動,胸口也緩緩起伏,臉色雖還是蒼白,卻不是之前那般恐怖。 秦止庭敏銳捕捉到那股聲響,渾身一僵,立刻轉(zhuǎn)過頭。女人自然也沒錯過,兩人眼睛里都是不可思議和忐忑,緊緊鎖著床上的女子。片刻后,那雙墨色眸子倏然打開,隨即轉(zhuǎn)頭看向激動的眼淚肆流的男女,一縷迷茫一閃而過。 顏傾激動地拽緊丈夫的衣袖,喃喃道:“止庭,止庭,晗兒醒了,醒了!” 從來是不形于色穩(wěn)如泰山的秦止庭,也是激動不已,忙湊過去,連聲道:“晗兒,晗兒,你感覺怎么樣?” 床上醒來的人看著眼前激動的男女,有些不明所以,她沒回話,而是仔細(xì)觀察著周圍,又看了看自己的打扮,隨后才冷靜道:“這是哪里?” 兩人一愣,隨即接話道:“晗兒莫怕,這是你的家,是秦家,你是我們的女兒,叫秦墨晗。我知道你有很多疑惑,我和娘親會慢慢告訴你,你別急。” “秦家?秦墨晗?”秦墨晗聽罷眉頭緊皺,她仔細(xì)看了看兩人的神態(tài),不似作假,只是…… 作者有話要說: 驚不驚喜,意不意外?吶,秦墨晗之所以在現(xiàn)代無父無母,對那個世界沒有歸屬感,是因為她本身就不是那個世界的人。她和執(zhí)墨的交集很顯然是上輩子的事。所以我說,她們其實沒有真正分開,文案上的cp屬性,也就恰好對上了。這篇文,因為牽扯三生,所以背景鋪得很大,但是不影響劇情發(fā)展, 蘇梓凝:我就是個炮灰是吧,我媳婦好好的被你折騰成這樣,我拼死拼活救,你卻告訴我,她還好好的,我真是.....說好的女主媳婦的配置呢! 作者君:可你有沒睡了她,她也沒睡了你,你還不是。。。。不是女主媳婦的配置啊。 蘇梓凝:你到是快點,讓我,成,她,媳,婦,?。?/br> 作者君:咦,這么迫不及待啊,可是,想她睡你,我算算,大概還有一百多年。。?。。ㄗ髡呔洌?/br> 第22章 “對,對。你是我們的女兒,只是你自出生就得了重病,爹娘沒辦法,只好聽了你太爺爺?shù)脑挘瑢⒛愕幕昶撬腿肓硪粋€世界,在那里你沒法修行,便不會受到天譴。待到熬過那段時間,找到合適機會就帶你回來?!鼻刂雇ヅ滤ε?,連忙解釋清楚。如今秦墨晗幾乎什么都不記得,秦芷庭耐心地和她講著一些必要的事情。 秦家先祖神通廣大,也是能力超凡,不但身具輪回之力,更是為了保全子孫萬代的昌盛,占據(jù)龍脈,得天下運氣,成就秦家?guī)p峰霸業(yè)。但據(jù)說是太過驚才絕艷,有違天道輪回,因此天道震怒,降下天罰。秦家世代天賦逐漸滑落,但總有一個秦家嫡系血脈,生來就身具大氣運,不但靈根絕佳,更是傳承有輪回之力,也就是直接可以窺探此人前世輪回中最高修為的天道。因此悟性,修行速度,都是逆天的存在。更可以隨著修煉,直接越階使用靈力。 要知道,有人究其一生,都無法參悟天道,被困死修行壁壘上,得以窺探前世所悟,也就在她到達(dá)此前最高境界前,她可以輕易打破之前的任何壁壘。 聽起來簡直是絕妙,可是因為氣運太大,天妒英才,秦家這樣的孩子,一生坎坷,許多在修煉過程中無法分清前世今生,就此瘋癲,亦或者先天不足,早早夭折。而秦家已經(jīng)有幾百年未有天賦絕佳者出現(xiàn),秦家嫡系血脈越來越少,這一輩只有秦止庭和他meimei秦楚君,但秦楚君先天不足,不能修行,已經(jīng)去世,因此所有的希望都在秦止庭身上。 好不容易秦止庭成親三百年后,顏傾懷了身孕,秦止庭的爺爺卻算出,這又是一個身具輪回之力的孩子。而且據(jù)卦象,若留在此地,生下來就是夭折的命數(shù)。 也不知秦老太爺從何處知曉的解救之法,說是這個世間并非只有一個世界,還有天道無法掌控的地方,將孩子送到那里,也就不存在所謂天道懲罰,所以一出生便將秦墨晗的靈魂送進(jìn)異世,等到時機到,引到這邊。而秦墨晗的身體在秦家長輩精心溫養(yǎng)下,即使沒有靈魂,也同樣隨之長大。 只是接引時,秦墨晗魂魄很奇怪,不肯歸位,反而被什么吸引落入郢城,原本他們急得不行,老太爺卻阻止他們?nèi)Щ貋恚钡角皫兹涨啬匣昶潜蝗顺殡x,遇到危險,才被他們強行召喚回來,不料人魂卻不見蹤影,讓夫婦二人心急如焚。 聽完這一切,秦墨晗神色依舊平靜,她抬眸看著兩人,淡聲道:“我明白了,只是你們說的之前我經(jīng)歷的事,我卻一點也記不得。” 秦止庭嘆了口氣:“人魂主情感記憶,你的人魂不在,自然記不得。但爹一定會派人將你人魂找回來,你才剛醒,先不要想太多。爹還有事要做,讓你娘親陪你?!闭f罷,匆匆離去。 顏傾知道他要做什么,只是坐在椅子上,一眨不眨地盯著秦墨晗看,眼里滿滿都是心疼和思念,直看地眼淚婆娑。 秦墨晗不知該說什么,明明知道看她這么傷心,她該安慰她,可是心里卻沒有一絲情緒波動,只能淡淡道:“別哭,我已經(jīng)回來了,比起一出生就夭折,如今二十二年后,還能見面,你該高興的。”十分理智的分析安慰,不帶多少感情,冷硬的很。 顏傾一呆,又想起爺爺說的事,知道并非自己女兒沒感情,只是少了情緒,一切就只有理智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