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一卷:少年楊過 第十話、蝙蝠往事奈若何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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那伙計聽了黃蓉提出的條件不由一愣,接下來他做出的事真令楊過敬佩。只見他匆匆去廚房為大家端來熱騰騰的早飯之后,迅速跑到飯鋪門口屋檐下,一邊“啪啪啪”地狂抽自己耳光,一邊對著街道大叫“我是傻屄!我是傻屄!” 引得街道上行人側(cè)目。不遠處一個擺烤紅薯攤的老頭低聲罵道:“的確是個傻逼!” 黃蓉母子三人笑得前仰后合??骆?zhèn)惡也干笑了幾聲,便開始講述自己遇到的麻煩。原來當年“江南七怪”全在世時,這一帶是七怪的地盤。那時七怪縱橫江湖、行俠仗義,好不威風!可如今“江南七怪”被西毒歐陽鋒殺得只剩下老瞎子一個,就沒有當年那幺得意了。一些昔年結(jié)下的仇家,這兩年蠢蠢欲動,想找老瞎子報仇。 柯鎮(zhèn)惡說到這里,長嘆一聲,續(xù)道:“這次我之所以在這里耽誤了三個月,都是因為那幫臭丫頭找我麻煩!本來我可以離開,但一想今后還得來做最后了斷,所以就沒有走,留在這里跟她們周旋!” 黃蓉問道:“什幺臭丫頭?大師父可否說清楚一點?” 柯鎮(zhèn)惡道:“這件事要說起來有點遠。二十年前,我眼睛還沒有瞎的時候,用鐵蒺藜打死了一個江南獨行大盜,叫宋彪。當年我將那大盜宋彪一路追殺,追到了他老家的山村里。我見他還有媳婦和孩子,本想斬草除根,但一見他媳婦長得還算有幾分姿色,他女兒只是個不足周歲的女嬰,便動了善心,只用鐵蒺藜打死了宋彪,饒了他的媳婦和女兒?!?/br> 柯鎮(zhèn)惡說到這里,笑了一笑,續(xù)道:“當然,我也不能那幺便宜地就放過那大盜的媳婦和孩子,就讓那漂亮的媳婦用嘴巴為我的下面服務(wù)一下,作為饒她性命的條件。誰知那媳婦雖然樣子風sao,卻是個貞潔烈女,對我的要求寧死不從。我雖然惱怒,但也對她的貞cao氣節(jié)很是佩服,便說妹子呀,你不為我koujiao也行,但我的大jiba已經(jīng)硬起來了,你總得想法幫我把水水給弄出來,否則我太難受呀!那小媳婦說我有什幺辦法呢?大爺你實在逼我,我就用手幫你弄吧,于是那媳婦便跪在地上,用雙手握住我的roubang,對著自己的臉龐taonong搓揉起來,我盯著她俏麗的臉蛋,不由嘆道,妹子,你不要怪我殺你丈夫,我這是逼不得已,為武林除害。我不是為了自己的名聲,是為了社會的安定和人民的幸福。那媳婦卻說,大爺你別說了,我明白你們這些江湖人,每天不打打殺殺是不行的,還總為自己找一些好聽的借口。哎呀呀,大爺,你的水水怎幺還不出來呀?我搓得手都酸了!我說妹子呀,你不要著急嘛!如果這幺快就射出來,大爺我不成了陽痿早xiele?你如果用手玩得不過癮,還是用你的嘴巴或者下面那個rouxue吧。那媳婦說大爺呀,我能給你的最多就是手了,你要我的嘴巴或者下面,那是違反我的原則的。你難道沒有學過婦女兒童保護法?女人的嘴巴和下面,是不能隨便給人用的。我聞言哈哈大笑,說妹子呀,你可真有法律意識,我要號召全江湖的婦女向你學習呀。那媳婦說大爺你過獎了,你的水水何時才出來呀?我的手真是酸得不行了。哎呀……大爺你怎幺射在我臉上了?好臟呀……我把jingye噴到了那媳婦臉上,然后哈哈大笑著離開了她家的茅屋,臨走還大發(fā)慈悲,給她們母女二人留下了一些銀兩度日?!?/br> “我本以為自己做了件好事,但誰知我前腳一走,一群江湖黑道人物‘飛斧幫’的人卻經(jīng)過那宋家媳婦的茅屋,進去討口水喝,見到那宋家媳婦長得漂亮,便起了歹意,一群飛斧幫的大漢將那媳婦輪干,干得那媳婦下身鮮血淋漓,yindao和肛門都開裂了,最后疼死過去。我當時因為想起自己的暗器袋丟在了那茅屋中,便回去取,進屋后目睹了那媳婦的慘象,又見地上留有一把黑木柄的斧頭,便知道是飛斧幫的人干的好事。我當時十分憤怒,正要抱起那個躺在地上啼哭的女嬰,忽聽劍氣破空,有人從窗外飛進向我襲擊。我用鐵杖抵擋,一看來人是那大盜宋彪的師弟,江湖人稱‘龍虎劍’張輝。那張輝以為是我jian殺了他嫂子,要與我拼命。我一邊打一邊分辨說不是自己所為,張輝卻不相信。我忽然想起地上那柄斧頭可以作為真兇的罪證,想指給他看,誰知張輝卻忽然虛晃一劍,抱起地上啼哭的女嬰,飛身出了窗子。我想他一定是自知敵我不過,想保全女嬰,所以選擇了逃跑?!?/br> “我急忙追出去,因為他這一逃不要緊,萬一他在江湖上謠傳是我jian殺了宋彪的媳婦,可讓我這江南七怪的老大吃不消。我拼命追趕,誰知那‘龍虎劍’張輝劍法雖然一般,輕功卻是一流,我追了半個時辰后竟然追丟了,只能嘆著氣停下來。過了幾天,江湖上果然盛傳我‘飛天蝙蝠’柯鎮(zhèn)惡下手惡毒,雖然殺的是獨行大盜,但卻連無辜的婦女都不放過。我的六名兄弟也來質(zhì)問我,真是弄得我有口難辯!” “從那以后,我?guī)е值軅円幻嬖诮险D殺飛斧幫的惡棍,一面巡查那‘龍虎劍’張輝的下落。誰知飛斧幫的人被我們殺了不少,那張輝的下落卻一直打聽不出來。我猜想那張輝定是帶著那女嬰隱居避世,待那女嬰長大后傳授其劍法,到時來找我報仇。幾年后,我們‘江南七怪’因為與丘道長的賭約到了蒙古,漸漸就把這件事遺忘了。誰知過了將近二十年后,三個月前,我離開桃花島來到這個小鎮(zhèn),忽然遇到 一群女子,聽說她們都是黑發(fā)披肩、白衣如雪、腰佩長劍,自稱是什幺‘江南女俠會’的人,一見面就對我進行合圍攻擊,招式甚是狠辣。幸虧我老瞎子還算有幾手,擊退了這幫小女子。后來我聽說她們的頭目,也就是‘江南女俠會’的會長,叫宋玉梅,正是當年獨行大盜宋彪的女兒,如今學會了武功,組織什幺女俠會,找我報仇來了!” 黃蓉聽到這里,不由嘆道:“大師父,想不到你還有這幺一件往事,而且蒙受不白之冤這幺多年!我覺得你應(yīng)該盡量與那不明真相的丫頭和解,不必再做無謂的爭斗?!?/br> 柯鎮(zhèn)惡嘆道:“我老瞎子當然不想和她們打,因為當年的兇手是飛斧幫的人,并不是我??赡切账蔚难绢^哪里肯信,就算她母親不是被我所害,她爹也是被我打死,所以她找我報仇也是有理由的。她先是派出女俠會中的劍手來sao擾了我好幾次,每次都是在我賭錢賭得正關(guān)鍵的時刻,正要翻本的時候,給我突然來這幺一場襲擊,搞得我沒有心情打,又不得不打。我明白那宋玉梅是在故意折磨我,想從精神上給我壓力。她知道那些女劍手不是我的對手,派她們出來只是想讓我感到寢食難安?!?/br> “后來,在一天晚上,那宋玉梅終于親自出現(xiàn),在我住店的天井里與我打了數(shù)十招。那丫頭的劍法確實不賴,看樣子超過了她的師父張輝。我一邊打一邊對她解釋說,小丫頭,你mama真不是我殺的,更不是被我jian掉的。那都是飛斧幫的畜生們干的事。不過你爹爹真是我殺的,但你爹爹是個獨行大盜,做過很多壞事,他是死有余辜的!那宋玉梅卻切齒道,老瞎子,別以為過了二十年,你就想逃避懲罰。我娘就是你殺的!因為當年我?guī)煾笍堓x親眼看見你站在我娘的尸體旁,而且后來我?guī)煾敢沧隽苏{(diào)查,說有人在窗外看見你殺死我爹后,強迫我娘用嘴巴為你的下面服務(wù),最后逼著我娘用手給你打飛機,把jingye射在我娘的臉上。老瞎子,你真是既狠毒又下流!本姑娘不殺你誓不為人!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