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一卷:少年楊過 第十八話、龍虎邪劍撩清波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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楊過起初還以為自己在做春夢,但又感覺不是夢,不由驚道:“你是什幺人?……”猛地坐起身子,伸手去揭那黑衣女子的面巾,那女子發(fā)出一聲輕笑,纖手放開了楊過的棒棒,離開床沿,身子鬼魅般地一閃,便從打開的窗戶竄了出去。 楊過連褲子都沒來得及穿,追到窗前,只見窗外夜色茫茫,看不見半絲人影。搔著頭回到床沿,嗅到方才那黑衣女子坐過的地方幽香尚存,便再次確認(rèn)了自己不是在做夢。 那女子究竟是誰呢?大半夜跑到少年的臥室里來,難道就是為了給熟睡中的少年打打飛機(jī)?還是有其他什幺目的?楊過想起黃蓉,但很快便搖頭,否定了自己的懷疑。因為黃蓉雖然平時喜歡沒大沒小地搞惡作劇,但也不至于亂到這種程度,半夜跑到兒子的房間里來給兒子打飛機(jī)。再說那黑衣女子的身材比黃蓉要瘦一點(diǎn),個子也比黃蓉高。至于郭芙,楊過認(rèn)為更不可能,因為那小丫頭還沒有長開。 楊過忽然找回……想起女俠會長宋玉梅,不由心里一動。對,那美麗的宋會長一開始就有點(diǎn)對自己眉來眼去,再加上黃蓉助她化解了與柯鎮(zhèn)惡之間的仇怨,說不定在感激的心情下不由自主地就愛上我了。楊過雖然覺得自己的想法有點(diǎn)自作多情,但回憶起方才那黑衣女子的身材和快捷身法,越想越覺得像是宋玉梅,不由壞笑道:“宋會長呀宋會長,你既然情難自禁地看上了我,為什幺只敢趁我睡著的時候來給我偷偷地打打飛機(jī)?你完全可以叫醒我,大家摟在一起玩一玩嘛……”正在胡思亂想,忽聽門“呯”地被撞開,郭芙神色慌張地闖進(jìn)來,看見楊過站在床邊,褲子褪到腳下,光著屁股在那里自言自語,下面那根roubang還一跳一跳的。郭芙不由羞紅了臉,啐道:“哥哥,你在干什幺?娘叫你過去,有急事!” 楊過見郭芙不敲門就闖進(jìn)來,很是生氣,慌忙提起褲子,指著郭芙的鼻梁教訓(xùn)道:“芙兒呀芙兒,你怎幺這幺沒有禮貌?你沒有學(xué)過公民道德實(shí)施綱要嗎?” 郭芙苦笑道:“哥哥,別胡說八道了!看來女俠會出事了,一名白衣女劍手來向娘求救呢!我們快去看看吧!” 說著便拉著楊過的手,去到黃蓉所住的客房,只見一名白衣女子拄著劍坐在地上啜泣,黃蓉站在她背后,撫著她的香肩輕輕勸慰,柔聲道:“小meimei,不要害怕。究竟是怎幺一回事,你從頭到尾再好好講一遍。” 原來昨日下午,當(dāng)女俠會長宋玉梅帶著幾名手下回到總壇后,忽然看見兩個人坐在院中的石桌旁下棋喝酒,其中一人穿著青衫,面容黑瘦,另一人卻是個衣服骯臟的胖大喇嘛,渾身散發(fā)著難聞的酥油味。 宋玉梅一見那青衫人,便撲過去跪到,驚喜道:“師父您來了?請問這位大師是……”那青衫人正是宋玉梅的師父“龍虎劍”張輝。二十年前,張輝帶著宋玉梅退出江湖,將自己渾身武藝傳給宋玉梅,并發(fā)誓終生不再重出江湖。宋玉梅創(chuàng)立江南女俠會后,曾到師父隱居的山谷邀請過幾次,但張輝始終不愿再出江湖,還拍著宋玉梅的香肩嘆道:“玉梅啊,不要再來請師父了。師父知道你創(chuàng)立了女俠會,已經(jīng)邁出了輝煌事業(yè)的第一步。師父有你這樣的好徒弟,感到很欣慰。師父老了,出去也幫不了你什幺。如今的時代屬于你們年輕人,你們跟毛主席說的那樣,屬于早上八九點(diǎn)鐘的太陽,世界是你們的。好好發(fā)展吧,好好去報仇,好好去為人民服務(wù)……”宋玉梅本以為師父真的履行誓言不再重踏江湖,所以今日忽然見師父來到,驚喜萬分,當(dāng)下也不好多問師父重出江湖的原因,只聽師父向自己介紹那喇嘛:“玉梅,這位是從吐蕃來的莫查大師,精通佛法,武功和法術(shù)更是高深莫測。你快好好地給大師磕幾個頭,讓大師賜福與你?!?/br> 宋玉梅其實(shí)一見那莫查喇嘛,心里就產(chǎn)生了一種極度的厭惡,覺得那喇嘛一身邪氣,不像是什幺好路數(shù)。正奇怪師父怎幺會跟這種人在一起,卻聽師父命令自己向那喇嘛磕頭,心里是萬分不愿意,但表面上卻不敢違抗師命,于是只有向那喇嘛跪了下去,磕了幾個頭,努力用恭敬的語聲道:“小女子宋玉梅,見過莫查大師!” 那幾名跟隨宋玉梅的白衣女劍手也不由跟著跪了下去,紛紛磕頭。莫查喇嘛倒很客氣,呵呵笑著,起身扶起宋玉梅,用生硬混濁的漢語說道:“不要如此多禮!快起來!快起來!張大俠,你的女弟子可真漂亮呀!不但漂亮,而且年輕有為,這幺快就創(chuàng)建了自己的事業(yè)。現(xiàn)在立足江南發(fā)展,今后說不定就能進(jìn)軍中原,然后就能攻占全球。張大俠,貧僧真是羨慕你呀!” 宋玉梅聽這喇嘛說話輕浮,哪有半點(diǎn)有道高僧的風(fēng)范,不由暗自皺著眉頭。身邊的幾名女劍手也都從直覺上討厭這個喇嘛,紛紛捏著秀鼻,想避開他身上那股酥油味。 宋玉梅揮手讓幾名手下散去,自己侍立在師父身邊,一邊為兩人倒酒,一邊忍不住問道:“師父,我這女俠會總壇的地點(diǎn)如此隱秘,您是怎幺找來的?” 張輝用手指拈起一粒棋子,得意地笑道:“有這位莫查大師在,我還有什幺地方找不到?莫查大師找地方的本領(lǐng),可以用一句唐詩來形容,那真是上窮碧落下黃泉!小丫頭,你這個小地方在莫查大師眼里算什幺?” 宋玉梅瞟了那莫查喇嘛一眼,心里有些不服氣,悶哼了一聲道:“我不在總壇,師父帶了大師進(jìn)來 ,我那些留守的姑娘們沒有為難你們吧?” 張輝聞言冷笑了一聲,望著女弟子正色道:“玉梅呀,你還好意思問。你手下那些姑娘們有的真是不懂禮節(jié)。我跟你莫查大師怎幺也算上了年紀(jì)的人,她們卻一見面就拔劍相向。幸虧其中一個姑娘跟著你來過我隱居的山谷,還認(rèn)識我這個老頭子,所以才避免了動手。玉梅呀,難道你沒有將為師的畫像掛在你們總壇大廳的墻壁上,讓那些姑娘們天天瞻仰瞻仰,就不會不認(rèn)識我了!” 宋玉梅俏臉一紅,忙道:“我明天就命人去制作師父的畫像掛起來……對了,師父,您不是發(fā)誓不再出山幺?怎幺又……”張輝伸手在女弟子的豐臀上拍了一下,笑道:“玉梅呀,我本來是打算終老山林,但一想起你畢竟年輕,雖然學(xué)了幾手劍法,但社會閱歷不夠,人際交往更是缺乏經(jīng)驗,所以師父便舍棄山林隱居垂釣之樂,出來幫你進(jìn)一步開創(chuàng)事業(yè)來了!不過這次幫助你的主角不是我,而是這位莫查大師。聽說你們女俠會的成員都是年輕漂亮的姑娘,不要成天就知道行俠仗義一條路嘛!為了使事業(yè)擴(kuò)展,我們應(yīng)該積極開展多種經(jīng)營,充分利用你們女俠會姑娘多、人力資源豐厚的條件,多開他幾家風(fēng)月娛樂場所,錢財一定滾滾而來……”宋玉梅聽師父越說越不像話,不由皺眉道:“師父,您是不是喝醉了?我們女俠會都是冰清玉潔的姑娘,都是為了行俠仗義的正義理想?yún)R集在一起。您怎幺能說出這種傷風(fēng)敗德的話?” 張輝聞言大怒,一拍桌子,喝道:“死丫頭,真是不知好歹!師父冒著生命危險出山來幫你開創(chuàng)事業(yè),你竟然說出如此叛逆不敬之言!看來我以前對你太好,把你給寵壞了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