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練,起碼得休整半個月。政委面有愧色,韓孟卻笑著說:“沒關系,拍攝時間往后挪一挪就行?!?/br>丁遇一改往日的嬉皮笑臉,正色道:“對,我們檔期都已經(jīng)為這部劇空出來了,沒影響?!?/br>自己的兵鬧出這種事,打的還是韓孟和秦徐,政委自是有些無地自容,當即表示要嚴懲劉沉鋒,并讓他到醫(yī)院來親自道歉。秦徐心覺不妥,支著身子道:“首長,劉沉鋒的事……”“這事我們來處理?!闭驍嗟溃骸扒匦?,你和韓孟好好養(yǎng)傷,別的不用擔心?!?/br>秦徐知道政委誤會自己了——雖然挨打的是自己和韓孟,但他并不想因此讓劉沉鋒受罰,起碼不能受太重的懲罰。可他還什么都沒說,韓孟突然冷笑一聲,“士兵打人,出手還那么重,肯定得罰。首長,您得去了解一下,劉沉鋒之前就已經(jīng)打過不少戰(zhàn)士,大家都只是忍著不說而已?!?/br>秦徐回頭喊:“韓孟!”韓孟抬手制止他,又道:“至于道歉,他如果愿意來的話,我接受,不愿意就算了吧?!?/br>第27章秦徐沒想到韓孟會跟政委提出“嚴懲”劉沉鋒,還要求劉沉鋒來醫(yī)院道歉,一時臉色不大好看,但礙于病房里人多,不好當場發(fā)作。不久,護士進來換輸液瓶,委婉勸說大家不要大聲說話,心意到了就盡早離開,讓傷員好好休息???lián)P之前一直坐在角落里沒說話,看著要走了才站起來,給秦徐和韓孟一人遞了一個小碗,囑咐道:“趕快吃,一會兒就‘銹’了?!?/br>盛在小碗里的居然是蘋果蓉。秦徐繃著的神情一下子柔和下來,感激地看著柯?lián)P道:“謝謝。”柯?lián)P搖搖頭,手上捏著一把不銹鋼勺子——剛才他就是用這把勺子,挖出了兩碗蘋果蓉。醫(yī)生隨口說病人這幾天只能吃清淡易消化的食物,最好是流食,他看了看病房里有一籃子水果,就一聲不吭地挖了起來,什么關心的話都沒說,但所有的關心都已經(jīng)填進了入口即化的蘋果蓉。大部隊離開后,病房安靜下來。秦徐吃完蘋果蓉,思索了很久才開口道:“劉沉鋒的事,要不就算了吧,我替他跟你道歉……”“你憑什么替他?他是你誰?”韓孟將小碗“嘭”一聲砸在床頭柜上,眉間淤著一絲狠厲,“而且你也受傷了,他酗酒打人,為什么就這么算了?”秦徐忍著氣,“他以前不是這樣,我是他戰(zhàn)友,我了解他?!?/br>“你是他戰(zhàn)友就能讓他隨便揍?”韓孟瞪著眼,“揍死也活該?我他媽上來幫你,我也活該被打死?”“韓孟!”秦徐本來就頭痛,性子又急,沒有太多耐心,這一聲明顯帶上了怒氣,說出的話也極不理智,“你就不能大度一些?沒打過架是吧?被揍死了嗎?皮rou金貴受不得傷是吧?”韓孟眼神一寒,嘴角繃成一條線。秦徐胸口起伏,繼續(xù)道:“劉沉鋒打人是不對,但他現(xiàn)在心理有問題!誰他媽沒個低谷?你就不能體諒一下?知道你這樣像啥嗎?打架輸了就叫政委嚴懲對手,這他媽跟小學生打架輸了跟班主任告狀有什么區(qū)別?你幼稚不幼稚?”韓孟眸光變得又冷又陰沉,咬牙道:“你這么想我?我在你心里就是個跟班主任告狀的小學生?”秦徐被那目光刺了一下,心頭一緊,這才意識到?jīng)_動出口的話太偏激太重。韓孟怎么說也是因為他才受傷,明星的皮囊也確實金貴,別說被打至腹腔出血,就是哪里破了個皮粉絲們都會心痛老半天。他是劉沉鋒的戰(zhàn)友,曾經(jīng)朝夕相處,曾經(jīng)亦師亦友,挨那幾下子無所謂,男人的友情與血性可以容忍這種程度的傷害,但韓孟和劉沉鋒并無關系,在這之前甚至沒有打過任何交道,韓孟沒有責任沒有義務像他一樣包容劉沉鋒。他有些后悔跟韓孟說了這些話,眉頭皺了皺,又不知如何道歉,盯著韓孟看了一陣,才盡量溫聲道:“你之前也知道,劉沉鋒心理有些問題,還在成都接受過一段時間治療才回來,咱倆也沒傷得太重,就……體諒一下他吧?!?/br>韓孟也不知哪來的火氣,輸著液的手猛地往床沿上一拍,喝道:“不行!”這一下動作太大,輸液針直接戳破血管,從皮膚里刺了出來。秦徐氣得頭皮發(fā)麻,恨不得照著韓孟的臉就是一拳,但看到血從韓孟手背上爆出,又不得不強忍著怒氣,按下呼叫鈴,粗著聲音喚道:“14床病人跑針了,麻煩過來看看?!?/br>護士趕來一看,驚得“啊”了一聲。這哪里是“跑針”?跑針能直接從皮膚里跑出來?韓孟似乎根本感覺不到手背上的痛,狠狠一拽輸液管,手背上立即飆出一簇血。不待護士開罵,秦徐已經(jīng)從床上翻身而下,厲聲道:“干什么?你他媽給我老實點兒!再亂動老子找根繩子把你綁床頭上!”這句話不知怎的就戳到了韓孟笑神經(jīng),只見他笑得肩膀抽搐,眼淚花都出來了,抬起手臂一抹,啞著聲音道:“你還想綁我?你他媽來呀!我讓你綁,你綁個jiba……”“jibajiba,再吵老娘把你jiba割下來喂狗!”抓著韓孟手臂的護士看著文文弱弱,身高約莫1米6,臉小身子痩,說起“jiba”來卻面不改色,中氣十足。韓孟與秦徐都愣了一下,又見她一邊麻利地止血一邊面不紅心不跳地說:“這兒雖然是部隊醫(yī)院,但好歹是醫(yī)院,護士女性較多,麻煩你們收起在軍營里的那一套,別把jiba鴨兒掛在嘴邊,下次再讓我聽到……”她在韓孟小臂上重重擰了一下,眼神冷冰冰的,“我保證半夜拿著手術刀來切你的jiba鴨兒。老娘說到做到,不信你就試試。”病房安靜極了,護士利落地處理完韓孟手背上的傷,又在他另一只手上插上針,調(diào)整好點滴的速度,又看了看秦徐的輸液瓶,確定沒事后才離開。門被輕輕合上,韓孟摸了摸被包扎好的手,低聲道:“我cao……”目睹韓孟被一個一陣風都能刮走的小護士罵得啞口無言,連老二受到了喂狗威脅,秦徐心頭窩著的火頓時消了一半,嘴角也終于揚起小小的幅度,嘆了口氣,拉過韓孟的手看了看,“沒事吧?痛嗎?”韓孟眉梢勾了勾,抽回手,沒頭沒腦地問:“你心痛了?”說完就后悔了。秦徐有些尷尬,怔了2秒,故作不在意,大聲說:“你是我CP,受傷了我當然心痛!不心痛我還是人嗎?”韓孟斜他一眼,笑起來,“有你這么當CP的?你老攻都被打得住院了,你都不愿意為他出口氣,讓施暴者受點兒教訓?”又扯到這事上來了。秦徐