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三集 第02章 幻魔尊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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我走近去,仔細端詳魔多情的胸脯,魔多情的膚色是淺棕色的,胸部的肌膚也是淺棕色,只不過比別處要細嫩一些,這一對蜜瓜豐盈挺翹,看不到半點瑕疵。 我輕輕撫摸,問她:「還痛嗎?」 魔多情眼里閃著喜悅的光芒,說:「一點都不痛了?!?/br> 我大喜:「萬幸萬幸,不然的話多情寶貝這幺美的rufang上留下一道疤,那就太不妙了。」 魔多情用手托起胸前的元貞玉佩,感激道:「奴婢的傷能好得這幺快,都是拜主人所賜,有了這塊寶玉,做什幺都是事半功倍。主人還不知道吧,魔多善是想搶奴婢這塊寶玉呢,奴婢自然拼死不肯。」 我有很多話要問魔多情,但我現(xiàn)在有個壞習慣,一想到要對魔多情問話,就想和她交歡,一邊沖擊她一邊聽她回答。 我雙手都放到魔多情胸乳上,問:「多情寶貝,你身體是不是全好了?」 魔多情一見我十指大動的樣子,自然知道我想干什幺了,低聲道:「奴婢的傷全好了,主人可以為所欲為?!?/br> 片刻后,房里就響起了床榻不堪重負的「吱吱咯咯」聲,還有魔多情壓抑的呻吟聲。 我知道黑龍和南宮乙兩位還守在門外,他們聽到這聲音肯定會大感驚詫:魔多情都傷成這樣了,我還不放過,這也太過殘忍好色了吧! 我朝門外揚聲說:「黑龍、南宮將軍,沒事了,兩位各歸職位吧?!?/br> 我聽到黑龍的厚嘴唇「嘖嘖」兩聲,與南宮乙并肩走了。 我將魔多情壓在身下,開始審問了。 我問:「魔多善來找你干什幺,就是想搶你的元貞玉嗎?」 魔多情語氣還算平靜,回答:「魔多善質(zhì)問奴婢為什幺沒對主人施法?奴婢說主人不是凡夫體質(zhì),奴婢對付不了主人。魔多善就要奴婢跟他走,一道想辦法救敖廣,奴婢自然不肯,他就發(fā)怒了,突然看到我胸前的元貞寶玉,就要搶,使出水遁冰錐殺死我,黑龍大哥趕到,他才逃跑了?!?/br> 說到這里,魔多情突然露出恐懼神色,說:「魔多善臨走時說他不會放過奴婢的,他會請師父來?!?/br> 「幻魔找回……尊嗎?」 我就把在流光鏡里看到的事對魔多情說了。 魔多情被我持續(xù)的沖擊弄得有些氣喘,早已忘了對幻魔尊的恐懼了,說:「對,敖廣去年九月,到過飛禽島,哦,原來他和主人的弟弟,是想要,平分天下呀。」 我說:「幻魔尊沒這幺快來這里吧,就是來了也不怕,黑龍的法力很高強,他能應付。」 魔多情已到酥麻之時,我說什幺她都點頭,我就是說幻魔尊敵不過三歲小兒,她也會認同。 一潮剛過,我繼續(xù)審問:「多情寶貝知不知道幽帝的鎮(zhèn)國神器?」 魔多情頭亂擺,我以為她不知道,卻聽她喘喘的說:「知道,奴婢等人離開飛禽島時,師父特地——叮囑過,絕不能,在大胤皇帝——面前施展——道法,說大胤皇帝身攜寶器,是修真者的克星?!?/br> 魔多情知道的就是這幺多,我又問她南海逍遙島三妙仙子瑪瑙珠的事,魔多情卻回答不上來了,只知道三妙仙子原是仙流八音教的,因為修煉邪惡的煉魂術(shù),被逐出了八音教,這種法術(shù)到底怎幺一回事外人難以知曉。 我有一種感覺,虞媚兒瑪瑙珠里的那個包含我本身的魂魄的小原澈,是我的極大隱憂,將會對我極為不利。 看看審問得差不多了,我就收起刑杖,下床出門去找黑龍。 黑龍看著我憨笑,我問鎮(zhèn)國神器和三妙仙子的事,他一概不知,說:「黑龍一向糊涂,以前就知道追逐女人,后來又一直呆在黑龍?zhí)独?,就算知道一些事也早忘光了?!?/br> 我一想:「也是,大胤才傳國六百年,黑龍在潭里就呆了八百年,他哪知道什幺鎮(zhèn)國神器呀!」 *********************************************************************明月西墜,紅日東升,新的一天又到了。 曲指一算,我到朝歌已差不多快半個月了,只覺得事情越纏越多,有一張看不見的大網(wǎng)正把我裹住,仙、道、魔,還有這十丈紅塵,似乎都在和我發(fā)生著千絲萬縷的聯(lián)系,讓我脫不了身。 稍微值得安慰的是,身邊的美女多了好幾個,還送了一頂天下第一號的綠帽子給幽帝戴,而我,馬上又要成為幽帝的乘龍快婿了,真可謂占盡了帝國的便宜。 壽陽公主行事麻利爽快,已求得幽帝賜婚,大婚之期定在四月初三,也就是皇后娘娘與我相約去某個神秘之地的第三天。 我成了帝國的紅人,鋒頭之勁蓋過畢仲、尤昀,而且令畢仲惱火的是,那個尤昀現(xiàn)在似乎也站在我這一邊,對發(fā)兵西原的事推三阻四,只起草了一道詔書命西原伯將原岐解送來京。 哈哈,畢仲又如何知道尤昀夫人與我之間的秘密! 四月三十日上午,皇后妲姬命人把我叫到鹿鳴宮,本來是約好夜里去聚仙樓相會的,不知這時候把我叫到鹿鳴宮來干什幺,又要學琴? 妲姬環(huán)佩叮當?shù)刈邅恚切m女侍眾都識趣地退開。 我禮節(jié)周 全,向皇后娘娘請安。 妲姬笑道:「原澈你當真好本事,竟把壽陽那小野馬收服了,三日后就是你們大婚的吉日了,真要恭喜一下才是?!?/br> 這皇后娘娘話語之間竟有些醋意! 我謙恭說:「臣的本事娘娘還不知道嗎,就那幺兩下子呀。」 皇后娘娘吃吃而笑,飛了我一眼,嗔道:「該死的,你這兩下子就能包打天下了,再多來兩下誰能吃得消呀。」 皇后娘娘這一笑,當真是媚態(tài)橫生,把我瞧得兩眼發(fā)直,很明顯地咽一下口水,問:「娘娘今日召喚,有何吩咐?是不是要學琴呀?」 妲姬白了我一眼:「不學了,哼,清陽那個小寡婦不是向你學琴嗎,怎幺樣,是不是也被你這帝國少師征服了?」 我忙道:「娘娘不要把臣看得這幺不堪呀,好象臣是色中餓鬼似的!我對清陽公主一直是敬而遠之的,娘娘也知道三公主的脾氣,嘿,臣敢嗎?」 妲姬醋意十足地說:「你有什幺不敢,你連——」 住口不說了。 我問:「娘娘叫臣來到底何事?夜間的聚仙樓還要不要去?」 妲姬一聽這話,眉頭就皺了起來,說:「事情越來越麻煩了,又冒出個小妖精來了,東海侯那老家伙獻上這個小妖精到底想干什幺!」 我知道妲姬是說莊姜的事,試探說:「娘娘是說莊姜的事吧,以娘娘的能耐,看她不順眼,不賜死她也能把她打入冷宮呀?!?/br> 妲姬氣惱地看著我,說:「那昏君曲意回護她,而且——而且這個莊姜竟然也是會道術(shù)的?!?/br> 這下子連我也吃了一驚。 妲姬沉思著自言自語說:「她進宮干什幺,想干什幺?」 我心里說:「這有什幺好想的,怕是和你目的一樣吧,你進宮想干什幺,莊姜也就想干什幺?!?/br> 我很想和皇后娘娘親熱一下,但現(xiàn)在是大白天,不知皇后娘娘安排了這項活動沒有,這是在幽帝的眼皮底下,可得周密布署才行的,但看妲姬那樣子似乎沒心思和我親熱。 我就不耐煩了,說:「娘娘如果沒有事,那幺微臣告退?!?/br> 妲姬似乎顯得很無助,眼神幽杳地望著我,說:「原澈,你也不肯幫我嗎?」 我說:「臣又不知道娘娘想干什幺,想幫也無從下手呀?!?/br> 妲姬那迷人的眼睛盯著我,半晌才說:「原澈,你真想知道嗎?」 我說:「娘娘愿意說就說,臣無無謂?!?/br> 妲姬盯著我的眼睛,緩緩說:「你難道不覺得奇怪嗎,帝國的皇后竟然會法術(shù),你怕是早就疑心我了吧?」 我說:「臣有什幺好疑心的,娘娘會道術(shù)那是娘娘的事,臣不想介入?」 妲姬微笑問:「你不想介入?你怕是不能自主吧,你既身負異秉,又怎幺能置身劫外?」 我說:「臣是凡夫俗子,無非是身體強壯一些罷了,算什幺異秉呀?!?/br> 妲姬看著我笑,明顯是在嘲笑我撒謊,說:「你強壯得過頭了吧,連我的子夜藍花手都傷不了你,我其實沒想用那個傷你,是你故意氣我的。」 我心道:「你自己都說出來了,原來真的是子夜藍花手呀,果然是魔道的人!她這幺坦誠想干什幺,把我當作她的心腹了?」 妲姬見我沉思的樣子,便笑道:「聽過子夜藍花手吧,現(xiàn)在知道我是誰了?你早知道了吧!好了,別和我裝糊涂了,我就是魔道中人。」 我說:「娘娘,臣的確不知道什幺魔道仙道,不明白其中有什幺區(qū)別,在臣眼里,娘娘是一個絕代佳人?!?/br> 妲姬笑道:「你倒是會甜言蜜語,這仙魔之分你慢慢就會明白的,我知道你有很多疑問,你想不想知道我進宮為的是什幺?」 我的確很想知道,但知道得越多麻煩越大,趕緊搖頭說:「臣不想知道?!?/br> 妲姬幽幽道:「我的母親是魔道四天女之一,名叫踏仙縈塵——」 我心一凜:「踏仙縈塵?黑龍說過這個名字,說踏仙縈塵是我體內(nèi)萬年螭龍的情人,糟糕糟糕,莫非妲姬就是螭龍與踏仙縈塵的女兒!那我和妲姬偷情豈不是有點luanlun了!管她,我是原澈,我又不是螭龍——」 只聽妲姬繼續(xù)說:「——三千年前仙魔大決戰(zhàn),我母親被道林和仙流的高手用法器壓制住,經(jīng)我苦苦追尋,三年前才查出母親被拘在聚仙樓地宮中,那地宮關(guān)卡重重,憑我一人之力無法穿過,心中又急又苦,就慫恿幽帝重徭役、施酷刑,要讓天下百姓和我一道受苦,我才舒心——」 妲姬停頓了一下,美麗的大眼睛望著我,繼續(xù)她的真情表白:「自從見到你,我就知道你能幫助我,可是你——」 妲姬這絕色美女目光幽怨地望著我,一副泫然欲涕的樣子,我當然得拿出英雄救美的態(tài)度來,而且我若不答應,這個皇后娘娘就要大肆殘害忠良、蹂躪百姓了,我的罪過不小呀。 我說:「好,我一定幫你?!?/br> 妲姬轉(zhuǎn)憂為喜,用極快的速度在我唇吻了一下,飄然后退,說:「今晚酉末戌初,在聚仙樓等我?!?/br> 我慢慢的向?qū)m門外走去,心里直罵自己糊涂,我明顯感覺妲姬是在利用我,今晚的事肯定不簡單,我只知道魔道有個踏仙縈塵,偏偏就是妲姬的母親,實 在太巧合了,難道她知道黑龍告訴我的事,知道我體內(nèi)螭龍的秘密? 原澈呀原澈,你有致命的弱點,你看到美女就大腦缺血,就不能思考呀! 我正想著,猛聽得宮內(nèi)有sao動鼓噪聲,警鑼聲大作,有人高叫:「快召御林軍進宮?!?/br> 隨即便見宮門外潮水般涌進大批黃盔黃甲的御林軍士兵,執(zhí)刀持劍朝我蜂擁而來。 我大吃一驚,心想難道是我和皇后的jian情敗露了,幽帝派軍隊來捉拿我? 領(lǐng)頭是正是御林軍統(tǒng)領(lǐng)方勵將軍,我看他沖我點了點頭,這才知道不是沖著我來的。 我問:「方將軍,宮中出了什幺事?」 方勵說:「天牢被劫,敖廣被人救走了,陛下正大發(fā)雷霆!」 我腦海里瞬間閃過「幻魔尊」三個字,三日前魔多善將魔多情刺傷,就揚言說要請師父來,難道幻魔尊這幺快就到了? 我趕忙跟在方勵身后朝鹿鳴宮后苑奔去。 幽帝喜歡親手處決犯人,所以在鹿鳴宮后苑設(shè)了天牢,以便隨時提出來試驗他的酷刑,臭名昭著的炮烙臺就設(shè)在鹿鳴宮后苑,還有五馬分尸場、射天場、萬蛇坑等等令人毛骨悚然的刑場,天牢就在后苑最北端。 數(shù)百名御林軍士兵還有殿前金甲武士把天牢團團圍住,我聽到幽帝在那里暴跳如雷:「該死的家伙竟然逃跑了,可惡可惡!朕昨夜苦思了大半宿,終于想到一個絕妙的酷刑,要把敖廣的脊椎骨給抽出來,看他能活多久,不料這該死的家伙竟然逃跑了,讓朕的一番心血付之東流!方勵、泰德,今夜子時之前你們不把敖廣給朕抓回來,朕砍你們的腦袋,聽明白了沒有?」 泰德是殿前金吾將軍,負責禁宮的安全,與方勵兩個喏喏連聲。 幽帝去了聚仙樓之后,我隨方勵一道去檢查天牢,見天牢的三重大鐵門化成了三堆鐵疙瘩,看那樣子是有人用火把大鐵門給熔化成了鐵水流到地上,鐵水冷卻后又凝固成鐵疙瘩。 是什幺樣的火有這幺厲害?這種厚重的大鐵門即便是放在鑄造青銅器皿的高溫熔爐里,要想全部熔化也需要個把時辰吧! 天牢中原有九名犯人,現(xiàn)在除了敖廣,其余八人都死在了牢中,也難怪幽帝暴怒了,這些犯人他都是準備要酷刑侍候的,這下子全死了。 最奇怪的是,值守天牢的一小隊二十名士兵也全部死了! 方勵檢查他們身上的傷口,竟然全是揮刀自刎的,死得很干脆,想必是知道走了重犯,幽帝不會放過他們,與其飽受酷刑而死,不如自行了斷更痛快。 一點線索也找不到,方勵與泰德面面相覷,只好先傳令關(guān)閉城門,搜索東??んA館,其實東??んA館早在敖廣被抓時就已經(jīng)是一座空館了。 御林軍和殿前武士亂哄哄沒頭蒼蠅一般到處追查,方勵、泰德知道時間很緊,夜半之前不抓回敖廣,幽帝一怒之下,很可能把準備讓敖廣受的酷刑施到他二人身上。 泰德領(lǐng)著一群金甲武士出宮追查去了,方勵卻跟在我身后。 我說:「方將軍,時間緊迫,你快追拿犯人去吧。」 沒想到方勵卻「撲通」一聲跪倒在我面前,說:「還望少師大人救小將一救?!?/br> 我奇道:「方將軍這是何意?莫非你懷疑我救走了敖廣?」 方勵趕緊搖頭說:「不是不是,小將絕不是這個意思,小將是說子夜之前若沒抓到逃犯,陛下降罪時,請少師大人千萬為小將說個情,救我一救?!?/br> 這方勵機靈老辣,知道我現(xiàn)在是大胤帝國炙手可熱的人物。 我扶他起來,說:「原澈初到朝歌,多蒙方將軍照料,一直心懷感激,將軍放心,我會助你抓到那個敖廣的,即便子夜之前沒抓到,我也一定為你向陛下求情,寬限幾日?!?/br> 方勵連連稱謝。 忽然想到一事,我說:「敖廣越獄,奇就奇在看守的士兵竟然全部自刎,我認為必有內(nèi)jian。方將軍,我為你指一條明路,朝中大臣有誰和東海侯的關(guān)系最密切?」 方勵想了想,遲遲疑疑說:「朝中與東海侯關(guān)系最密切的就數(shù)大夫畢仲了,難道——」 我笑著說:「小心點總不會錯,不能放過任何蛛絲馬跡,這可是關(guān)系方將軍身家性命的事呀?!?/br> 方勵連連稱是,即命手下軍士秘密監(jiān)視畢仲。 我暗自得意,心里籌謀著怎幺樣才能借這機會把畢仲這老家伙給扳倒。 這時,我突然看到遠遠的翹角飛檐的后宮露臺上,有一個蒙著面紗的白衣女郎,手搭涼篷朝天牢這邊張望。 我覺得女郎的身影很象淳于香,待要凝神細看,那白衣女郎卻又不見了。 我對方勵說:「方將軍,請借你腰牌一用?」 禁宮之中,除了幽帝之外,只有御林軍統(tǒng)領(lǐng)和殿前金吾將軍憑幽帝特賜的腰牌能在宮中暢行無阻,其余人就算是皇后、安陽太子也只能在規(guī)定的范圍內(nèi)活動。 方勵趕緊將腰牌摘下來雙手遞給我。 我拿著腰牌,沖方勵拱拱手:「方將軍,我四處轉(zhuǎn)轉(zhuǎn),幫你找逃犯,你不必跟來?!?/br> 我憑著這塊腰牌直入后宮,幽帝后宮佳麗三千,我好比進入到姹紫嫣紅的萬花園,嬌姿麗色,讓我目不暇接,心里感嘆還是當皇帝艷福齊天。 后宮殿宇連綿,我轉(zhuǎn)了好一會,才找到那座露臺。 露臺在合歡殿畔,有飛廊與合歡殿相接,只有從合歡殿才能上那露臺。 鹿鳴宮中合歡殿,這是普天下首屈一指的yin靡場所,殿中幽房曲室,回環(huán)四合,極易迷路,據(jù)說幽帝入合歡殿,也要隨身帶一張地圖才行。 幽帝收羅的各種各樣、奇奇怪怪的荒yin器具都集中在這里,我上次進貢的御女車想必也放在這殿中,淳于香就是因為要上御女車才露餡的。 我手持御林軍統(tǒng)領(lǐng)的腰牌,借口追查天牢逃犯,嚇退那些宮女內(nèi)侍,從合歡殿外圍的白玉圍廊走上那道虹橋。 虹橋長約二十丈,呈弧形飛跨在露臺上,橋不寬,三人并肩可過,橋欄以琉璃翡翠裝飾,陽光照耀下,泛出七彩光澤,真的就象是雨后天邊的彩虹。 虹橋那端冉冉走上來三個衣袂飄飄的美人,一個紫衣、一個粉紅,還有一個穿白色的束腰長裙。 我側(cè)身一讓,三位美人帶著一陣香風從我身邊掠過,留下一陣銀鈴般的笑聲,其中一個美人低聲說:「這是哪里來的太監(jiān),長得倒是英俊?!?/br> 這合歡殿除了幽帝一個男人外,其余都是女子或者不男不女的內(nèi)侍,所以我也就被她們當作是太監(jiān)了。 我一點也不生氣,我的神魂都被中間那個穿白色長裙的美人吸引去了,這個白衣美女實在太美了,身材窈窕,眉目如畫,全身上下無一處不美,就是陽光下映在橋面上的影子,也明顯比其他兩個美女的影子好看。 我呆呆的看著白衣美人絕麗的背影下了虹橋,轉(zhuǎn)過回廊不見了,這才轉(zhuǎn)身繼續(xù)向露臺走,來到露臺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