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四集 第08章 溫柔懲罰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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虞媚兒為了躲避我的臉,身子盡量向后仰,頭都快垂到地上去了,身子變成了一張弓,她的肢體柔韌性真不錯。 她的腰向后仰,我的腰向前彎,一手?jǐn)堉难?,我們這個(gè)姿勢充滿了力和美,在這高峻的峰頂上向青天諸神展示俊男美女的造型。 我朝她臉上吹氣,男性魅力十足地說:「那就讓我來勾引你吧。」 右手撫向她隆起的胸脯,強(qiáng)大的催情真氣象春風(fēng)拂遍她的全身。 虞媚兒身子繃著向后仰,酥胸愈發(fā)挺翹,被我這一摸,全身都顫栗起來,身子一軟,被我順勢放倒在地上,壓了上去,左手撫琴一般從她胸脯往下,所過之處,就好比點(diǎn)起一串串燃燒的火苗,虞媚兒一下子就覺得非常干渴,忍不住伸出丁香小舌舔了一下嘴唇,顫聲說:「你——你想干什幺!」 我盯著她的眼睛,笑嘻嘻問:「你說我想干什幺?」 虞媚兒露在紅色短裙下的雙腿非常美,雪白渾圓的大腿、骨骼清秀的膝蓋,從小腿延伸至足踝的曲線優(yōu)美流暢,那赤踝的天足就象是白玉雕琢成的,讓我愛不釋手。 平時(shí)苦練九弦琴的基本功現(xiàn)在派上用場了,我右手五根手指象是會跳舞,從虞媚兒纖美可愛的腳趾開始,一路向上,一路舞蹈,催情真氣透過指尖不斷在美少女肌膚上游走。 我的催情真氣比春藥還要霸道,虞媚兒原本就是懷春的妙齡少女,又失去了元嬰的護(hù)持,心神很容易被我控制,她可不象莊姜那樣練過禁欲邪功,在我溫柔款款的挑逗下怎能不動情! 這美少女迅速迷失在我制造的情欲漩渦中,撐拒在我肩頭的雙手無力地垂下,大眼睛象是蒙上了一層霧,迷迷朦朦,櫻桃小嘴微微張開,不時(shí)發(fā)出一聲嬌喘。 我解開她的粉紅薄衫,把那紅綢抹胸往上一捋,那兩枚大白果就迫不及待地彈了出來,哇,還真不小,連跳了好幾下,顯得很歡娛,歡迎我愛撫的樣子。 虞媚兒雙眸朦朦地看著我,口里喃喃說著「不要,不要——」,嫩紅的舌尖不時(shí)舔著嘴唇,那樣子真是誘人呀,還敢說沒有勾引我,這不是勾引是什幺! 我湊下去,吻在她櫻唇上,虞媚兒「唔唔」兩聲,兩條手臂竟攀上我的脖子,抱著我熱吻起來。 到嘴的美食我是輕易不肯放過的,兩張嘴粘在一起扭來扭去,直吮得美少女氣喘吁吁才松開。 我伸手下去撩起美少女的粉紅色短裙,裙裾上細(xì)細(xì)的流蘇拂在我手背上,麻酥酥的,指尖接觸到大腿內(nèi)側(cè)最嬌嫩的肌膚,更是酥膩無比。 虞媚兒的短裙里還有一條小小的褻褲,和尤夫人的款式很象,我找到系帶,輕輕一扯,褻褲就松開了,被我輕輕褪到腿彎,散在左邊膝蓋上。 虞媚兒酷愛粉紅色,就連褻褲也是粉紅色的,映著雪白的大腿,真會讓人鼻血直噴的。 我的呼吸急促起來,情緒亢奮,身上的龍甲長袍縮到背心上,全身精赤。 禁欲禁欲,禁什幺欲! 我轉(zhuǎn)頭看了看四周,美人莊姜不知在哪片崖下靜坐?去找那塊會說話的石頭沒有? 我扭回頭,看著身下春情如水的美少女,薄衫敞露,紅綢抹胸卷成一束,惹火的短裙向上撩起,圍在細(xì)腰小腹上,兩條光潔如玉的美腿分開著,粉紅褻褲還掛在左邊膝蓋上,大眼睛茫然地看著我,象是不認(rèn)得我了,不明白我在做什幺! 我盯著她的眼睛,將寬廣結(jié)實(shí)的軀體壓上去。 我原以為虞媚兒這幺妖媚風(fēng)流,肯定是被人采摘過的,但出乎我意料的是,她竟然還是處子之身,那蹙著眉在我身下宛轉(zhuǎn)呻吟的的樣子,讓我大為憐惜,對她的仇恨減輕了很多,親密無間的zuoai的確是可以減少仇恨找回……的。 那輪紅日漸漸升高,陽光照在我們身上,我汗流浹背,虞媚兒也是香汗遍體,在我的溫柔懲罰下,她現(xiàn)在痛楚已過,漸漸得趣了,嬌媚的大眼睛有時(shí)睜開看著我,然后又閉上,喉嚨里的嬌喘呻吟不絕于耳。 虞媚兒臉泛桃花,鼻翼有細(xì)細(xì)的汗珠,睜開美眸,喘喘地說:「痛,痛——」 我心想:「早已春水直流了,怎幺還痛呀?」 卻聽這美少女接著說:「背上痛,有石子。」 我一手勾著她脖子,讓她挺起身,另一手在她背上一摸,果然有幾顆小石子硌在那里,在美少女嬌嫩的背部肌膚陷出深深的印痕。 我剝下虞媚兒的粉紅衣衫,讓她跪在衣衫上,然后以「虎步」姿勢繼續(xù)交歡。 這美少女被我弄暈了,有點(diǎn)神智不清,根本沒有抗拒的意思,隨我擺弄,宛轉(zhuǎn)承歡。 我施展采陰補(bǔ)陽之法,將虞媚兒的處子陰精源源不斷地吸入,與我體內(nèi)的催情真氣交匯融合,把這美少女的情欲激發(fā)到極致,身上每一寸肌膚都興奮得顫栗,雪白粉嫩的豐臀竟泛出玫瑰色,艷麗無比,喉嚨里斷斷續(xù)續(xù)的聲音象是在悲泣。 我的本事可比虞媚兒的銷魂咒厲害吧,看她現(xiàn)在這樣子,才是真正的銷魂蝕骨呀。 正欲仙之死之時(shí),我突然聽到一個(gè)奇怪的聲音「桀桀」怪笑,然后又含含糊糊說:「好看好看,精彩精彩——」 我吃了一驚,停住不動,四下一看,翠屏峰頂除了我和虞媚兒之外再沒有 別人。 往天上看,也沒看到有人。 虞媚兒正值酥麻的時(shí)候,扭過頭睜著迷蒙的美眸望著我,小嘴里發(fā)出渴望的哼哼,含含糊糊說:「你,來呀——」 我趕緊滿足她,同時(shí)凝聚耳力,留心傾聽。 過了一會,那怪腔怪調(diào)的聲音又響起來了:「再換個(gè)姿勢,讓老夫一飽眼福。」 我有點(diǎn)毛骨悚然了,這聲音是從我們身下的山石下面?zhèn)鞒鰜淼摹?/br> 我這幺一停,虞媚兒倒還沒催我,山石底下那個(gè)聲音不耐煩了,說:「別停呀,老夫五百年沒看過春宮戲了,你們兩位一個(gè)強(qiáng)壯一個(gè)嬌美,表演起來真是賞心悅目,繼續(xù)繼續(xù),讓老夫盡興觀賞一回?!?/br> 我試探地問:「你是誰?」 那聲音說:「少啰嗦,你干你的,老夫只是看看,不會和你搶?!?/br> 我忽然醒悟了,叫道:「你就是會說話的石頭,哈哈,傳說竟然是真的,真有這樣的石頭!」 峰頂那一端突然傳來莊姜的聲音:「原澈,你在說什幺?禁欲訣練得怎幺樣了?啊——」 莊姜白裙飄飄出現(xiàn)在峰頂上,一眼看到我和虞媚兒保持著這樣yin猥的姿勢,而且?guī)缀跏浅嗦懵愕模读艘幌?,隨即風(fēng)一般掠過來,手指著我,聲音哽咽,白玉般的面頰上竟然淌下晶瑩淚珠,傷心地說:「你——你竟然騙我!」 我只好倉促收兵,直起身來,背心的龍甲象窗簾拉開那樣「唰」地一聲變成長袍遮住身體。 高潮幾度的虞媚兒沒有我的扶持,膝蓋一軟,身子側(cè)臥在山石上,粉嫩的美臀依舊那幺誘人地翹著,汗水把身下的石地洇濕了一大片。 莊姜?dú)獾谜f不出話來,手還那樣指著我。 我趕緊說:「美人師父,你錯怪我了?!?/br> 莊姜察覺自己的失態(tài),扭過頭去,拭干淚珠,冷冷地問:「我怎幺錯怪你了?」 我腦子急轉(zhuǎn),胡亂找理由說:「我忘了一段口訣,這小妖女又使勁誘惑我,我一時(shí)疏忽,就禁不了欲了,美人師父,你再把那口訣教我一遍吧?!?/br> 莊姜也不打斷我,讓我說完,聲音冷得象冰:「你是不是以我好欺騙呀,騙得我?guī)湍惆堰@個(gè)小妖女捉住讓你yin樂,你太過分了,我我——」 莊姜一時(shí)想不好怎幺來懲罰我,心里焦躁,看了一眼地上的虞媚兒,將掌心的白光收去,那小小的元嬰好比倦鳥歸林,飛快地從虞媚兒的頂門泥丸宮鉆入。 虞媚兒頓時(shí)恢復(fù)了精神,站起身來就明白了一切,咬著嘴唇,飛快地穿好衣裙,兇巴巴地盯著我,兩道眼神好比兩把火焰刀,在我身上亂砍。 莊姜壓抑著怒火,盯著我問:「還想怎幺騙我,你說,我看你怎幺騙?」 莊姜的反應(yīng)這幺強(qiáng)烈,我心里其實(shí)是竊喜的,這表示莊姜對我有意思,生氣是因?yàn)槌源住?/br> 這時(shí),地底下那個(gè)聲音又說話了:「騙你還不容易,老夫三句話就騙你脫得一絲不掛?!?/br> 莊姜和虞媚兒都嚇了一跳,東張西望在找誰在說話。 剛才石頭底下說話時(shí),虞媚兒正值情濃,兩耳失聰,聽到也等于沒聽到。 莊姜驚問:「是誰?誰在說話?」 山石下那古怪聲音很不悅地說:「你這個(gè)傻妞壞了老夫的興致,老夫正看得起勁,你卻喝散鴛鴦,可惱可惱,可惱之極,老夫詛咒你以后被這個(gè)白袍俊男一天jianyin三次?!?/br> 我喜出望外,企盼這詛咒早日應(yīng)驗(yàn)。 莊姜怒容滿面,她也聽清這聲音是石底下發(fā)出的了,怒道:「哪里來的怪物,給我滾出來?!?/br> 山石底下一陣怪笑,補(bǔ)充說:「詛咒將在三個(gè)月后實(shí)現(xiàn)?!?/br> 我覺得時(shí)間太久,脫口說:「要三個(gè)月呀!」 莊姜?dú)鈮牧?,狠狠瞪了我一眼,雙手一合,眉心射出一道紅光,直刺發(fā)出聲音的地面,碎石飛濺,堅(jiān)硬的山石竟被割出一道深深的裂痕。 我趕緊往后退了一步,忽然聽到身后有羽翼鼓風(fēng)的聲音,急忙回頭,卻見虞媚兒已經(jīng)跨上云雀,飛起在空中。 虞媚兒仇恨的聲音說:「原澈,我不會放過你的,你等著!」 云雀一飛沖天,往西而去,眨眼就成了一個(gè)小灰點(diǎn)。 莊姜還在怒氣沖沖地用眉心紅光激射著山石,把地面割得橫七豎八一道道深痕,那個(gè)怪聲音似乎被嚇到了,再沒有吭聲。 我走過去說:「美人師父,我們快走吧,那小妖女會叫幫手來的,遲了就脫不了身了?!?/br> 莊姜推了我一把,怒道:「我不走,我非把那個(gè)怪物挖出來不可。」 我被她推得一個(gè)踉蹌,向后退開兩步,卻突然覺得腳下一陷,竟然是山石地面裂開一道大口子,身子往下急墜。 莊姜花容失色,急忙伸手來拉我。 我抓住她左手,正要借力躍上去。 莊姜腳下的山石也猛地裂開,兩個(gè)人一起急速下墜。 眼前一片昏暗,我根本來不及召喚銅鏡神鷹出來救駕,而且這個(gè)山窟窿里好象有股強(qiáng)大的吸力,使得我們下墜的速度快得異乎尋常,只有相互死死抓著對方的手,要摔死也好有個(gè)伴。 「撲通」一聲,我們又掉進(jìn)了水里。 我真是幸運(yùn),一天三次從高空墜落,竟有兩次是掉在 水里,似乎太過重復(fù)巧合了,然而事實(shí)如此,而且這次掉進(jìn)的水特別寒冷,我是萬年螭龍?bào)w質(zhì),竟也冷得身子微微發(fā)抖。 美人莊姜就更不用說了,我能聽到她「得得得」的牙齒打戰(zhàn)的聲音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