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四集 第15章 異能奇技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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我想起清陽公主不在這里,以清陽公主的矜持,她是絕不肯和我這些姬妾聯(lián)床侍候我的,想到清陽公主一個孤枕難眠,我脫口吟詩兩句:“遙知情郎銷魂處,遍插諸女少一人?!?/br> 這一夜我把床上的四位美人個個寵幸得心滿意足,我點燃她的yuhuo,極大地滿足她們的欲望,又激起她們對下次歡愛的無比期待。 我的美人們能對我不死心塌地嗎?…… 四月初十是帝國張榜納賢遴選奇人異士的第一天,一大早我就與壽陽公主入宮,請幽帝和妲姬娘娘前往大校場觀看各路修真斗法競技。 等了好一會才看到幽帝與妲姬皇后出來。 聽了我的稟奏,幽帝笑道:“朕若去大校場,那些修真還能使得出法術(shù)嗎!” 我這才記起幽帝身懷鎮(zhèn)國寶器,仙術(shù)道術(shù)在他面前都是使不出來的。 我遇到過三個地方不能施展道術(shù),分別是朝歌地宮、翠屏山寒潭、還有就是在幽帝身邊,翠屏山寒潭是因為霧隱天尊施了封印,那幺幽帝的鎮(zhèn)國神器是不是也是一種強(qiáng)大的封印? 妲姬看了我一眼,對幽帝媚笑道:“陛下,那就由臣妾代替陛下去大校場吧?!?/br> 幽帝說:“好,那就有勞皇后了,原澈,好好保護(hù)皇后娘娘。不要出任何差錯?!?/br> 我躬身領(lǐng)旨,騎著馬跟在皇后娘娘地鳳輦旁邊,三百盔甲齊整的御林軍開道,宮女內(nèi)侍絡(luò)繹不絕,寶幢香幡,浩浩蕩蕩朝南門大校場進(jìn)發(fā)。 鳳輦寶幔掀開一角,露出妲姬娘娘嬌媚的玉容,鶯聲嚦嚦說:“原少師,靠近說話?!?/br> 我策馬靠近鳳輦,微微低身。問:“皇后娘娘有何吩咐?” 妲姬美目斜睨,似笑非笑地看著我,低聲問:“你昨天去哪里了?” 我說:“我回了一趟西原。” 妲姬盯著我眼睛,說:“和莊姜一起去的?” 我說:“沒有?!?/br> 妲姬嘴角露出譏嘲的笑:“你昨天一天不見,莊姜也是一天不露面,半夜才回來的,這瞞得了我嗎?” 我矜持一笑,說:“皇后娘娘倒是查得清楚。是不是在我身上施了追蹤符?” “什幺追蹤符?” 我一笑:“我對娘娘還有什幺好隱瞞的,我沒有和莊姜一起去,也沒有和她一起回來?!?/br> 妲姬瞥眼看見壽陽公主騎著玉驄馬靠近過來,便說:“等下再問你?!?/br> 放下寶幔,鳳輦轔轔前行。 壽陽公主追上來。警惕地看著我。問:“皇后和你說什幺,你笑得這幺好?!?/br> 妲姬害死了壽陽公主之母齊皇后,壽陽公主對妲姬與我接近那就不僅僅是嫉妒這幺簡單了,簡真是痛恨,還好她不知道我與妲姬有私情,不然的話肯定會大鬧起來。 我說:“皇后問我畢仲的事。問我為什幺要和結(jié)仲作對。” 壽陽公主立即就信了,壓低聲音對我說:“那畢仲犯下大罪卻不受懲罰,還不就是因為這妖姬為他開脫嗎,這妖姬專門媚惑我父皇,真可恨!” 我哄她說:“上次在二公主府上,我答應(yīng)你和清陽公主,一定要想辦法為齊皇后報仇,我可是一直掛著心著呢。這次我本來以為能扳倒畢仲了,那樣這個妖姬皇后就大大的失勢了,沒想到還是功虧一簣?!?/br> 壽陽公主嘆息說:“是呀,太可惜了?!?/br> 又含情脈脈地看著我,說:“原澈,你真好,這幺肯幫我。” 我委屈地說:“那你昨天夜里還對我那幺兇,說要把我炮烙、五馬分尸、萬箭……” 壽陽公主伸手來捂我地嘴,羞愧地說:“對不住嘛,是壽陽不好,以后再不敢了,好不好?” 我捏著她的纖纖玉指輕輕一吻,笑道:“既往不咎。” ·························南門外大校楊占地極廣,東西長八百丈,南北寬五百丈,校場西側(cè)有一排軍營,還有有馬廄和兵器庫。 校場南北兩端各有一座高臺,南邊的高臺是供皇室成員及大臣們觀禮的,上下三層,頂層屬于皇帝和后妃,中層是元老大臣,下層是觀摩的武將,這座樓臺金碧輝煌,裝飾豪華,體現(xiàn)了帝國奢侈的風(fēng)尚。 北邊的是點將臺,供指揮校場練兵的將領(lǐng)發(fā)號施令用,點將臺建筑古樸大氣,有鐵馬金戈地氣象。 大司昊揚(yáng)、鶴藏鋒、鶴越和金吾將軍秦德都已在點將臺上等候我,我是征東侯,是這次校場選拔奇能異士的主事,不過諸般事宜都已由吳揚(yáng)、鶴藏鋒二人籌備妥當(dāng),我只需威風(fēng)凜凜往那一站就行了。 三百面鼉皮軍鼓隆隆敲響,四千士兵組成八個大方陣進(jìn)入校場,聚散分合,演練各種陣法。 金鑼一聲,四千士兵潮水般退走,片刻功夫,退出一片白地。 鶴越在我身后嘀咕說:“場面很大呀,那些烏七八糟的人出來獻(xiàn)技,可不要讓人笑話?!?/br> 我笑著說:“拋磚引玉嘛,等下就會有高人來到的,香花教的‘菊薔雙仙’到了沒有?” 鶴茂鋒說:“還沒有看到?!?/br> 又是一陣鼉皮鼓響,有個大嗓門地軍士騎著一匹青鬃快馬繞場急馳。高叫道:“異能競技正式開始,異能競技正式開始。” 從西側(cè)軍營里稀稀拉拉走出 來五六十號人,有地步行,有的自帶坐騎,有騎馬的、有騎驢的、有騎牛的,有個披發(fā)的女子騎著一頭斑斕猛虎,能騎虎地應(yīng)該是有點道法的,還有一個騎著一條大狗,這人又瘦又小,狗也馱得起他。 莊嚴(yán)整肅的大校場走進(jìn)這幺一伙烏合之眾。四下頓時響起“嗡嗡嗡”地竊笑聲,我耳朵靈敏,都能聽到南邊看臺上那些大臣們的哄笑。 鶴越低聲說:“原大哥,這批人我已經(jīng)事先遴選過一次了,那些莫名其妙想升官發(fā)財?shù)募一镆驯悔s走,清退了二百多人,這六十個人當(dāng)中有些人是有些本事,但絕大多數(shù)故作神秘。不肯展現(xiàn)奇能異術(shù),說是要等到了大校場再來展示,要震撼全場云云。” 我呵呵而笑,說:“這里離得太遠(yuǎn),我們到近前去看。看他們有什幺神奇妙術(shù)來震撼全場。” 大司馬昊揚(yáng)留在點將臺。鶴藏鋒等人以及數(shù)百軍士簇?fù)碇因T馬往南看臺靠近,離那伙烏合之眾一箭之地停下。 大嗓門軍士喊道:“大胤帝國少師、三駙馬、征東侯原大人駕到?!?/br> 那伙烏合之眾亂糟糟向我行禮,作揖的有、躬腰的有、大叩其頭地也有,還有不少人擺出世外高人的架勢,昂首向天,對我視而不見。 我看這些人胸前都有一塊木牌。有的寫著“甲子”、有地寫著“乙丑”、有的寫著“丙寅”…… 鶴藏鋒說:“這是鶴越給他們編的號,按六十天干地支來排序,我們就先從甲子開始,讓我們一個個施展本事?!?/br> 我點點頭,說道:“那就由甲子開始展示本事吧?!?/br> 我身后雄壯如獅的金吾將軍秦德高叫道:“編號甲子者,開始獻(xiàn)技?!?/br> 就見那伙烏合之眾中躥出一騎,卻是那個騎著大狗的小瘦子,鼻子尖尖。兩撇鼠須,向我們團(tuán)團(tuán)施一禮,倒也不怯場,侃侃地說:“吾人生具異能,思為國家效力,請各位大人明察。” 我和顏悅色問:“甲子,你且將你地本事在帝國地王公大臣面前展示一番,若果然有用,我即聘你為軍中的異能都尉,武職六品,年體白銀三百兩、貝幣三千枚?!?/br> 甲子騎在兩尺多高的大狗上,兩足垂地,顯出勢在必得的架勢,說:“吾人善于尋找失物,不管是人還是器物,都能找到,請大人考核。” 我對鶴藏鋒說:“鶴城主,若甲子若言不虛,那幺也算是有用之人材,城主給你出個題,考考他?!?/br> 鶴藏鋒很有經(jīng)驗,即命人壘起十個土堆,對甲子說十個土堆里有兩個土堆埋有東西,其一是銅錘,其二是一面小旗。 那個大嗓門軍士還跑到南看臺向皇后娘娘及王公大臣們通報,南看臺上很多人都擁在欄桿上向這邊遙望。 甲子抽了抽鼻子,笑道:“這也太簡單了吧?!?/br> 騎著大狗跑到土堆前,也不一一去看,就指著第二個土堆說:“這里面是銅錘。” 指著第七個土堆說:“黃色小旗就在這里面?!?/br> 軍士將土堆挖倒,甲子答對了。 我暗暗驚奇,剛才我運用天目細(xì)看這十個土堆,銅錘是能分辨得清,小旗也能看得出,但甲子能說出小旗是黃色,這就非我所能了,因為天目看到的東西只有黑白兩色,成色盲了。 我看了看鶴藏鋒,鶴藏鋒微笑道:“此人可以留用?!?/br> 甲子被正式授予六品異能都尉之職,當(dāng)即換上軍士棒上的黃色戰(zhàn)甲和紅袍,配發(fā)士兵十名,供他指揮,預(yù)支俸祿一年。 異能都尉本來還有高頭大馬一匹,但甲子卻不肯要,還是騎著他地褐毛大狗,只不過他身上披了重量不輕的盔甲,大狗有點不堪重負(fù),跑起來沒有剛才那幺利索了。 第一個出場的就遴選過關(guān),極大的鼓舞了其他五十九人的士氣,而甲子又披著戰(zhàn)袍,捧著銀子和貝幣,騎著大狗神氣活現(xiàn)地立在一邊,更讓那幫烏合之眾眼饞,有的竟流下了口水。 第二個興沖沖出場的是乙丑,步行,是個濃眉大眼的大個子,看上去有點笨,赤手空拳大步走出來。 鶴藏鋒問他有何特殊的本事? 乙丑地嗓門比那個喊話的軍士還大,吼道:“俺能吃?” 鶴藏鋒問:“能吃什幺?” 乙丑回答:“能吃飯?!?/br> 眾人笑倒。 因為南看臺的王公貴族看不清楚,應(yīng)他們的要求,我命這批烏合之眾都聚到南看臺樓下,所以乙丑的回答大家都聽得一清二楚,笑得打跌,頂樓皇后娘娘的宮女們也是嬌笑聲一片。 秦德怒道:“能吃也算是異能嗎?左右,給我亂棒打出?!?/br> 我制止住,問乙丑:“你除了能吃還能干什幺?” 乙丑翻著厚嘴唇說:“就是能吃。” 我問:“那你能吃多少呢?” 乙丑說:“我一個人頂幾十個人的食量,異能異能,不就是比別人能嗎,我比別人能吃,自然也是異能?!?/br> 我點頭說:“嗯,你理解得不錯?!?/br> 高聲說“軍廚,抬二十人的軍糧上來,讓他吃?!?/br> 兩名軍廚抬上兩筐饅頭,還有二十斤牛rou,這是一場大戰(zhàn)后犒賞二十名士兵的軍糧,比平時還要份量足一些。 眾目睽睽之下,大個子乙丑張開大嘴,左右開弓,饅頭是一口一個,就象是往一個大 口袋里丟,一籮筐饅頭片刻功夫就見了底,立即轉(zhuǎn)向另一筐,胃口之好令人驚嘆。 狼吞虎咽,風(fēng)卷殘云,兩筐饅頭和二十斤熟牛rou被一掃而光。 乙丑摸摸肚子,咂咂厚嘴唇,說“半飽了?!?/br> 南看臺的文臣武將笑道:“吃是果真能吃,就不知道有什幺用?難道是軍糧多得要爛掉,要請這蠢貨來說?” 我一揮手:“合格?!?/br> 命人也授予乙丑六品武職,配兵發(fā)錢。 鶴藏鋒諸人沒有異議,南看臺上有不少文臣武將卻譏笑聲不絕,這些人一向嫉妒我平步青云,這時交頭接耳說我壞話。 丙寅第三個出場,就是那個騎虎的披發(fā)少女,相貌平平,勾不起我的欲望,我問她有什幺異能? 少女惜字如金,說:“馴獸?!?/br> 我看著她胯下那頭斑斕猛虎,垂耳貼尾,很是馴服,我很有魄力地一揮手:“免考,合格?!?/br> 早有侍立一邊的軍需官呈上戰(zhàn)袍和銀兩貝幣。 那些文臣武將嘩然。 有人冷言冷語說:“帝國的軍餉就這幺隨意賞人的嗎!” 有人酸溜溜地說:“人家得寵嘛,又是少師又是駙馬,還是征東侯,想怎幺干就怎幺干?!?/br> 有人憂國憂民:“我看此次征討東海有敗無勝了?!?/br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