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五集 第05章 征服之塔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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皇后娘娘的宮髻上插著一枝金步搖,簪首垂下的細(xì)小珠串隨著頭的擺動而不住搖晃,我伸手拔下那枝金步搖,就見皇后娘娘一頭盤起的美發(fā),如瀑布般傾瀉直下,披在肩頭,絲絲縷縷飄灑在潔白的裸背上。 我贊嘆說:“娘娘你真美!” 妲姬仰著頭,伸著脖子,象是要斷氣似的,玉兔耳墜亂晃,后臀卻很有韻律地迎湊著我,不時(shí)扭頭一瞟一瞟的,雙眸水汪汪,當(dāng)真是柔情蜜意。 這時(shí)我體會到,一對男女,即便他們各懷心事,同床異夢,甚至互相敵視,只要他們性愛和諧暢美,自然而然就會生出甜蜜的情意,是不是愛情還不知道,總之是相近的東西,因?yàn)閻矍閺膩砭褪呛托詯勖懿豢煞值摹?/br> 就象現(xiàn)在,我和妲姬身體糾纏,相互感受對方的堅(jiān)硬和溫軟、力量和柔順,簡直就象是配分極好的舞蹈,看對方的眼神也是蜜里調(diào)油,甜膩得化不開。 得到皇后娘娘的情意并不是我來地宮的目的,我今晚是為了征服而來的。 我從乾坤囊里摸出欲望塔,這白玉小塔已經(jīng)在泛著紅光,一閃一閃的玲瓏瑩澈。 自從征服魔多情后,我一直沒有使用過這座欲望塔,這自然是因?yàn)槲冶臼聣蚋?,美女手到擒來,根本不必動用欲望塔,就已?jīng)被我迷得七顛八倒了。但這個皇后娘娘與我歡好多次,卻從來不肯對我透露內(nèi)心地秘密,雖然也迷戀我強(qiáng)健的身體,但遠(yuǎn)沒有魔多情那樣對我死心塌地。 小小欲望塔在我掌心里一紅一紅地象炭火明滅,我突然意識到我不知道怎幺讓它變大?上次我和魔多情進(jìn)到塔中是在塔身變大后,紅光迸發(fā),突然就進(jìn)去的。 我傻眼了,托著小小的白玉塔發(fā)呆。 妲姬這時(shí)候已經(jīng)臨近高潮,扭過頭媚眼如絲,膩聲低喚:“陛下。陛下……”一眼看到我掌上的欲望塔,脫口驚呼:“欲望塔!” 隨著這一聲驚呼,我掌上的欲望塔驀然懸浮起來,紅光閃爍,塔身迅速變大。 這湖底地道高不過七尺,迅速增長的塔身起碼有五、六丈高,卻沒看到塔尖把地道穿個大洞,這局部大于整體的景象。真是奇妙。 突然,欲望塔散發(fā)出炫目的紅光,一時(shí)間,我眼前什幺也看不清,等到能重新看清眼前景物。卻已置身于白玉玲瓏的欲望塔內(nèi)?;屎竽锬镞€在我地身下。 紅光忽強(qiáng)忽弱,不停從我們兩個人的身上掃過,這種紅光非常奇怪,每次掃過我的身體,都讓我亢奮,好象服食了大量春藥似的。 身下的皇后娘娘想必與我的感受一樣。熱情如火,眼睛亮晶晶地看著我,媚聲浪語不斷。 我突然發(fā)現(xiàn)欲望塔內(nèi)壁象鏡子一般能映出我們的影像,轉(zhuǎn)眼四望,有無數(shù)個我和無數(shù)個皇后娘娘糾纏交疊在一起,更奇怪的是,這每一個影像地交歡姿勢都不一樣,“大九式”、“三十六變式”各種yin姿艷態(tài)紛呈,歡聲膩語不斷。 萬千化身,只有一個真身,我也目不暇接了,干脆什幺也不看,專心致志與帝國艷后交媾,我要徹底征服她。 在欲望塔里交歡的感覺真是銷魂蝕骨,似乎每一次摩擦的快感都放大了十倍、百倍,甚至千倍,似乎塔壁鏡中那無數(shù)化身交媾的甜美感受全部集中到本體真身,暢美極樂真是無法用語言描述。 rou體相摩,寶光流轉(zhuǎn),妲姬被我一次又一次送上巔崢,這絕色妖后叫床的聲音無比嬌媚:“原澈原澈,這真是太美了,多停留一刻吧。” 喜極而泣,珠淚紛紛。 我從沒見過妲姬有這幺迷醉地表情,欲仙欲死一詞都不足以形容。 我雙手抓著皇后妲姬纖巧地足踝,將她那兩條修長的美腿大大的分開,此時(shí)也不講究什幺“九淺一深”的技巧了,只要大幅度和高速度,讓皇后娘娘騎龍升天,極樂飄飄。 這妖艷皇后青絲凌亂,眼神迷亂,神情狂亂,一雙美腿繃得緊緊的,足跗如弓,全身香汗淋漓,尖叫道:“原澈殿下,你是我命中注定的君主,我永遠(yuǎn)臣服于你?!?/br> 這是我第二次從美女口里聽到這句話,第一個表示完全臣服于我地是魔多情,征服這帝國美后給我快感更是無與倫比,我這一射,簡直賽過天河倒傾。 “轟”的一聲,我和妲姬已經(jīng)身在欲望塔之外,再看那高大的欲望塔,紅光消失,塔身驟然縮小,眨眼回到我的掌中,依舊是那座高不滿三寸的小小白玉塔。 妲姬鬢亂釵橫、赤身裸體,靠在墻壁上嬌喘咻咻,看我的眼神有點(diǎn)不同了。 我拍了拍她的臉,笑問:“皇后娘娘,感覺怎幺樣?美不美?” “主人……” 妲姬一下子就跪在我膝下,仰著臉無限崇拜地望著我說:“主人給了妲姬銘心刻骨的快樂,妲姬永遠(yuǎn)感激主人,愿意一生一世追隨主人?!?/br> 看著這個跪在我腳下,已經(jīng)徹底被我征服地帝國皇后,我的滿足感真是無以復(fù)加,仿佛整個大胤帝國都已被我踩在了腳下。 我又想起妲姬日間曾和畢仲、泰宜生一起免去了我的征東侯之職,我心里還殘存了一絲怨氣,我說:“妲姬,你去和幽帝說,恢復(fù)我的征東侯之職,我要領(lǐng)兵討伐東海。” 妲姬趕緊說:“是,妲姬遵命?!?/br> 大胤帝國的第一美女被我征服。幽帝那昏君地御妻成了我胯下之臣,我真是意氣 風(fēng)發(fā),春風(fēng)得意呀! 我笑瞇瞇地俯看跪在冰冷地道上的皇后娘娘,我叉開腿,皇后娘娘的頭就在我的兩腿間。 這妖嬈美后心領(lǐng)神會,玉指纖纖握住,啟朱唇,吐香舌,將我含住,春水盈盈的媚眼向上瞟著我。 我得意洋洋。美孜孜享受了一會,忽然想起還有正事要問,便問道:“妲姬,告訴我,泰宜生去了哪里?” 皇后娘娘仰起頭,唇邊還有一縷亮晶晶的津液,回答說:“他去蚍蜉山了?!?/br> “去蚍蜉山做什幺?” “尋找金剛鉆。” 我“哦”了一聲,心想:“金剛鉆也是上古五大神兵之一??隙ǚ浅柡Γ业孟朕k法捷足先登,不能讓泰宜生得到金剛鉆?!?/br> 我又問:“蚍蜉山在哪里?” 妲姬紅紅的舌尖繞著我打轉(zhuǎn),口齒不清地回答:[在東邊,具體在哪里賤妾也不清楚?!?/br> 我點(diǎn)點(diǎn)頭。問最后一個問題:“你和莊姜這幺費(fèi)盡心機(jī)想要進(jìn)入地宮。這地宮里到底有什幺東西?” 妲姬愣了一下,神情有點(diǎn)呆滯,沒有立即回答。 我又追問了一句:“快,回答我?!?/br> 妲姬應(yīng)道:“是,主人。這地宮里有千年前仙魔大戰(zhàn)……” 妲姬突然打起寒戰(zhàn)來,牙齒格格直響。雙手抱頭,美眸上翻,只留下眼白,很是嚇人,哀叫著:“頭好痛,痛死了!” 我凝目觀察她是不是裝的,卻看她冷汗直冒,鼻翼沖動。臉色煞白,口里喃喃說:[我不能說,我不能說一一”我看她那樣子不象是裝的,心想:“這是怎幺回事,為什幺她說到地宮之事就會頭痛,好象腦子里有一種神秘力量,強(qiáng)制她不能說出地宮的秘密。” 我憐香惜玉,看不得美女受苦,趕緊抱緊她搖搖欲倒地身子,說:“好好,不說就不說?!?/br> “你們在干什幺!” 地道里氣流波動,冷風(fēng)過處,白衣美人莊姜又出現(xiàn)了,她被我用十萬火急咒騙得離開地道,現(xiàn)在一個時(shí)辰過去了,咒語效力消失,她醒悟了,急忙趕來。 莊姜看著我和妲姬赤身露體的樣子,就知道我們沒干好事,我禁欲訣肯定沒練,很是氣惱,怒道:“原澈,你……” 我“霍”地一聲,龍甲化作白袍遮住身體,我現(xiàn)在脫衣穿衣的速度實(shí)在夠快,這身龍甲真是偷情尋歡的好裝備。 我笑嘻嘻說:“美人師父,我正在修煉禁欲訣呀,我總算控制住yuhuo了,守身如玉呀?!?/br> 我沒有施展“輕信咒”這樣的謊言當(dāng)然騙不了莊姜,她輕蔑地瞥了我一眼,不屑于理睬我,很生氣的樣子。 妲姬臉色漸漸如常,沖我一笑說:“謝謝主人?!?/br> 站直身子,穿裙系帶。 莊姜秀眉一蹙,驚奇地問我:“她剛才叫你什幺?” 我微笑不語。 妲姬只對我一人溫順,對別人依舊盛氣凌人,怒道:“你這賤婢,陰魂不散又跟來做什幺!” 我趕緊調(diào)解說:“和氣生財(cái),和氣生財(cái),兩位大美人要不要隨我去看看火龍淵的那兩條閹龍?” 妲姬看著我,低聲問:“主人真要去嗎?” 莊姜冷冷道:“去做什幺,又打不開地宮大門!” 我說:“是呀,我沒給那兩條閹龍找到它們的龍鞭,它們不見得會放我過去了,還是下次來吧。” 說著率先往回路走去,妲姬趕緊跟上。 我走到岔道,見莊姜沒跟上來,回頭看,獸嘴燈光線暗淡,地道冷清,莊姜已經(jīng)蹤影全無。 **我回到八大院駙馬府時(shí)已是深夜,鶴越正在門廳焦急地等待,見我無恙歸來,喜道:“原大哥,那我先回去了,我爹爹派我來看你回來了沒有,我們都擔(dān)心你呢?!?/br> 我拱手說:“多謝掛念,我很好,大功告成,三日內(nèi)我們就要起兵奔赴東海?!?/br> 鶴越大喜,對我佩服得五體投地,說:“原大哥你真行呀,怪不得我爹爹老是說讓我多向你學(xué)習(xí),你可真有本事呀,什幺事都能搞定?!?/br> 我謙虛地笑笑,說:“沒什幺本事,碰運(yùn)氣嘛?!?/br> 鶴越很認(rèn)真地說:“強(qiáng)者運(yùn)強(qiáng),是因?yàn)樵蟾缬斜臼拢\(yùn)氣才好呀,以后你得好好教教我本事?!?/br> 我看著鶴越那單薄地還待發(fā)育的身體,心想:“我這本事你可學(xué)不了,這是體質(zhì)呀,天賦呀。” 嘴上應(yīng)道:“好好好,知無不言,言無不盡,一定傾囊相授?!?/br> 鶴越高興地騎馬回去了。 我進(jìn)內(nèi)府與清陽、壽陽二位公主相見,我當(dāng)然不能說我把皇后娘娘赤裸裸地征服了,少不了編一堆瞎話蒙混過去。 一夜無話,交歡不倦。 次日一早起來,沐浴結(jié)發(fā),就有朝事官趕來通知說:[陛下今日要早朝,請少師大人趕緊去皇華殿?!?/br> 我騎馬出門時(shí),壽陽公主在后面叫道:“原澈,你若要東征,一定求父皇恩準(zhǔn)我隨軍同去呀。” 我笑應(yīng)了一聲,催馬徑奔皇華殿,在午門外下馬,整衣彈冠,趨步入殿。 寶座上空蕩蕩,幽帝還沒有到。 我站在韓琦相爺下首,微笑施禮。 韓相爺一見我便問:“原澈,你父西原伯還好嗎?” 我莊容問:“相爺也認(rèn)為我會害死我父親嗎?” 韓相爺連連擺手說:“老夫不是這個意思,老夫決不相信你會弒父,只是掛心老友西原伯的安危呀。” 我躬身說:“多謝相爺掛念?!?/br> 便將我回西原之事略略說了。 韓相爺嗟嘆不已,說:“原來如此,原來如此,龍生九子,賢肖不一呀?!?/br> 正說著,后殿內(nèi)官尖聲道:“皇帝駕到?!?/br> 皇華殿上頓時(shí)鴉雀無聲,人人肅立。 身材高胖的幽帝在宮女內(nèi)侍的簇?fù)硐聛淼酱蟮钌希呔釋氉?,眾大臣少不了一番叩拜?/br> 幽帝開口便問:“少師原澈何在?” 我趕緊越出朝班,躬身道:“臣在?!?/br> 幽帝說:“原澈,這討伐東海之事,還是你去吧,何時(shí)起兵由你決定,不必再稟報(bào)朕了,著即授予原澈征東侯之爵?!?/br> 我微笑著叩頭謝恩,心想:“皇后娘娘真能把持朝綱呀,翻手為云覆手雨,昨天免了我地職今天又恢復(fù),都是她在cao縱呀?!?/br> 對面地畢仲、尤昀似乎不敢相信似的,那副震驚的嘴臉真是沒法描繪,見我笑吟吟望著他們,趕緊低下頭,一時(shí)間都不知所措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