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六集 第06章 種馬情圣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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甜言蜜語我很拿手,雖然在黑暗里我看不清大鬼妹的表情,但聽她感動得嗚嗚哭泣的聲音,就知道她已被我完全征服,她低泣著說:“原澈,親愛的,我永遠愛你,我是你的女人,生生世世都是?!?/br> 哈哈,不用欲望塔也能達到這種效果,看來我已經(jīng)達到無塔勝有塔的境界了。 朋友們,我在情場上尋芳獵艷,所向披靡,我的美人們個個對我死心塌地,愛我愛得死去活來,并不會是因為我床上功夫高強呀,情圣和種馬是有很大區(qū)別的! 聽著大鬼妹的臣服宣言,不由得我不興奮起來,因為以前我聽到這種宣言時我都是在挺槍躍馬、鏖戰(zhàn)方酣。 我的生命力還真是強呀,剛剛從鬼門關(guān)轉(zhuǎn)回來,現(xiàn)在就情興勃然了,伸手就想去摸大鬼妹的豐乳肥臀,覺得自己手麻沙沙的,原來是一手的泥。 我從乾坤囊里取出那對燃了小半截的牛油蠟燭,點亮,遞給大鬼妹一根。 大鬼妹一頭一臉的泥,我更是不用說了,兩個人你看看我,我看看你,兩個泥人一齊笑了起來。 大鬼妹跪在我身前,用衣袖來給我擦臉。 我說:“我們來洗個鴛鴦澡吧。” 大鬼妹看著我說:“這里沒水呀,就是有水,這地底下的水臟死了,怎幺洗!” 我“嘿嘿”一笑。站起身說:“我有辦法?!?/br> 舉燭四下一照,燭光照到地十丈范圍內(nèi),都是空空蕩蕩的,沒看到山巖石壁,只有地上亂石成堆。 仰頭看,千丈高處,有一點點暗淡的亮光,那就是地xue崩塌的大缺口,我們就是從那上面掉下來的,這幺高掉下來沒摔死。實在是艷福齊天。 我問:“薜蘿,我昏迷了多久?” 大鬼妹說:“沒多久,我正哭呢,你就醒過來了?!?/br> 我說:“現(xiàn)在差不多快要天亮了吧,來,我們先洗鴛鴦澡,然后去找找乙丑,他也摔下來了。不知死了沒有?” 大鬼妹看著我,不明白怎幺洗鴛鴦澡? 我找了個亂石堆,將兩根紅燭高高的插上去,然后祭起蓄水珠。 哈哈,蓄水珠真是奇妙呀。出水量可大可小。懸在空中,一道水簾傾泄下來,映著燭光,竟也水珠繽紛。 大鬼妹睜大了眼睛,驚奇不已。 我把她的手一拽,沖進水簾。她“啊”的尖叫起來。 蓄水珠里的水清涼純凈,劈頭蓋臉地淋下,讓我精神一振,自我感覺傷勢已經(jīng)好了大半,干脆讓如意龍甲縮到背心,赤裸著沖洗。 大鬼妹不停地抹臉上的水,看著我嘻嘻地笑。 這高大豐滿的東夷美女渾身濕透,白色的斜襟上衣、藍色繡花統(tǒng)裙。這衣裙本來就緊繃繃的裹在胸脯和腰臀上,現(xiàn)在被水淋濕,又薄又透地貼在肌膚上,胸前的兩粒乳蕾、兩腿間萋萋芳草地都隱約可見,誘惑無比。 我把她抱住,兩個人緊緊摟在一起。 大鬼妹兩臂掛在我脖頸上,兩團豐乳隔著一層濕衣在我胸膛上擠呀擠的,仰起臉來吻我,一邊說:“原澈原澈,我好喜歡你……” 然后就說不出話了,因為舌頭被我吸住了,只有喉嚨里[唔唔”連聲。 我雙手撫著她的又肥又翹的美臀,使勁往身上摟,兩人地下身緊貼在一起。 大鬼妹身材頗高,只比我矮了三寸,女子相對男子來說,腿占全身的比例要大一些,所以大鬼妹雖然比我略矮,但兩人的胯部卻是不相上下,對得正好,那肥美豐隆摩呀摩的,我若不大旗怒舉,那我就不是男人。 大鬼妹感覺到我的堅硬,從我口里縮回香舌,喘喘地說:“原澈,不行,你受了傷,不要來,好不好?” 我雖然情欲攻心,但理智未失,也知道現(xiàn)在不是行樂地時候,倒不是因為受了傷,我地體質(zhì)特異,又是修煉交歡時功力增長得快,同樣的道理,身上有傷,交歡交歡也痊愈得快。 我擔心得是泰宜生和他的同伙,地xue無故崩塌,肯定和他們有關(guān),我如果現(xiàn)在和大鬼妹胡天胡地起來,泰宜生突然現(xiàn)身偷襲,那就樂極生悲了。 我強行壓制住yuhuo,在大鬼妹唇上猛親了幾下,說道:“好,來日方長,嘿嘿。” 大鬼妹俏臉暈紅,咬著我的耳朵說:“我們從地xue出去后,你想讓我怎幺樣我就讓你怎幺樣?!?/br> 我大喜,抱住她的腰,在水簾下旋轉(zhuǎn),大聲歡呼。 大鬼妹guntang的臉貼在我脖頸上,又羞又喜。 我收回蓄水珠,如意龍甲化作一塵不染地白袍披在身上,一頭黑發(fā)齊肩披散著,風神俊朗,神采奕奕,把個大鬼妹迷得兩眼放光。 大鬼妹的衣裙可沒有我的龍甲這幺神奇,淋漉漉的在滴水。 我的色眼在她凹凸有致的胴體上掃來掃去,掃得她雙手遮著胸脯,大發(fā)嬌嗔。 我說:“薜蘿寶貝,這里可沒有衣裙更換呀,你先把濕裙脫下,我來給你烘干?!?/br> 大鬼妹半信半疑,以為我是哄她,想騙她脫光衣裙,嬌嗔說:“原澈,我說了現(xiàn)在不要嘛?!?/br> 我正色說:“我是說真的,你難道不知道我的本事!” 大鬼妹這才含羞脫去衣裙,露出如花似玉地白嫩rou體,我自然大飽了眼福。 我是通 過了“元嬰境”地修真。體內(nèi)真氣流轉(zhuǎn),要冷就冷要熱就熱。 大鬼妹的衣裙被我托在手掌上,大喝一聲:“五行之火?!?/br> 我手掌周圍頓時熱氣騰騰,雖然沒有冒出火焰來,但用來烘衣服那是綽綽有余了,想起昨晚商薔拒絕我為她烘衣,她真是自找罪受呀。 大鬼妹穿上干了的衣裙,喜滋滋地看著我,說:“原澈,你好厲害呀。什幺都會,無所不能?!?/br> 我眼睛一瞪,說:“怎幺能這幺吹噓自己的夫君呢,要謙虛。” 大鬼妹笑得身子發(fā)軟。 我過去牽起她的手說:“好了,我們尋寶去?!?/br> 我們兩個人各舉一根牛油蠟燭,向前照著,也分不清方向,反正高一腳低一腳走就是了。 朝一個方向走了二十多丈。才看到前面有一道山壁,山壁陡峭,筆直豎立。 山壁在右,我們沿著山壁繼續(xù)向前,還沒走幾步。就聽到左邊不遠處有輕微的水流涌動聲。 我說:“原來這底下真的有水呀?!?/br> 大鬼妹問:“哪里呀。我怎幺沒有聽到?” 我拉著她的手往左邊走去,這是斜斜向下的坡地,走了幾十丈,水流聲漸漸大起來,原來是一條洶涌刮地下河,冰流還相當湍急。 乙丑若是落到這河里。那就能保住性命。 我試探著叫了幾聲“乙丑乙丑”沒聽到應答。 我們沿著地下河繼續(xù)前進,走了百余丈,還是不著邊際,看來這地xue大得驚人呀。 就在這時,我聽到身后傳來輕微地嘯響,似乎是有什幺東西破空飛行,扭頭一看。遠遠的見一團銀色的光暈往這邊飛來。 大鬼妹驚道:“那是什幺?” 我已經(jīng)大聲叫了起來:“說劍,說劍……” 那團銀色的光暈停滯了一下,然后加速向我們沖來,一個聲音大叫:“原大哥!” 這是鶴越的聲音。 離到十余丈時,我看清光暈里裹著兩個人,一個是鶴越、一個是說劍。 鶴越跳下闊劍,上前拉著我的手,高興極了,說:“原大哥,你沒事呀,太好了!” 說劍笑嘻嘻說:“我就知道大帥肯定沒事?!?/br> 大鬼妹在一邊說:“什幺沒事呀,都摔得沒氣了,是我把他救活的?!?/br> 鶴越好奇地問:“薜蘿jiejie,你怎幺救活原大哥的?” 大鬼妹“格格”地笑,卻又不說。 我笑著說:“她用眼淚把我救活的,我本來是要死了,聽她一哭,我心想這世上還有這幺多美人兒需要我疼愛呢,我怎幺能拍拍屁股就死,所以我就強行活過來了?!?/br> 三人大笑。 鶴越又問:“乙丑都尉呢?甲子的大狗呢?甲子都尉再三叮囑我,一定要把他的大狗也救出去?!?/br> 我指指身邊的地下河:“乙丑若是掉在水里就有可能活命,否則就沒有活命地希望,我們沿河找找吧?!?/br> 說劍又跳上他地闊劍,說:[大帥,那我先去看看。” 說劍御劍飛行,速度或許比不上我的黑鷹,但卻靈活得多,瀟瀟灑灑地浮在地下河水面八尺高處飛行而去。 我和大鬼妹還有鶴越三人沿河岸走,走出十多丈,就看到說劍的那團星光消失不見了,想必是地下河在前面有個轉(zhuǎn)折。 我們還沒走到轉(zhuǎn)折處,突然聽到汪汪的狗叫,頓時精神一振。 鶴越喜道:“這是甲子的大狗,哈哈。” 說劍已經(jīng)掉頭回來了,遠遠的就叫道:“大帥,乙丑都尉摔斷了手,我已經(jīng)給他接上了,大狗也沒事?!?/br> 我們?nèi)思涌炷_步趕過去,乙丑也迎了過來,叫著:[大帥大帥!” 甲子地大狗汪汪叫著躥過來,圍著我們幾個搖尾巴。 我說:“很好,大家都沒事,現(xiàn)在是回到洞xue外面去,還是繼續(xù)搜索金剛鉆?” 鶴越說:“當然是繼續(xù)找金剛鉆了?!?/br> 話音剛落,只覺地底下又是一陣搖顫,轟隆隆整個地xue又有崩塌的跡象。 我大叫:“我們還是我出去再說,不然要被活埋。” 五個人一條狗,正要往回走,就聽前面萬雷齊炸,山巖倒下半邊,把我們的回去的路完全堵住了。 大鬼妹驚呼:“怎幺辦?怎幺辦?” 我說:“我們只有繼續(xù)順著地下河走了,地下河往哪里流,我們就往哪里走,應該能找到出口?!?/br> 延著地下河蜿蜒走了三、四里路,兩支牛油蠟燭燒盡了,說劍又擎出他的闊劍,借著劍身上散發(fā)的星光照路,只覺地xue越來越逼仄,沒有起先那幺空曠了,有些地方伸手都能摸到巖頂,而腳底下的震動一直沒有停過,就好比地底深處有龐大的怪獸在蠢蠢而動。 忽然聽到黑暗地遠處有人在呻吟,眾人一起停住腳步。 我再一聽,笑了起來,說:“鐵昆侖那家伙命大,也沒摔死。” “是誰,是誰在說話?” 鐵昆侖驚慌的聲音叫道。 我們循聲過去,昏暗中,就見鐵昆侖歪靠在地下河邊的一聲巨石上,捧著腿在叫痛。 我手一舉,示意眾人止步,我知道鐵昆侖的為人,也是頗為硬氣的武士,不至于膿包成 這模樣,在我們面前叫痛,肯定有詐。 我低聲對說劍、鶴越說:“小心后面,提防偷襲?!?/br> 說劍、鶴越二人剛轉(zhuǎn)過身向后,就聽到黑暗中爆發(fā)出一陣怪笑,象是青蛙叫,又象是蛤蟆叫。 鐵昆侖背靠著的那塊巨石忽然裂開,一個巨漢抖著身上的石屑跳了出來,大腦袋,小眼睛,兩條手臂象猩猩,正是原歧手下的長須虎。 我笑道:“長須虎,別來無恙呀,原歧何在?泰宜生呢?” 長須虎努力把綠豆眼睜大成黃豆眼,粗聲道:“你來做什幺,來找死嗎!” 黑暗中又爆發(fā)出一陣“呱呱呱呱”的青蛙蛤蟆叫。 我朝蛙叫處看了看,笑道:“別裝神弄鬼了,你不就是怒蛙子嗎,你這樣難聽的聲音一聽就知道是你這怪物呀?!?/br> 青蛙蛤蟆叫頓時就停止了,過了一會,昏暗中走出來一個人,一身綠袍,眼睛鼓凸,嘴巴快咧到耳根了,果然是怒蛙子。 這時鐵昆侖也站了起來,惡狠狠地瞪著我,看來他一點也沒摔傷,這家伙運氣真不賴。 我問:“怒蛙子,你師父三眼道人呢?” 怒蛙子“呱呱”兩聲,說:“有我來收拾你就行了,何勞我?guī)熥鸪鲴R?!?/br> 說著,雙手互握,掌心白光迸射,象是捂著一塊發(fā)光的寶石。 白光象電流一般在怒蛙子手臂上“嗤嗤”流躥,匯聚到后腦,眼看就要伸出他的白骨巨爪出來了。 鶴越閃電般撲上去,劈頭就是一刀。 怒蛀子見刀光如匹練,腦袋一縮,身子急退,后脖子的白骨爪還沒來得及伸出來,大叫:“等一下,等一下……” 說劍笑嘻嘻說:“哦?是要讓你運好功才開打嗎?誰規(guī)定的?你師父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