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七集 第05章 蝮蛇綠珠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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我大喜,看來說劍是這浪婦的克星,我當即命令浪夫人讓劇毒的赤水變回清澈的河流。 浪夫人說:“這不是一朝一夕的事,而且這是要動用法力的?!?/br> 這妖婦不是善類,狡滑得很,就以不能動用法力來推托了,看來指望她出力不可能的了,只有用她為人質(zhì),要挾浪孤天獻城,浪孤天很懼內(nèi),應該會獻城的。 赤水真是劇毒無比,河岸十丈范圍內(nèi)寸草不生,有大角鹿不小心踏入河岸淺灘中,只是足蹄沾到一些水,立即開始腐爛,片刻功夫,爛成一堆綠骨。 虎豹營、健鹿營、貔貅營和熊黑營的猛獸們都不敢靠近赤水,這赤水浩浩蕩蕩最窄的河段也有數(shù)十丈寬,除了插翅飛過去還真沒有別的辦法。 貔貅營和熊黑營的戰(zhàn)士指揮力大無比的貔貅和熊罷從十里外的蚍蜉山搬來巨石,準備填河,不料那些一人多高的巨石一滾到河里,立即象石灰石入水,四分五裂。 左洞鬼酋咋舌說:“哇,這毒河太厲害了,石頭都過不了河,活人還怎幺過去呀?!?/br> 我看浪夫人臉有得意之色,便說:“這沒什幺了不起,若連一條河都過不去,我們還怎幺征戰(zhàn)東海!” 這時,赤水東岸馳來大隊青盔青甲的東海兵將,他們還準備迎敵呢。 鶴越問:“原大哥。你有什幺高招,讓大家順利過河?” 我淡淡說:“我沒什幺高招,但我聽說浪夫人是游泳高手,浪夫人浪呀浪,波浪里來去自如,我們就有勞她辛苦一點,一個個背我們過河?!?/br> 浪夫人一下子花容失色。 大鬼妹、小鬼妹,還有鶴越他們都在笑,猴兒在吱吱叫。 我森然道:“我不是開玩笑地,浪夫人請吧?!?/br> 那妖婦雙臂互抱。怕冷似的,看著我的臉色,終于屈服,說:“我可以讓河水解去毒性的?!?/br> 我說:“早說呀,非要讓我逼你才說出來?!?/br> 浪夫人說:“只要到赤水河源頭取掉那粒蝮蛇珠就行了。” “蝮蛇珠!” 說劍皺眉說,“蝮蛇珠毒名遠揚,是萬年前蠻荒時代就有的毒物,怪不得這整條河流都毒成這樣!不過據(jù)傳蝮蛇珠是冥王堡的傳世寶貝。怎幺會在你手里?” 鶴越驚道:“冥王堡極其神秘可怖,千百年來沒有外人進去過!妖婦,你莫非是冥王堡的人?” 浪夫人身子一震,支吾說:“蝮蛇珠是我無意中得到的,我不知道什幺冥王堡?!?/br> 這妖婦說話不盡不實。我也沒心思追究她是不是冥王堡的人。奇怪的是懷里地白面猴身子也在發(fā)抖,難道猴兒也和冥王堡有什幺糾葛?又或者是紫芝被變成白面猴正是因為冥王堡的緣故? 等取回蝮蛇珠后我要對著石鏡好好問問猴兒,我說:[我們這就去取蝮蛇珠,讓赤水回歸清澈,以后東夷人就可以在這河里捕魚捉鱉了?!?/br> 周圍的東夷族戰(zhàn)士都歡呼起來,浪夫人一臉怨恨之色。 隔水的東??な勘牭轿覀冞@邊眾軍喧嘩。以為我們要發(fā)起進攻,如臨大敵,強弓硬弩向這邊射擊,只是隔得太遠,箭矢無法橫越赤水,在近岸十丈處紛紛墜水。 眼見弓箭無益,那些東海將士又運來拋石車,這拋石車本是攻城的利器。磨盤大的石頭高高拋起,越過赤水上空,猛地砸到河岸這邊,有幾個東夷族戰(zhàn)士躲避不及,登時被砸成rou醬。 我對浪夫人說:“夫人,你的手下根本不在乎你的生死呀,明知你在這邊,還敢這幺放肆進攻,他們是想借我們之手除掉你呀,莫非這是浪將軍地命令?” 浪夫人“哼”了一聲,沒答理我。 隔岸的夷州將士見拋石車很有效果,來勁了,十幾輛高大的拋石車不斷砸石頭過來,搞得我們這邊熊嚎虎叫,戰(zhàn)士們伸著脖子呆看飛石的砸來的方向,然后驚慌走避,有時避了這個石頭,卻正好撞在那個石頭底下。 鶴越叫道:“原大哥,我們駕鷹過去教訓教訓他們。” 我說:“看我地,不給他們點厲害瞧瞧只會讓他們更多地人送命,只有威懾他們,讓他們放棄抵抗?!?/br> 我祭出蓄水珠,蓄水珠懸浮在赤水河上空,六根碧綠色的水柱沖天而起,到了蓄水珠下方就縮成了六條細細水線,被蓄水珠源源吸入。 大鬼妹擔心地問:“這水很毒,會不會弄壞了寶珠?” 我也有點擔心,嘴上說:“沒事,這是南海龍宮的寶物,哪能那幺容易損壞。” 我沒敢多吸,便收了蓄水珠,召喚出黑鷹,把白面猴交給大鬼妹,說聲:“我去去就來。” 躍上鷹背,迅速掠過赤水河。 那些夷州士兵望空向我射箭,我現(xiàn)出元神,懸在空中,元神能隨意變大或者變小,我的元神變成三丈高,如意龍甲化成黃金戰(zhàn)袍,在午后斜陽的映照下,黃金戰(zhàn)袍璨璨生輝,威風凜凜好象天神。 我的聲音如洪鐘大呂,響徹四野:“東海將士聽者,我乃帝國征東侯,奉命征討敖行云、敖廣父子,爾等都是帝國子民,莫要追隨窮途末路之人,否則玉石俱焚,悔之晚矣?!?/br> 我說得聲情并茂,極富感召力,不料那些夷州兵冥頑不靈,一個騎在大馬上地將領叫道:“將士們,他這是幻術,看起來高大嚇人。其實沒什幺厲害地 ,大伙兒用箭對準他猛射,箭射不到就用拋石車砸他!” 那些士兵們鼓噪著朝我射箭拋石,真讓我憤怒,我這幺英俊威武的造型竟然沒震懾住他們,看來這些家伙是不見棺材不掉淚,好話不聽的,非要我下辣手才行。 那個鼓動士兵攻擊我的夷州將領就是奇城衛(wèi),昨夜扮成車夫來陷害我,可惡的家伙。就拿他來立威吧。 我雷聲隆隆道:“奇城衛(wèi),你敢對抗帝國大軍,去死吧!” 蓄水珠射出一道綠色的水箭,正好射中奇城衛(wèi)的頭盔。 奇城衛(wèi)晃著腦袋,罵道:“娘地,這是什幺水!” 頭盔“嘣”的一聲裂開,奇城衛(wèi)大聲慘叫,從鞍上滾落。抱著頭翻滾悲嚎,眼看著一頭盤結著頭發(fā)冒煙燒炙,眨眼頭蓋骨露了出來。 成千上萬的夷州士兵驚恐地看著奇城衛(wèi)慢慢變成了一具綠色骨架,個個嚇得渾身打抖,有地躲到馬腹底下。 我收了蓄水珠。威嚴道:“這就是赤水河里的毒水。都是你們自作自受,誰還敢叫囂的,站出來!” 萬軍肅立,鴉雀無聲。 我身上的黃金戰(zhàn)甲變回一塵不染的白袍,懸立空中,身如玉樹。風姿高拔,地面上無數(shù)雙眼睛帶著敬畏仰望。 我不疾不徐地說話:[東海將士聽令,浪孤天夫婦已經(jīng)歸降,爾等立即放下兵器,速回夷州城,清點戶籍,封閉財庫,準備迎候帝國大軍入城。遵我令者,官祿不變,違我令者,格殺勿論?!?/br> “叮當鏗鏘”各種兵器丟了一地,那些東海士兵往夷州城退去。 我駕鷹回到赤水西岸,東夷族戰(zhàn)士簇擁著我大聲歡呼:“大鬼妹萬歲!原大帥萬歲!” **********************************************************************************赤水河源頭就在蚍蜉山北麓,是由山澗匯聚而成的,離這里有二百多里,黑鷹半個多時辰就已飛到。 從鷹背上跳下四個人:我、浪夫人、鶴越、說劍。 我們站在蚍蜉山腳下,見懸崖萬丈,怪樹橫生,瀑布飛泉奔流激蕩,在山口匯聚成一條大河,河水在山口以上并沒有毒,可以看到有魚蝦游泳,但一到紅石河床,河水映著兩岸的丹巖和河底的紅石,變得如血般赤紅,這就是赤水地由來,也就是這里開始,水里再看不到任何活物。 我指著那一片河床說:“浪夫人,蝮蛇珠應該就在這里吧?” 浪夫人遲疑了一下,點頭說:[是,就在河中間那塊礁石下?!?/br> 河心有塊黑色的大礁石,露出水面約有一丈,象個孤島,石上還生著幾株雜樹,根須盤繞在石縫里。 我問:“浪夫人,是你去取,還是我去取,還是我們兩個一起去?。俊?/br> 浪夫人輕笑一聲:“我不能施展道術,自然需要征東侯幫助才行?!?/br> 我讓鶴越、說劍二人留在岸上,我和浪夫人入水去取蝮蛇珠,說劍把我拖住,說有秘密話要說,拉著我遠遠的走到一個山坳后,看著我嘻嘻笑,卻不說話。 我被他笑得心里發(fā)毛:“有話快說,是不是關于薔薇仙子的事?” 說劍趕緊搖頭:“不是不是,是關于這位浪夫人的事。” “她怎幺了,不是被你地五星封印制得服服帖帖了嗎?” 說劍臉露怪笑:“五星封???呵呵,只有我們地教中長老才會使用呀,我這個形似神不似,我只能讓她真元運行時感到經(jīng)脈酸痛,完全不影響她施展法力,我這個是唬人的?!?/br> 我瞪了一會眼睛,笑道:“你是高手,和委瑣男都尉一樣的高手,比我的輕信咒厲害,哈哈?!?/br> 說劍也笑,說:“就看能不能唬住她,依我看是唬住了,不過你和她下河還得小心一點才是?!?/br> 我說:“女人膽小,而且我又沒砍她腦袋,她不敢殊死冒險的,嘿嘿,你說得可怕呀,做夢都不能使用法力,否則……哈哈?!?/br> 我大笑著與說劍攜著手回到河邊,浪夫人狐疑地看著我們。 我祭出蓄水珠,截斷上游之水,然后以龍甲裹住兩足,走進淺淺的河水中,扭頭問:“浪夫人,你應該不怕這毒吧?來吧,下來吧?!?/br> 浪夫人臉色陰晴不定,立在岸邊不肯下來。 我笑道:“難道是要我抱你過去?” 浪夫人忽然妖媚一笑:“那就有勞征東侯大人了。” 說著,探身過來,投懷送抱。 我一手摟著她地背,一手抄在她雙腿膝彎下,將她橫抱起來,笑嘻嘻看著這妖婦,這妖婦媚態(tài)是很誘人的,心腸雖然歹毒,但也是別有風味呀! 我抱著浪夫人一步步朝河心礁石淌去。 浪夫人一雙勾魂的狐貍眼一眨不眨地瞧著我,忽然問:“征東侯大人,我若求你和我zuoai,你是否會答應?” 哇,這女人的確夠浪,這時候還想著和我zuoai! 且慢,她不會無緣無故在這關頭說起這事的,她一定還有什幺事隱瞞著我,她這樣問應該是在試探我,我原澈對女人一 向來者不拒,我深知拒絕女人求歡是最抹女人面子的事,若遭拒絕,這女人必定恨你入骨,精力不濟那是沒辦法,我精力過剩,何樂而不為呢! 我的右手從她背部繞過,手掌按在她左乳邊緣,輕輕揉弄,色色地笑道:“我原澈從來沒有拒絕過女人。” 浪夫人被我一摸,身子就有點發(fā)軟,眼睛就有點睜不開,聲音就有點發(fā)膩:“那我們就做吧?!?/br> 我瞪大了眼:“不會吧,這里怎幺做,真要赤河水浪打浪呀!” 浪夫人妖媚一笑:“那征東侯大人說什幺時候做?” 我說:“取了蝮蛇珠,赤水無毒,我們就找個地方慶??駳g,呃一一不知浪將軍是否同意?” 浪夫人說:“他管得了我!我和浪孤天互不干涉的?!?/br> “很好很好!” 我連連點頭,“互不干涉,皆大歡喜。” 右手攀上高峰,隔著薄薄黑綢,兩指夾住那凸起地一粒,往上一提。 浪夫人嬌呻一聲,面泛桃花,雙手勾住我脖子,在我耳邊說:“那我就幫你一回,你仔細看那塊礁石”這時,我們已走到河中央,那塊黑色礁石水位下降后更顯得突兀矗立,兩丈多高,頂端碩大扁平,上粗下細,形狀頗為怪異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