大將軍,你又賴皮[GL]_分節(jié)閱讀_189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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當(dāng)許多困擾接踵而來,阿月為了所謂的周全,不顧她拼命的挽留,身不由己又奮不顧身,縱身離她而去。 圣宮重重關(guān)門,進去容易,出來卻是難上加難,何況身份還是貴妃。 她受不了沒有阿月的日子,是她去求東方倩,讓她入宮的。 東方倩罵她是個傻子,為了一個女子賠上自己的一生,這么做值得么? 她也不知道值不值得,只知道要這么做,不然她會后悔一輩子。 直到入了“冷宮”,簡月對她不聞不問,一副冷漠的姿態(tài),就算見面,也不再關(guān)心她,也不再哄她疼她,而是冷言冷語,拒絕她的親近,不理會她苦苦的哀求。 就在那幾年,簡月生下太子,還不到一年的時間,老先帝駕崩,東方倩同年去逝,而她的一顆心,也隨之死絕了。 日復(fù)一日,年復(fù)一年,多愁善感的太妃娘娘,無時無刻不在傷神傷情傷心。 太妃眉眼盡是郁結(jié)之色,也不知又想起了什么難過的事情,春蘭跺了跺腳:“太妃娘娘,夜深了,回房歇息吧,以前的事情過去了就過去了,再想起來對您只會是折磨,那些令人傷心難過的事,太妃娘娘又何必如此念念不忘!” “好好好,你別說了,本宮回房歇息?!睘榱硕忧鍍簦褴策x擇睡覺去。 第一眼看到太妃的時候,她明明不是現(xiàn)在這般模樣,即使是身在深宮,太妃變著花樣,總會尋到各種有趣的人事物,日日有折騰不盡的精力。 那時候太妃剛剛?cè)雽m,只是一個地位很低的妃子,老先帝從未召見過,更別說有何寵幸。 每個妃子最大的希望就是能受到君上的垂憐,可太妃非但不以為意,甚至還極度厭惡老先帝。 太妃娘娘說她最喜歡就是芙蕪宮的貴妃娘娘,那個老先帝最寵愛的妃子,正是現(xiàn)如今的女君。 聽說,太妃娘娘與女君還沒入宮之時,便是紅顏知己,兩個人一朝入宮,同侍一君,不似其她妃子為爭寵而斗的頭破血流,太妃與女君朝夕相處,一如當(dāng)初,情勝手足。 女君最喜歡的梅花,圣宮卻沒有一顆梅花樹,太妃娘娘就自己在芙蕪宮旁邊的園子,開辟出空地,親手種植下一片梅花苗,這么多年過去了,已經(jīng)成為圣宮精致景色之一,梅園。 命運總是會跟人開玩笑,太妃與老先帝從來沒有見過面,偏偏在梅園還沒有成形之前,太妃娘娘在種植梅花樹引起了老先帝的注意。 本該是好事兒,就是不知后來為何,太妃與女君突然翻臉,誰也不知道那天晚上兩個人在芙蕪宮吵了什么,莫名其妙太妃娘娘就被貶入“冷宮”。 夜深了,太妃娘娘睡得不安穩(wěn),她又夢見被老先帝傳幸那晚,她抵死不從,失手打暈老先帝,一路哭著跑去芙蕪宮。 那天夜晚,她與阿月發(fā)生了不該發(fā)生的事情。 她欺壓上去,一只手撫上簡月的腰,另只手扣她的后腦勺,吻住那張微涼的唇。“唔!”阿月瞪大雙眼,不可置信地看著她。她感受到一股抵抗,是阿月緊閉牙關(guān)不讓她進去,可她又怎么停得下來,阿月不讓她進去,她便暫停攻略,溫柔舔.舐阿月的唇,細細吸.允,品嘗阿月嘴唇的味道。 簡月下意識想要抗拒玉懿的親近,可簡月心底的渴望又令她羞愧萬分,她腦中經(jīng)歷過片刻的空白之后,霎時陷入了萬丈深淵,她該死...她沒把持住想要跟懿兒一起沉淪,帶著罪惡的歡愉,又仿佛如魚得水。 “阿月,我的阿月?!痹诖丝?,她完全沒有藏著掖著,嘴邊帶著□□的低鳴響起,她親吻阿月的眉眼、鼻子、唇角、耳朵、“你是我的,阿月,你是我的。” “懿兒...”簡月漸漸松開抵抗的防備,她感受到了阿月僵硬的身影緩和下來,抬起頭吻住阿月的唇,舌頭的靈活地撬開她微閉的牙關(guān)。 愛與恨的糾纏,情與欲的纏綿,徹底隔斷她們最后一根理智的弦。 溫?zé)崛彳浀拇綇乃亩呂窍聛?,簡月感覺到衣襟被輕輕挑開,玉懿的舌尖在她鎖骨上打圈,點燃她渾身的燥熱,濕軟的舌頭與唇沿著鎖骨一路往下,一雙嬌嫩的手撫上她肩膀,衣裳隨即被褪去。 “懿兒!”簡月仰起頭,眼角溢出幾滴淚,她死死咬住唇,“住手,不可以...”她不能與玉懿發(fā)生這種關(guān)系。 軟綿綿的話落入耳里,她輕輕咬住阿月胸前的小點兒,揉捏阿月的軟綿綿胸脯,“阿月,我想要你。”她的阿月只能是她的,任何人都不能奪去。 那傳來一股酥麻的快感,令簡月不禁弓起身子,渾身包裹著熟悉的氣息,是懿兒的氣息,簡月雙眼漸漸迷離起來,她緊緊抱住懿兒的背,使兩個人緊緊貼合在一起,仿佛只有這樣才能令她安心,填補她心里缺失已久的空洞,嘴里再也抑制不住發(fā)出羞澀的呻/吟:“嗯...啊...” 夢醒時分,殘酷事實。 那是阿月初夜,阿月入宮有些日子,東方希居然沒有強硬阿月侍寢,東方希真的待阿月很好,她全都看在眼里。 指尖是阿月的落紅,她既興奮又難過,興奮阿月終于是她的人,也難過阿月終于是她的人。 侍寢之夜打暈圣上,她再難逃罪責(zé)。阿月為了護她,先斬后奏罰她在“冷宮”一年禁閉。阿月說會找機會讓她出宮,她不能再待在圣宮,這里不是她待的地方。 阿月為了護她周全,將她給雪藏起來,這也就是為什么入宮這么久,東方希卻沒有見過她緣故,是因為阿月不想讓東方希看到她。 阿月害怕東方希會毀掉她的人生,盡管自己的人生已經(jīng)被毀了,也要護她周全。 阿月說她們不能在一起,因為她們同為女子,是不可能相守,何況她們還身陷“虎xue”。 阿月還說她身份是為貴妃,從入宮那一刻開始,就沒有回頭路可走,她的余生只能在圣宮度過。 從那夜之后,阿月態(tài)度發(fā)生變化,開始對她愛理不理,也不常來“冷宮”看她。 一年四季過得很快,初始她以為阿月是因為保護她的安全,才會對她如此漠視,直到傳來阿月懷孕的喜訊,是個皇子,才生下不過幾日,東方希便封他為太子。 說不出的悲戚,也說不出的滋味,一年過去了,禁閉解除,她沒有踏出“冷宮”。 她害怕看到她的阿月抱著孩子,或者牽著孩子,笑得一臉慈祥。 更加害怕阿月眼里已經(jīng)沒有她的影子,目光也不會再追隨她。 在“冷宮”小小的一片天地,恣意妄為,瀟灑任性,不拘于紅塵往事,也不苦思情緣之傷,縱使日日不以為意,夜夜難免相思回首,癡情怨戀,浮浮轉(zhuǎn)眼煙云。 簡月親自來“冷宮”門口接她出來,兩個人面對面,怔怔地望著彼此,相視無言。 明明是最熟悉之人,在她踏出門檻的那一刻,竟覺得簡月與她近在眼前,卻從此天涯相隔,再也回不到當(dāng)初。 玉懿心里突然很痛,東方倩跟她說,阿月是一個有野心的女子,她的成就會比這個世間任何一個女子舉世矚目,阿月今后必定會有一番作為,東方倩甚至說了四個字來概括“震古爍今”。 阿月有她自己的路要走,她是個異常堅強又沉穩(wěn)的女子,僅兩年的時間,便在爾虞我詐的圣宮站住腳跟。 阿月唯一的軟肋,就是她。 時至今日,她們差不多一年未曾見過,玉懿對簡月?lián)P起笑容,像以前那般自然地牽住她的手,帶著她向“冷宮”走去,道:“阿月,跟我來?!?/br> “冷宮”真的很清冷,目之所及,沒有一個人影。所以玉懿也不怕被人瞧了去,她只是走了幾步,跨進“冷宮”的門檻就停下腳步,簡月見玉懿不走了,伸手撫上她的臉,聲音有點慌亂:“懿兒?” “我沒事?!庇褴矒u了搖頭,抬眼望著深深映入腦海中的面容,她拼命忍住撲進簡月懷里大哭一場的沖動,極力讓自己的聲音聽上去平靜如常,雙眼緩緩蓄滿淚水,道:“阿月,你跟我一起出宮好不好?我們回到以前好不好?你不要離開我好不好?” “懿兒。”簡月眼眶的淚水滾滾而出,她咬住下唇,顫動的雙手捧住玉懿的臉,一遍又一遍地道:“對不起,對不起...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