種子
書迷正在閱讀:輕狂、這個影后有點煩[GL]、少爺,快上我【1V1,簡】、[快穿]當(dāng)逆襲變成攻略、論那個被鬼攻了的男主!、[綜武俠]靈媒先生、在靈異世界里談戀愛、我沒有,很愛你(1V1、H、HE)、咬你(1v1,H)、[綜英美]已然看透一切的賈維斯
那天以后,魔尊和阿貍都極有默契的再沒有提起過jiejie的話題。 這事從一開始就是個陷阱,利用她對血親的執(zhí)念拿捏她,好讓她甘愿被凌辱調(diào)教,魔界至尊所思所想一定會達(dá)成,她終于明白了這句話的意思,他成功了,只用了短短十天,把一個家世清白的女孩調(diào)教成了身體yin賤的女奴。 看明白這件事后,龐大的絕望籠罩了她,她甚至無法哭出來,從一開始她就知道她無法為寄羽報仇,逐漸的她明白,她無法傷害魔尊分毫,她能傷害的人只有自己。 慢慢的,趁著魔尊不在,她悄悄試著咬自己的舌頭,卻因項圈奴隸契約的魔力效應(yīng)根本無法咬傷。多可笑啊,她甚至無法傷害自己!而魔尊一旦察覺到她的意圖,那天晚上就一定會更瘋狂的凌辱她,懲罰她。 白天的時候,他依舊讓她穿著寬袍跪在寢殿外,婢女們?nèi)藖砣送瑳]人敢靠近她,更別說看她,和她說話,和她對視,好像她是什么禁忌的瘟神一樣。他應(yīng)該不至于無聊到禁止所有人和她有所接觸,然而在魔界,魔尊的意志就是絕對的律法,哪怕只是他腦海中閃過的一個念頭,對她的一絲敵意,就可以讓整個魔界把她當(dāng)成異類,全然忽略她的存在,絕對孤立她。 偶爾的時候,璧月奴,渡鴉,冥樓他們也會經(jīng)過寢宮前,他們也和那些婢女一樣,沉默著,目不斜視地從她身邊走過。 這很好,她想起魔尊的話,你多余的情感我都會一一斬斷。她不希望任何人因為和她有牽扯而遭受傷害。 況且,最初的時候,該說的,他們都說給她聽了啊—— “阿貍,現(xiàn)在放手,好過以后受千萬倍折磨。” “阿貍小姐,你弟弟長生已經(jīng)死了,御尊若是降臨,必然會使你匍匐在他腳下?!?/br> “人類小姑娘,你還是看開些,御尊的殺戮,并不是你的錯?!?/br> 他對人類開戰(zhàn)了嗎?人間是否有千百萬無辜的人慘死?是否有無數(shù)個家庭被摧毀?她不敢問,似乎不問就會不想這件事,不問,就不用承擔(dān)曾經(jīng)無知的自己犯下的惡果。 語言喪失了必要,自從被禁錮在魔界,她似乎都沒說過幾句話,魔尊調(diào)教玩弄她的時候只要她身體做出他所期待的反應(yīng)就可以了,他根本不想聽她說什么話。 日子過了一天又一天,每一天都是相似的重復(fù),白天罰跪,晚上被壓著玩弄,有那么幾個瞬間,阿貍想不起來她到底被困在這里多久了,甚至,因為語言長時間的喪失,有一天,她忽然發(fā)現(xiàn),她沒法流利的說話了。 她開始經(jīng)常陷入失神的狀態(tài),有的時候,才剛剛開始罰跪,回過神,竟然已經(jīng)躺在床上大聲呻吟起來,而這中間的時間和記憶,大片大片的消失。 zuoai的次數(shù)實在太多了,多的人惡心,魔尊還在不斷地嘗試新的玩法,新的折騰她的花樣,樂此不疲。她愈發(fā)不能理解為什么他會對這樣重復(fù)的行為上癮,在很多個身體陷入情欲漩渦癲狂的時刻,她的思維卻異常的清晰,那靈魂仿佛能脫開rou體一般,漂浮在寢殿的上空,俯視著下面失控yin叫的rou體。 太無趣了,這個場景,每一天都是一樣的。一張床,一個惡魔,一個女人,沒有任何有意義的話語,惡魔不知疲憊的趴在女人身上進(jìn)進(jìn)出出。 魔尊也注意到了她的失神,“阿貍,專心一點?!彼?jīng)常邊cao她邊這么說。 有一天,不知道是被困在魔界的第幾天或者第幾個月,他回寢宮以后,并沒有拎著她就扔到床上去。 寢宮中憑空出現(xiàn)了考究的楠木茶幾,紫砂茶具,茶幾上放著一個精致的雕花木盒子。 魔尊將她抱在懷里,打開那盒子,“南國鋪子的糕點,你小時候就喜歡吃這個吧?” 她低下頭一看,九種什錦糕點,精致無方,有云片糕,有綠豆糕,有藕絲糖,還有桃片……糕點啊,點心啊她孩提時候很喜歡,母親每次都會差家里下人幫她去買,她最喜歡南國鋪子,當(dāng)然,這些東西她十四歲以后就再沒有吃過了。 “想吃嗎?”他問她,添上兩杯普洱。 吃? 她從進(jìn)入魔界以來,沒有吃過任何東西,除了他的體液。她快忘記了,咀嚼食物什么感覺,食糜滑過食道又是什么感覺。 他眼中的期待那么明顯,就算又是戲耍她又能怎么樣呢?阿貍緩緩點點頭,“回御尊,想。” 他聞言勾起一個微笑,捏起一塊云片糕放在手心,將熱茶遞給她,“你還喜歡吃點心的時候配普洱茶?!?/br> 是啊,他果真什么都知道。這些幼年時的習(xí)慣,她自己都快忘了。 她輕輕呷一口茶,沒喝出什么味道,又不動聲色的喝了一口,依然是無味的。 魔尊沒察覺這異樣,將手里的云片糕抵到她嘴邊去,她乖乖的低下頭,小鳥一樣啄他手心里的點心。 還是沒有味道,像在嚼蠟。 她喪失味覺了。 魔尊在這一刻終于有所察覺,停止了喂她的動作,一雙黃金瞳難以置信的看著她,眸色越來越深。 他的情緒也一天一天叫她愈發(fā)看不懂。阿貍不明白他究竟有什么不滿意的地方,她乖的要命,不多說話,也沒有任何反抗,白天跪著,夜里也跪著被jianyin,跪跪跪,永遠(yuǎn)都是跪著,仿佛天生就沒有長膝蓋一樣。 魔尊開始熱衷于提起一些以前的事,企圖刺激她。 有一天,他拿來那支小竹筆,阿貍親手為長生削的那一只,當(dāng)時,少年還用刻刀在筆桿子上刻了歪歪扭扭的“長生”兩個字。秋日里,長生坐在院子里的凳子上,嘴里叼著一根草,用那支筆學(xué)寫字,練字,把行楷寫的和阿貍一樣漂亮,他極愛惜那筆。 魔尊卻用那支小竹筆插她的xiaoxue。 那一天,她終于嗬一聲哭出來,多久沒有哭過了,她不記得。她哭的收不住,抽噎著眼淚一直流,浸濕了枕頭,魔尊定定的,淚眼朦朧中,她看見他雙眼中閃過一絲晦暗。 但也沒有什么用,他把小竹筆扔到一邊,唇舌吃她的眼淚,仍然兇猛的cao干她。 白天依然是罰跪,甚至她的行動范圍更小了,只能在寢宮和寢宮門外三步以內(nèi)的地方走動。 這一天,她又果不其然的失神,一聲雛鳥的啼叫拉回了她的思緒。 一只剛出生的鳥兒停落在她膝蓋上,通體灰褐色,絨絨的一小團(tuán),沖著她稚嫩的啼叫。 四下無人,她忍不住捧起那可愛的小絨球,雛鳥不叫了,淡黃色的爪子緊緊扒著她的手指。 她仔細(xì)觀察起那鳥兒來,驟然,她發(fā)覺了,這雛鳥是一只烏鴉。準(zhǔn)確的說,是渡鴉。 小渡鴉沖著她撲棱翅膀,又忽然低下頭,從漆黑的喙里反嘔出什么東西,落在她手上—— 一顆沾著粘液的種子。 雛鳥隨即消失。 ———————— 渡鴉上分,魔尊繼續(xù)降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