[快穿]誰寵我就跟誰天下第一好_第70章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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諸茗目前來看人品并不十分好,膽小怕事三心兩意,心里有了一個玉妃還惦記著長樂公主,而且看他的樣子明顯對玉妃舊情未了,這要是真的發(fā)展出什么來,那就是給皇帝戴綠帽,也不是什么有道德的行為。說實話他配不上長樂公主。 但是不撮合他和長樂公主的話,就只能幫助他追求顏玉,畢竟諸茗的愿望是愛情美滿,沒了長樂,他還有一個摯愛顏玉。而顏玉是皇帝的妃子,小落墨是絕對不愿意幫助諸茗去當(dāng)?shù)谌叩摹?/br> 可是現(xiàn)在顏玉另有其人……很可能不是宮里的玉妃…… “系統(tǒng),如果這里的繡女真的是顏玉,我們幫助諸茗追到她,讓諸茗得到幸福,是不是也等同于完成任務(wù)?” “是這樣沒錯?!毕到y(tǒng)懶洋洋地回答?!胺凑芯€索都抓出來了,現(xiàn)在就看你怎么選擇?!?/br> “嗯,我懂的。”小落墨點了點頭,轉(zhuǎn)過拐角,然后一頭撞上了一堵黑色的“墻”,頓時懵得一屁/股坐到了地上。 聶臻垂眸看著撞到自己腿上的小貓,無奈地笑了笑,彎腰蹲下/身撫了撫小貓的頭,“怎么走路都不看路的?撞疼了嗎?” 他說著便伸手把貓抱起來,用手托著小心地摸了摸貓額頭,柔聲問:“貓貓?zhí)鄄惶???/br> 小落墨茫然地叫了一聲,回過神來搖了搖頭,“不疼哦。聶臻怎么在這里?” “天都黑了貓貓還玩得不知道回家,本王若是還不來接,恐怕貓貓要直接被蚊子扛回家了?!甭櫿殚_玩笑道。 “喵喵是這樣哦,”小落墨不好意思歪了歪頭,解釋道:“我不小心忘記時間了。”它低頭舔了舔腿上的毛毛,委屈地說:“真的有蚊子咬我?!?/br> “嗯,”聶臻溫和地回道,拉開衣襟把貓放進去,輕聲哄著:“這樣擋住就不會被咬了?,F(xiàn)在回去用晚膳了好么?” “好哦。”小落墨直接把小腦袋藏進聶臻懷里,安心地窩著不動。 聶臻揮退影二,讓他回去休息,自己大步往主院走,忽而有些不經(jīng)意地問道:“本王記得那邊是繡女住的梨花苑,貓貓為何會去那里玩?” 小落墨猶豫了一下,有些心虛,想了想只好慢吞吞回答,“因為睿王府我都逛完了,就只有那里沒去過。” “哦?”聶臻低低笑了笑,“那那邊好玩么?” “……不好玩?!毙÷淠珦u頭,它在聶臻衣服里轉(zhuǎn)了個身,小腦袋抵著男人的心口蹭了蹭,半晌見聶臻一直沒有再說話,還是內(nèi)疚地小聲道:“其實,我剛剛發(fā)現(xiàn)了一個很奇怪的事情,聶臻你想聽嘛?” “奇怪的事?”聶臻已經(jīng)到了房門口,徑直推開門走進去,在桌邊坐下。 他伸手把貓抱出來放在桌上,大手圈住貓尾巴揉了揉,輕聲笑道:“能奇怪到讓貓貓不惜撒謊騙我的事……恐怕是真的不簡單。本王洗耳恭聽?!?/br> 第57章 王爺?shù)恼浦袑?/br> 尾巴被聶臻捏在手心里揉摸把玩,小落墨敏/感地叫了一聲, 扭過頭試圖把尾巴咬住拉出來, 然而它往后拖一點,男人的手也前進一點, 以至于它咬著轉(zhuǎn)了半天, 尾巴還是在對方手里穩(wěn)穩(wěn)地握著,轉(zhuǎn)著轉(zhuǎn)著直接把自己給轉(zhuǎn)暈了, 吧唧一下坐到了桌上,漂亮的眼睛一片茫然。 它可憐兮兮地松開嘴巴,仰頭叫了一聲, 又看著聶臻的手,想讓對方心軟放過它。 然而聶臻不為所動,他神情柔和得能溺死人, 嘴角也掛著好看的微笑, 乍一看好說話得不行, 然而那只捏著尾巴的手卻紋絲不動, 力道把控得極為精準(zhǔn),既不讓小貓覺得疼痛難受, 又不讓它輕易掙脫。 小落墨賣了半天萌都沒效果, 只好委屈又心虛地低下了頭,不敢看聶臻,乖乖舔自己的絨毛。 它會去梨花苑完全是為了找系統(tǒng),但是系統(tǒng)的存在不可能告訴聶臻,連帶著它去那里的理由也想不出來, 剛剛臨時扯了個謊,騙聶臻說自己是好奇才去玩,又被對方識破了。 小貓從來沒對聶臻撒過謊,趕鴨子上架的結(jié)果就是聶臻隨便一句話就拆穿了它。 聶臻見小貓低著腦袋不敢抬頭,便伸手用拇指摸著小貓的額頭,溫聲笑道:“貓貓不是說發(fā)現(xiàn)了奇怪的事嗎?怎么不說了?” 小落墨下意識用腦袋蹭了蹭那根手指,又停住,踟躕了一會兒才抬頭,老實道:“喵其實我剛剛說謊了,對不起哦聶臻。” “貓貓為何要撒謊?”聶臻神情不變,周身可怕壓抑的氣勢卻微微收斂了一些。 “因為有些事不能讓聶臻知道,”小落墨焦急地解釋,“不是我不想說,而是不能說,喵喵說了我會不見的,就是消失,但是不說就沒有事,其實我瞞著你的都不算大事,不會傷害我也不會傷害你。” 聶臻聞言收起了笑容,臉上清清冷冷的,卻似乎沒有動怒,他頓了頓又笑了,安撫地說,“無妨,只要貓貓沒事便好?!?/br> 小落墨細(xì)細(xì)地看著他的表情,只覺得有種說不上來的奇異感,但是又沒有危險,明顯不是針對它,便眨眨眼不再糾結(jié),繼續(xù)說,“所以,我去了院子里最后面的屋子門口,然后發(fā)現(xiàn)里面的繡女長得和玉妃一模一樣,而且她很快就戴上了□□。聶臻知道她是什么人嗎?” “府中繡女皆是官婢,只有一部分是老管家于三年前帶回來的,當(dāng)時京城北面的清河縣大旱,府中幫忙接濟了許多難民。旱災(zāi)后有一部分選擇了繼續(xù)為王府效勞?!甭櫿樗妓髁似瘫愕溃柏堌埑税l(fā)現(xiàn)她長相和玉妃一樣,還有其他線索么?” 小落墨想著自己剛剛已經(jīng)坦白了,就又干脆把系統(tǒng)的猜測和觀察結(jié)果說了出來,末了又說出自己的猜測,“如果玉妃真的是顏青青,而繡女是顏玉,那陛下是不是也弄錯人了?” 它記得系統(tǒng)說過皇帝和玉妃是在民間相愛的,那就真的說不準(zhǔn)皇帝愛上的人到底是顏青青還是顏玉了,畢竟是雙胞胎姐妹。 “皇兄所愛之人是當(dāng)年救了他的女子,但他并不知道那女子姓甚名誰,只記得對方相貌,還有那位姑娘手上的蝴蝶狀胎記,那胎記據(jù)說形狀奇詭,世間僅有一人擁有,因此他絕無可能認(rèn)錯人?!?/br> 聶臻安撫地摸了摸小貓,又道,“只是,當(dāng)年皇兄下詔之時并不知曉戶部尚書家中育有兩女,因而詔書指定的入宮人選是顏玉?!?/br> “咦?”系統(tǒng)聽到聶臻的話連忙竄了出來,興奮地變出兩只手拍了拍,“照這么說,皇帝并沒有認(rèn)錯人,他愛的人確實就是現(xiàn)在宮里的那個玉妃,但是玉妃的實際名字卻很有可能不叫顏玉,而是顏青青,如果她真的是顏青青,那么當(dāng)年皇帝下令的時候封的人是顏玉肯定就封錯了,因此顏青青為了愛情才會頂替真正的顏玉進宮。這么一解釋,好像就說得通了?!?/br> “是哦?!毙÷淠c了點頭,“可是就算陛下沒有認(rèn)錯人,宮里的玉妃也很可能不是顏玉,那個繡女才是,聶臻說要怎么辦呀?” “此事本王會讓暗閣去查清,貓貓可以放心,”聶臻溫聲道,“既然戶部尚書的千金很有可能沒死,而是藏身在睿王府,本王自然要出面處理。王府不是她久留之地。” “好哦。”小落墨開心地應(yīng)了一聲。 系統(tǒng)也美滋滋地飄起來,夸獎道:“真不愧是本系統(tǒng)選中的宿主,落墨,你這是直接把任務(wù)分給聶臻一塊做了啊。有他調(diào)查,我們肯定很快就能知道真相,到時候查清楚了也好幫助諸茗追老婆,免得他連追求目標(biāo)都搞錯就尷尬了?!?/br> “是哦?!毙÷淠靡庾R空間的掩護回答了系統(tǒng),隨即又無辜地眨了眨眼,認(rèn)真地問,“系統(tǒng),你不是說,你很怕晚上的聶臻嘛?那現(xiàn)在你這么跑出來還在他面前飄來飄去……雖然我不想嚇你,但是我必須誠實地告訴你,聶臻在看你呀喵喵!” “什么?!”系統(tǒng)嚇得一蹦三尺高,它迅速從地面往上彈,直接撞上了屋頂又慢悠悠地飄了下來,然后對上了一雙狹長的眼。 那雙眼目光陰鷙而冷靜,仿佛擇人而噬的野獸,冰冷得讓人心底發(fā)寒。 系統(tǒng)僵硬地轉(zhuǎn)了個身,然后絕望地把自己越變越小,小到只有拳頭那么大,然后瞬間如同水蒸發(fā)一樣消散在空氣里。 下一秒,它被迫打散重組的本體就回到了小落墨的意識空間,有氣無力地癱著喘氣,小貓看著它那副痛得似乎隨時會死去的樣子,有些害怕地問:“你沒事吧系統(tǒng)?” “本……本系統(tǒng)……沒事……”系統(tǒng)艱難地回答,翻了個身隱入空間深處,“我得……休養(yǎng)……一陣子……放心……他沒……看到……就是感覺到……了我的……存在而已。” 系統(tǒng)斷斷續(xù)續(xù)地說完,就徹底沒了聲息,連情緒波動都幾乎歸零。 小落墨擔(dān)憂地叫了一聲,沒有得到回應(yīng),只好不再出聲,它抬頭看向聶臻喵喵叫了兩聲,喚對方回神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