娶個女皇回現(xiàn)代[GL]_分節(jié)閱讀_7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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楚柏安淡淡的掃了一眼地上這個幾乎快死了的人,拉了拉身上已經劃破的衣裳,轉過身體,便要離開。 “求你,救救我……”地上的黑影奄奄一息道。 “救了你,你在這荒郊野外,也活不了多久。”楚柏安聽著求救聲,那雙眸里的悲傷頓時收起,冷冷的說著。 那人似乎不肯放棄一絲希望,看到楚柏安又要走,不知哪來的氣力,爬到楚柏安旁邊,死死的抱著楚柏安的腳。 “救我,我要活,求你——” “松開!”楚柏安面色一冷,一腳踢在那人胸口,厲聲道。 “我知道如何走出這林子——”那人胸口挨了一擊,一口濃血噴了出來,但仍是不怕死的抱著楚柏安的腿。 楚柏安身體頓了一下,眉頭深深地皺了起來,眼神復雜的抬頭看了一眼,那被樹葉遮擋了一多半的月光。 “這是21世紀?” 那人一愣,打量了一眼楚柏安的穿著,仿若看外星人一般,疑惑道:“對……對啊?!?/br> “我救你出去,你幫我找一個人?!?/br> …… 沈溪靠在自家的陽臺上,眼神飄忽的看著窗外,自己在那個歷史未曾記載的朝代呆了十多年,回到了現(xiàn)世,原來才只過去了三年,自己身份證上的年齡,已經從十八歲,長到了二十一歲。 想罷,沈溪不禁自嘲的笑了笑,用楚嘯煜的身份活了十三年,用沈溪的身份活了十八年,照這樣算,自己現(xiàn)在應該都有三十一歲了吧。 這大學生活真是給了自己一個意外的驚喜,摔了一跤,活到了別人的人生軌跡,擁有了屬于自己的幸福人生,雖說得來不易,可也終究有了幸福生活,可是老天卻終不讓自己安穩(wěn)下來,回家——原來只是分別的開始。 劉詩琴踟躕著,面帶難色,走到沈溪身邊,“溪兒,你爸爸已經找了派出所的同學,幫你去找那個女人,這都半個月了,還是沒有一點消息……” “現(xiàn)在能讓我自己去找了嗎?” 沈溪沒有回頭,目光一直放在窗外,自從回到家,父母便以各種理由,阻止自己出門,這好似一個牢籠,只是自己再也沒有那身絕世武功,打碎那道攔著自己的墻。 “溪兒,mama可不可以問你一聲,你為什么找這個女人?” “等找到了,自然會告訴你?!鄙蛳剡^頭,臉上還殘留著風干的淚跡。 “那你有沒有想過,或許那個女人根本就是你做的一場夢……而你卻當了真?!眲⒃娗倌樕蠋е唤z掙扎,盯著沈溪臉上的表情,小心翼翼的說著,“你昏睡的三年,不可能結識旁人,而且你學生時代,你爸爸也打聽過,不曾有與你交好,還比你大十歲的女孩子……” “她——就是我在夢里遇到的。”沈溪付之一笑,打斷道,說罷站起身,越過劉詩琴,“我自己的事,自己是清楚的?!?/br> 劉詩琴站在原地,自責的看著走回房間的沈溪,不知道說什么好,偷偷抹著眼淚,都怪自己沒有照顧好她,才出了這么一檔子事。 房門輕響,沈嚴智推門走到劉詩琴身邊,嘆了一口氣,“還是之前的那副樣子嗎?” “嗯?!眲⒃娗佥p聲回道,之前只是覺得女兒似是有些陌生,許是病久了的緣故,此刻卻深深地覺得,從上鋪摔下來,可能因摔到了腦袋,導致精神上……出了什么問題。 “我們改天請個心理醫(yī)生吧,我感覺她如今有點……”劉詩琴欲言又止道。 “聽你的?!鄙驀乐且彩菨M臉愁苦,搖了搖頭,坐在沙發(fā)上,按著脹痛的腦袋。 自家住六樓,打開窗子往下看,若是楚嘯煜那副身體,有著高深的內力,自己毫不費力的便可跑出去,而現(xiàn)在,僅憑腦子里殘留著簡單的招式,跳下去不死也要殘廢,沈溪苦笑一聲,重新躺回床上,閉上了已經滲出淚水的眼睛。 曾在戰(zhàn)場廝殺過,也曾踏進死亡的邊緣,在千軍萬馬之中也無所畏懼,只是無奈于現(xiàn)世的父母,沈溪突然覺得,自己回來,根本就是個錯,可看到父母驚喜激動到發(fā)狂的眼神,那nongnong的愧疚,漸漸涌上心頭。 再次聽到劉詩琴的喊聲,沈溪推開房門,看著滿桌子的飯菜,往椅子上一靠,卻是沒有絲毫胃口。 “溪兒,吃點東西吧?!眲⒃娗俦P子里的小菜夾進沈溪的碗里,滿臉擔憂的說道:“少吃點清淡的,你幾天都沒吃什么?!?/br> “我不餓?!鄙蛳獙⒚媲暗耐胪笸屏送?,看著愁容滿面的父母,淡淡的說道:“我在網上投了簡歷,明天去面試?!?/br> “面試?你要去工作?”劉詩琴被沈溪的話一驚,回頭望了一眼同樣發(fā)愣的沈嚴智,說道:“你出事后,你爸爸給你辦理了休學手續(xù),你可以復學的……” “不用了?!鄙蛳驍嗟?,說著直接站起身,“我還是先工作吧,上學等以后有時間了,報個半日制的進修班?!?/br> 先不說曾經學到的那些知識,早就忘了,就談如今要依靠父母,自己沒有一點經濟實力,去尋她,此時已經成了問題,又如何保證尋到她以后,能如魚得水的應付以后的狂風暴雨。 來時已是四月天,而今卻到了盛夏,烈日已經開始炙烤著大地,樹木翠□□滴,夏天的悶熱,使人的心里更加煩躁。 楚柏安依舊是一身淡色漢服,那種露著皮膚的短袖短褲,著實讓人難以接受,也幸得那天救回來的女子,定制了幾套這樣的漢服衣裳,送了過來,才避免了尷尬。 站在樓頂吹著清風,衣裳也隨風飄著,舉目四望,這棟樓好似是在半山腰,一條大路貫穿而來,一些造型奇怪的建筑,整整齊齊的排列在大路兩側。 這些建筑不似曾經生活過的時代,有著幾進幾出的宅院,相對來說,這里簡單的多,只有一個氣派的大鐵門,一個小花園,一棟四層高的房子,里面裝飾著各種自己不相識,但卻聽某人說過的物事。 想必這應該就是她所說的時代吧,果然別具一格,更是讓人匪夷所思,微風吹落楚柏安臉上顆顆淚珠,心里思緒萬千,自己此時已經到了她的時代,只是她會在哪里…… “楚小姐——” 樓下一身休閑裝,一頭短發(fā),面容俊郎的女子,站在樓下,仰著頭,沖著樓上大聲的喊道。 楚柏安聽到聲音,直接從樓頂一躍而下,穩(wěn)穩(wěn)的落在地上,面色冷峻的看著那個女子。 “當心安全,以后別跳了,不是有樓梯嗎?”那女子被嚇得一身冷汗,雖然知道她身手不凡,但看著她的動作,還是不住的擔心。 “管好你自己的事?!背匕惭哉Z冰冷道,看著她似乎是外出回來,語氣一轉,臉上帶著陣陣的擔憂,急問道:“人找到了嗎?” “我已經派人去找了,附近根本沒有你形容的那個身穿漢服,三十歲左右的男子?!蹦桥犹鹈佳?,此時顯得精神了許多,完全不復之前躺在地上的那種落魄,說話也洪亮多了。 “你可曾去尋找我說的那女子?”楚柏安眉頭一皺,內心更加慌張,那冷若冰霜的臉色,再也保持不下去了。 “你所提供的信息太少了……” “也沒找到?”楚柏安黯然失色,頓時愁腸百結。 “只發(fā)現(xiàn)了一個與你所言極為相似的,也是叫沈溪,也曾摔成植物人,只不過一個月以前,她已經出院了。”那女子猶豫了一下,說道。 “快帶我去瞧瞧!”楚柏安眼睛突然亮了起來,著急的催促著,邁起步子便往外走。 那女子站在原地,一動不動,似乎有什么難言之隱,吞吞吐吐的說道:“你現(xiàn)在還不能出去……”